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家仇深如坤地厚 泣血忍辱痛屈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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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事不能在香堂說,卻要我們遠來此處荒谷? 因此依小婢之意,不如待她們出洞再說。

    ” 然而前行女子卻低聲叱道:“你們懂甚麼?若非是師父……别說了,待見到那不知羞恥的賤人後,再視情應對吧!” 五女雖然是低聲細語,但是卻不知皆已被陳從聽人耳内。

     因此陳從突然朝五女說道:“唔……我忘了你們從未曾來過此秘洞,因此并不知曉洞内情景,萬一走入岔洞便麻煩了,還是由我引領五位入洞拜見少幫主吧。

    ” 話聲一落,已由懷内取出一粒明亮的夜明珠,便邁步行入洞内。

     五女見狀,隻得尾随在後,魚貫步入洞内,但是皆已提功戒備。

     進入洞内不到二十丈,已然途經十餘個大小不一的岔洞,因此前行的蒙面女子已朝身後四女打手勢,緊緊尾随在陳從身後兩丈之距往洞内深入。

     再深入十餘丈,洞道愈來愈高闊,可是前行的陳從突然不再前行深入,竟然右轉至一個僅能躬身前行的小岔洞前,并且轉身說道:“此洞乃是道主昔年行道江湖時,十餘個隐身秘地之一,但是内裡岔洞無數有如迷宮,僅有此條不起眼的小岔洞,才是通往道主隐身秘地的正确之路,因此你們要牢記無誤。

    ” 話聲一落,也不待五女應聲,便躬身步入小岔洞内。

     五女此時已無反悔的餘地,因此也尾随在後,躬身入洞。

     在曲折起伏、忽窄忽寬的洞道中,前行約五丈左右,剛轉過一處彎道,已望見前方有柔和的白光,心知已快到達地頭了。

     白光逐漸明亮,洞道也愈來愈清晰,終于通過岩道,進入一個約有七丈寬闊的山腹之中。

     在山腹四周的岩壁上嵌有十餘座燈座,而内裡皆是嵌鑲着明珠,因此小山腹中甚為明亮,可望清山腹内的地面皆鋪着厚厚的地氈。

     正中及四周除了有石桌椅及石櫥外,還有高出地面數尺,鋪着華麗的絲錦被褥的卧床,另外在一面岩壁前還有三張怪異的木椅。

     “咦?怎麼沒有人……二号!少幫主何在?” 為首的蒙面女子環望洞内景況之後,心疑的轉首詢問時,卻見二号密探已伸手摘下頭上蒙巾,顯現出面浮邪色的俊逸面貌,因此又脫口說道:“啊……二号,你竟敢違反宮規,洩露真實身分?” 然而陳從卻邪笑的說道:“三号,宮規中僅是嚴禁我等在宮外人面前洩露真實身分,在自己人面前則不在禁内,況且我早已知曉你是七夫人的女徒,也曾見過你的真實面貌,因此你我之間已無須隐密身分了,你們何不解下蒙巾透透氣?” “哼!二号,既然你已知曉本探的身分,想必也知曉……咦…… 不好!二号,你搞甚麼把戲?洞中怎會有散功香?““喔?散功香……沒有哇?你看我不是好好的?” “小姐,小婢果然提不起真氣了……” “啊……” “放肆!” “啊……狂徒……” 陳從面浮冷酷之色的邪笑說着,并且身形疾閃,在五女的驚叫聲中,已迅疾将五女蒙巾一一抓下,抛棄地面。

     立時顯現出白雲飄主婢五人神色驚惶的麗容。

     “嘿……嘿……嘿……果然是白姑娘?嘿……嘿……” “狂徒……小芸我們快走……” “嘿……嘿……你們還想走?你們空有一身武功,卻無能提聚真氣,已是平常女子之身了,如此一來,你們還想反抗嗎? 嘿……嘿……聽翠娥說,你們與翠娥她們明争暗鬥已有數年,如此已算是本少爺的敵人了,翠娥她們顧忌宮規,所以對你們無可奈何,但是我并非是‘九幽宮’的人,因此并無此顧忌……“ “噫?你是娥姊的人?而且知曉……在幫中除了幫主、娥姊及本姑娘,還有總護法之外,僅有由宮中調為幫主護衛的星宿,才知曉‘天地幫’與本宮的淵源,而你……叱!你是何人?” “小姐,聽說那個賤人新收了一個心性奸狡淫邪,且犯了殺師大惡的心腹,看來就是此人了,莫非那個賤人已将宮中隐密洩露外人知曉了?” “小玉,你是說……” “嘿……嘿……反正你們死期已至,告訴你們也無妨,大爺便是少幫主的心腹陳從,否則又怎能知曉貴宮之事?又怎能順利将你們誘來此處?你們死路已……” 陳從話聲至此突然一頓,且面浮兇怒之色的盯望着五女。

     因為陳從至今雖然尚無真憑實據,可證明殺害家人及毀堡的仇人便是“天地幫” 的幕後主使者,但是依自己及六位老爺爺所得的諸多線索顯示,已可斷定仇人确實與“天地幫”脫不了關系。

     如今已知曉“天地幫”僅是“九幽宮”的外圍門幫,而且幫主僅是“九幽宮” 道主的七個妻妾之一,由此可知血仇的的幕後主使者定然是“九幽宮”的道主,縱若不是他,而是宮中屬下所為,但是至少“九幽宮”也脫不了關系。

