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家仇深如坤地厚 泣血忍辱痛屈膝

關燈
輩随那個老不死的…… 随師父夜入富商巨賈家中行竊,隻不過是偶或也順便做些好事,安慰幾個遭富賈冷落,枯守空閨的蕩婦怨妾而已。

     那一次,在漢陽城的一個富賈家中,那個蕩婦舒爽得食髓知味之後,竟糾纏不舍的連連與我淫樂多達一個時辰。

     可是那個怨婦按耐不住舒爽,連連尖叫出聲,才被富賈家的仆役發現,但是她在驚惶中卻悲聲求救,并且大叫淫賊。

     我心知她定然是為了避免紅杏出牆的淫名外洩,事後也必然會狡言冠罪于我,因此心中氣憤不過,隻好殺她,斷絕口風,避免洩露容貌及身分。

     可是那老不死的知曉此事之後,竟然不查明内情真相如何?也不念師徒之情,便兇狠的要殺我,所以我才用……不……不……我便立即慌急奔逃,然而事隔兩三年了,他卻從未曾間斷,依然在江湖中追殺我,所以……“殺師滅祖以及奸淫女子的淫徒,皆是江湖武林的大惡,也是黑白兩道皆不容的大忌,因此“鬼屠”聞言及此,已然怒聲叱道:“所以?所以你便用毒藥謀害親師? 雖然焦老兒僥幸未曾毒發身亡,可是你已有殺師之實,老夫與焦老兒并無交情,但是以同道身分……” 而此時,周香主也是目光兇厲如劍的冷聲說道:“哼!如此殺師之徒……” “不是……喔……是……是因為他要殺我,所以……而且我心慌逃離之時,他依然尾随追殺我,才會……” 就在周香主及“鬼屠”怒叱之時,突聽少幫主不悅的脆聲說道:“哼!現今江湖武林中,有不少門幫皆欲對本幫不利,你們是要逼問他夜入香堂的企圖?還是要改入白道俠義,為江湖公義代人誅殺孽徒?” 周香主及“鬼屠”聞言,果然皆是讪讪的不再吭聲,并且立即用尋得的藥物緩緩拭除了陳從面上的易容藥。

     而此時,陳從又惶恐大叫着:“少幫主慈悲,小的僅是一個無處容身,為了性命及生活,僅能以竊盜為生的可憐人,小的又怎知您是武林中威名震天下的‘天地幫’少幫主?所以才會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您,如果少幫主能饒了小的一命,小的陳從願為奴伺候您。

    ” 在惶恐大叫聲中,面上的易容藥已逐漸被拭除,終于現出了另一張甚為俊逸的面貌。

     隻見他唇紅齒白,雙頰各有一個小酒窩,但是在俊逸面貌上的一雙桃花眼,以及微微上翹的嘴角中,皆浮顯出一股奸狡淫邪之色,使人一望便知是個善用心計的奸邪之輩,而且是個善于利用俊逸容貌勾誘女人的淫邪之徒。

     但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而且是一張令女子心動的面貌,還有一具雄偉的身軀,因此少幫主默望片後之後,突然站起身軀,并且開口說道:“玉劍,你将他帶回房,由我親自審問;玉書,我們先回房等着!” “是!小姐。

    ” 少幫主話落之後,也不管周香主及“鬼屠”的怔愕神色,便已與使女玉書轉身離去,而使女玉劍似乎了解小姐的心意為何?因此僅是回應一聲,并未多問。

     □□□□□□□□兩日後的清晨! 大宅院左右兩廂的屋前皆排列着十餘個粗壯大漢,衆大漢之前皆有兩名年約六旬之上的老者。

     在三廂之間的石闆廣場中,停着一輛雙馬拖拉、可供睡卧的華麗廂車,車轅上有一個年有七旬之上的皺膚老者,正斜依着車廂,翹着二郎腿合眼假寐。

     突然由正廂堂内迅速步出四名護法,并且立即分立在堂門兩側。

     未幾,周香主已陪着面蒙紗巾的少幫主步出大堂。

     在少幫主的身後,除了玉書、玉劍兩使女之外,還有一個身穿青色錦衣勁裝的雄偉俊逸青年……咦?他不是身遭禁锢,生死難蔔的陳從嗎? 一行人剛行至台階前,陳從立即由後方急行至少幫主身側,躬身低首的伸臂欲扶少幫主,但是使女玉書突然怒叱一聲,并且一腳将陳從踢踹得倒地滾下台階。

