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為仇輕身探秘地 欲速不達遇異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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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

     霎時便見巨大的花蕾驟縮,似乎欲縮回有如花梗的粗硬紅柱之内。

     若是緊束的火矩可燃燒甚久,可是一件松散的布衣,火勢雖旺,卻甚快燃盡,因此火勢已逐漸減弱。

     也因此,欲縮回粗硬花梗往内的花蕾再度緩緩突出,有如花蕾綻開的逐漸張開,并且由花蕾心内緩緩伸出一條蜿蜒抖動的如繩異物。

     藍有志眼見之下,心知由花心中抖動伸出的如繩異物就是數度束纏自己的濕滑異物,似乎感覺火勢漸弱,即将再度突出,欲束纏自己? 心中慌急中,立即又由包袱内取出一條長褲,并且卷束成條才引燃,如此一來,如繩異物果然迅速回縮入花心,正逐漸擴張的花瓣也再度緩緩複合,縮成大花蕾。

     雖然已知異物畏火,可是除了身上的衣褲外,包袱内隻馀一套換洗衣褲了,若再引燃,又能支撐多久? 唯有盡早脫身,才是正理,因此立即退至岩壁之處,迅速觀望洞内景況。

     隻見身處於一個比下方山洞尚小一些,但是也有三丈寬闊的岩洞,再仔細環望四周岩壁,目光立即被對面地面上的明顯異狀吸引。

     隻見遍布枯骨的地面,唯有對面的地面上,由岩壁至異花之間有一條甚為明顯毫無枯骨的岩地。

     再順着那條毫無枯骨的明顯岩地前望,隻見岩壁之間有一個将近一人高的岩洞,因此無須多想,便可斷定乃是異花每每伸突出如繩長物,在外面束纏住禽獸拖回洞内時,在地面拖拉出的痕迹。

     因此藍有志毫不猶豫的迅疾掠至洞口前,并且倒退入洞内,以火勢未熄的布卷阻止異物追纏。

     又急又迅速的往後退,果然順利退至洞口的垂藤處,将未熄的布卷抛在洞口,便迅疾出洞,攀藤而上,攀爬三十馀丈高後,果然順利的攀至崖頂。

     心中欣喜且振奮的站在崖頂,雖然已是滿天星鬥的黑夜了,但是藍有志不敢在崖頂逗留,立即全力狂掠,遠離了這個驚險恐怖之地,結束了有生以來最驚險恐怖的一次經曆。

     一株枝葉濃密的大樹上,在兩根粗橫枝上沉睡的藍有志被腹内的熱氣及口乾舌燥的乾渴之意催醒。

     清醒中,隻覺全身大汗淋漓,腹内恍如有一團烈火熾燒,使得全身火燙難受。

     而且腹内熱氣連連由喉、鼻、口呼出後,使得喉内及口鼻内俱是乾熱得甚為疼痛,便是張口欲哼,卻是喉乾難言,隻能啊啊做響。

     而且此時腦中也昏昏沉沉得神智不清,但是尚能清楚的想着:“我……我是怎麼了?難道昨日在那個怪異之地内中毒了?還是我病了?” 正思忖時,又發覺胯間玉莖,也是火燙高挺得不斷抖動着?但是平時晨間清醒之時,大多是如此模樣,可是清醒後隻要便尿一次,或是片刻之後便會自行軟垂,因此并不在意。

     可是不同往昔之事,乃是玉莖竟然比往昔火燙,而且還有些漲痛?因此不自覺的伸手撫摸消痛…… 但是手觸之下,突然心中大吃一驚的思忖着:“啊?這……這是怎麼回事……” 驚異中再仔細觸摸,隻覺褲内的玉莖不但甚為漲痛,而且在連夜狂奔之後,疲累的沉睡中,竟然在不知不覺中充漲得比平日粗長近倍? “這……這是怎麼回事?” 心中雖驚,但是比不上口喉内的乾渴痛苦及全身的火燙,因此立即由包袱内取出盛有異物液汁的瓷瓶,急忙仰首飲了一小口。

