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戲耍粉蝶孤身赴約清風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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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淫婦淫欲強盛,雖無前例,但所好在并不為惡害人,淫欲對象,大都皆是其手下惡徒! 故在江湖上數十年以來,極鮮有人知其淫惡行為,加以她又很少在江湖上走動,武林正道之士,更是絲毫不知。

     否則,何能讓她活到現在。

     所謂:“有其母必有其女。

    ” 粉蝶兒沈蓉蓉乃是其女,如何能好得了? 粉蝶兒不但和乃母一樣的荒淫異常,而且心黑手辣,專喜擄劫英俊少年壯男,供其淫欲! 淫欲雖不及清風娘子強盛,但惡毒兇殘,卻較清風娘子遠甚得多! 關于粉蝶兒沈蓉蓉的一切,就此表過不提。

     且說白夢熊的一句“不同”兩個字剛一出口,店夥計心中不禁大吃一驚,以為這一下子,粉蝶兒沈蓉蓉定被激怒,心中不禁暗喊道:“不好!要糟!” 店夥計心念剛動,誰知出于意外的,粉蝶兒竟然一絲兒沒有生氣的樣子,依舊嬌媚的笑着說道:“好!你說不同就不同吧!現在我想問你幾句話,這總該可以吧?” 白夢熊似乎很不願意和粉蝶兒說話,但卻又不好意思十分拒絕,隻得無可奈何地點點頭道:“好吧!姑娘有話要問,就請問吧!” 粉蝶兒媚眼兒輕瞟,睇睨看他,媚笑地道:“你這匹馬兒的長相很怪,但樣子很是神駿,如果我的眼光不錯,它一定是一匹千裡寶駒,是不是?” 白夢熊忽地星目一翻道:“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呢?” 粉蝶兒不禁一怔,暗道:“這家夥怎麼恁的不識好歹,一開口總是那麼惡聲惡氣的呀!” 心中這麼一想便不禁有些兒生氣,但她仍舊忍耐着嬌媚地笑說道:“喲! 你這人是怎搞的啥?怎麼一開口就硬梆梆兒的,難道你是吃生米飯長大的麼?” 白夢熊兩眼一瞪大聲道:“你才是吃生米飯長大的呢!” 白夢熊一個勁地頂撞着粉蝶兒,一句比一句厲害,已經釀成了緊張的氣氛! 這種情形再發展下去,粉蝶兒必然下不了台而被激怒! 粉蝶兒一被激怒,後果如何?那還用說嗎,當然是一場禍事! 店夥計在旁側,心裡緊張得不得了,有如一頭小鹿兒在亂撞,替這個滿臉忠厚,英俊的相公擔心! 果然,忽聽粉蝶兒一聲嬌喝道:“小子!你也太不識好歹了,你既然這麼的不識擡舉,可就休怪姑娘要用強了,不管你這匹馬兒怎樣,姑娘已經看中了,今天要把它留下,不但馬兒留下,并且連你人也得留下!” 說時,臉罩寒霜,柳眉倒豎,再也不似先前那種媚眼頻飛,媚笑迷人之态! 白夢熊聞言,忽地“嘻”一笑道:“呵呀!姑娘,你生這麼大的氣幹啥? 這麼一點兒小事,也值得這樣生氣的麼說到這裡,語聲忽地一沉,說道:“我這馬兒脾性很怪,除了我之外,别人想碰它一下,都不行呢!” 粉蝶兒一聲冷笑道:“少廢活!把馬缰給我!” 說着,纖手一伸,就直抓白夢熊手中的缰繩。

     她出手快捷異常,當然是十拿九穩,一抓就着。

     哪知完全出于她的意外,她手才一伸出,便聽得白夢熊着急地說道:“姑娘不可!它的脾性兒壞,這可不是鬧着玩兒的!” 說時,拉着缰繩的手微微往後一縮,隻差了那一厘之差,她竟然抓了個空,沒有抓着! 她出手捷逾電閃,又是突然伸手,照理,就是一個身懷武功與她相苦的人,亦必不易躲開,定被抓着。

     這少年相公,手隻微微往後一縮,她就抓了個空,而且是那麼的恰到好處,隻差了那麼一點兒。

     顯見這少年相公乃是一個身懷不凡武功的高手,不然怎會有那巧? 也是這粉蝶兒平時驕恃過甚,今天該當吃些苦頭,才會沒有想到這一層! 粉蝶兒一把抓空,哪肯就此幹休,又是一聲冷笑,喝道:“姑娘就不信你的鬼話,偏要看看這匹畜牲的脾性到底有多壞!” 說着,右足前移一步,右手疾抓,又向白夢熊手中的馬缰繩抓去。

     白夢熊一見粉蝶兒再度伸手來抓缰繩,遂即一聲冷笑說道:“姑娘不信,在下隻好聽憑姑娘,不過吃了它的虧,可就莫怪在下不曾預言!” 說着,不但沒有再縮手閃讓,反而把手一伸,将缰繩向粉蝶兒手中送去。

     粉蝶兒當然不會聽他的。

     說來也真巧得出人意料,白夢熊把缰繩迎着粉蝶兒伸來的玉手中送去,粉蝶兒伸手一抓,雙方均是快如電光火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