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洞庭聯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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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的柳腰,平坦的小腹,柔軟稀疏茸毛的下陰,修長挺直的玉腿,瘦不露骨的玉臂,圓挺玉臀,光滑的背脊。

    這才說道:“就要開始了,你要忍耐啊。

    ” 明珠睜一雙美目,雙頰微紅的撐起身子,用那美巧的玉唇在聖子龍唇上輕輕印了一下,忙又緊閉雙眼躺好道:“公子你不必顧忌我,任由你用心施功吧!” 聖子龍見她看似嬌柔,但内心堅強,于是輕聲道:“好!你放松自己不必害怕,為了以後,短暫的痛苦是值得的!” 說完雙手已按向她心脈及小腹丹田,意起功生,先以三成幹陽功力緩緩渡人明珠體内。

     明珠隻覺那雙手心内,一股暖流緩緩灌入體内,感到舒适無比,緩緩的由心脈及丹田内往經經脈中湧去。

     接而暖流逐漸變熱,不多時已如火氣熱流沖往“任脈”及“手厥陰心包經”。

     頓時經絡脈穴中又漲又燙的痛楚不堪,血脈有如火灸擴張得欲爆裂般,不自主的肌肉顫抖不止,香汗也連連透體而出。

     明珠緊忍痛楚悶不吭聲,隻覺漲痛炙熱移動,而已過之處則又感到舒爽無比。

     如此一寸寸的緩緩移動,“手厥陰心包經”不到半個時辰已然全部疏通,接而轉至“手少陰心經。

    ” 聖子龍“天地雙橋”貫通。

    真氣源源不絕的循環不止,功力高得出人預料之外,尚不到一個時辰已然将“手少陰”全然疏通。

    因此他行功不停續往“手太陰肺經”湧去。

     一般武林高手為人通經灌穴,都是逐一施功告一段落後,自身行功運轉真氣三大周天待功力恢複後,再續放功。

     然而!聖子龍欲似真氣不慮匮乏般,足足放功近兩個時辰,将明珠“手厥陰”、“手少陰”、“手太陽”以及“仕脈”全部疏通後才停功歇息。

     雲鳳、菁菁倆見夫君放功已近兩個時辰仍未停功,而身邊霧氣朦胧的包裹着倆人,也不知情況如何?又不敢驚動他倆,芳心焦慮得難以自制。

     尚幸聖子龍已然自行停功,這才使倆人喘了口大氣。

     雲鳳手執香帕,輕柔的為夫君擦拭汗漬,并埋怨道:“龍弟!放功之時不必燥近,以免貪多功半,況且你也該替她想想,如此長時間的痛楚,恐怕明珠也受不了!” 聖子龍聞言這才讪讪的道:“哦!真該死!我确是未曾深思,對不起!我下次會注意的!” 卻聽明珠虛弱得輕哼道:“姊……姊……你别……怪公……公子……我受得了……我現在……全身舒……舒服多了……雖然……剛開始有……有些難忍……但也……忍受過來了……” 菁菁為她将全身汗漬擦淨後笑道:“看你嬌弱得像風吹就要倒似的,沒想到竟能忍住不吭一聲,真是難得呀!” 叫珠似已緩過氣來,望着略帶倦色的“他”,憐惜的輕聲說道:“公……龍……龍哥!您辛苦了!快歇會吧!不要急在一時,小妹十餘年熬過了,并不在乎這幾天,你切莫太累了好嗎?” 聖子龍含笑的微微點頭,體内真氣已然循環運行數周,氣機已然回複。

