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舍身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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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敢羞辱本郎君,還毀了本郎君心愛的兵器,哼!今日不殺了你們本郎群豈不顔面掃地?不讓你們嘗嘗本郎君的厲害怎消本郎君之恨?” 說完伸手從懷中取出一支約有一尺半長的竹節,拔掉節口塞子後往前一抖,但見一線白影掉落地面衆“龍風使”仔細一看,原來是一條全身雪白的白蛇,覺得尚不如“鐵線蛇”可怕。

     隻見那白蛇身子落地後,突而一陣蠕動,身子好似漲大不少,三角尖頭高仰,一雙陰森森的蛇目散射出如幽冥的青光,細長紅信在尖翹的唇間飛卷吞吐,雪白的身子已盤卷而匝作勢欲撲。

     此時“金靈”見那白蛇後,竟然疾退幾步,全身毛發豎長,頭頂那縷黑發已然豎挺如冠,并不時的來回走動,吡牙咧嘴的厲叫不止。

     獸類的天性,“金靈”知道這是—條劇毒無比的“白娘子”,較“鐵線蛇”尚要毒上好幾倍,人獸一般咬到,不到片刻便毒發而亡無藥可救。

     正在此時,隻聽一聲猿鳴,黃影一閃而至,“金靈”已被伴侶驚怒的吱叫聲引來。

     “金靈”望見伴侶之前的“白娘子”正緩緩的挺立,隻靠兩寸來長的蛇尾撐地而立,知道它已欲竄伴侶了。

     一聲尖厲的猿啼聲由“金靈”口中響起,一縷黑發怒挺直豎雙眼盯緊白蛇,弓身疾走,開始繞着白蛇打轉。

     “白娘子”似乎也知跟前的“金毛猱”并不好惹,因而一雙三角眼緊緊注視着,并不時伸頭前竄探敵。

     “金靈”也不為所動,繞行速度愈來愈快,逐漸疾掠成一黃色圓影圍繞“白娘子”。

     “白娘子”也不敢大意,細長的身軀也跟着旋轉,深恐背後受襲。

     然而不到一刻“白娘子”已然昏頭轉向,無能緊盯黃彰,急怒的嘶聲連連,不時竄首張口欲咬。

     “金靈”可說是和主人習功出山以來,初次如此全神貫注提足功力的警戒,也不敢輕易的出手逗弄自蛇。

     直待發覺白蛇不善轉繞,心中大喜,身形更速疾如電光飛閃,眼盯不眨之下,隻見白蛇身已然轉動緩慢,後背時時露在跟前。

     觀定時機後,身形疾撲而上,尚不待蛇首轉至,毛茸茸的小手疾如箭矢的扣向蛇首頸間,尖利的爪子已深陷蛇身,另一隻小手尚不待蛇身纏卷而下,也己疾扣蛇尾…… 夜深,聖子龍和衆妻入宿艇肪,将至三更,聖子龍與慧君巫山雲雨之後,慧君已沉醉于舒爽及充實感中。

     就在此時聖子龍卻笑道:“你快起身吧!有人來了呢,奇怪?……現已近五更天了是誰……咦?……怎麼好似鳳姊她們三個?” 果然門外響起叩門聲,并聽菁菁在外輕喚道:“相公!二姊!三姊!是我們耶!開門哪!” 慧君正享受着激情過後的滿足,聞言面有不快的慵懶起身,随手披件袍子便下床開門,并埋怨的嗔道:“怎麼啦?三更半夜的不睡覺,卻來吵我們,有啥大事不能等到天亮再說呀?” 菁菁領頭一進門便逗笑着:“什麼事?還不是怕二姊和你把相公活活吞吃了?所以我們不放心的來看看哪!” 白眼的瞪了蓍菁一眼,才朝雲鳳笑道:“大姊!你們也上床坐吧。

    這樣說話也方便些!” 明珠見她隻披一件外衫,内裡寸樓皆無,不由嗤嗤笑道:“三姊!你可真不害噪哇!” 慧君聞言撇撇嘴說道:“這又怎麼啦?咱姐妹五人誰沒見過姐妹狂浪的模樣?其它的又算得了什麼?還用得害羞呀?” “要死啦?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若讓人聽到了豈不認為咱姐妹俱是不知羞恥的淫娃蕩婦?” 婉玉羞紅雙頰的輕拍慧君說着。

