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陷身淫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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齡相仿,也都清秀嬌甜的女婢,四人匆忙的準備好一切,為小姐梳洗打扮一番。

     半個多時辰後,古蘭慧君除了容貌比以往清瘦及容光欠佳外,似乎已回複往昔的神采。

     喔!不止如此!好似又多了一些莫名的欣喜。

     四名女婢初時并不明了小姐為何有此轉變?但私下詢問之後,聰慧伶俐的小欣立時知道小姐的轉變必然和那位‘銀衫神龍’有關,而且還有可能是男女之情的關系,但不敢輕言說出,又免猜測有誤而壞了小姐的名聲。

     古蘭慧君日日興奮的等待心上人的到來,然而又不敢開口詢問心上人的行止。

     如此連等數日之後,芳心七上八下神不守舍的猜測心上人以及三位姊妹現在的行蹤,不知停留在何處? 于是招喚四位女婢匆匆交待了一些應對語後,是日黃昏便不告而别的溜出教壇往西而去。

     次日清晨!教主夫人從四名使女口中得知女兒又已離家出巡後,不由氣得埋怨道:這個野丫頭!哭哭啼啼的跑回來!才—好了沒幾天卻耐不住的跑到外頭瘋野去了,唉!看以後誰敢要她哪!真是煩人哪! 唉……” 無奈的回至房内将女兒又不告而别之事告訴老伴。

     正在逗弄籠中鳥的一位年約六旬,身材魁武,虎背熊腰,滿面劄髯,獅鼻虎目的威猛老者呵呵大笑道:“哈!哈!老伴呀!咱們的乖女兒在外頭吃不了虧的!何況她所至之處都是咱們的地盤,你擔心什麼? 再說以她的所學,還怕什麼肖小之輩?平時她不欺負人就算不錯的了!” “呸!呸!呸!死鬼!我和你說正經的,你還以為和以前一樣呀?” “哦!怎麼了?老伴你是說什麼不對嗎?” “你呀!成天不知想些什麼?女兒之事你也從來不聞不問! 要是有了什麼事你可别怪我沒良心喔?” “啊?什麼?……你是說乖女兒有事?” “教主夫人”于是便将女兒近來反常之事一一細訴,并且說出自己的猜測。

     “什麼?你是說乖女兒她?……這怎麼行?你快把她找回來,咱要問清楚!” “呸!死鬼!乖女兒自回來之後深鎖閨房數日,你什麼時候關心過她?現在她剛有些回複正常之況,你又亂嚷嚷了!” 倆人相互責怪,難以論定是非,隻好傳令各地壇、舵注意“總巡察”之行蹤,但不可驚擾,隻需時時回報便可。

     “汴州”城外的官道小鎮,打東邊緩緩馳來一匹神駿高大的“赤駒”名駒,混身汗水順蹄而下,看來似經過一陣疾馳。

     隻見名駒馬鞍之上跨坐着一位全身火紅,勁裝緊緊裹着豐滿标緻的美女嬌軀,真是令人目不斜視。

     然而!即見她螓首低垂,神色憔悴的任由座下名駒緩馳入鎮。

     突然!由鎮口一間茶鎮之内串出一位灰衫短裝狀漢,直奔馬前朗聲喝道:“屬下‘東方令壇陶定分舵’舵主陳大柱拜見‘總巡察’大駕光臨,請“總巡察’至分舵歇息,或是在鎮内客棧落店?待會屬下再來禀報本分舵之情況!” 全身火紅的古蘭慧君聞言高擡螓首,面無表情的盯望一會才道:“嗯……我看不必了!陳舵主!你替我在鎮内找家清靜的客棧住宿,明日一大早找還要趕路,其它的雜事你就不必再說了” “這……屬下……既然‘總巡察’已有交待,屬下立刻去辦,請跟屬下前往!” 獨院上房内。

    布置雅潔的甯靜客室中,古蘭慧君獨坐小飲用餐,思緒煩亂的借酒消愁。

     常言道:“借酒消愁,愁更愁!” 夜入亥時,古蘭慧君已然飲有六壺酒,酒盡闌珊的醉意盎然,雙眼朦胧又泣又笑的醉卧床榻。

     隻見她鬓發散亂衣衫不整,雙頰被酒意浮突出霞紅之色,而嬌面上尚有數道已幹的淚痕,可見她芳心中之悲凄哀怨了! 月入烏雲,大地一片昏暗寂靜,時過三更一道疾如夜鳥的黑影掠過夜空,忽而疾洩沒于屋宇暗隅之中。

     片刻之後黑影再起,仿佛突然擴漲一倍的疾掠往南而去。

     如夜空飛鳥淩空飛掠,穿越小鎮沒人叢林。

     此時林内一株高聳巨木根下,一團散發出銀亮光芒的亮團,仿佛随風輕微抖動一下。

     仔細看清,才見是個銀衣少年正貼樹打坐。

     猛然!兩道如電精光疾射而出,迅疾轉射十丈開外正淩空子掠的一道龐大黑影。

     “咦?……是個夜行人?好像夾着什麼東西!” 原來此人正是歐陽聖子龍,又因尋訪洛陽城中失蹤人口,近郊尋查無蹤後逐漸遠走山區查探,直待入夜歸城不便,才在荒效休歇打坐。

     沒想到卻被夜行人淩空劃樹梢而引起的衣襟拍打聲驚起。

     原本不應暗探他人。

    行止,但心疑那夜行人不知夾帶何物? 況且如此龐大? 聖子龍耐不住心頭之疑頓時縱身而起,如夜空流星般的疾追而去,心中尚不停的思忖此人是善是惡?身夾何物? “啊?……莫非……嗯!果然看似人體!難道數口查探之事就要由此人身上有個着落了?……看來确是不可輕易放過此一線索!” 于是身形疾墜,由樹梢縫隙中遙盯前方二十多丈外的黑影。

     穿林翻山渡溪跨岩,追蹤足有二十多裡之地,來至一處溪水幹涸卵石遍地的山谷之中。

     但見兩旁山岩峻突,草木稀疏,數裡之内難以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