     果然不到片刻,不但渴意全消,而且全身火燙之意也逐漸平複。

     “哈……哈……想不到曆經一次驚險之後,卻獲得這種不知名的珍物?果然天下的奇珍異寶皆有兇物守護,而我僅損失了一套換洗衣褲,卻毫發無傷,且幸運得到這些奇珍貴……唔……所剩不多了……可惜當時在心急中,而且液汁濃黏不易盛裝,所以僅盛了少量,真可惜。

    ” 内心欣喜無比的笑語後,便縱落樹下,辨明方向,繼續往“百花谷”之方疾掠而去。

     可是在山林中飛掠尚不到兩刻,突然腹内又開始湧生出一股熱氣,而且在緩緩擴散中,口中又有渴意湧生,頓時驚得藍有志停身默察體内異狀。

     “啊!怎麼?又開始了……” 驚呼聲中,身軀再度湧生如前的異狀,而且湧生的速度比先前更快且更激烈! “又來了……這……這……” 心中驚急焦慮中,隻得再度取出瓷瓶舔食,果然立即異症全消! 可是連連發作三次之後,瓷瓶内的液汁已然飲盡,在痛苦中隻得伸指入瓶,沾出殘馀液汁舔食,但是隻能略微消減口乾舌燥、全身發燙的痛苦,因此不多時,全身已燥熱得難以忍受,而且神智也逐漸昏沉。

     在全身燥熱得難以忍受時,心中立即想到那種香甜液汁,隻要能再舔食一些,便可立即解消全身的痛楚,因此已興起再返回異洞之意。

    在神智恍惚中,已不由自主雙腳踉跄的行返來時路,但是神智更為迷茫且全身無力,待行至一條小溪内時,在滿布水苔的濕滑卵石上立足不穩,因此摔墜入溪水内。

     身軀驟遭溪水浸泡,突然神智一清,并且不由自主的狂飲溪水,不但可解消口乾舌燥的痛苦,也使得恍惚的神智清醒不少。

     突然! 心中一驚的怔愕回思,想起自己的身軀,往昔并無如此怪異症狀?乃是墜入那個異洞内之後才發生的。

     再仔細回想,似乎因為受到異物滲出的香甜液汁誘惑,曾伸指嘗試舔食了液汁,當時并不覺得有何異狀?但是從那時起,口中便不時湧生渴意,於是不自覺的連連舔食解渴,爾後的渴意便愈來愈強烈,難道便是因為那些香甜液汁…… 思忖及此,立時脫口叫道:“啊……莫非這液汁有毒?是了……是了……初時隻覺渴意而已,但是連連舔食之後,已然愈陷愈深,以緻舔食過多,腹内才……我不能再如此止渴了,否則豈不是正如古言‘飲鸩止渴’一般,愈陷愈深,難以自拔了?” 了解了體内異狀的原因,藍有志哪還敢返回異洞,以飲舔異物液汁解渴消熱? 可是……此時口中的渴意再生,而且腹内熱氣也愈來愈強的往全身擴散,而且也愈來愈熾熱。

     尚幸僅是口乾舌燥、全身發燙,以及胯間玉莖充漲生痛而已,并無其它難以抗拒的異狀。

     因此藍有志找到一處約有半人深的深水處,立即将全身浸泡在水内,先牛飲解渴後,便在水中趺坐行功,緩緩平複腹内的熾熱之氣。

     在堅強毅力的忍耐中,以真氣一絲一毫的緩緩吸納導引腹内的熱氣,果然逐漸使熾熱之氣消滅不少,并且逐漸壓制了腹内的熾熱之氣回複正常。

     可是待息功睜目之時,竟然已然是夕陽西下的黃昏時分,沒想到這次行功竟然多達四個時辰? 腹内的熾熱之氣已然解消,因此欣喜無比的躍出溪水,欲趁天黑之前尋找一些裹腹之物。

     半個多時辰後,剛引生一堆柴火,尚未将清理妥當的肥山雞上架燒烤,又覺腹内緩緩湧升出一股溫熱之氣,并且逐漸熾熱得往四肢百骸中擴散。

     “啊?又來了……” 藍有志雖然驚呼出聲,尚幸之前已有經驗,因此不待熾熱之氣蝕身,立即行功導氣,舒解腹内的熾熱之氣,果然在熾熱之氣尚未擴散之時,已将部份熾熱之氣導引融入真氣之中。

