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九回 二觀音對陣賭生死 衆英雄血戰絕命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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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工夫和這小子閑磨牙,把他們全都交給我得了。

    ”“多加小心。

    ”“放心吧!”張道遠說罷,飄身形跳下絕命台,背後拽出雙劍,左右一分,直撲房書安。

     房書安想着他們不會下來,因此在這兒說大話,誰知張道遠真下來了,他哪能打過人家呀,沒等張道遠站穩,磨頭往回便跑。

    方寬一見喊道:“師兄,你怎麼不打就敗呀?”“廢話,這怎麼能叫敗陣,這叫好漢不吃眼前虧。

    師弟,别逞能了,快跟我往後撤吧。

    ” 三個人往後一退,來到徐良面前,房書安道:“幹老,我把那個妖道引下來了,您看該怎麼辦吧。

    ”“你且閃退一旁。

    ”徐良擺金絲大環刀往前一縱,來到陣前:“呔!妖道休得逞能,報名上來!”“我乃串地金蛇張道遠是也。

    對面莫非是白眉徐良嗎?”“不錯,正是山西人。

    張道遠,你既然是三清弟子,講究掃地不傷蝼蟻命,愛惜飛蛾紗罩燈,慈悲為本,善念為懷,可你這個出家人,卻殺生害命,豈不違背教規呀!聽我的良言相勸,趕快放下兇器,閉門修煉,為時不晚,如果一意孤行,硬要同官府相抗,隻怕要落個身首異處,到那時就悔之晚矣!”“徐良,你不必在我面前逞強,祖師爺如果發怒,保管讓你十招之内便身首兩分!但是冤有頭,債有主,我今天不想和你動手,你讓白芸瑞滾過來,我要同他大戰三百合!” 白芸瑞聽張道遠指名點姓叫自己,哪還能憋得住啊,一下子蹦了過來:“三哥,把這個妖道交與我吧。

    ”白芸瑞不等徐良答話,擺動金絲龍麟閃電劈,直奔張道遠。

    徐良提寶刀退立一旁觀看。

     張道遠一見白芸瑞,氣得毛發倒豎,怪眼圓翻,咯嘣嘣咬碎口中牙:“好小子,憑你這一張小白臉,勾引我的女兒,不但說破了我的迷仙洞,還使我父女反目,更不該殺害我的女兒。

    白芸瑞,你不是個人哪!你們姓白的就能幹出這樣的事?你們打仗憑的就是這個?今天犯在我手,看你還能往哪裡逃!”張道遠說着話往上闖。

    房書安喊開了:“且慢,不要動手。

    道爺,别打了,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識一家人。

    這位是你的姑爺,怎麼能和他動手呢!” 房書安這一句話,把大夥全逗樂了,戰場上的兩個人卻發怒了。

    白芸瑞暗說:我最煩的就是這件事,你房書安還在人前瞎咋唬,過後非找你算賬不可!張道遠心裡話:要沒你這個大腦袋從中胡攪,我女兒也不會上這個當啊!他指着房書安罵道:“大腦殼,你不用貧嘴,宰了白芸瑞就去收拾你!”房書安道:“你這雜毛道真不是個東西,過河拆橋,連媒人都罵上了,若不是我房書安,你女兒能上天堂嗎?好了,你别生氣,讓我老叔打發你同你女兒走一條道得了。

    老叔,使出點絕招,把這個老家夥打發走得了!他不認你這個女婿,你何必還顧忌他這個老泰山呢!” 房書安這幾句話把張道遠和白芸瑞都氣得夠嗆,兩個人不再說話,各擺兵刃,戰在了一處。

    要說張道遠的本領,确實不同尋常,兩柄劍使開了,上下翻飛,如雨打梨花,又如兩條銀蛇舞,尤其他的地趟劍,好似一個車輪,在地下來回滾動,串地金蛇,名不虛傳!兩個人打了二三十個回合,未分輸赢。

     白芸瑞一看,這個妖道不好對付啊,我還得用巧招赢他。

    兩個人打着打着,白芸瑞一轉身,亮出了後背。

    張道遠一見時不可失,雙劍擺動直刺白芸瑞的後心,想要結果芸瑞的性命。

    看看劍尖挨着衣服,進一點就要刺進後背,就在這刹那間,白芸瑞突然一個鹞子大翻身,手腕一翻寶刀使了一招丹鳳朝陽,耳輪中就聽“锵锒锒”一聲響,再看張道遠的雙劍,全成了兩截,手中剩下不到一尺長的廢鐵!張道遠大驚失色,剛喊了一聲:“啊——”白芸瑞趁他驚愕未定,身随刀轉,刀随身進,一招力劈華山,斜肩帶背,張道遠被劈為兩半,死屍栽倒在地。

     南海衆人無不挑起拇指:不愧為小達摩,手頭幹淨利落,這一刀使得真漂亮!房書安又喊開了:“好啊,我老叔大義滅親,把張道遠給宰了!李道安,你和我老叔也沾點親戚,快下來湊個熱鬧吧!”“啪!”“啊?”白芸瑞跳過來給房書安一個清脆的耳光。

    “老叔,你怎麼打我呀?”“打你?這還是素的。

    以後再敢胡說八道,看我不把你的牙給掰了!”“啊?噢,是是,以後再不提這個事了。

    ” 絕命台上的李道安一見張道遠斃命,吃了一驚,他沒料到白芸瑞這麼高的能耐。

    他把鐵拂塵一擺,一縱身跳下絕命台,要與白芸瑞動手。

    李道安剛剛落地,緊接着一紅一白兩道身影掠過,由台上又跳下二人,乃是一老一少兩個女子。

    老太婆手提龍頭拐,白衣女子掂着長劍,一同來到李道安近前。

    老太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