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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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着他們的女中學生的裙子裡,以溫吞又顫抖的速度,緩緩貼向女中學生的屁股。

    這個動作令武藏駭然。

     女中學生果然一震。

     “……”沒有意外,武藏嗅到了女中學生身上的焦躁難堪,以及壓抑的憤怒。

     但女中學生沒有反抗,這就令武藏匪夷所思起來。

     嘻嘻。

    于是秃頭大叔索性滿足地揉擰了起來,女中學生稚嫩的屁股頓時成為秃頭大叔的掌中玩物,積着黑色污垢的指甲,刮刮,搔搔,磨磨,蹭蹭,恣意試探女中學生的忍耐底線。

     就像諾曼底搶灘登陸,每一寸推進都是絕地逢生的藝術。

    太躁進,女中學生就會瞬間崩潰大叫,這位秃頭色狼也就會被送進警察局裡,在牢裡被雞奸到每次大便都得見血。

    若是裹指不前,那就像看A片卻不手淫一樣,毫無意義可言。

     進退之間的鹹濕節奏,是每一個淫魔終生修習的課題。

     此時段的電車異常擁擠,高漲的荷爾蒙在角落裡持續彌漫,伴随着的是女中學生的憤怒顫抖。

    秃頭大叔的手指,終于扒開女中學生内褲,摳挖着濕濕滑滑的地帶。

     女中學生抓着吊環的手,已因過度用力呈現缺氧的醬紫色。

    哆嗦的身體,僵硬的臉色,緊咬着牙。

    不知是在醞釀痛哭,還是醞釀要大叫色狼。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女中學生逐漸失卻她的立場……如果不舒服,為什麼不一開始就扯開喉嚨叫嚷呢? 秃頭大叔興奮地确信,繼續這樣搞下去,女中學生會在羞愧與極度憤怒的情況下,以無奈的立姿達到毀滅性的高潮。

    從此女中學生将在往後的人生,隻要在做愛的過程裡身體一接近高潮,就會想起今日被性騷擾的恥辱,進而冰冷地中斷。

    扭曲。

    痛哭。

     手指惡意十足地撥攪着。

     “?”武藏不知道應該做些什麼。

     畢竟,這或許是新世界常有的人情互動?如果不是,為什麼其他人也注意到了,還是沒有人出面幹預?就連女中學生自己也隻是苦苦忍住不敢動作不是? 坐在武藏另一邊的中年上班族,褲裆漸漸隆起,隆起,邪惡地呼應秃頭大叔的性騷擾動作。

     該怎麼做?還是什麼都不應該做? 武藏發覺一個挂着耳機的男孩,正狐疑地看着他,那充滿疑問的眼神讓武藏感到很不自在。

    混蛋東西。

    武藏決定在下一站就下車。

    避開不知道該怎麼做的狀況似乎才是明智的選擇。

     反正,這件事跟變強也沒有關系。

     武藏的瞳孔突然縮小。

     輕溜溜地,一隻黑貓停在武藏的腳邊。

     一個約莫二十初歲的大男孩,背着一把藍色吉他在擁擠的電車中踉跄前行,吉他柄搖搖晃晃的,幾乎掃到每一個被說抱歉的乘客的臉。

    正當乘客對這樣的推擠感到嫌惡時,大男孩突然一個不平衡,往秃頭大叔的身邊輕輕一撞。

     秃頭大叔突然愣住了,那隻原本正蹂躏着女中學生的髒手,突然僵滞不動。

     “……”秃頭大叔滿臉困惑,似乎不解自己的髒手怎麼會黏在陌生女孩的屁屁上。

     掏空,被掏空了——武藏心想。

     “色狼!”被性騷擾的女中學生突然回頭,唰地一巴掌,熱辣辣地将秃頭大叔轟了個眼淚直流。

    女中學生一個大發作,又是連續好幾巴掌,打得秃頭大叔幾乎睜不開眼,卻連辯解也無力發出。

     然後是整個電車的如雷掌聲。

     電車靠站,秃頭男子趁着女中學生沒有呼叫警察,羞慚地匆匆下車逃逸。

     武藏的瞳子L縮成一個小黑點,久久無法回複。

     他轉頭,看着潮來潮去的月台。

    JR池袋站。

     下車的人潮裡,包括剛剛那個不小心碰了秃頭大叔一下的大男孩。

    至于停在武藏腳邊的黑貓,則一溜煙跟在大男孩的腳邊,忽地鑽進牛仔褲管躲着。

     剛剛,那個大男孩變了個把戲……雖然看不出是做了什麼手腳,但肯定是從那個秃頭大叔身上,拽走了什麼東西,那秃頭大叔才會像洩了氣的牛皮袋,整個精神瞬間幹癟。

     黑貓……黑貓啊……除了任務,武藏想起了一件懸疑的往事。

     岩流島。

     “‘電車癡漢’這種破爛命格,怎麼動不動就會遇到?日本人真的需要反省一下,為什麼這種髒兮兮的命格會滿地開花。

    ”烏拉拉自言自語。

    然後深呼吸,偷偷往後一瞥。

     果然,那雙炙熱的眼睛也隔着電車玻璃打量着他。

     蓬頭垢面的底下,是銳不可擋的英姿煥發。

     “原來,他就是無道口中的獵命師。

    ”武藏眯起眼睛,整個人這才真正醒了。

    電車喀喀一震,機輪緩緩發動。

     “……”烏拉拉目送那雙炙熱的眼睛離去。

     有種比“斬鐵”更強的命格,栖息在那家夥身上。

     不論是否是血族,那家夥都強得要命。

     強得要命。

     但這家夥原本可以大大方方沖開玻璃跳下月台追殺自己,卻沒有這麼做。

     他隻是用火焰一般的眼神凝視着自己,當作一個蒼勁的開場白。

     “喵。

    ”紳士的小腦袋探出領口,憂心忡忡。

     “知道啦,我會閃得遠遠的。

    ”烏拉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