     如此雖然使得真氣通行過的經脈中甚為熾熱,但是尚可忍耐無礙,也不會如同今晨一般全身火燙、口乾舌燥、痛苦不堪。

     果然再度将腹内的熾熱之氣逐絲吸納,且将大部份壓制平息,而此次僅耗費兩個時辰便已功成,已可放心的烤食山雞,飽餐一頓。

     時至三更之時,藍有志在睡夢中,再度被體内湧生起的異狀驚醒,立即就地趺坐行功,導引腹内熱氣,趁那團熱氣尚未全然擴散之時,便可行功順利壓制,不緻於全身發燙,口乾舌燥。

     果然一個時辰後,藍有志已全身輕松的止功睜目,并且回思之前數次的經曆,片刻後已喃喃說道:“嗯……尚幸僅是全身熾熱而已,而且初次的熾熱及痛楚較強,行功導引的時辰最久,爾後……熾熱及痛楚逐次減弱,行功的時辰也較短,雖然不知尚會發作多少次?但是已可輕易行功平複……嗯……‘百花谷’之事并非迫在燃眉,不如待全然平複無礙再前往吧,否則在途中或是危急中發作,可能對自己不利……” 還有一事也令藍有志頗為煩惱,因為這幾日中,每每在山溪淨身之時,皆清楚的看出胯間玉莖充漲得粗有兒臂近尺之長,比往昔增大近倍,而且從未曾軟垂過。

     雖然曾嘗試行功平息硬挺之狀,也曾自慰洩出元陽,但是皆硬挺如前,毫無效果,日夜皆硬挺得将褲裆撐挺甚高。

     雖然腹内熱氣不知何時又會湧生?但是已可行功壓制導引,無礙行程,唯有胯間玉莖的異狀卻令自己難堪,若遭人望見,豈不是令人恥笑?因此尚不敢啟程前往“百花谷”。

     想到“百花谷”,藍有志突然靈光一現,且面浮喜色的脫口笑說道:“對了! ‘百花谷’内皆是習有淫技,閱曆甚豐的女子,或許她們知曉如何令玉莖軟垂如前? 或是與她們數度歡樂之後,便能自行軟垂?” 有了心意之後,心中欣喜得立即收妥随身之物,并且将包袱系於小腹處,遮擋住胯間異狀,才重行上路。

     但是在途中竟然又被一道山谷阻隔去路,谷底雖是一條溪流,尚幸山谷兩側乃是斜坡,可以擇路通達谷底,再視情穿越山溪。

     然而在斜坡中緩緩下行,距谷底溪流尚有二十馀丈高時,突然由一道岩隙中竄出一條粗有小腿的大花蟒,張着森森利齒的巨口,迅疾竄咬向藍有志。

     藍有志驟遭巨蟒竄咬,霎時驚急得揚掌拍擊,并且縱身閃避,但是卻忘了身處陡斜的山坡上,因此雙腳突然踏空,身軀已迅疾下墜。

     尚幸習有不差的輕功,因此在下墜中,足尖連連在斜壁的岩石上頓足,果然使墜勢減緩甚多,但是下方已然是水聲嘩然的湍急山溪,再也無岩石可踏足了,因此身軀已然墜入溪水内,被深不及底的湍急溪水沖流而下。

     水性不差,因此墜入山溪并不足慮,可是屋漏偏逢雨,當藍有志由水中浮出水面,正欲觀望溪畔景況,擇地攀岩上岸之時,身軀已随着溪水流至一個小水瀑前。

     藍有志僅有頭部浮出水面,看不見前方的景況,當然不知前方是個并不深的水瀑,因此身軀随着溪水驟然下墜,尚未及驚叫出口時,已然由足有十一、二丈寬闊,卻僅有四丈多高的水瀑處墜至下方的一個水潭中。

     而且尚未及浮出水面,身軀又被湍急水勢沖流至另一個小水瀑前,因此在有如梯階般的水瀑中連連往下沖流,流墜過四個并不高的水瀑後,已被沖流至一條水面寬闊的湍急溪流中。

     可是令藍有志更氣結之事,乃是兩側岩壁俱是被溪水沖激得甚為平滑的陡直岩壁,毫無一塊可攀扶的突岩,因此隻能随着湍急溪水往下沖流。

     心中雖然甚為懊惱,但是又奈何? 因此隻能在順流而下時,不斷的盯望兩側及前方,注意是否有可攀爬上岸之處? 或是前方是否有危險? 終於不負心中期望,溪流穿過陡壁山谷後,左前方的溪畔已然有峻岩及草木了,於是…… 爾後在荒山中尋找可行之路,不時遭絕崖深谷及湍急山澗深溪所阻,因為前車之鑒,已然不敢再冒險渡過,隻能迂回擇路前行。

