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回 各個擊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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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在地圖上搜索着,又道:“聽說沈陵乃是文武全才,人又長得英挺不羁,說不定闖入某些人家的後宅,也會獲得同情收留……” “哈哈!”千裡追風黃永平仰天而笑:“方員外,你到底還年輕,還存有一份幻想,要知當時在午夜,沈陵長得再英俊,但夜闖人家後宅,絕難獲得見諒收留。

    這一點你放心,我千裡追風可以擔保必定不會發生這等事情的。

    ” “對,如在大白天,或有可能。

    ”鐵公雞商京也附和千裡追風的見解。

     “那麼這附近隻有一座圓覺寺,還有京華镖局這兩個地方,可容夜行人暫作藏匿。

    當然,京華镖局的鐘子豪,深知厲害,絕不敢收留沈陵……”白發蒼蒼的千裡追風黃永平徐徐道。

     “我卻不這樣想,鐘子豪雖是镖客,一萬個不敢得罪東廠,亦深知咱們的手段,但隻有他才能夠把沈陵安然運出京師,這就是我的理由。

    ” 在荊若天手下的四個心腹中,論智計,婁大娘是最弱的一個,千裡追風等三人,對她的異議,都感不服,紛紛反駁。

     荊若天拿起案桌上的水晶紙鎮,在桌面上輕輕敲了兩下,衆人都趕快停口收聲。

     “婁大娘的話很有見地,綜觀京師九城之内,惟有京華镖局方有掩護沈陵之力。

    ” 他這麼一說,誰也不敢多言。

     “不過……”荊若天沉吟道:“京華镖局的鐘子豪,咱們監視了好幾年,早巳知道他從不卷入官家的是非中,那麼他為何要掩護沈陵呢?他們之間有何關系?” “荊大人,幹脆把鐘子豪傳來問問。

    ”千裡追風年紀雖大,卻是個行動派人物:“鐘子豪雖是一流人物,但到了大人這間公事房,絕對不敢隐瞞事情真相的。

    ” 其他三人皆點頭,贊成這個辦法。

     荊若天卻搖搖頭,道:“不宜打草驚蛇!他如果有膽子掩護沈陵,就有辦法證明自己是清白的,因此,咱們問不出什麼東西的。

    ” 他一面說,一面環視這四名心腹大将,最後将目光落在千裡追風黃永平身上。

     “永平兄,你安排一下,多派一些人手,晝夜不斷分班次嚴密監視京華镖局,最主要的是鐘子豪的行動。

    ” “是!”千裡追風黃永平站起來,躬身行了一禮,迅即出去。

     ※※※※※※ 沈陵離開殺戮現場後,即失去了蹤影。

     城郊的血案震動了京師,包括錦衣衛正副統領在内的二十一名高手,被人神秘擊斃,使廠衛的高手震驚莫名。

     案發後的兩三日内,那些在京師内外布線緝兇的高手,竟然莫名其妙地又失蹤了十餘人,更使其他高手驚怒交加,甚至人人自危。

     這天起更時分,宣武門附近二座大院左側的巷子,突然幻現一條黑影,鬼魅般躍上院牆,消失于大院中。

     内院的一間房内,銀燭與水晶燈相映成輝。

     一個美得令人心跳的白衣女人,臨窗眺望。

     久久,她輕歎了一聲,轉身離開窗子,袅袅娜娜走向梳妝台,面對銅鏡,開始寬衣解帶,轉眼間,呈現出赤裸的胴體。

    她的身段肌膚,以及不自覺散發出的醉人風情,絕對能令男人激發起熊熊的欲火。

     這個女人大約三十歲左右,可是她還是那麼豔麗,肌肉結實、皮膚白嫩、雙峰尖挺得如玉筍般,由肩頭胸脯大腿到腳尖,無一寸不充滿性感,真是個美麗尤物。

     她對鏡顧影自憐了一番,然後拿起一襲輕紗披上,由于那襲輕紗是半透明的,赤裸的胴體在輕紗之下,若隐若現,猶如霧中看花,更增添了無限誘惑。

     這是一個衣着華麗,氣派闊綽,年約四旬出頭的中年人。

    這人不是别人,竟然是狂獅荊若天四大心腹之—的假員外方展雲。

     那個美麗尤物并沒有回頭,似乎知道來人是誰。

     她那嬌豔的面龐,泛起如花的笑容,但那雙眉目中,卻有一股仇恨之火,一閃即逝,這股仇恨之火非常深濃,濃得化不開。

     她徐徐轉身,像飛舞的蝴蝶般迎向假員外方層雲,投入他的懷中。

     方展雲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更不是第一次摟抱這個美豔尤物,但當一接觸到她的胴體,就升起熊熊欲火。

     美麗尤物的輕紗自然地滑落,假員外的衣衫一件件剝除,雙雙跌倒在繡床上。

     一場颠鸾倒風,抵死纏綿,令人熱血噴張的秘戲登場…… 良久,景象雲散雨收了,假員外隻穿一條短褲,裸露出精壯彈性的肌肉,坐在一張高背椅中想事情。

     美婦尤物身上披回那件薄紗外衣,來到他椅邊,傍坐椅子把手上。

     假員外起先沒有反應,可能是深陷沉思中。

    稍後忽然轉眼望望她,随即泛起奸狡惡毒笑容,手起一拳打中那美婦後背。

     美婦登時飛開七八尺摔在地上,發出一聲慘叫。

     她狼狽地爬起,又悲又哀又驚懼,叫道:“你老毛病又發作了麼?”聲如杜鵑,凄厲而又動人心弦。

     假員外冷笑起身,将她逼到角落,一陣拳打腳踢。

     美婦尤物在哀啼嬌吟聲中,跌倒癱卧地上。

     假員外一把提起她,像抓小雞一樣,将她放在太師椅中。

     “你得承認你是又淫又賤的女人。

    ”假員外冷冷地道。

     美婦尤物哀鳴道:“我不是,很多時候我隻是迎合你的需要而已。

    ”,“你絕對是個淫賤的女人。

    ”假員外方展雲咆哮着又道:“你勾引一萬個男人都不要緊,但你卻勾引我的暗中對頭南雲。

    哼!你莫非想拿他來壓我?老實告訴你,南雲雖是東廠偵緝司四大高手之一,名義上算是我的上司,但根本無權管我。

    同時他是練童子功的,你雖是美絕人寰,亦引不起他的興趣的。

    ” 美婦尤物哀叫道:“我與他隻見過一次面,我們之間是清白的……” 假員外冷冷地道:“正因為如此,我才放過你那獨生兒子,否則,他那條小命哪能活到現在?” 美婦尤物哀求道:“你不要再拿我的孩子威脅我好嗎?他隻有九歲,我求求你放了他,行不行?” 假員外方展雲哼了一聲,刮她兩個大耳光。

     美婦尤物忽然站起,身子一搖,身上那件薄紗外衣褪落地上。

     她白嫩眩目的肌膚,以及特别尖挺的Rx房,放射出妖豔光芒。

     假員外動作很快,一拳一腳又把她打翻于數尺之外。

     此刻,那美麗風情極之惹火尤物,居然對于這種虐待十分受用,全無怨恨不滿之意。

     她慢慢爬起身,眼中閃耀着說不出的滿足的光芒。

     面對窗門那棵大樹上的那個黑影,看得微微皺眉,不停搖頭。

     他們終于停止了這種虐待與被虐待的把戲,兩個人赤條條的對面落坐,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