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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裡的空氣比較沉悶,越往裡面走地方越大。地上意外的很幹燥,不過根據地上的水迹,山洪暴發的時候,應該也進來過,隻是很奇怪,地上為什麼幹得那麼快。裡面也并不像平常的天然山洞一樣石筍矗立,鐘乳石倒挂,相反似乎曾經整修過,看起來好像是有人專門掘了個山洞屯放東西的存儲室。我們一邊照一邊走,如此走了二三十步走到了山洞的盡頭,前面是堵天然的石牆。我以為牆上有機關,于是沿着四周的石牆走了一圈,絲毫沒發現什麼機關之類的東西。我又照了照頭頂,也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我不由皺眉說:奇怪了,怎麼什麼都沒有?

    高磊也說:對呀,四周都沒有什麼不對頭的地方,難道機關會在地上?

    我一聽,頗有道理說:有可能。我向左邊找去,你從右邊找去,小心點,一旦發現怪異的地方告訴我。

    我們分左右兩頭一寸一寸的一路找了起來,找了一圈回來依然并無發現。

    我愣住了原地,腦子飛快地在思考着。

    高磊在旁說:真的太奇怪了,黃達儀和蘇晖進來的時候,不但發現這裡有狹長的通道,還發現了個什麼怪物,并且把黃達儀拖走了,怎麼後來蘇晖他們和我們再找來卻什麼也沒有發現?難道蘇晖在撒謊?

    我不贊同說:蘇晖不可能撒謊,他要撒謊也不可能撒個這樣的謊,還專程帶人來證實。我們一定疏忽了哪裡,這裡面一定有蹊跷。

    高磊說:哪裡還會有蹊跷呢?四周,頭頂,腳下我們都搜過來,根本沒發現什麼機關。

    我想了想說:問題就在這裡,為什麼蘇晖和黃達儀來就什麼都有,後來蘇晖帶人來和我們現在來卻什麼也沒有了呢?前一個是無心闖入,後兩個是有心查詢,無心的卻有,有心的卻無,你不覺得奇怪嗎?

    高磊說:如果蘇晖真沒撒謊的話,這事奇怪得根本沒辦法解釋!

    我沉吟了一下說:我們先下山再說,再找到蘇晖好好問一下,看看能不能再套出點東西出來。

    高磊同意說:我也是這樣想的,光愣在這裡也看不出什麼名堂。

    我們退了出來,走了幾步,我回頭看了看洞口,不知為什麼總覺得心裡怪不舒服的感覺,洞口像張張大的大嘴,正要吞噬着什麼。

    下了山,回到學校,我們找到蘇晖,把我們去山洞的事情告訴了他。完了,想請他再次把那天發現的事情詳細的再說一遍。

    蘇晖或許說多的原因吧,再說那件事情的時候,不像剛剛出事那天那麼淩亂了。他說:我和黃達儀在那個山洞的荊棘上發現了潘長斐的衣角,黃達儀二話沒說就要往裡面找去,我怕裡面有危險,攔住他叫他稍等,等多找幾個人,帶上照明工具再進去,他不聽硬要往裡面沖,一下就鑽了進去,我沒辦法隻好随即跟上去。當時外面的光線還是挺好的,我們走了五六步還能看見地上的路。越走進去裡面越黑,我們打着了火機,接着微弱的火光繼續走着,如此又走了十來步,我的火機有點發燙,我站在原地滅了一會,正要打着的時候,突然聽到黃達一聲尖叫,我連忙打着火機,就看見黃達儀好像被什麼纏住了一樣,一直向裡面拖去,一下子就沒影子了。我大叫着他的名字,追了幾步,火機又燙得不行了,我熄滅了,就在這時,我感覺右腳上像是被什麼纏住了,打着火機低頭一看,原來是洞裡深處不曉得從哪裡來了根細絲綁住了我的腳跟。我正要撥斷的時候,那根細絲突然像上了力一樣,一拉就把我拉倒在地上,然後迅速地往裡面拖。一下子拖了幾米進去,我晃腿想掙斷那根細絲,可絲上的力度太大了,我根本動不了腿,我又用手去捏斷,那絲像鐵絲一樣硬,我們捏也捏不斷,最後想到了手上的打火機,于是打着沒抱多大的希望湊近那條絲,沒想到一燒居然燒斷了,我忙爬了起來拼命地往外面跑,由于看不見前面的路,還曾被石壁擦上額頭和臉,你們看,現在還是紅紅的,額頭上還有個小包包,右腳跟上還有被那條絲纏過的痕迹。說完,他指着額頭和臉上的擦傷,又卷起由褲腳給我們看腳跟上的絲痕。

    我看過之後問:你确定一進去就是條狹長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