     功深得令人驚異。

    在廢廟中才三日不到,已然将明珠六大陰脈疏通,并且也将六大陽脈通經過脈疏通,甚而“督脈”已疏通。

     此時明珠全身經脈全都疏暢無阻,獨差“天地雙橋”貫通。

    但也已痛楚全消,血脈暢通,混身輕爽無比,一反過去柔弱無神的體态。

     休息一日後,原計劃就此上路,但雲鳳、菁菁倆人和明珠在禅房内嘀咕咕的不知說些什麼?約頓飯功夫才出房。

     雲鳳拉扯着聖子龍在佛殿中輕聲說道:“龍弟!現在珠妹脈理已如常人了,但她以前隻習練一般内功,因此功力幾可說明淺至極,我想你不如趁此先為她打通‘任督’兩脈,再教她一種适合體質的内功心法,你覺得如何?” 聖子龍聞言斷然拒絕道:“要教她内功心法這事簡單,如果要為她打通“天地雙橋”,那就要……不行!我怎能在她身已正常時行此事呢?” 然而在雲風和菁菁的百般勸說下,子龍無奈隻得答應,入夜後,在為明珠行陰陽合體為其打通天地雙橋之事。

     次日,天已大亮,明珠睜開雙眼,首先想起和愛郎那羞人的事,驚慌的四下張望,見室内隻有自己一人。

     又發覺自己尚身無寸縷的躺在床上,心中一驚!忙起身尋找衣物,但遍尋不着自己的衣衫,隻在床頭上擺着一些柔軟光滑,不知是何質料裁成的青色衣衫,旁邊尚擺着一把古樸梢雕,長有二尺多的青劍。

     頓時想起倆位姊姊曾告訴她“五風衣劍”的事,立時心中歡喜的抖開撫摸細看,觸手滑溜不貼極為舒适。

     忙起身将衣衫穿好,大小适中。

    而那把青劍,外表古樸,劍柄尚垂有一青色絲繩垂綁着的青色玉佩,緩緩執出劍身,頓見青色花華閃爍,而劍葉卻似透明,青色劍身隐約刻有一展翅飛翔的風刻,極為熒觀。

     挂好長劍後再自我顧望一番,這才略帶羞意步出房外。

    行走之時,隻覺全身輕盈,仿佛風吹便欲飄蕩,心中驚異不信,猛然一跳,頓時身形直沖而上,險些撞及屋頂橫梁。

     身形落地後怔怔的望着屋頂,心中不信的再次一縱,如同前次般直沖而上,約有五丈來高,直抵屋梁。

     身形落地後明珠高興得咯咯笑着平身疾掠,身形迅如脫兔般的直掠殿外。

     剛掠至殿外,眼見愛郎和倆位姊姊還圍坐一株大樹下笑談用餐。

     立時定下身形,緩步行近,彎身福道:“龍哥!倆位姊姊!小妹在此有禮了!” 菁菁立時笑扯着明珠坐在聖子龍及雲鳳間坐下并道:“唉喲!新娘子你總算出房了!老爺昨晚對你好不好哇? 你滿意嗎?” 明珠頓時雙頰霞紅,嬌羞不已,雙手捂面的嬌哼道:“大姊!……大姊你看二姊嘛!她逗我……” “妹子!如今你可知老爺的威武了吧?你昨晚可被老爺欺負夠了吧?” 明珠一聽更加羞得全身發燙,轉而撲入聖子龍懷中扭揉不止的嬌哼道:“不來了!姊姊都逗我,龍哥你看她們嘛!” 聖子龍昨夜可是嘗到了“玉壺洞天”的滋味,較之和倆位嬌妻更為舒暢,因此無形中對明珠有些愛憐,因此雙手摟着她,轉望倆位嬌妻道:“珠妹現在全身經脈已然貫通,功力也扶遙直上,但她體内尚存有一些純陰之氣未為煉化,我想再為她精煉幾次這樣可減少她白行運功煉化的時間,二來對我修煉‘坤陰’也有幫助,是以我們再停留一日才出發好嗎?” “這沒關系,隻是最近兩日因‘金靈’他們捉弄趕走了一些夜行錯過宿頭的過往行旅,已引起一些人的好奇,常在林外探視,幸好無法越過樹林,我是怕萬一人多後錢二他們三個照顧不來,漏進幾人可不太好呢!” 聖子龍聞言思忖一會便道:“這麼說來,我們在此劃地為限,已引起江湖之人好奇了? 那就不必再停留了,反正珠妹‘天地雙橋’已通,内功心法我可另外傳授,讓她自行修煉,于武技方面我們可沿路教導,因此我們就拔營上路吧!” 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

