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松達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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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是一身如同鳄魚一樣堅韌的殼,因此,那種魚類被冠上了那位生物學家的名字,命名為艾琳娜深海小鳄魚。

     當然,這種事情在中國就少多了,就像兵馬俑的發掘,總不能管它叫陳二狗兵馬俑,或者三星堆的天目人,總不能管它叫王麻子天目人吧?所以,以後給孩子取名字,一定要深遠一些,那些個二狗什麼的,當小名用也就算了,大名一定要響亮。

     我當時一看到那位農民伯伯,頓時就跟打了雞血一樣,就沖他這神情,這裝扮,準是在地裡挖到什麼寶貝了,我趕緊把他讓進屋裡,讓王盟端茶倒水,一番伺候之下進入正題,結果他給我的不是什麼挖出土的寶貝,而是一張信紙。

     确切的說,是一封密電。

     然後那兄弟跟我講了這封密電的來曆,原來他祖籍是革命聖地延安,按他的話說,他祖上爺爺那一輩,在延安給**領導人當過警衛。

     後來,1947年3月,國民黨單方面撕毀停戰合約,對當時的革命根據地延安進行了狂轟濫炸,**領導人在接受到國民黨間諜人員的密電之下,在蔣介石還沒出兵之前,就退出了延安,保全了兵力。

     當時由于撤退的匆忙,難免遺漏一些東西,那兄弟的爺爺跟其餘人留下來負責疏散當地人民,是最後一批才撤離的,撤離之前,他爺爺路過傳訊室的時候,發現電報機正在運作,接着,噼裡啪啦打出了一段密電,而且是那種ss級的三重加密文件。

     他爺爺吓壞了,這種ss級的三重加密文件,必然是很重要的東西,隻有**領導人才知道破譯方法,想來必然是極其機密,他爺爺當即收起那份文件,想着要快點趕上大部隊,跟領導人送去,結果還沒出王家坪,**的轟炸機就到了,他爺爺在那次戰役裡被炸斷了一條腿,趴在廢墟裡等死時,遇到了一批逃難的難民,被一個女的救了,後來的日子裡,兩人結了婚,過在一起。

     但那時候,戰争局勢已經完全逆轉,再加上那時候的交通和通訊狀況,那封三重加密的文件一直沒能送出去,就這麼保留下來。

     這位兄弟是地地道道的農民,但他不想一輩子種地,剛好村裡承包了大片玉米地,玉米運出去總得要車吧?他瞅準了這個機會,想要來個鹹魚翻身,想湊錢買大卡車,所以把爺爺留下的這份絕密文件揣到杭州城裡,想着能不能當古董賣。

     我拿着那份文件一看,滿篇是密密麻麻的數字加意味不明的混亂字符,這誰能看的懂?即便看的懂,現代的保密措施早已經經過改進,這種幾十年前的密件,估計除了國案局的幾位頭頭,一般的解碼專家都不一定能破譯出來,即便破譯出來,這裡面的東西誰敢買? 于是我說道:“抗戰年代的ss級文件,那是個國家領導人看的,裡面所記載的内容,必然也是絕密,這類型的文案,至今都還封存在國案局裡,你手裡這東西,誰倒賣都是掉腦袋的事情,這生意我接不了,你也别打它主意,我真心提醒你,這東西是真的會要命的。

    ” 那位農民兄弟聽了,失望的不得了,我心裡也急啊,我本就是個好奇心極重的人,但這種跟政治扯上關系的東西,不是我這種普通人能參與的,這封絕密檔案70年前沒能發揮它的作用,那麼就讓它一直沉睡着吧。

     我想起這段往事,再一看小花手中的東西,心中登時咯噔一下,心想,自己怎麼盡碰上這檔子事,趕明兒是不是該關了西冷印社,去研究密碼破譯? 沒等我多想,小花将手中的東西攤開,我發現那不是電文,而是手寫的密碼檔案,而且是羊皮卷寫的。

    像這種密碼設定,并不是想有就能有的,需要調動很多人的智慧,相當于重新發明了一種文字,能做出這樣密碼工程的,一般隻有國家政府和某些大型組織,剩下的一些小組織的密碼,大多很容易破譯,而我們面前擺的這一份,明顯屬于前者,這是一份軍事密碼。

     一支德**隊,深入中國西部昆侖支脈,身懷一份國家絕密檔案,他們是為什麼而來? 眼前的一切,完全不是我一個古玩店老闆和一個半路出家的土夫子所能揣測的。

     眼前的德國人,再加上秀秀的描述,一切似乎都指向一個奇怪的推斷,那就是,這個德國人已經活了很多年。

    他的‘長生’是怎麼得來的,是跟悶油瓶一樣的特殊體質,還是如同三叔等人一樣,受到過某種物質的改造? 為什麼其他人都死了,而他卻活了下來? 這支德**隊,在幾十年前進入中國,他們尋找的是什麼? 那時候的青海,尚未通公路,自青海到昆侖山一脈,綿延三百萬,縱橫千萬裡,飛機都難以飛躍,這批德國人,就這樣步行的進入中國,然後跨越青海直到到達尼瑪雪山。

     這樣似乎可以解釋,為什麼這幫人僅僅是到了尼瑪雪山,就如此狼狽,因為那時他們的前進條件和我們有天壤之别,他們用腳步,一步步征服了高原,而我們卻是火車汽車,一路如同旅遊般走過來。

     這張記載在羊皮卷上的絕密檔案,記載的究竟是什麼?是這支德**隊的任務目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