     途中,腹内的熾熱之氣也偶或發作,因此也不時停頓行程,擇地行功煉化及壓制腹内的熾熱之氣。

     在荒山中走走停停,曆經五日之後,腹内熾熱之氣發作之期愈隔愈久,而且也愈來愈弱,縱然腹内偶或尚有熱氣湧升,已不會有全身發燙、口乾舌燥的異狀了,可是卻煩惱胯間腫漲粗巨的玉莖依然堅挺不軟,不知該如何才能恢複正常? 但是也有一件令藍有志心喜之事,因為在這幾天中,次次行功平複腹内熱氣時,發覺自己的丹田真氣竟然逐日增強,已然較以往旺盛甚多,心知自己的功力至少已增加一至兩成了,可說是意外的收獲吧! 但是藍有志卻不知曉自身體内已然在數日之中産生了難以理解的異狀。

     自從在異洞内舔食了異花的液汁後,已有不少液汁逐漸被腸胃吸納,而且因為不明的玄奧,竟然逐漸自行聚入精門内,故而才使玉莖充漲腫大,成為粗巨且硬挺不垂的異物。

     爾後日日行功,腹内的異花液汁精氣逐漸被真氣吸納融彙,但是也僅有五成左右,尚壓制在腹内的異花精氣僅馀微弱的十之一二而已。

     并且因為腹内的異花精氣已然微弱,不再使全身發燙或口乾舌燥了,因此已無須再行功壓制,所以腹内殘馀的異花精氣在不知不覺中緩緩融聚入精門内,使得藍有志全身真氣血脈及精門内皆含有近半的異花精氣。

     在荒山中順着溪流走走停停,終於發現了一條山樵獵夫慣行的小山路,順着小山路登達一座山巅時,前方豁然開朗,終於望見山下乃是黃浪滾滾,船行往來如梭的黃河,而山腳河畔也有一個小村。

     藍有志甚為欣喜的松了一口氣,於是先将粗挺玉莖用一條布條緊貼大腿根系綁住,才欣喜的奔向山下小村。

     夕陽西下,“風淩渡”往安邑城的官道中,南行“風淩渡”的行旅甚為稀少,北行安邑城的車馬行旅衆多,且行程甚快,皆是欲趕在天黑之前進入安邑城。

     北行安邑城的衆多行旅中,風塵仆仆的藍有志突然發覺前方路旁一株樹蔭下的草地上,有一個年約七旬之上的佝偻老者,似乎甚為疲累的席坐休歇着。

     不時斜首觀望行旅的佝偻老者,此時也已發現了行旅中的藍有志,頓時面浮喜色的欲言又止,似是活動筋骨的連連伸臂,且張合着手指。

     藍有志眼見之下,目光突然一亮,也立即打出一些外人不知的手勢,并且行至那名佝偻老者面前說道:“老人家,天色逐漸陰暗了,您若不再趕路,恐怕天黑之前已無法進城了,不如在下扶您入城吧?” 佝偻老者聞言,頓時面浮喜色的顫聲說道:“太好了,老漢便謝謝這位公子爺的善心了……” 那名佝偻老者在行旅憐憫的目光中,在籃有志扶摟下吃力的站起身軀,但是佝偻老者已焦急的低聲說道:“孫少主,老奴在旬日之前便知曉您已渡河了,可是您怎麼現在才行至此處?莫非途中有何變故?您途中可曾見到曲老弟?” 藍有志見到佝偻老者時,内心中雖然甚為欣喜,但是卻冷聲說道:“焦老,本少爺若曾見到曲老,你豈不是已知曉本少爺的行蹤了?又豈會在此久候?你們在哪兒落腳?先帶我去休歇一會兒再說。

