第八章 愛恨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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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忙地跑了進來道。

     “是什麼人送的?”王祖通驚問道。

     “他們沒說姓名,送完禮,說酒席已散,無緣與衆豪傑共飲,便轉身走了。

    ”阿福急促地道。

     “哦,那他們是什麼樣的打扮?”王祖通疑問道。

     “一行五人,為首的人一身儒生打扮,手握着描金折扇,面如冠玉,氣度不凡,似是個文雅之人。

    而身後的四人像是随從,穿着一色青衣,端着四個鍍金的盒子,一副冷冷的面孔,肩插長劍,這些劍似乎都很普通,沒有什麼特色,看起來隻有一副兇樣而無甚氣勢,所以奴婢猜知定是那儒生的随從。

    ”阿福描述着猜測道。

     “爹,我們出去看看吧,在印象之中我們王家似乎沒有這樣的朋友。

    ”王沖懷疑地道。

     “哎,爹爹的盛名在江湖中哪個不敬,有人來送禮很正常,或許這人是因為有事而遲來幾天也不足為奇,有何不可?”王河毫不在意地道。

     “嗯,也有一點道理,我們去看看再說。

    ”王祖通說着,便帶着王沖走到大廳,而王河則走進了另一間房,去辦他所辦的事了。

     大廳布置得古色古香,紅木家俱雕工細緻精美,名人字畫挂滿了牆壁。

    兩個高大的花籃裡盛滿了鮮花,給人一種清新而舒爽的韻味,大廳中間是一張很大的紅木桌子,上面置了四個精美的木箱,木箱并不大,一尺高下,四方四整,給人一種賞心悅目之感,與整個古色古香的大廳一映,生出一種很協調的感覺。

    就像這本該是放在大廳中的飾物一般。

     已經有數人立于紅木大桌之旁,見到王祖通大步走來,忙彎身恭聲道:“老爺好。

    ” “你們沒有問他們所屬哪個門派和姓名嗎?”王祖通驚疑地問道。

     “回禀老爺,那儒生說,未能和衆豪傑共飲,若再與衆豪傑共立于帳冊之上,那是一種讓人極為掃興的事,又說這木箱之中有他們的身份,看過之後便會知道。

    所以他們便沒告訴屬下,而屬下也不好再去追問。

    ” “奇怪,不過看來這人倒的确是個風雅之人,選中這樣的大箱裝物。

    ”王沖陰聲道,臉上沒有什麼異樣的表情。

     “阿福,你去把木箱打開,看看到底是什麼禮物。

    ”王祖通向阿福緩和地道。

     “是,老爺。

    ”于是他走過去将一隻木箱的封條撕下,拿起挂在上面的一串鑰匙,打開銅鎖,緩緩地啟開箱蓋。

     “啊,是陰教頭!”阿福一聲驚叫猛地向後疾退,箱蓋猛地向下一蓋,‘啪“地一聲響,打碎了大廳的安靜。

     “是……是……陰教頭?陰教頭的人頭?”阿福的臉色大變,說話結結巴巴地道。

     廳中所有人的臉色也跟着大變,王祖通迅速飛掠至木箱邊,掀開一看,一股血腥之味,中了出來,一顆面若生人的人頭靜靜地躺在木箱之中,面上的血迹似乎已經洗過,還有一股水氣夾雜在中間,與這精美的木箱形成了一種強烈的對比。

    那雙泛起死灰色的眼晴,睜得好圓好圓,讓人的心底不由得有些發毛。

     “是陰教頭!河兒,快下令所有兄弟,将這五個怪人找出來!”王祖通目中暴射出一道厲芒,狠聲道。

     “老爺,還有一張字條。

    ”阿福指着那張死魚般的嘴巴驚叫道。

     王祖通從懷中掏出一張手帕,用手帕将那張字條摘下,打開一看:“王八,這幾個木箱美不美觀?我可是花了一番心思才設計好的哦。

    ”下面署名是一個“拜”字。

     沒頭沒尾的署名,那句戲弄的話,讓王祖通的眼睛都氣綠了,于是伸手迅速把另外三把銅鎖捏碎,順手打開一個,臉色又是一陣巨變。

     “摘星手!”王祖通一聲驚叫。

     這同樣是一顆被洗幹淨的人頭,但似乎并非用水洗的,因為散發出來的是一種油的味道,從來沒有聞過這種油,但卻讓人清楚地感覺到了這是油味。

    不知名的油味,味道并不難聞,血腥味全都被掩蓋,嘴巴上同樣也有一張紙條。

    、隻見上面寫道:“這人很有意思,把天上的星星全都摘下來,卻迷路了,在樹林裡找呀找呀,我看他找得這麼辛苦,便好心把他送回來,望笑納!”署名一個“月”字。

     也是一個讓人摸不着的頭腦的署名,和一句挖苦捉弄的話語,直把王祖通的鼻子都氣歪了,拳頭骨結被捏得“啪啪”作響。

     王祖通的手很沉重,心頭怒火在燒,但還是打開了第三隻木箱。

     這次王祖通沒有驚叫,隻是拳頭握得更緊了。

     但阿福卻叫了起來:“劉師傅!”這是追殺趙乘風的四大高手之三,而今已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