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轉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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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自己大聲的在她耳畔喚她,"阿苓,起來穿好衣衫,我帶你下去用膳。

    " 阿苓是個一到晚上就隻想用周公爺爺作伴的人,隻要誰敢吵她,她就對誰發标。

     所以,她啥也沒想、什麼也不顧,氣急敗壞的嚷嚷着,"他奶奶的熊!你敢管姑奶奶的事,我就拔了你的毛、砍了你的腿、斷了你的根、剪了你的鳥……" 吓!華威翟真是被她打敗了。

     算了,他心忖,還是先将她從水裡撈出來,免得她着涼,到時,他還得負起照顧她的責任,豈不累死? 可真的不是他的眼睛愛亂瞄、真的不是他的手愛亂摸,而是他的身體像是都有了自主意識,不但眼睛吃她的冰淇淋、鼻子嗅聞屬于她專有的獨特蘭花香、唇悄悄膜拜她的嫩頰、大手也撫在不該撫弄的部位…… 好不容易替她拭于身子,将她放在偌大的床榻上,他渾身上下似乎都在呐喊着"我要,我要"。

     克制住心底的邪念,他以厚重的被褥将她蓋得密實,隻露出一顆小小的頭顱。

     接着,他要求店小二将浴盆收走,又叫了一桌小菜,讓她待會兒清醒後能填飽肚子。

     可他對阿苓的了解不夠,畢竟,他倆也不過認識幾日罷了。

     所以,他根本不知道如果執意在晚上叫醒阿苓,那個試圖喚醒她的人可能有兩種後果一是被她一腳踹飛;一是被她摟着與她一起睡。

     正常來說,跟她不熟的人,絕對會被她一腳踢到天涯海角;跟她熟的人,當然是指她的親爹喽!便會被她摟着一覺到天亮。

     但就算是她深愛的幹爹,若是膽敢擾她清夢,在睡夢中,她也會照樣将他踹得遠遠的,絕對不會腳下留情。

     可當華威翟始終不死心的在她耳旁叫她起床之際,她終于伸出兩隻玉臂,一把按住他的頸子,将他扳倒跟着她一起躺平在床榻上。

     這或許是無意識的動作,但華威翟可是條威猛的漢子,哪能承受這樣的折磨,尤其…… 她還是個赤裸裸的小女人! 華威翟不停的試着扳開她的小手,想讓自己盡快脫離這暧昧的氛圍。

     但阿苓也是個學武之人,她雖然墜如黑甜夢鄉,卻仍死攀住華威翟的頸項,就是不讓他掙脫。

     至于她為何将他視為親人,這……因為她仍處在深眠中,以緻無法确定。

     感受到摟住的人拼命的掙紮,阿苓終于克制不住的低咒着,"他奶奶的熊!别動咩——" 華威翟原本一心想從她的束縛中掙脫,可聽她都睡得昏天暗地,那張小嘴卻還是不停的說着粗俗話語,這讓他忍不住想趁人之危。

     "你……最好别再說髒話,否則,我就替你刷牙!"他也不僅自己做什麼這麼無聊,但他就是控制不住他的嘴。

     呃一一事實上,他控制不住的還不隻是他的嘴而已,他的手、他的嘴、他的身……他無一能克制住。

     "屁一一你姑奶奶……"她在朦朦胧胧中覺得有人在罵她,立刻不客氣的回嘴。

     華威翟真的是控制不住了,"這全是你自找的!" 話落,他的唇已然覆上她柔嫩的唇瓣。

     他的長舌也像是有自主意識,不停的輕舔過她每一顆小貝齒。

     這……應該隻能算是他在幫她刷牙,不能算在欺負她吧? "啊——"她無助的呻吟着,不僅為何自己睡得好好的,卻老是有蚊子來親她。

    "走開啦!" 華威翟哪肯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