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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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 她向四周望了望,然後抓起一切比較小的東西向窗外扔去。

    香皂、洗面‘奶’、香‘精’、沐浴‘乳’。

    老天,可憐可憐自己吧,就算希望很渺茫,也請随便砸到誰頭上。

     那男人走了進來,面帶微笑的見她向下扔東西,不動聲‘色’的表現的極有紳士風度。

     “請問,需要我幫忙嗎?”他富有磁‘性’的聲音此刻卻吓得高霞從浴缸上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頭部摔出了血,眼淚和粘稠的血‘混’合在一起,順着水将地闆抹了個稀裡糊塗。

     “真是不乖的‘女’孩子。

    我要懲罰你!”他‘舔’了‘舔’舌頭,左手亮出剛從廚房裡取出的菜刀:“先切哪裡好呢?嘿,小姐,你不是不喜歡說話嗎。

    我們要不要來玩一個遊戲?如果你先發出聲音了,就讓我切一刀。

    如果我先出聲,就讓你切我一刀。

    嘿,公平吧!” 還沒等她答應,那個男子已經猛地一刀割在了她的大‘腿’上,将一片鮮紅的冒着熱氣的‘肉’片了下來。

    令人瘋狂的痛苦立刻卷席了她的所有神經,她不由得呻‘吟’起來。

     男人‘激’動的如同小孩子一般,一邊拍手一邊怪異的大笑:“你輸了!你輸了!哪裡,我這次要割哪裡?” 就在高霞絕望的想自盡的時候,‘門’鈴突然響了起來。

     她不知哪裡冒出來的勇氣,瘋狂的大聲叫喊。

    男人皺了皺眉頭,一拳将她打暈,然後冷靜的将手洗幹淨,整理了下衣服,慢悠悠的走到‘門’前,用貓眼向外望。

    愣了愣後,才将‘門’打開。

     ‘門’外站着一個其貌不揚的男子,手裡抱着一件大衣,大衣裡裹的全是高霞扔出窗外的東西。

    他嘴角帶着大感有趣的微笑,慢吞吞地道:“這個‘女’人運氣真的很背,東西全部砸到我頭上了。

    ” 笑容很好看的男子冷漠的看了他一眼:“你來幹嘛?” “沒什麼,隻是通知你一聲,有幾個青銅人頭像的下落找到了。

    ” 男子的臉上猛地劃過一絲瘋狂,‘陰’沉沉的看了手中的刀一眼,又向衛生間望去:“等我三十秒,很快就好。

    ”漆黑的天幕上,有一顆流行劃過天際。

    有人說每一顆星星的墜落都代表着一個受盡冤屈以及淩辱而死亡的人的靈魂。

    或許是吧,至少今夜,變成了事實……date:5月25日淩晨五點十三分謝雨滢一個人走在黑‘洞’‘洞’的隧道裡。

    她究竟是從什麼時候走進這裡的?早就忘了,或許,自己一直就在這裡,一直都不曾出去過吧。

    隐約她的心裡似乎裝着一個人,一個令自己感情很複雜的人。

    不知為何,自己似乎在擔心他。

    雖然記不起他的名字,甚至‘性’别,但是當自己獨自走在這個伸手見不到五指的隧道時,就會想起他,就會産生一種,他如果能在自己身邊陪着多好,或許,遇到再恐怖的事情,都會變得無所謂的感覺。

     第三百八十四章彼岸花上 四周實在很黑暗,她隻能憑着直覺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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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了,既然自己根本就看不見周圍的景象,那麼自己又是怎麼清晰的知道這裡是一條很長很長的隧道呢? 實在是有夠怪異的想法。

     她穿着高跟鞋,雖然見不到,但是她很清楚,腳上的那雙鞋子是紅‘色’。

    紅‘色’的五厘米高跟鞋在這個幽深的隧道裡,每踏出一步都會響起空‘洞’的回聲。

    孤寂的聲音向四面八方‘蕩’漾開,産生漣漪,然後逐漸散去。

     仿佛這個世界唯一的生物,就剩下自己這個弱‘女’子了。

     弱‘女’子?‘女’子又是什麼東西?自己為什麼記不起來了? 好奇怪。

    高跟鞋随着她的步履不斷的發出有節奏的聲音,突然,有一陣異響從身後傳來,飛快的向自己靠近,越來越近了…… 那股聲音十分的刺耳,如同尖細的指甲在不斷刮着牆壁一般的尖銳。

    謝雨滢痛苦的捂住了耳朵,但絲毫沒有用處,那種聲音似乎無孔不入,透過指縫甚至頭皮直接略過耳膜,像一根鋒利的刺,狠狠的刺進了大腦中。

     她攤倒在地上,就這麼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耳朵又傳來聲音的訊息,是哭聲,十分哀怨的哭聲。

     那穿透‘性’極強的哭聲中帶着一絲令她熟悉的稱為,似乎哭泣的人,自己認識。

     “宛欣?是不是宛欣?你不是死了嗎?”自己急促的喊叫脫口而出。

    奇怪,宛欣是誰?自己不是什麼都不記得嗎!還有死了,究竟是什麼狀态? 一團柔軟的如同棉‘花’糖似的光茫隐約浮現在謝雨滢不遠處。

    那白‘色’的光點是視線所能觸及的唯一一點可視光源。

    但那種光源十分怪異,不會像其它光線一般擴散,隻是如同水滴一百墜落,堕在地上,然後融入‘混’泥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