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并肩誅邪 雙刹名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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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未曾施展過兵器,今日就試展一番也好。

    ” “白衣羅刹”白浩心念疾轉後,迅疾退出丈餘之地,緩緩将腰際從未曾用之應敵的白鞘“雲龍劍”執出。

     “嗡……” 要時一陣嗡鳴聲中,一柄閃爍着有如一泓秋水似的柔和白芒脫鞘而出,乃是一柄薄窄劍身的長劍,并因真氣貫住劍身時,震抖嗡鳴之聲愈來愈清晰尖嘯,劍身光華也愈來愈盛,閃爍出如同皎月般的蒙蒙光華,劍尖尚有一道半尺長的劍芒伸吐不止,令人心驚。

     “鷹喙”眼見之下,頓時由驚生畏……神色大變! 知曉能施展如此薄窄長劍之人,除了十之八九俱是功力高深之人外,劍身也必然是幹錘百煉的鋒利寶劍,便憑劍身方一出鞘時的柔和光芒,便已知絕非凡品。

     劍刃鋒利再灌注真氣之後……“鷹喙”已開始擔心自己的趁手成名兵器,将毀在對方寶劍之下,因此也急忙提聚功力灌注真氣,使手中烏鋼打造的“鷹哮鈎”也閃爍出一片烏光與白蒙蒙的劍光對峙。

     倏然——白、一黑兩道精芒疾閃而起,劍光鈎影飛唇中,恍如兩條飛龍相交纏鬥,好不驚人?自是比方才更為淩厲兇險,稍有不慎,必将失招陷入性命之危。

     “白衣羅刹”白潔原本便習慣掌爪攻勢,與大花、二花追攻戲耍,當然不可能用兵器與大花、二花玩耍.以免誤傷它們,因此“雲龍劍”倒成了裝飾佩劍.從未曾想到要習練劍招。

     甚幸的是與梅迎雪在“落魂崖”之下的絕地中,曾因梅迎雪興奮無比的勤習各種皮卷殘冊上的武功時,遇有不明之時便求教白浩,因此原本不懂劍招的白浩,為丁助梅迎雪解惑習招,便也鑽研習練,且與梅迎雪套,才逐漸習得一些劍招及棍棒槍法了。

     劍鈎相鬥中,白浩已不知不覺的施展出曾習練過的招式,但是無法與身經百戰,鈎招純熱的“鷹喙”比拟,因此僅過了十餘招便已被逼得手忙腳亂,連連閃避。

     但也如拳掌一般,三十餘招後,白浩已将方才所領悟的攻守缺失,引用入劍招,果然也已逐漸穩定的沉穩出招,見招破招,見式破式,原本險象環生之狀已然少有。

     直到七十餘招後,已能随心所欲的偶或施出神來之筆之招,由淩厲勁疾的鈎幕中刺入,逼退對方。

     修然由不遠之方,暴然響起了一陣驚駭尖叫聲:“啊……‘身劍合一’……大家快躲……” “天哪……快逃……” “媽呀……女羅刹……” 擻鬥中的兩人聞聲,俱是不約而同的暴退數步,且循聲望去,正巧見到“虹霞羅刹”梅迎雪,雙手握着五彩光華淩盛的“虹霞劍”恍如仙子托着一片五彩光團,淩空疾射僅餘的三名老者及四名壯漢。

     “賤婢住手……” “呔!老魔!你與本少爺之鬥未畢,莫想溜走?接劍!” “啊……救……” “媽呀……呃……” “賤婢,老夫跟……啊……”.“哇……哇……啊……” 一陣怒喝慘叫及金鐵交鳴的混亂嘩然聲中“鷹喙”手執着鈎尖已失的兵器,驚退兩丈疊,胸口之處也有一道尺餘長的裂痕,内裡的雪白中衣已染紅了血水。

     “白衣羅刹”白浩則站立在面色蒼白,香汗滴流、手執“虹霞劍”伫立的梅迎雪身側,神色驚急的手貼她後背“靈台穴’:灌注真氣,助她調息凝聚幾将散竄的真氣。

     丈餘外,一名右臂已失,僥幸餘生的壯漢,胯間尿水清流,全身劇顫,面上驚恐駭然的神色,恍如見鬼一般,蓦然驚狂尖叫的轉身狂奔,迅疾消失在僅有些微天光的夜色中。

     面色逐漸恢複血色,氣機平複的“虹霞羅刹’梅迎雪,面色欣喜的尚未開口,卻已聽耳旁響起了不悅之聲:“雪姊,你怎麼可貿然施展‘身劍合一’之功?萬一真氣散竄,豈不是将要……好……好!我不說了,你可别哭……唉……真是的。

    ” “嗯……公子,好了,您别生氣廠嘛,人家方才隻是……咦?公子,那老魔頭逃走了……” “算了,别理他了,如今他們慘敗得隻餘二、三人而已,就算是他們前來供咱們習功練招的,也有些功勞,放過他也罷,倒是你,可恢複了?” “公子,您放心!小婢已然真氣平複,循行順暢了。

    ” “嗯,那我就放心了,咱們快走吧。

    ” 當兩人略微整理衣衫及随身包袱,重行并肩上道後,官遭兩側遠方停聚的三十餘名行旅,也已大膽的緩緩接近。

     當然“白衣羅刹”及“虹霞羅刹”的名聲,也經由此戰更是震驚扛湖武林,傳論紛紛中,除了震驚他倆的武功高深外,最引人争議的便是有人認為他倆心狠手辣,殘酷無比,但是也另有人贊聲叫好,認為如此一來,必可令為禍扛南的“蒼鷹會” 聲勢受挫,或許将收斂不少,實也屬江南武林及百姓之福。

     但是結果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