    ” “是……是……老奴失言了,孫少主請随老奴至城内客棧休歇。

    ” 是夜三更時分! 安邑城南大街,一家客棧内的邊間清靜上房中,在一張方桌上首,藍有志雙手捧着一本寫有密密麻麻字迹的薄冊,神色怔思的不知在想些甚麼? 在兩側下首分别坐着年有七旬之上的佝偻老者,以及一名滿面虬髯、身軀高大魁梧的七旬老者。

     此時聽滿面虹髯、身軀高大魁梧的七旬老者聲音粗啞的說道:“孫少主,老奴等人最近又由‘天地幫’中獲得不少隐密消息,其中有數則乃是‘天地幫’暗探‘百花谷’之後的結果。

     而且有數則尚未确定的消息,據說‘天地幫’有意與‘百花谷’結盟,但是不知真假? 為此,老奴與一些好友及昔年的心腹部屬詳查月馀之後,發現近來兩個月之中,已有五十多個來曆不明的高手,已先後進入‘太原香堂’中,而且尚有不少高手陸續增加中。

     因此老奴等人加緊詳查,爾後才查出其中有一些人乃是‘天地幫’的總堂護法,并且也查知‘天地幫’已然備妥重禮,欲與‘百花谷’結盟,實則是欲暗探‘百花谷’的意向及谷内情況,若結盟不成,便有可能高手齊出,大舉入侵‘百花谷’。

     由此已可确定‘百花谷’之前與‘天地幫’毫無爪葛,并且已可确定昔年之事确實與‘百花谷’無關。

    “ 滿面虬髯的老者話聲方止,佝偻老者也已接口說道:“孫少主,‘烈火狂魔’曲老弟乃是呂梁山寨的上代寨主,舊屬遍及整個晉地,加之交友衆多,曆經十年左右的詳查,所獲消息必然确實。

     再者,當初‘天地幫’突然興起之時,江湖武林中竟然無人知曉幫主的出身來曆?然而老奴等人昔年先後查知的黑白兩道仇人,竟然十之八九皆已成為‘天地幫’總堂護法。

     黑白兩道原本便心存芥蒂且水火不容,他們怎可能同時成為‘天地幫’的總堂護法? 除非是同時受到某種外人不知的逼脅,或是有某種不為人知的利益勾結,因此才會同處一堂受人驅策,老奴等人才會猜測昔年毀堡仇人的為首者,必然與‘天地幫’有關。

     而十年之中,‘天地幫’已然在西北、西南及江南,逐一蠶食并吞了數十個小門小幫,正逐漸往中原進逼,不問可知,已有稱霸江湖武林之意。

     孫少主,雖然江湖武林各門各派,以及‘百花谷’皆與我等無關,但是逐一被‘天地幫’并吞之後,必然對我等的複仇大計甚為不利,因此我等不應将時光及精力虛耗在并非仇家的‘百花谷’上,甚至應該……“藍有志聞言及此,立即冷聲說道:“你們所言之事,件件皆已記在秘錄之中,因此本少爺詳閱之後已然明了,也已相信‘百花谷’并非仇家,可是本少爺依然要前往‘百花谷’一趟,因為前些時日,本少爺前往‘百花谷’時,卻在荒山之中… …” 但是話說及此,突然想起身軀上令人羞慚的異狀,因此話聲一頓的改口說道: “算了,一些小事不說也罷……本少爺已知曉有衆多仇人存身於‘天地幫’中,因此也曾想過,不論‘百花谷’與我們是否友好?至少不能容她們與‘天地幫’結盟,最好能引起雙方的敵對,甚或挑動武林中的名門大幫與‘天地幫’起沖突,如此便可牽制‘天地幫’,無法再順利擴增勢力,有利我們詳查為首仇人的身分,因此本少爺依然欲前往‘百花谷’一行,至於你們……” 兩名老者聞言,頓時松了一口氣的互視一笑,而“烈火狂魔”也已笑說道: “孫少主,雖然‘百花谷’明着可任人進出,谷内的那些娘兒們也甚為淫蕩,實則谷内有甚多不容外人進入的密地,而且也甚為在意入谷之人的來意及動向,若有觸犯,必定會遭緻輕重不等的懲治。