     雲鳳、菁菁、明珠三人也有羞慚之色的全身羞燙,但菁菁個性也較豪爽,與慧君較似,因此也說道:“其實三姊說得雖露骨,但也是實情,隻不過這些都是相公及咱們姐妹五人的閨房之樂,甘他人何事?咱們也不會不知羞的和人道出房中之事,夫妻恩愛姐妹情深,不虛僞不作做又有何罪過?” 聖子龍側躺床上靜聽嬌妻們所言,乏味的伸伸懶腰說道:“你們真自尋煩惱!夫妻間的人倫大道本乃天理,順利天理,是隐而蜜之事,并無淫亂不當之說!” 望着五人羞赧的笑容,不由心頭蕩漾的笑道:“好啦!别再說這些了,鳳姊!你們這麼晚了尚未安歇。

    是有什麼事找我們?” “啊?……你看!差點連正事都忘了,是這樣的,珠妹因鬥夜不勝腹痛‘天癸’來臨,因此我和菁妹也被她吵醒,就這樣難以入睡了,三人閑聊之時,珠妹說她有次細觀‘青鳳劍’上所系青色的玉佩時,發覺佩上兩面花紋似有一種難解的含義在内,因此我們三人便各取配劍玉佩細研,果然發覺三面玉佩紋路似有連貫之處,但不解其義,俱都耐不住心頭所疑,再又知道你們也尚未人睡,因此使同來擾了你們。

    ” 聖子龍聽雲鳳說完,立時好奇的疑道:“喔?竟有此事?你們将玉佩拿來我看看!” 接過五人遞至的五色玉佩,功聚雙目凝視逐片細看,才知玉佩上看似花紋的圖案,竟然是遠石殷商龜甲文,而且五片劍佩是依黑、紅、紫、青、黃排列連貫。

     聖子龍于是對五位靜坐四周的嬌妻笑道:“嗯!果然五片劍佩上的花紋另有玄妙,看來我得要靜研一段時日才行,你們的劍佩我就暫且先留下了,待細研後再歸還你們!” 雲鳳聞言思忖一會便道:“這樣好了,今日你們都出去玩吧,我留下陪相公便可!” 菁菁卻接口道:“大姊!今日是小妹輪值,還是由小妹留下,你們可放心的出遊吧!” 一日如梭! 華燈初上,時入酉時才見雲鳳姐妹四人歡顔喜語的返回客棧,并直往聖子龍房内行去。

     隻見菁菁雙頰霞色未退,鬓發散亂的整衣相候。

     “唉喲!看來咱們回來的可不是時候呢!快!快!咱們快出去,别礙了他倆的好事!” 菁菁羞笑未語,聖子龍也讪讪的笑道:“好啦!别酸了!你們快過來,我有事告訴你們!” 伸手拉過明珠擁人懷中,才開口說道:“天下奇珍何其多?卻獨厚我等!” 五女聞言立時興奮的問說是何奇珍。

     聖子龍待五人靜聲之後續道:“珠妹可說對了!你們配劍的劍佩果然内含玄妙,上面龜甲文所述的乃是‘女娲姑娘’采集天下五色玉石,為補天而曆盡心血,而後在所餘五色玉石中精選其内極品,制成五片玉佩,并将自身純陰内功心法分刻其上,其内另有篇一古怪的運功行氣之陰柔掌勢,至今我尚不明其義,好似兩者有相互關連。

    ” “女娲姑娘”的純陰心法隻适合女子習練,因此隻能你們五人研習,待心法有成後再依那古怪的行功線路,才能明了其義。

    ” 五位嬌娥耳聽夫君所言,不由七嘴八舌的詢問内功何名? 有何特異之處?和夫妻六人所習的“乾坤神功”有何優劣? 聖子龍被吵得無可奈何,隻好忙道:“别急!别急!我已将心法譯錄出,哪!這張紙上便是劍佩上的心法,你們自己去習練吧!不過這件功勞是明珠得到的,你們該如何謝她?” 雲鳳四人互視一跟,立即捉狹的笑着起哄道:“相公你好好的和她香一個,她就高興了!” 聖子龍聞言,望望懷中羞紅雙頰掙動欲離的明珠,也心動的如言而動,使得在旁的四人心羨的嗤笑不止,并連連問道:“小妹!怎麼樣?香不香?甜不甜……” 明珠急得推開夫君,氣嘟嘟的撒嬌道:“相公!你看姐姐她們嘛!都笑我!你也要親她們,不然我不依!” 聖子龍也如她所願的伸手連彈,将正欲奔出房外的四人點中穴道不得動彈。