     “風急天高猿嘯哀,渚清沙白鳥飛回。

    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

     “江陵府”乃長江出“三峽”之後之重要城邑,城内“臨江樓”二樓靠窗的一方雅座上,一男三女依窗賞景,享用着山珍美味,清閑無比。

     隻見那少年公子年約二—,身穿銀色長衫,身材雄偉,劍眉星目,鼻若懸膽,俊逸英挺,氣宇軒昂如玉樹臨風,腰際尚挂着一把白色連鞘的長劍。

     那紫衣宮裝少婦身材豐潤,肌膚白中透紅光滑柔細,眉如柳葉風目清盈,鼻挺翼端,櫻桃小口色如朱丹,真個美得動人。

     黑衣少婦身才健美高窕,瓜子臉,眉如新月,一雙靈活大眼泛出聰慧之色,鼻梁高挺圓翼,大小适中的朱唇如菱,末語帶笑,顯得活潑俏麗。

     同式宮裝打扮的青衣姑娘,身材嬌小玲珑,瓜子臉,彎長月眉,秋水盈目,睫毛柔細彎卷如一扇小窗,小巧秀麗的鼻翼,櫻桃紅唇笑意盎然,肌膚如白玉凝脂細膩光滑,更顯得嬌柔秀麗楚楚動人。

     旁邊另有一桌,一個粗黑魁武相貌威猛,年約四旬的大漢,身側是一位年約十四、五歲,丫環打撈的青衣小姑娘,另兩角則是兩雙金色猿猴,同坐一桌食用酒菜及水果。

     滿樓的食客如沐春意,會心微笑稱羨不已。

     衆人随聲望去,見樓梯門出現了一前兩後,年約四旬的壯漢,三人都是水夫打扮,一身古銅膚色肌肉壯實,必是船家無疑。

     三人上樓之後四下張望,似在尋人般。

     “啊!……是劉舵主!小姐!小姐!是劉叔叔來了!” 丫環小蘭高興得歡叫着。

     突然!一聲粗得宏亮的嗓門大叫着:“哈……小蘭是你呀!小姐呢?……啊……小姐你在這哇! 唉喲!對不起了!這幾位公子、夫人,打擾了你們實在抱歉! 不過明珠小姐已讓我們尋找了五、六天,使得本寨之人早就翻了天了。

    ” 接着向身後倆人吼道:“快!快!‘急水報’通知各路水寨及總寨。

    說已找到小姐了,要說明小姐安好無恙,和幾位公子、夫人一塊玩呢!快去!” 望着倆人急奔下樓,又往樓下吼道:“掌櫃的!店小二!好生侍候我家小姐及小姐的朋友,如有不周之處小心我拆了你這鳥店!” 剛轉身還又要開口說話,隻見明珠嘟着嘴怨道:“好啦!好啦!一進樓就聽你一個人大嗓門的嚷嚷,也不管人家受不受得了。

    ”那劉姓大漢聞言一愣,接而又嘿嘿笑了幾聲,面有讪色的又道:“小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江魚’天生大嗓門急性子,有什麼事都忍不住嘛!小姐可知道老總寨主這些日子連發三道‘太湖令’,水旱兩道可真是人與舟船四處搜尋小姐你的行蹤,南昌且還跟‘天魔教’的那批兔崽子們動過幾次家夥呢!” 咽了咽水,轉向樓内食客,挺胸再道:“咱們‘大湖七十二寨’可是好惹的?連連将那兔崽子的船弄翻了幾艘,都讓他們喂了王八,他們才不管我們尋找小姐的事。

     今天上午渡口把子跑來告訴我,說看到好像又不像小姐你的人和幾位公子夫人往‘臨江樓’入座,因此我就跑來看看,沒想到真是小姐你哪!天見憐!這下可讓總寨主安心了吧!” 明珠聽完後皺着雙眉道:“我和小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