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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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主鹿,故鹿六月而生;三九二十七,七主星,星主虎,故虎七月而生;二九一十八,八主風,風為蟲,故蟲八月而生;其餘各從其類矣.鳥魚生陰而屬於陽,故皆卵生.魚遊於水,鳥遊於雲,故立冬則燕雀入海化為蛤.蠶食而不飲,蟬飲而不食,蜉蝣不飲不食,萬物之所以不同.介鱗夏食而冬蟄,齕吞者八竅而卵生,齟<齒爵>者九竅而胎生,四足者無羽翼,戴角者無上齒,無角無前齒者膏,無角無後齒者脂,晝生者類父,夜生者似母,是以至陰主牝,至陽主牡.敢問其然乎?」孔子曰:「然,吾昔聞老聃亦如汝之言.」子夏曰:「商聞山書曰:『地東西為緯,南北為經,山為積德,川為積刑,高者為生,下者為死,丘陵為牡,谿谷為牝,蚌蛤龜珠,與日月而盛虛.是故堅土之人剛,弱土之人柔,墟土之人一大,沙土之人細,息土之人美,<土毛>土之人醜.食水者善遊而耐寒,食土者無心而不息,食木者多力而不治,食草者善走而愚,食桑者有緒而蛾,食肉者勇毅而捍,食氣者神明而壽,食穀者智惠而巧,不食者不死而神.故曰羽蟲三百有六十,而鳳為之長;毛蟲三百有六十,而麟為之長;甲蟲三百有六十,而龜為之長;鱗蟲三百有六十而龍為之長;倮蟲三百有六十而人為之長.此乾巛之美也.』殊形異類之數,王者動必以道動,靜必以道靜,必順理以奉天地之性,而不害其所主,謂之仁聖焉?」子夏言終而出,子貢進曰:「商之論也何如?」孔子曰:「汝謂何也?」對曰:「微則微矣,然則非治世之待也.」孔子曰:「然,各其所能.」 【譯文】 闵子骞任費地長官時,問孔子治理民衆的方法。

     孔子說:“用德政和法制。

    德政和法制是治理民衆的工具,就好像駕馭馬用勒口和缰繩一樣。

    國君好比駕馬的人,官吏好比勒口和缰繩,刑罰好比馬鞭。

    君王執政,隻要掌握好缰繩和馬鞭就可以了。

    ” 闵子骞說:“請問古人是怎樣執政的呢?” 孔子說:“古代的天子把内史作為幫助自己執政的左右手,把德政和法制當做馬的勒口,把百官當做缰繩,把刑罰當做馬鞭,把萬民當做馬,所以統治天下數百年而沒有失誤。

    善于駕馭馬,就要安正馬勒口,備齊缰繩馬鞭,均衡使用馬力,讓馬齊心合力。

    這樣不用吆喝馬就應和缰繩的松緊前進,不用揚鞭就可以跑千裡之路。

    善于統治民衆,就得統一道德和法制,端正百官,均衡地使用民力,使民心安定和諧。

    所以法令不用重複申告民衆就會服從,刑罰不用再次施行天下就會得到治理。

    因此天地也認為他有德,萬民也樂于服從。

    天地之所以認為他有德,萬民之所以樂于服從,因為各種政令美好,民衆就會一交一口稱贊。

    現在人說起五帝、三王,他們的盛德無人能比,他們的威嚴和明察好像至今還存在,這是什麼緣故呢?他們的法制完備,他們的德政深厚,所以一想起他們的德政,必然會稱贊他們個人,朝夕為他們祝禱。

    上天聽到了這些聲音,天帝知道了都很高興,因此讓他們國運長久而年成豐收。

     “不善于治理民衆的人,他們丢棄了德政和法制,專用刑罰,這就好比駕馭馬,丢棄了勒口和缰繩,而專用棍棒和馬鞭,事情做不好是必然的。

    駕馭馬沒有勒口和缰繩,而用棍棒和馬鞭,馬必然會受傷,車必然會毀壞。

    沒有德政和法制而用刑罰,民衆必然會流亡,國家必然會滅亡。

    治理國家而沒有德政和法制,民衆就沒有修養,民衆沒有修養,就會迷惑不走正道。

    這樣,天帝必然認為這是擾亂了天道。

    如果天道混亂,就會刑罰殘暴,上下相互奉承讨好,沒人再考慮忠誠信義,這都是沒有遵循道的緣故。

    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