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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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假裝沒看見,依舊扯着腦袋‘亂’看,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你倆從小就在國外,現在恐怕不太習慣國内的生活了吧?”高老頭客氣的問。

     我客氣的回答:“不會,我們的父母都是熱愛故土的人,從小就教育過我們故鄉的習慣、文化和語言。

    相信我倆很快就會适應這裡的生活的。

    ” “加拿大的教育體系和國内很不一樣,不知道你們能不能趕上其他同學的進度。

    ”小老頭似乎在為我們憂慮。

     “當然不會,我想應該可以趕上。

    我們來之前看過高三的教材,并不會有太大問題。

    ”我滴水不漏的回答,總之,還是裝得普通一點好。

     至于我為什麼會在這裡,究竟在幹什麼。

    很郁悶,說來話長了。

    總而言之,我這個好不容易才高中畢業,讀了大學的倒黴有為青年,社會的前途公民,又回到了高中。

    和我一起來的‘女’生,也是偵探社的同仁,名叫林芷顔。

    據說很有來曆。

     不過關于她的來曆,她從來沒說,我也從來沒問。

    隻是知道她雖然長着一副天使般美麗清純的臉孔,但是‘性’格卻濫的和她的老闆有得比較。

     每個轉學生的轉學程序都一樣,枯燥的要命。

    班主任上台羅唆一堆,然後轉學生上台繼續羅唆。

    然後見縫‘插’針的被扔到空閑的座位上。

    結束,上課。

     我和林芷顔被分配到後邊的兩個位置,剛好坐在一起。

    她依舊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打量四周,絲毫沒有發現四處男生如狼似虎的目光。

    高三男生情窦已開,審美能力是十分強悍的。

    而美‘女’這種東西,剛好又是老少鹹宜,隻要是雄‘性’生物都會湧蜂欣賞的新奇玩藝兒。

     所以,那群死高三雄‘性’的目光漸漸從絕美少‘女’身上位移到了我的臉上,那種強烈到似乎視線足以用空氣來承載傳播酸味的敵視目光,也确實足夠我喝上一壺了。

     我的嘴角微微泛出笑容。

    手上裝作認真的做筆記,腦子裡卻惡毒的想起了某個惡毒的人用惡毒的語氣對我說過的一番話。

    他說,某個惡毒‘女’‘性’的年齡絕對是個秘密,不要單看外表。

    據說,年輪上的數字,足以和他媲美了。

    也就是說,這位叫做林芷顔的清純派美少‘女’,足足應該有三十以上的年紀。

    不知道這些臭雄‘性’知道後,會是什麼表情。

    不過有點可以肯定,知道的人一定會被某惡毒‘女’子毫不猶豫的滅口吧。

    ‘春’末的氣候很事宜,不冷不熱,是适合睡覺的最好季節。

    化學科剛好又非常枯燥,講課的小老頭的聲音正好也極度的具有催眠效果,班上的同仁大多開始靠在桌子上睡起來。

     第四百三十三章屍臭中 我的視線若有若無的緩緩在課室中掃視,将這個教室中的所有人做了個歸納總結,順便和記憶中的名字一一對照。

    -- 高三三班,理科班級,一共有學生63名。

    其中‘女’生29名,男生3名。

    很正常的比例。

    其實原本這個班級上,在幾個禮拜前,還有65位學生的。

    其中自殺了一個,失蹤了一個。

    而失蹤的那名‘女’生情形頗為蹊跷,有值得商榷的地方。

    雖然當地警方已經介入調查了,但是找了快一個禮拜,還是人影都沒找到。

     我用原子筆輕輕的敲擊着手背,大腦還是回憶起一個禮拜前楊俊飛那‘混’蛋分派出的委托。

     那時候我正跟着導師做超自然現象的研究,原本就要擡着儀器去德國某個最出名最兇惡的古堡測試電‘波’字數時,那‘混’蛋突然來了電話。

    因為合約的原因,我沒辦法拒絕,隻好乘坐當晚的飛機去了加拿大。

     剛一到,楊俊飛就一臉興奮的拿了一張委托報告遞給了我。

    “小夜,我們新開的業務的第一份委托。

    嘿嘿,總算是開個張了!”他笑得滿臉燦爛。

    我皺着眉頭一看,不禁苦笑。

    說起來,半年前這位頑皮無聊的中年男人便在他自己的偵探設裡開了一個特殊的部‘門’‘哇~不可思議現象kill部’。

    部員隻有我一個人。

    很郁悶的是,這項新業務半年了都一直無人問津,于是這家夥幹脆把業務深化到了網絡上。

    專‘門’‘弄’了個網頁,讓人通過一系列繁瑣的步驟進行跨區間委托,那家夥還得意洋洋的說這樣委托步驟就簡單明了很多了,也能很簡單的了解到世界各地的怪異事件的動向,一邊揪出陸平這隻大魔王出來。

    (關于陸平的事迹,請參看。

    ) 我是不怎麼看好的。

    但讓人大跌眼鏡的是,沒想到才沒過幾天,就真有委托上‘門’了。

     瞥了一眼手中的那疊材料,委托人竟然是個‘女’孩子,高三生,中國籍,用了匿名。

    她的簡介描述裡提到,自己的學校最近發生了一系列古怪的事情,不斷有人相繼死去。

    所有人死的都莫明其妙,而且那些人之間,絲毫沒有任何的關聯。

    她害怕,下一個會輪到她。

     “惡作劇。

    ”我隻看了一眼就下了定義,然後将資料扔到一旁,抄起手機準備訂回德國的機票。

    教授的試驗比較另自己感興趣一點,何況,還能加學分。

     楊俊飛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從哪裡看得出來是惡作劇?” “太簡單了。

    先撇開她暧昧不清的描述,既然所有死者之間都沒有肯定的關聯,那她憑什麼認為下一個就會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