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喜遇昔年一堂舊 柳暗花明又一村

關燈
劉婉琳姑娘被師父收為門徒後,因為還有兒媳的名份,因此獲得師父全心全力的教導,再加上心性聰慧且天資甚高,勤習十年後,功力已然高達五十年左右,當然早已察覺有人進入居室,而且由熟悉的腳步聲中,知曉是心上人來了。

     雖然芳心中甚為欣喜,可是還交雜著悲戚、哀怨及一股酸意,因此并未回應,甚而雙肩抽搐更劇,并且還有哽咽聲響起。

     “琳姊……是我不對,徒令你悲傷了,之前我并未将一些難以啟齒的荒唐事告訴你,乃是因為俱非正人君子應為之事,唯恐琳姊知曉之後,心中憤怒,誤會我是淫邪之徒,所以才不敢告訴你,可是若欲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今日依然被琳姊知曉了。

    既然琳姊已知曉了,那麼我也隻好将此中經過一一詳述,以免誤會我是喜涉淫色的邪惡之徒,事情是這樣的……” “我不聽……我不聽……你出去……” 雖然劉婉琳姑娘哽咽的叱叫著,可是陳騰雲怎可能依言離去?不但無意離去,甚而坐在床緣扶著她玉肩,彎伏身軀在她耳旁低聲述說著:“因為「百花谷」的那個少谷主……實因當時正處於性命交關之際,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才做出那種荒唐事……” 於是陳騰雲便将前往“百花谷”遇見“芙蓉仙子”之事,以及進入谷中與少谷主黃月霞發生之事,還有與“天地幫”少幫主主婢三人,以及白雲飄主婢五人認識的經過,除了将一些荒淫不雅之事概略的說出部份之外,其馀的皆已一一詳說清楚。

     劉婉琳姑娘在哽咽低泣中,雖然口中連叫不聽,可是在未婚夫婿詳說時,卻仔細的一一聽入耳内,因此已逐漸了解了内中情形,已知曉不能全責怪心上人的不是。

     心上人前往“百花谷”乃是為了暗查血仇,爾後為了保命,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中才與少谷主做那件事,與白雲飄主婢及少幫主主婢的事,則是為了挑起她們的内哄,果然也達到了目的。

     雖然如此所為,并非正人君子應為,但是為了血海深仇,也情有可原,況且此中毫無情愛可言,因此芳心大寬得松了一口氣。

     心中的悲戚及酸意當然也平息不少,甚至對那個恃功欺淩,且羞辱心上人的少谷主心生恨意。

     也氣很那個白雲飄為虎作伥,更不恥“天地幫”少幫主主婢三人的淫蕩…… 天下間的女孩兒家若愛上了一個人,在日思夜想中,便逐漸将一顆心全放在對方身上了,内心的方寸之中,心上人的地位甚至逐漸高過雙親,而且在心上人的面前,十之八九皆會撒嬌及無理取鬧。

     正因為如此,劉婉琳姑娘由未婚夫婿的詳述中,雖然已知曉未婚夫婿乃是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與别的女子做出了那種事,是一種不算大錯的過錯,在芳心中也已原諒了心上人。