     “滾開……少在小姐面前谄媚。

    ” 陳從被踹下台階,慌急爬起之時,不但未生怒,甚而躬身谄色說道:“是…… 是……奴才已滾下台階了。

    ” 玉書尚未開口,已聽玉劍冷聲說道:“哼!滾到車轾簾門前,供小姐踏足上車。

    ” “是……奴才遵命!” 于是陳從立即依言在地面翻滾,待翻滾至華麗廂車後方,在離地尚有兩尺多高,可供踏足登車的車轾處,雙手雙腳跪伏在車轾簾門前。

     陳從如此卑賤的動作,皆已落入排列在左右兩方的衆大漢及老者眼内,雖然衆人的目光及神色中俱是顯露出鄙視厭惡的神色,但是有少幫主在場,因此無人敢開口譏諷叱罵。

     排列在右廂房之方的衆大漢前方,兩名老者之一的“鬼屠”,冷漠的神色甚為怪異,在咬牙切齒中,面部肌肉尚不斷的抽搐抖動着,似乎是因為未曾将殺師之徒淩遲萬段,因此内心中的氣憤尚未平息? 少幫主主婢三人在周香主的陪同下行至車轾,毫不猶豫的踏着陳從背脊,輕易登上廂車,而玉書及玉劍也相同的登上廂車。

     待主婢三人登上廂車之後,陳從毫無羞愧之色的立即起身,又奔至車轅旁,朝車轅上的老者躬身谄色說道:“寇老,您老且歇着,容小的代您馭車……” “哼!滾到車轾處坐着,莫污了老夫的座位。

    ” “是……是……” 而此次,陳從并未依言滾身,僅是快步奔至車尾轾闆上貼坐,可是轾闆僅供踏足上車,因此尚不到一尺寬,且離地面僅有兩尺多高,因此臀部僅有一半能坐在狹窄的轾闆上,背脊也須緊貼着車闆挺坐着,而雙腿也僅能懸在車外,并且還須弓擡,否則雙足必會在地面上拖行。

     如此的座位當然甚不舒适,不須一裡路的車程,不使他腰脊胯骨酸痛才怪?但是,身軀肉體的酸痛又算得了甚麼?又怎會比得上内心中忍辱負重時的羞憤泣血? 在周香主等人的恭送中,車輪辚辚的終于緩緩馳出大宅院逐漸遠去。

     陳從面上的谄媚笑顔也逐漸消失,并且逐漸冷肅的不知在想些甚麼? 廂車尚未馳出樹林中的黃土路時,突聽簾内傳出脆聲:“陳從,進來……為小姐拿龍舒松筋骨。

    ” “是!奴才來了。

    ” 陳從聞聲大喜,立即急聲回應,并且起身掀簾入廂。

     隻見車廂内兩側皆有透光透氣花窗,車闆上則是用上好皮毛為底,再鋪上絲墊,還有香枕被褥以及一具小櫥櫃,因此是個可供長程旅途的舒适車廂。

     隻見少幫主的外衫已褪,身上隻餘薄綢中衣,面上的薄紗雖然已除,但是因為面朝内裡,斜身側躺在軟墊上閉目休歇着,因此看不見面貌。

     雖然薄綢中衣并非薄如蟬翼,但是已可隐約見到玲珑美妙的身軀曲線,而且由外露在衫裙外一雙修長的圓潤小腿,以及小巧可愛的一雙玉足,膚色俱是雪白如玉且柔嫩細膩,可見少幫主十之八九必是個美女。

     而一左一右斜靠着闆壁、半依半躺的使女玉書、玉劍,雖然衣衫依然,但是似乎嫌車廂内氣悶,因此胸口衣襟的布鈕已解開,而且扯松微張,顯露出頸下胸口的雪白肌膚,也使得酥胸雙峰不再緊束,更為突挺。

     此時玉書、玉劍兩女的美目皆盯望着進入車廂的陳從,嬌豔的麗容上似笑非笑,顯現出不懷好意的鄙笑神色,不知欲如何整治陳從? 陳從進入車廂内,眼見廂内景況,頓時心中疾思,并且故做驚愕之色,但是雙目則色眯眯的不斷掃向三女身軀各處。

     “看甚麼看?再看就挖出你的一雙眼珠子。

    ” 隻聽玉書的嬌叱聲乍響,陳從頓時全身一顫,急忙垂首說道:“是……是…… 小姐有何吩咐?” 此時少幫主緩緩轉過身軀,已然現出一張美如畫中仙子,極為豔媚動人的容貌,因此使得陳從驚怔的目注不眨,并且脫口低呼着:“啊?仙子……果然是位仙子… …” 在低呼聲中,内心也抨然心動的思忖着:“她好美……唔……若與‘百花谷’的少谷主比較……嗯……那個少谷主如同一朵冷若冰霜的寒梅,而她則如同一朵豔媚動人的桃花。