     在四人嬉笑告饒聲中,一個不漏的深情擁吻,使她們皆羞益盎然的享受着夫君的愛憐情意。

     待五位嬌妻出房之後,聖子龍仍在回味着嬌妻們的風情,真是春蘭秋菊各有千秋,使自己享盡溫柔豔福雲鳳體态豐潤,如溫玉在懷,愠柔體貼。

     婉玉瘦不露骨,柔嫩滑膩,端莊羞怯,柔中帶剛善解人意。

     慧君嬌軀玲珑,曲線柔美,如玉雕琢,朗爽熱情,令人沉迷。

     菁菁健美結實,活潑無比,精力旺盛,剛中帶柔,明珠嬌小依人,柔若無骨,溫婉嬌柔令人爰憐。

     往南行“杭州”的“天日山”山區林道中,一行數十匹五花馬及廂車組成的車隊中,前行衣分六色的一男五女跨騎按辔緩行的聖子龍夫妻六人,正娓娓細語訴說着。

     “相公!近日來我們姐妹五人已依‘女蝸純陰心法’行功習練,并沒有什麼困難的已習練成功,看來并無特異之處嘛!” 聖子龍聞言回着望着五人笑道:“你們五人‘天地雙橋”早已貫通,且内力深厚才習之輕易。

     但你們别以為無甚出奇之處而小視,其中玄妙之處便是那古怪施功線路需以此内功心法施展方可相輔相成缺一不可,因此你們尚需合并施展才能現出特異之處!” 雲鳳此時也有所悟的說道:“其實最近數日所習,我己查覺體内有些以往真氣未曾達至的奇經異脈,經練此‘女娲純陰心法’之後,已然逐一打通,真氣也密布全身奇經異脈各處,若再以‘乾坤神功’行功,則重顯得陰盛陽衰,因此也并非全然無奇,不知你們是否有此感覺?” 婉玉四人聞言細思一會,這才恍然的連聲贊同。

     五人再相互研讨之下,發覺那古怪的施功行氣之心法經試施之後,都覺得掌心似有一股真氣極欲脫掌而出,令人不解,便将此事告之夫君。

     經聖子龍細問之下,心中略有所悟,于是吩咐錢二在山區中尋找一處隐密之地紮營落宿。

     在一處兩山夾峙林木茂盛的谷地内,安營妥當之後,聖子龍吩咐“龍鳳使”四下警戒,并領雲鳳五人至林内深處,由雲鳳依心法施展。

     “功施三成,氣貫‘少商、商陽、中沖、關沖、少沖、少澤’三陰三陽,吐勁!” 喝聲剛落,雲鳳已依言氣貫右手五指三陰三陽穴,突覺真氣透指而出,疾射前方林木。

    但見三丈之外之林内響起“噗!噗……”之聲。

     夫妻六人聞聲疾掠上前查看,隻見兩株大樹杆上,各有兩個、三個深有五寸的深洞。

     “啊?……這……大姊!這是你的指勁打出的洞耶!” 婉玉四人既興奮又好奇的不停摸索樹杆。

     聖子龍此時已然确定的對五位嬌妻說道:“這不同于一般的指風打穴,實乃可吐可含的指勁,凝氣不斷則是極為深奧的‘指劍’,你們可在此林内習練待熟,之後我再告訴你們更深的‘禦劍術’。

    ” 雲鳳五人心中大喜,相互磋切的練習運氣之法,果然不到一個時辰已然能在指掌之間運氣自如了。

     五位嬌娥中,雲鳳功力較高,婉玉次之,菁菁、慧君略同,明珠居末,但皆可發出二至三尺的“指劍”,并無損真氣的消耗。

     聖子龍在旁巨細糜遺,待五人圍靠而至的席地休歇時,再分析說:“你們現已熟練運勁之法,真氣隻凝不斷的‘指劍’近可護體,遠可離體傷敵,然而‘指劍’也是我摸索而得的,其實此套心法主要功能并不在此,它本是一種速成的‘禦劍心法’,你們隻要将透指尖而出的真氣轉經由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