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回 小弟兄智戰杜大賓 白芸瑞刀劈齊霸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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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拼命,你得現功,有點不對吧?”房書安把腦袋一晃:“你們倆初次上陣,沒有經驗,我這是做個樣子讓你們看,打仗得手疾眼快,稍有遲緩,就會發生變化。

    你們看我,沒費吹灰之力,一刀就把他給紮死了。

    ”“我們已經把他打倒了,你來個一刀,原先咋不一刀把他紮死啊?”芸瑞道:“這兒是什麼地方,還要鬥口,别再說了,快追!” 三人一看,随着杜大賓來的那六位,全跑洞裡了。

    白芸瑞一聲招呼,四人擺兵刃進入了迷仙洞。

    走了約有兩丈左右,開始拐彎,左轉右轉,隻見到處都是洞口,既不知道是從哪兒進來的,也不知道該從哪兒走出去,他們轉了半天,還在原來的地方!迷仙洞,洞連洞,神仙進來也發蒙,真是名不虛傳哪! 芸瑞道:“我們不要瞎摸了,像這樣走法,别說洞裡有埋伏,即使沒有埋伏,不把我們累死,也會困死。

    書安,你的點子多,想個辦法,怎樣才能出去。

    ”房書抓耳撓腮,想不出主意。

    他借着微弱的光亮,查看了周圍的形勢,又屏息靜氣聽了聽,道:“老叔,憑我的感覺,咱們順這個洞口往前走,必能絕處逢生。

    ”白芸瑞也沒有辦法呀,隻好帶着方寬、方寶,跟着房書安,朝前摸去。

    拐了四五個彎,發現前邊有了亮光,順亮光再往前走,又拐了一個彎,眼前豁然開朗,好像置身于另一個世界。

     白芸瑞等人閃目光仔細觀瞧,原來還沒走出迷仙洞,隻不過這兒是一塊較寬敞的地方,好似一座廳堂,四周燈火輝煌。

    大廳裡站着四五十人,有男有女,全都持刀仗劍,明晃晃耀人二目。

    往正中看,有一個五尺來高,一丈見方的台子,台上放着一張桌子,上點兩隻大蠟,桌子兩邊坐着一男一女。

    看這位男的,坐在那兒比旁邊站着的人還高出一頭。

    隻見他面如噴血,嘟噜腮,蛤蟆眼,兩隻招風耳朵,長下巴,一部短胡子茬,頭上包着一塊軟巾,身穿虎皮短衣,腰紮牛皮闆帶,腳旁放着一對镔鐵錘,看那分量,足有百斤以上!再看這位女子,年齡也就在二十歲上下,身段苗條,面如桃花,身穿素裙,顯得典雅大方。

    蔥心綠絹帕罩頭,青色别領,外披銀灰色鬥篷,仔細再看,斜背着百寶囊,腰中佩帶雙劍,坐在那顯得文靜、端莊。

    這位女子雖然說不上絕色佳人,但和陸小英站到一塊兒,并不遜色。

     白芸瑞等人拉好架勢,還沒等過去呢,隻聽背後一聲響亮,扭頭再看,來的洞口被千斤閘封住了,而且辨不出哪兒是閘門!再往周圍觀看,全是一色的石壁,好似天然形成的石甕,一個出路也沒有!四個人相顧失色,一陣驚異。

     高台上那位男子喝道:“來的可是玉面小達摩白芸瑞嗎?”這聲音本來就大,山洞裡回音又響,震得人耳鼓發疼,更顯得這兒陰森恐怖。

    白芸瑞胸脯一挺,道:“然也,正是白某,你是何人?”“某乃佛天普照滿天星,齊霸天是也。

    先父就是萬丈波浪南海龍君齊老叟。

    這位是我的夫人,今世飛燕張笑影。

    我們倆奉金燈劍客夏遂良所差,在這兒守把迷仙洞。

    白芸瑞,你小子真是膽大包天哪,竟敢闖到這兒來!告訴你吧,不管是什麼人,進了我的迷仙洞,就休想再活着出去!别說是你,就是你老師夏侯仁,你師爺普渡,真要到了這兒,也得做我洞中之鬼!你的本事再大,能一掌把這座山擊穿嗎?我不用動手,困也能把你們給困死!哈哈哈,白芸瑞,你啥夢也不用想,就等着升天吧!” 白芸瑞聽他報罷名字,心中暗道:雖然沒聽說過齊霸天,萬丈波浪的大名可沒少耳聞哪!這位就是齊老叟的兒子,不用問,武藝錯不了!他既然說出這樣的大話,看來迷仙洞不好破啊!我該怎麼辦呢?白芸瑞低頭想着心事。

     房書安聽齊霸天說罷,吓得直往後退,大腦袋一下子碰在了牆上,疼得他直咧嘴。

    老房心說:這位是齊老叟的兒子,怪不得那麼兇惡,看來我們出不了迷仙洞了。

    房書安又一看,瞅着張笑影自言自語道:這麼漂亮的女子,找了個那樣醜陋的丈夫,可惜,可惜呀! 白芸瑞思索了一會兒,擡頭說道:“齊霸天,白某雖沒聽說過你的名字,但對令尊是早有耳聞,并且欽佩他的為人,沒想到萬丈波浪南海龍君的兒子,竟然屈尊做了三仙觀的爪牙,當了人家的看門狗!真是看門狗,能叫喚幾聲也行啊,可你連一條狗都不如,打仗不敢憑真本事,靠什麼迷仙洞來捉人,真讓人可發一笑!我看你這個名字,不用叫齊霸天,幹脆叫齊老鼠得了,愛鑽洞,還怕人,真是恰當不過,哈哈哈!” 張笑影一直瞅着白芸瑞,一言未發。

    聽了這幾句話,皺皺眉頭,動也沒動。

    齊霸天被激得勃然大怒,站起身甩外衣手掂雙錘,飛身形由台上跳到當地,雙錘一碰震人耳鼓:“好哇,姓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