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想法的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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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要寫替代役的每周心得,隻好選點象樣的生活體驗來寫。

     前兩個禮拜我跟小内家人去墾丁玩,他們從台北搭高鐵出發,我從台中烏日高鐵站出發,相約高鐵左營站會合,出發地不一樣,但搭的都是同一班高鐵。

     我在第一車廂,他們在第十車廂。

     到了台中站我上車後,小内的爸爸才打電話說要我走去十車跟他交換座位,好讓我跟小内坐,沒搭過高鐵的他正好可以逛逛高鐵内部。

     但當我從一車走到五車時,突然被高鐵的客服擋住,問我要幹嘛。

     這時我看仔細清楚,攔住我的并不是高鐵客服,而是穿着黑色西裝的人,幾個高鐵客服站在他旁邊,五車則是商務艙。

     「你要去哪裡?」 「我要去十車。

    」我以為他們誤以為我要白搭商務艙。

     「不好意思,現在這節車廂有重要的貴賓,無法讓你通過。

    」 「十車有我的家人。

    」 「不好意思,我們」 「喔,那算了。

    」 我打斷他的廢話,很幹脆地轉身,倒是吓了他們一跳。

     但我懶得回到遙遠的一車,在五車随便找個座位就坐。

     另一個黑衣人則亦步亦趨跟我到座位,看着我将大包小包行李塞在腳下,打開剛買的壹周刊,他小聲問我:「很抱歉,這班直達左營,你可能無法」 「喔,啊我就不去了啊。

    」我繼續看雜志,不想理他。

     是啦,我知道這般列車直達左營,所以我也沒機會在所謂的下一站換車廂,從車外繞跑到十車。

    然而不讓我過就不讓我過,沒什麼了不起,但繼續廢話就浪費我的時間跟精神了。

     然後我打了一通電話給小内,告訴她情況,但小内的爸爸執念很深,立刻說他要來五車找我換位置。

    我是有點納悶,因為車内座位很多,其實不見得要跟我換。

     反正重點是,小内爸爸倒真的用執念突破了五車的封鎖,走到我身邊,要我馬上到十車跟他女兒坐在一起。

    那還怎麼說,當然隻好立刻整理東西。

     「可是他們不讓我過。

    」我忍不住說。

     「沒關系,我已經叫他們讓你過了,他們會跟着你過去。

    」 「」 隻見有個黑衣人(他一路跟着小内爸爸)看着我背着背包、提着單眼相機袋、拿着兩本雜志跟水站起來,準備去十車,他用很為難的表情說:「這麼多東西」 此時我心情已不是很好:「然後呢?」 「過車廂前恐怕需要檢查。

    」他皺眉。

     「究竟是什麼貴賓可以有權力檢查我的東西?」我瞪他。

     「」他苦笑,沒接話。

     我們走到第五車廂入口前,另兩個黑衣人看着我一堆東西,臉色有點為難。

     靠,我又不欠你錢。

     「我要去十車找我家人。

    」我皺眉。

     「這麼多東西我們可能要請你」 「到底是什麼貴賓可以檢查我的東西?」 就在那個時候,我突然火大到生出一股念頭。

     如果這些人膽敢打開我的背包檢查我的東西侵犯我的隐私,我就投書到報紙寫社論,公幹這個大人物,讓大家看看是何等人物搞這種排場。

     畢竟檢查旅客的行李什麼的,根本就沒有道理。

    何況如果我本來就是十車的乘客,這麼做更是完全站不住腳,我買了票,就該讓我過去。

    什麼貴賓的,我根本不信這一套。

     就在我啟動小宇宙模式後,他們就摸摸讓開了路,讓我前進。

     我在五車裡左瞪右看,看看到底是哪個大人物可以叫得動這種宣稱要檢查旅客行李的黑衣人。

     就在車廂中間,我找到了答案。

    隻見阿扁總統正在跟旁邊的人聊天。

     原來如此,我恍然大悟,一切變得可以理解。

     就在我離開第五車廂時,一個黑衣人用有點抱歉又有點高興的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