    ” 正思忖時,少幫主已微睜美目的冷聲說道:“你昨日招供時,說時常潛入富貴人家竊财偷香,而且常涉足青樓留連不去,看來你是個十足的淫徒,而且自認對女人頗有一套是嗎? 哼……你先為我挈龍疏松筋骨,力道可要拿掐适合,若不能令本姑娘舒适,必定叫玉書、玉劍剁了你一雙手!“ 陳從聞言頓時慌急的說道:“不……不……小姐,隻因那些閨中怨婦乃是因為陰陽失調,甚為饑渴,因此皆甚為喜愛奴才異于常人的胯間之物而已,奴才又豈敢自視對女人有一套?更豈敢猥亵小姐?” “喔?異于常人的胯間之物?莫非你是天生異禀嗎?嗤…… 嗤……你且将你那根自誇為異禀的東西掏出來容本姑娘看看,若是,便算你未誇口,否則……玉劍,你就将他的話兒一刀剁下來喂狗。

    ““是!小姐,咯……咯……咯……” 陳從聞言頓時心中暗罵淫婦,并且疾思如何應付這三個淫女之策?但是神色上卻故做驚急的雙手緊捂胯間,并且惶恐的說道:“啊?小姐……奴才方才隻是說衆多閨中怨婦,因為久不知男女歡樂之味,所以才甚易滿足,又豈敢自誇天生異禀? 再者天下間的男子,比奴才雄武高壯的人多如繁星,憑奴才這等模樣,命根子又豈能比得上他人?因此小姐就饒了奴才吧?奴才可是獨子,尚須靠着命根子傳宗接代……” “嗤……嗤……小姐,這壞胚子奸狡無比,那天隻靠着能說會道的一張嘴,便說動我們留他一命當奴才使喚,可是……小姐,他那一雙色眯眯的雙眼難掩淫心,可能心中無時不刻的想奸淫我們,因此依小婢看……” 玉劍的嗤笑話語未完,陳從已惶恐的哀聲說道:“小姐,饒命哪……小姐及兩位姊姊俱是美如天界的仙子,天下間的男子,除非是瞽目之人,否則有誰會不想多看兩眼? 若是在城邑中,城中的豪門富賈以及青年才俊,哪個不想将小姐及兩位大姊娶回家好生伺候? 而且甚有可能會引起父子、兄弟之間争風吃醋,也必然會引起甚多夫婦間的不和,若是也被皇城内的皇上知曉小姐及兩位大姊的美色,不派出千軍萬馬立即迎回皇宮才怪。

     況且小姐及兩位大姊皆有如天界仙子,較奴才往昔見過的女子皆美上千百倍,如果奴才視若無睹的毫不動心,那才是欺騙及有辱小姐及兩位大姊的……“陳從話未說完,突聽小姐開口怒聲叱道:“放肆!你一個奴才,膽敢評論本小姐?你不想活了!” 然而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天下間的女子,莫不喜悅男子的贊美,縱然明知對方可能是奉承高捧之言,或是對方居心不善别有企圖,口中或許會嬌嗔叱罵,但是内心中依然會有些欣喜。

     正因為如此,小姐雖是怒聲叱斥,但是芳心中卻甚為欣喜,嬌靥上也已浮現出笑意。

     便連玉書、玉劍兩使女,也是面浮笑意的抿嘴嗤笑。

     陳從自是看出三女的神色如何,因此又大膽的說道:“小姐,您千萬莫認為奴才胡言亂語,依小的長年浪迹江湖的見識,小姐及兩位姊姊确實是人世間少有的美人,足可媲美天界仙子…… 雖然奴才未曾見過古朝的西施、玉環、昭君、貂蟬,他們究竟有何等傾城傾國的美貌?但是奴才敢說,想必她們皆遜小姐三分,因此……“正說時,右方的玉劍突然挺身坐起,伸手将陳從拉扯倒向軟墊,另一手已迅疾探向他胯間,并且笑說道:“你果然擅長甜言蜜語,哄逗女子的歡心,再加上這麼一張令女子心動的俊貌,往昔定然勾誘了不少的良家婦女?如果男人的本錢也…… 喔……” 笑語聲突頓,且面浮驚色的望着陳從又脫口說道:“你……果然不小……” 玉劍在驚呼聲中,玉手食指突然劃向他褲胯之處,霎時便見褲胯之處有如被利劍劃過,立即裂開了一道尺餘長的平整裂縫,一根青筋暴露的粗巨玉莖已由裂縫中驟然彈出,在三女面前堅挺的抖動着。

