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理”的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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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師大,同日,該校教員及學生即行組織校務維持會,負責校内外一切事務。

    魯迅于十三日被推舉為委員。

    該會在女師大複校後,于一九二六年一月十三日交卸職務。

     〔6〕肉麻透頂的呈文 指女師大風潮中及北大宣布脫離教育部後,北京朝陽、民國、中國、華北、平民五所私立大學聯名給段祺瑞政府的呈文。

    由于呈文吹捧 段祺瑞政府,誣蔑學生運動,要求根本整頓教育,以消隐患,所以《甲寅》周刊第一卷第九号(一九二五年九月十二日)“時評”中稱頌他們“其功固不在禹下,甚 冀長此保持光明嚴正之态度”。

     〔7〕分潤金款之利 當時朝陽、民國等五所私立大學曾派代表“谒見”段祺瑞,要求分享金款;段内閣會議決定另撥三十餘萬元給這五所大學。

    金款,參看本卷第159頁注〔5〕。

     〔8〕“教育界公理維持會” 一九二五年十二月十四日由陳西滢、王世傑、燕樹棠等人組成,旨在聲援章士钊創辦的女子大學,反對女師大複校,壓迫該校學 生和教育界進步人士。

    該會成立的次日改名為“國立女子大學後援會”,十六日發出《緻北京國立各校教職員聯席會議函》,其中說:“此次國立女子大學,于十二 月一日,有人乘京中秩序紊亂之際,率領暴徒攔入校内,強力霸占,将教職員驅逐,且将該校教務長圍困威脅,诋辱百端……同人等以為女師大應否恢複,目的如 何,另屬一問題,而少數人此種橫暴行為,理應在道德上加以切實否認,而主張此等暴行之人,尤應力予貶斥,以清士流。

    ”又說: “對于此次女師大非法之恢複,決不能遷就事實,予以正式之承認,而于該校附和暴徒,自堕人格之教職員,即不能投畀豺虎,亦宜屏諸席外,勿與為伍。

    ” 〔9〕“土匪” 一九二五年十月間劉百昭在女子大學演說時,曾誣蔑反對章士钊的人為“土匪”。

     〔10〕“東吉祥派的正人君子” 章士钊解散女師大的非法行為,引起北京教育界和廣大學生的反對;北京大學評議會于一九二五年八月十八日召集會議,通 過與教育部脫離關系的議案,宣布獨立。

    但胡适、陳西滢、王世傑、燕樹棠等十七人卻以北大“應該早日脫離一般的政潮與學潮,努力向學問的路上走”為借口,堅 決表示反對。

    他們向評議會提抗議書,又要求學校當局召集教務會議與評議會舉行聯席會議,複議此案。

    在幾次會議上,他們或以“退席”相要挾(如胡适等),或 聲明無表決權(如王世傑等);雖終未能推翻原案,卻助長了反動勢力的氣焰。

    所以章士钊在《甲寅》周刊第一卷第七号(一九二五年八月二十九日)的《說轋》一 文中稱贊他們的舉動是“表揚學術獨立之威重,誠甚盛舉”;而擁護北洋軍閥的《大同晚報》也稱他們為“東吉祥派之正人君子”。

     〔11〕日本浪人 日本幕府時代失去祿位、四處流浪的武士。

    江戶時代(1603—1867),随着幕府體制的瓦解,浪人不斷增加。

    他們無固定職業,常受雇于人,從事各種好勇鬥狠的活動,後來日本帝國主義常用這些人從事各種侵略活動。

     〔12〕蕭純錦的啟事,曾刊登于一九二五年十二月三日《京報》。

     女師大于十一月三十日遷回石驸馬大街原址後,次日開會向各界代表報告經過情形,蕭純錦曾到場,嗾使無賴搗亂,但他在啟事中卻說: “鄙人以善意列席旁聽,橫被威脅,迫令手書辭去教務長職權,本校學生職員見勢危急,在場外大呼不得用武,即誣指為流氓,旋将全校辦公處所一一封閉,驅逐職員,校務即時停頓。

    ” 〔13〕陳西滢關于“多數”的議論,參看下篇《這回是“多數”的把戲》及其注〔8〕。

     〔14〕這是陳西滢為紀念《現代評論》創刊一周年所作的《閑話》中自我吹噓的話,見該刊第三卷第五十三期(一九二五年十二月十二日)。

     〔15〕騙一口飯 這裡指教書而言。

    林在一九二五年二月一日《晨報副刊》發表的《緻北京農大校長公開信》中說:“今日身當教員之人,果有幾人真肯為教育犧牲?大多數不外以教習為糊口之職業,而存心借此騙一口飯而已。

    ” 〔16〕“投畀豺虎”、“投畀有北” 都見于《詩經·小雅·巷伯》:“取彼谮人,投畀豺虎;豺虎不食,投畀有北。

    ”據唐代孔穎達疏: “有北,太陰之鄉,使凍殺之。

    ”谮人,造謠的人。

     〔17〕泰戈爾(R.Tagore,1861—1941) 印度詩人。

    一九二四年四月曾來中國,并在中國度過他的六十四歲生日。

     〔18〕城狐社鼠 比喻依勢作惡的小人。

    據《晉書·謝鲲傳》,王敦欲除劉隗,謝鲲說:“隗誠始禍,然城狐社鼠也。

    ”意思是劉隗在皇帝身邊,就像狐狸、老鼠藏身城牆和土地廟(社),要鏟除它們,又怕損壞城、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