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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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事咩!" 呃——有這種道理嗎?他怎麼從沒聽過? "是嗎?"他莫名的産生跟她鬥嘴的興緻,"你不覺得那也得等我喜歡上你,你才能要求我替你做事嗎?" "為何?"她聽不懂。

     不是她喜歡上他、她纏上他,他就隻能乖乖的順着她的意思走嗎? "因為——如果我不喜歡你,根本就懶得理你,那樣的話,誰還會管你想要我做什麼事啊?" 阿苓仔細的思索了會兒,突然大笑出聲,"我聽你在放……呃——蓋!" 華威翟不禁一個持馬,不讓馬匹繼續往前走。

     "請問我哪兒蓋了?"他虛心求教。

     "因為現在不論我叫你做什麼,你不就乖乖的做什麼嘛!"她說得斬釘截鐵,"你又沒說你喜歡我,隻有我說我要喜歡你而已。

    " 立時,華威翟臉上出現可疑的紅暈。

     不過阿苓并沒有與他面對面,以緻沒看到他尴尬的反應,仍繼續發表高見,"對不對嘛!你隻是不小心被我纏上,隻能讓你姑……呃——我當你的跟班而已吧?" 華威霍在這一瞬間倒是真的很慶幸她隻是個年幼無知的小丫頭。

     "對啦!"他将話語全都含在嘴裡,含糊的說:"我确實是個特例,是被你莫名的條件逼迫得無法可想,才會暫時收你為跟班的。

    " "哇哈哈哈……"阿苓一聽到他誇獎她,馬上得意的狂笑,"就知道我是史上第一厲害的狠角色,怎樣?你有沒有很佩服你姑奶奶我?" 啊——完了、死了!又脫口而出了。

     她趕緊以雙手捂住自己的小嘴,不敢擡頭再多看他一眼。

     華威翟隻知道自己已經不像一開始那樣,那麼受不了她開口閉口都是粗話,而她也确實有收斂,他不該給她太大的壓力才對。

     但事實上,在他的内心深處,他卻是那麼的期待她能一再犯錯—— 隻因那樣,他才能明正言順、明目張膽的欺負她啊! 所以,他完全沒放過這天大的好機會,将她的頭輕輕的闆過來!"不接受處罰,那就乖乖的滾回家。

    " "好嘛好嘛!"她心不甘情不願的将手放下,試着跟他談條件,"那你不要喂人家吃你的口水!" 華威翟冷冷的哼了一聲,"人家想吃還吃不到,你卻這麼嫌棄。

    " "那就讓給别人吃……"但她的話還沒說完,一幅他喂其他女人吃口水的畫面浮現在她的腦海,而那畫面莫名的令她心中産生一種又酸又澀的難受感覺。

     可惡!華威翟氣得失去吻她的念頭,但他就是好想懲罰她那張不乖的小嘴,于是,他毫不猶豫的将自己的長指強行探人她的檀口。

     啊——好、好鹹喔! 他怎麼這麼奇怪?老是用那些她沒見識過的招數懲罰她? 但她不得不承認,他處罰人的手段确實很高明,因為,他每用一招,她的小心髒就莫名的怦怦胡亂的跳着,仿佛想從她的口中跳出似的。

     當他的長指觸到她粉嫩的香舌,挑逗似的勾繞着它時,阿苓隻覺得自己的身子似乎在瞬間變得軟綿無力,隻能任他挑勾。

     華威翟真的隻是想欺負她,讓她别再污蔑他對她的恩寵,卻沒想到會作繭自縛,讓自己渾身上下都莫名的疼痛起來。

     "呃——"她突然輕聲低語。

     華威翟隻能趕緊将長指自她的口中抽出,呐呐的顧左右而言他,"那個……我們早點上路,還可以到處去逛逛新鮮的玩意兒。

    " 說完,他替她将頭扭回原位,繼續騎着馬往前行,隻是,他的下半身故意離她稍遠,因為他不敢讓她知道他的身體已經起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