     在三女的驚異神色中,玉書也已挺身坐起,并且伸手撫握之後,可是卻又不屑的說道:“唔……雖然比常人粗巨堅硬,可是尚算不上是天生異禀……小姐,宮中四堂之中,那個‘白虎昂宿’的膀間之物便比他的粗巨多了,而‘武曲星’更是粗巨如驢馬,連四夫人皆承受不了,因此……” 三女之言皆已聽入陳從耳内,可是故做未曾聽清,僅是耽心自己的安危,因此甚為慌急且不服氣的搶口辯說道:“不行……不行……仙子小姐,奴才的小命全掐在仙子小姐掌中,要打要罵全憑小姐,可是男人是否天生異禀,除了視胯間命根子的粗巨之外,尚要視其是否能久戰不疲?如果再習有金槍不倒的異功,才能使女子舒爽得如登仙境,因此不能認為奴才的命根子比不上他人,便要兩位仙子姊姊剁下奴才的命根子。

    ” 小姐聞言,頓時高擡小巧纖柔、指蓋上且塗有蔻丹的玉足,在他胯間巨物上挑逗着,并且嗤笑的說道:“嗤……嗤……你怎知别的男人不能久戰不疲?或是未曾習有禦女異功? 本宮……天下間有甚多的男子皆習有禦女之術,而武林中人所習的禦女之技,十之八九皆須以内功為輔,憑你這點功力,又怎麼可能有何等高明的禦女之技?哼! 若非本小姐出門在外,未曾帶……否則又豈會留你一命帶在身邊?““啊?如此說來以後……天哪……小姐,您千萬不能不要奴才了,否則奴才昨日才服用的劇毒……” “哼!能留你活命至現在,已算是對你有恩了,一個低賤奴才竟敢與本小姐要求甚麼?” 陳從進入廂車後,已然由主婢三人的言行舉止中逐漸知曉她們可能皆是甚為淫蕩,人盡可夫的賤女人,因此心思疾轉後,便大膽的說道:“小姐,您千萬不能隻憑目視及猜測,便斷定奴才不如他人,因為奴才為了躲避老不死的追殺,曾數度進入‘百花谷’之中,當然也曾……嘿……嘿……連‘百花谷’中的那些娘兒們,皆贊賞奴才的禦女之技,因此奴才……” 但是話未說完,三女俱是神色驚異的脫口問道:“甚麼?你曾進入過‘百花谷’?連她們都贊賞你的禦女之技?” “啊?你昨日怎麼沒說出曾進入過‘百花谷’之事?” “你竟然去過‘百花谷’……” 陳從眼見三女皆是驚異的脫口出聲,因此得意的說道:“當然羅,要進入‘百花谷’并非難事,隻要依‘百花谷’的谷規,備妥一份奇珍異寶,或留下一種獨門絕技,便可依價值多寡,在谷中享受多少時日的歡樂,此乃江湖武林盡知之事,奴才雖無何等高明的獨門絕學,但是貴重珍寶卻得來甚易,因此曾先後去過四次,一來可逃避老不死的追逐,二來可在谷中享樂。

     可是‘百花谷’中的姑娘實在太多了,而且她們皆習有淫功,因此奴才每次入谷,至多僅能應付四、五個人,并且停留半個月便離谷了。

    “而此時,三女面上的蕩色盡失,皆是神色嚴肅的盯望着陳從。

     半晌後,才聽小姐冷聲說道:“陳從,你快逐一詳說在‘百花谷’的所見,以及有甚麼怪異之事?或是甚麼隐密之地? 如果一切屬實,且對本幫甚有幫助,本少幫主便應允放你一條活路任你離去! “ 陳從知曉“天地幫”與“百花谷”之間已被自己挑撥得發生數度慘烈拚鬥,在武林中已然是公開敵對之狀,再也無法勾結合謀了,因此問言後,心知她們必是想由自己口中獲得一些尚不知曉的隐密? 既然如此,正可利用此時機引虎驅狼,将雙方的仇恨挑撥得更深,于是心中冷笑中,故做心中大寬的松了一口氣,并且立即谄笑說道:“是……是……仙子小姐,您想要問甚麼!奴才必定一一照實回覆,絕不隐瞞,至于要放奴才一條活路之事… …” 說及此處,陳從面上的神色突然一變,竟然哀求的說道:“仙子小姐,您已知曉奴才的出身來曆,也知曉奴才在江湖武林中的處境甚為難挨,如今萬幸能跟随在仙子小姐身旁,已是奴才的造化了,因此奴才并不想離開,還乞望仙子小姐能将奴才永遠留在身邊,容奴才伺候您,怕隻怕……奴才僅是怕仙子小姐不知在何時,一怒之下又要剁了奴才的命根子,到那時,奴才可就生不如死了。