     孫少主入谷之後,千萬莫因為她們看似嬌柔淫蕩而心生輕視,其實她們個個皆非好相與的,老奴等人無一是衆花魁的敵手,因此每每入……孫少主,總而言之,入谷之後千萬莫要與她們結怨……“ “烈火狂魔”話聲未止,佝偻老者“魅影幽魂”焦天賜立即使眼色的搶口說道:“曲老弟,孫少主心慧智敏,又豈是我等能項背?我們且先聽孫少主有何心意? 再做道理。

    ” “是……是……焦老哥所言甚是……孫少主,您也知曉老奴心直口快,藏不住話……” 藍有志自幼年之時便被爺爺昔年收服的從人撫養,并且嚴厲教導習功,因此對他們的心性甚為了解,雖然面對之時,看似冷酷無情且冷言冷語,皆是故做姿态,其實内心中對衆從人甚為尊敬。

     此次他們兩人便是因為自己踏入晉地之後便去向不明,故而毫不顧慮暴露身分,便焦急的趕來尋找自己行蹤。

     因此眼見“烈火狂魔”曲明常讪讪的笑說時,雖然心中甚為感動,但是口中卻冷冷的說道:“因為你們的忠誠,因此本少爺不會過於計較你們說些甚麼?隻是你們苦年皆是成名人物,縱然已隐伏十多年,但是江湖武林依然對你們熟知,因此你們最好少現身,以免暴露身分,隻須暗中查訪消息便行了,至於複仇大計則由本少爺視情為之……” 說及此處,話聲一頓,微微思忖一會兒便又朝兩人說道:“此間之事,本少爺已有心計,因此你們還是盡早離開才是,爾後依然如約聯絡,至於前來此間香堂的‘天地幫’總堂護法,本少爺可能會伺機除掉幾人……” “啊?孫少主,千萬不可! 要知那些人俱是功達五十年之上的高手,以孫少主的功力尚不足以取勝,因此老奴乞請孫少主……“ “魅影幽魂”焦天賜聞言,立即焦急的開口勸阻,但是話未說完,藍有志已搖手冷笑說道:“曲老,你别急,要誅除一個仇人的方法甚多,本少爺不會自不量力的與他們當面硬拚,否則曆經你們十多年的嚴厲教導,豈不是白白耗費了?” “魅影幽魂”焦天賜聞言,頓時松了一口氣。

     而一旁的“烈火狂魔”曲明常則神色甚為誠懇的朝藍有志說道:“孫少主,并非老奴贅言,而是您未曾聽信老弟之言,便輕易的放過那五個丫頭,實乃不智之舉! 因為‘天地幫’的總堂及各地香堂之中,其中不乏黑白兩道中頗有名聲的高手。

     由此可知,白道的名門大派之中也有門人在‘天地幫’存身,因此不能因為對方乃是白道之人的門徒,便輕易相信而示好。

     萬一那五個丫頭也是‘天地幫’之人,而且是‘天地幫’暗中派出追查本堡僥幸生存的人,孫少主不查之下若暴露出身分,必然會被‘天地幫’幫主得知,本堡尚有僥幸生存的人正暗中伺機複仇,爾後必将危及我等的行動了。

    “藍有志聞言已然面浮不悅的說道:“可是她們确實是‘飛花仙子’的傳人,而且她們的武功比本少爺尚差,又怎可能是‘天地幫’派出的密探?” “魅影幽魂”焦天賜耳聞兩人之言,并且眼見藍有志面浮不悅之色,立即笑顔插口說道:“孫少主,江湖詭谲,你虞我詐,虛情狡作之事時時可見,因此千萬不可松懈防範之心。

     要知‘天目香堂’香主‘殘花夜枭’曹老兒他的功力已然與老奴等人相當,而且尚有四名香堂護法以及六十名武功不等,但是身手皆在二流之上的所屬。

     如果那五個丫頭的功力甚差,絕難逃過他們明樁暗卡的耳目,又怎可能輕易通過唯一的山道進入堡内?因此其中是否有詐? 而曲老弟便是唯恐那五個丫頭事先早已盯住孫少主了,并且故意遭曹老兒所屬困住,且故做功力甚差,引誘孫少主出面解圍,便可藉機接近孫少主,所以才有方才的顧慮之言,因此孫少主切莫誤會曲老弟的心意。

    ““是呀……是呀……孫少主,您也知老奴心直口快不會說話,焦老哥所言正是老奴心意。

    ” 其實藍有志的心中甚為了解,他們皆是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