     可是依然有些酸意,而且氣憤心上人為何隐瞞不說?因此不肯輕易開口原諒心上人,所以還是伏卧不動的未曾吭聲。

     陳騰雲詳述之後,雖然尚不知琳姊姊是否原諒了自己?但是已知曉琳姊姊不再哽咽低泣了,因此心中略寬的續說著:“在當今江湖武林,人人皆知「百花谷」中的女子個個皆是身習淫技,且視淫樂為平常之事,有誰會相信「百花谷」中尚有處子?我又怎知那個少谷主竟然還是個處子之身?否則我怎會……” 說及此處時,劉婉琳姑娘突然哀怨的嗔聲說道:“人家怎敢管你跟誰好?你是師父的寶貝兒子,又是陳家承傳門庭的獨子,若想娶個三妻四妾,生兒育女、廣傳煙香,師父高興都來不及了,又怎會阻止你?而姊姊又算甚麽?又怎敢管你跟甚麽人好……” 陳騰雲聞言,頓時慌急伸手掀轉她身軀,并且央聲說道:“琳姊,難道你還不相信我?我願立誓,如果我對你負心,必将不得……” 已然被翻轉身軀的劉婉琳姑娘立即呈現出淚涕盈盈的嬌靥,但是耳聞心上人之言,已知未婚夫婿要說甚麽了?因此立即慌急的伸手搖掩住未婚夫婿口唇,另一手則在他胸口輕拍一巴掌,并且哀怨哽咽的嬌嗔說道:“你……你胡說甚麽?人家隻不過是……哼!人家初見你的那日,便猜測你是否染上喜涉風月的劣習?是否已與多少的女子好過?如今果然被人家料中了,已有一個為了尋找你的下落,竟然将崔爺爺擄走了,萬一爾後還有不知有多少個女子找上門來?到時與你親近的人皆會受到牽連,因此還是趁早離你遠些,以免爾後……” 陳騰雲踏入江湖後不到一年的時光,已先後與數個女子有過肌膚之親,其中“百花谷”的“芙蓉仙子”以及“天地幫”的少幫主主婢三人,皆是人盡可夫毫無貞節可言的女子,随時可更換身側的男人,因此無須耽憂她們會糾纏不清。

     可是“百花谷”的少谷主黃月霞以及白雲飄主婢五人皆是處子之身,一生清白皆已毀在自己胯下。

     黃月霞踏入江湖尋找自己不著,竟然将崔爺爺強逼至“百花谷”中,萬一白雲飄主婢五人為了報仇尋找自己,到時也…… 現在,琳姊之言已說中了自己耽心的事,因此心中紊亂得不知該如何開口回答她? 但是又不能心怯的不敢面對她,因此未待她說完,立即伸手緊摟住她柔軀,并且惶然說道:“不……不……琳姊,你從小便是小弟心中山的妻室,小弟對你之心指天可表,而且小弟并非是喜涉風月的纨绔之徒,縱若曾與其他的女子有過……可是皆是為了家仇,蓄意挑起她們之間的仇恨,有利我們爾後的複仇大計,否則小弟早已一一殺了她們,又怎肯與她們發生荒唐的淫樂之事?如果琳姊也不能體諒小弟,那麽小弟……” 劉婉琳姑娘的身軀突然被心上人緊緊摟住,頓時又羞又急且不依的掙動著,可是耳聞心上人之言,芳心中立即湧升出甜絲絲的欣喜。

     雖然不願輕易松口,可是眼見心上人惶恐的模樣又有些心疼,舍不得令他心焦,因此不再掙紮的依偎在他懷中,并且為了掩飾自己的醋意,因此已嬌嗔的朝陳騰雲說道:“哼!都是你有理,你呀……你自小便是姊姊的魔星,事事皆纏得姊姊難以拒絕你,到現在已是個大人了,還是如此的纏著姊姊,總有一天,你會纏死姊姊了! 其實姊姊并未真的怪你,因為當時姊姊便曾回想起十多年前,那時你雖年幼,但是已然顯現出正直善良的心性,因此姊姊在心疑中并未失望,爾後暗觀數日後,發覺你的心性果然依如幼時并未改變,因此已放心不少。

    可是如今……縱若那個少谷主及那個白雲飄主婢皆是我們的仇人,也隻能以正當的方式與她們拚戰,可是你卻用如此手段毀了她們冰清玉潔的處子之身,同為女子之身,姊姊實也難開口原諒你… …” 劉婉琳姑娘說及此處,突然一頓,接而又幽怨的說道:“方才聽焦爺爺說,那位少谷主年僅二八左右,而且是個極為美貌的姑娘,若與雲弟匹配,必是一對郎才女貌的天作之合……還有那個白雲飄,想必也極為年輕貌美吧?姊姊如今已年過雙旬有二,且姿顔平平,自知比不上她們,也配不上雲弟,因此姊姊想……” 劉婉琳姑娘滿含酸意的幽幽說著時,陳騰雲則是焦慮的思忖著要如何安撫她? 才能使她相信自己的心意。

