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九回 文宰相直言罹大難 救忠良怒闖樂善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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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白芸瑞、徐良過來了,三個人就在一塊兒閑扯。

    房書安道:“幹老,我看這個梅娘娘,可不是個東西呀,遲早她還會再生出點事來。

    ”徐良道:“皇上正寵愛着她,我們也惹不起呀,盡量避免和她沖突也就是了。

    ”“不不,你不找她,她要找你的事啊。

    有她在皇上身邊,遲早是個禍害,我們還是把她幹掉得了。

    ”“不許胡說,這話讓别人聽去還得了嗎?”他們又閑談了一會兒,門上人進來禀報說,展老爺和蔣老爺已經回京,進朝交旨去了。

     三個人一聽,誰也坐不住了,立即起身,趕奔午朝門外,在這兒等候消息。

    時候不大,展昭和蔣平出來了,兩個人都帶着難以形容的表情。

    房書安第一個蹦過去了:“你們兩位可回來了。

    怎麼樣,捉住陰光大法師了嗎?夏遂良他們現在在哪兒?”蔣平擺了擺手道:“别問了,回府再說吧。

    ” 五個人飛身上馬,回到了開封府。

    府裡的校尉們全都迎了出來。

    展昭、蔣平向衆人打了招呼,便走進自己的房間。

    有人送水,兩個人洗了臉,坐在桌旁。

    徐良、白芸瑞、房書安坐在一旁,艾虎、白芸生、鐘林、劉士傑等等站了一屋。

    房書安憋不住了,問道:“四爺爺,到底是怎麼回事,您快說說呀,都快把我憋死了。

    ”蔣平長歎一聲:“唉,一言難盡啊。

    ”接着,他便講說了事情的經過。

     展昭和蔣平奉旨來到侍衛親軍馬軍都指揮使司,見着程中傑元帥,宣讀了皇王旨意,然後又說明了情況。

    程元帥立即傳令,調來了十二名能征慣戰的大将,配齊了五百名鐵甲軍,他們星夜起程,第二天中午便趕上了陰光一行。

    誰知道陰光大法師根本不承認有這回事,他們把陰光的隊伍圍起來,逐個進行了檢查,也沒發現一個可疑之人!他們離京的時候,皇上隻說讓檢查,并沒說要他們捉拿古月和尚啊,展昭、蔣平無奈,隻好對陰光大法師說了幾句好話。

    陰光大法師還真不錯,一句難聽話都沒說,帶着他的人馬繼續趕路了。

    展昭、蔣平隻好帶着隊伍,垂頭喪氣回到京城。

    剛才他們上朝,如實向皇上作了禀報,皇上又讓有司衙門發了一道緝捕夏遂良等人的文書,就讓他們回府了。

     徐良等人聽罷,俱都面面相觑,默不作聲。

    房書安忍不住說道:“諸位,看來事情有點麻煩哪。

    夏遂良和昆侖僧明明被古月劫去了,為啥找不到呢?說明他們已經躲起來了。

    這些家夥都是亡命之徒,不見棺材不掉淚,他們決不會就此死心,必然會耍出新的花招,與我們再行賭鬥啊。

    ”白芸瑞道:“怕什麼,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隻要他們敢公開跳出來,我們就有辦法對付。

    隻怕這些賊從此隐姓埋名,再不出頭,就無處捉拿了。

    ”房書安道:“此次沒能從陰光那兒抓到囚犯,說明這一步棋我們算輸給陰光和梅娘娘了,那個妖精在皇上面前不一定生出什麼毒計害我們呢,大家都要注意點。

    ”衆人在這兒議論了一會兒,也沒得出什麼結論,便各自散去。

     且說仁宗皇帝聽了展昭、蔣平的禀報,在陰光法師那兒沒有發現可疑的人,皇上也有點拿不準了。

    因為徐良他們回府之後,仁宗皇帝就派了兩名親信太監,到馮禹家中詢問情況。

    兩個太監一看,馮禹那後背腫得有一寸高,雖然不至于殘廢,恐怕仨月倆月好不了。

    馮禹就把南薰門外發生的事情向這兩個太監作了叙述,同徐良所講完全相同。

    仁宗皇帝聽了太監的禀報,就有點遷怒陰光和尚。

    可是展昭、蔣平空手而回,仁宗皇帝想要再傳旨懲治陰光,沒有理由啊!仁宗也想到是陰光讓夏遂良等躲起來了,但是躲到哪兒了,不知道。

    仁宗又一想:沒抓到實據也好,真把人犯抓回來了,對陰光和尚懲處還是不懲處呢?要懲處了,梅妃肯定不高興,她再哭鬧着要回天竺國,我怎麼收拾?不懲處呢,徐良他們肯定不答應,再讓滿朝文武知道了,也會交章上奏啊!這下好,沒抓住證據,徐良也無法挑理了,因為領兵帶隊的是他們開封府的人哪,他還能不相信展熊飛和蔣則長嗎?皇上想到這兒又轉憂為喜。

     到了第二天,皇上又一想:不行,這事還沒完,徐良他們由三仙島回來了,能不表示一下嗎?大大的開個慶功會?不行,文武大臣要問起來俘虜在哪兒,必然會再扯起舊事;要是不給他們賀功呢?也不行,一者徐良等人心中不服,二者日後再用着他們,誰還肯為孤出力呀!皇上思謀了半天,最後決定,開個不大不小的宴會,慶賀一番,也就是了。

    于是傳出旨意,要光祿寺準備宴席,為徐良等人賀功。

     徐良等人參加這次慶功宴不打緊,又引出了一場新的更大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