    ” 少幫主主婢三人已然知曉陳從殺師滅祖的所為,他犯下如此的武林大忌,已然是黑白兩道皆不容的罪人,他的身分來曆及行蹤若暴露,必然會遭緻黑白兩道同伐,而昨日周香主及蕭護法兩人的反應便是一例。

     而且幫中早已收留了不少曾身犯武林大忌的人,其中也有與他處境相似的人,因此自是知曉此等人的心态如何? 依此等人的處境而言,确實最怕他人知曉來曆及所為,為了自身的安危,除非殺了知曉内情的人,或是潛隐山林不出,否則隻有依附勢力龐大的門幫托身,才能避免遭黑白兩道追殺。

     而且此等之人若托身他人後,除非托身之人無能維護他,或是藉此脅迫或危害他,否則十之八九皆會忠心不違。

     正因為如此,少幫主聞言後,苦心中已思忖着:“嗯……依他的處境,必是想托身幫中,逃避他師父的追殺,或是黑白兩道的同伐,待知曉自己是‘天地幫’的少幫主後,便谄媚的想跟随在自己身側為奴,便可藉着自己的身分,避免幫衆的異樣目光。

     雖然他的功力低微,并無大用,但是心性奸狡,詭計必多,如果能成為自己的心腹之一,爾後或許能有大用也說不定?況且出宮的途中甚為孤寂,各香堂的幫徒中沒有一個看得上眼的人,而他的外貌及身材雖非上選,但是也算中上之人了。

    “思忖及此,已然媚笑說道:“嗯……陳從,隻要你真心歸順本小姐,本小姐又豈會害你?甚而還會吩咐玉書、玉劍調教你的武功,爾後才有能力為本小姐辦事,不損及本小姐的顔面,若是有功,本小姐尚能在幫中為你安插要職,獨當一面,但是全要視你的忠心如何?” 陳從聞言,頓時狂喜的說道:“是……是……少幫主……奴才是您的人,因此還是稱小姐最好,小姐,隻要您有何吩咐,奴才必定萬死不辭……不……不……除了割下奴才的命根子之外。

    ” 陳從之言立時使得三女嗤笑不止,而且還聽小姐媚笑說道:“嗤……嗤……你放心吧,隻要你對本小姐忠心不二……其實本小姐還未試過你所謂的禦女之技,又怎舍得剁下你的命根子?好了,你且先将在‘百花谷’中的所聞所見以及所知的事,一一詳說清楚。

    ” “是……是……奴才定然知無不言,令仙子小姐及兩位姊姊滿意。

    ” 陳從敢說如此大話,也有其因,除了在“大巴山”習藝之時,便由“毒蜂浪子” 傳授過禦女之術,又從“殘花夜枭”所贈的秘笈中習得大同小異但更深奧的鎖陽固精之技。

     而且在前往“百花谷”的途中,曾身曆險境,巧食異花液汁,使得玉莖異變暴增甚多,爾後到達“百花谷”之後,并未施展甚麼鎖陽固精或禦女之技,便已使習過“石女功”及“玄素九陰功”兩種異功“十二豔”之一的“芙蓉仙子”以及少谷主,俱是元陰狂洩,數度昏迷不醒。

     因此陳從認為三女或許也曾習過何等的吸陽之術?但是絕不可能高過專習吸陽補陰異功的“百花谷”花魁,而自己身俱如此優勢,必然可使三女臣伏胯下。

     但是他隻知其然,卻不知所以然,不明白若是隻憑他所習的鎖陽固精及禦女之技,又怎可能使身習獨特異功,功力已高達甲子之境,且曆經過上千男子的“芙蓉仙子”臣服在自己胯下? 其實是因為食入體的異花液汁,經過玄奧異變之後的精氣已藉着身軀毛孔散溢出的香味,以及玉莖頂端溢出的黏液,相繼侵入“芙蓉仙子”以及“百花谷”少谷主兩女的體内後,在兩女體内又産生了另一種一小同的玄奧異變,使得兩女的心智及身軀皆已遭異花精氣侵迷,皆身不由己的對他湧升出一種莫名的迷戀及順服。

     而且他更不知相繼與“芙蓉仙子”及少谷主,經過數度激狂的雲雨之歡,元陽也已連連狂洩數度,體内的異花精氣已然随之洩出甚多,原本硬挺不垂的玉莖也已回複正常,不知是否尚能使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