     可是在心焦中突然心中一橫,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於是趁她尚在語含酸意的說著時…… “啊……雲弟,不要……不……嗯……嗯……” 劉婉琳姑娘的話尚未說完,心上人的身軀突然壓伏在自己身軀上,頓時又羞又急的驚呼出聲,可是一雙厚唇也已緊緊貼合在朱唇上,隻能連連哼聲,卻無法驚呼出聲了。

     劉婉琳姑娘在又羞又急中,雖然本能的掙紮著,可是在相處月馀的時光中,香唇已不知被心上人輕嘗了多少次?因此已逐漸接受心上人輕嘗朱唇的輕狂舉動了。

     若是原本不相幹的兩人,突然發生了如此的情況,那麽已然算是清白已失,非他不嫁了,更何況是已然有了夫妻名份的心上人?因此在驚羞中,芳心中也湧升出一種羞喜的甜蜜,不忍推拒心上人的輕狂舉動。

     可是在羞喜的甜蜜中,突然又發覺一雙大手已開始在身軀上遊動著,雖然心上人是自己的未婚夫婿,可是往昔從未曾有過如此大膽的舉動,因此芳心驚急惶恐中,再度開始扭晃身軀掙紮著,然而身軀及雙臂皆被緊緊挾摟住,甚難掙紮推拒。

     而且在身軀上遊動的一雙大手雖然尚隔著衣衫,可是那種從未曾經曆過的怪異感受,尤其是大手觸及胸前雙峰又揉又掐之時,突然全身驚悸且又酸又麻得渾身無力……而且有一種從未曾有過,難以言谕的舒爽感湧升? 同時,在内心惶恐慌亂之時,腦海中突然湧升出一幅畫面,一雙俪影攜著一雙兒女徜徉在幽雅庭院中的安詳景象,而芳心深處也有一個遙遠的聲音在輕呼著: “雲郎……他不是你日思夜想的雲郎嗎?他是你一生倚靠的夫君啊……你不是想與他結為夫妻,為他生兒育女嗎……你的一切不都是他的嗎?如今他……而且他曾與多少個比你年輕貌美的女子好過,你若推拒他,萬一他羞慚之下,不敢再面對你… …” 腦海中的安詳景象,以及芳心深處輕呼的聲音,終於使得劉婉琳姑娘的芳心中也呐喊著:“冤家呀冤家……你真是賤妾的魔星……你要……賤妾,就給你吧,但願雲郎莫負了賤妾……” 於是在羞怯惶恐的煎熬以及欲拒難拒的顫抖掙動中,劉婉琳姑娘的身軀已逐漸發軟,不再掙動。

     衣襟的布扣……腰帶……衫裙……亵衣……已逐一松解褪除,散亂在床榻上。

     不到片刻,一具晶瑩剔透雪白如玉,豐胸突臀楊柳細腰,豐不顯肉、瘦不露骨,玲珑突顯體态成熟的美妙身軀與一具古銅發亮雄壯結實的身軀,已然肌膚緊貼相合。

     爾後便聽陣陣的粗喘鼻息聲……惶恐畏懼的呓語央求聲……柔情蜜意的低語聲……哀呼痛哼的顫泣聲…… 還有一些低微的床榻吱響聲……苦盡笆來的呻吟聲……迷茫的呢喃噫語聲…… 還有激情中難以自主的蕩呼尖叫聲,在房内交合成一曲令人血脈贲張的美妙樂譜。

     守候在房外小客室中的兩名使女,初聞卧房内傳出的異聲時,尚不知房内發生了甚麽事? 但是愕然聆聽之後,終於恍悟房内的兩人似乎在做那種羞人的事?因此在又羞又慌中,急忙緊掩客堂門窗,并且緊守門戶,不容異聲傳出房外,被人聽見。

     於是在無人打擾的良辰美景中,初享美妙激狂之境且回味無窮的玉人,如蕾心花迎春綻開,任郎輕狂任君采撷。

     幾度瘋狂、幾度雲雨,呢喃噫語、蕩哼呻吟,顫聲尖叫、傾洩激狂,花開花殘、雨露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