     至于“飛花仙子”乃是亡父昔年的舊侶,可是她卻投入了“九幽宮”,并且成為道主的枕邊人之一,而西貝公子白雲飛則是“飛花仙子”的女徒,也在“天地幫” 中職司密探,師徒兩人竟然不顧舊情,至今尚協助仇人追查僥幸生存的自己,以及堡中僥幸殘生的所屬下落。

     因此在家仇的憤恨中,陳從的内心中已湧生起殘狠的報複心,于是邪笑說道: “嘿……嘿……聽翠娥說,令師‘飛花仙子’為了保有你的清白,所以故意将你調出宮外,如果真是如此……嘿……嘿……這就便宜大爺了。

    ” 五女當然已聽出對方淫邪話語的含意,因此俱是驚恐得全身一顫! 但是尚未開口怒斥時,又聽對方邪笑說道:“嘿……嘿……此處乃是道主昔年的隐身密地之一,你們也知曉道主喜愛甚麼?雖然你僥幸遠離宮外,保住了清白,但是卻進入了道主昔年的隐身之地,看來命該如此,大爺便代道主……” 說未說完,五女突然驚急的轉身狂奔。

     然而陳從身形一晃,已然攔在如同尋常弱女子的五女身前,并且陰森森的邪笑說道:“嘿……嘿……嘿……你們還想走?若被你們逃出此地,那麼大爺我豈不是将身陷危境了?” 笑語聲中,雙手連揮,已将五女穴道同時制住,并且在五女的驚恐尖叫及悲急怒叱聲中,已将五女一一抱至石床上逐一褪除衣衫,使得主婢五女俱是全身赤裸羞處盡現無遺。

     刻餘後,隻見三張春椅上的皮環皮索皆緊緊扣住一女,白雲飄是四肢大張的仰卧在怪椅上,小芸是突挺着玉臀跪伏在椅上,小瑤則是雙腿分張的躬身站立,而及小玉、小慧雙胞姊妹則是被兩側石壁上的皮環皮索四肢大張的緊緊扣住。

     并且在陳從殘狠的淫邪笑意中,陣陣悲憤無比的痛哭聲,以及身遭殘狠淫辱的凄慘哀嚎聲,已開始在有如迷宮般的山洞中回響連連。

     将近兩個時辰之後,隻見主婢五女盡現無遺的胯間玉門,俱是撐裂如血洞,雪白玉腿上也是血迹斑斑,似乎皆已被殘狠奸淫得痛昏了,而全身赤裸的陳從則站在春椅前望着五具裸軀,神色殘狠的冷笑自語着:“哼……為了大仇,我不會在此時誅殺你們,留下你們的性命尚有大用,不過如此至少已可發洩一些心中之恨……” “嗚……好痛……小芸……小玉……” 突然一陣輕微難聞的呻吟聲響起。

     陳從循聲望去,隻見白雲飄身軀顫抖的緩緩掙動着,但是陳從卻面浮得意的冷笑,緩緩行至椅前,雙手伸向她胸前一雙并不豐滿的椒乳上大力抓掐着,并且陰森森的說道:“嘿……嘿……賤人,你醒了?方才舒爽了吧?要不要再來一次?” “啊……好痛……賊子,快松手……嗚……嗚……你毀了我的清白……我恨不得立即殺了你……” “嘿……嘿……毀了你的清白?毀在我手中,總比毀在道主手中好吧?他可是以淩虐女子為樂,落在他手中的女子,哪一個不是驚恐畏懼得不敢違逆?而且也逐漸有了喜被淫虐的異态,連你師父也如此,更何況是你們五個?而你落在我手中,至多僅是喪失了處子之身而已……” “無恥賊子……我恨不得生吃你的肉,喝你的血……啊……痛死了……” 白雲飄悲憤無比的悲聲叱斥之時,倏覺一根火燙的粗巨之物,驟然刺入胯間體内,而且似乎已深頂入腹内,霎時胯間火辣辣的劇痛,痛得全身肌肉驚顫狂扭掙動,且痛呼慘叫着。

     但是陳從卻毫無憐香惜玉之意,又滿面殘色的邪笑說道:“嘿……嘿……你不是要吃我的肉喝我的血嗎?怎樣?整根都吞吃了的滋味如何?你怎麼不回想方才在痛楚之後,元陰狂洩時的那種滋味多美妙?你美妙的呻吟聲,又多麼令人激奮?我們再回味一次吧?” “不要……不要……求求你,饒了我……我不敢了,求求你…… 啊……好痛……不要動了……求求你……泣……泣……啊……雲郎,救我…… 雲郎,你原諒賤妾……賤妾來生再适你為妻吧……“陳從原本對白雲飄凄慘的哀嚎聲無動于衷,但是耳聞她突然悲叫雲郎之聲,突然心中一怔!而且也聽出她似乎有自盡之意,因此立即伸手制住她頰骨穴道,使她不能咬合,并且也無法再慘叫哀泣了。

     此時昏迷中的四婢,已被白雲飄的慘叫聲驚醒,并且已發現那個無恥狂徒又在淫辱小姐,因此皆悲急的大叫着:“淫賊,快放開小姐……” “賊子,不要欺負小姐!你有本事就沖着我來,看我怕你否……” “小姐……泣……泣……賊子,你不得好死……” “不要……求求你,饒了小姐……” 并非因為白雲飄的凄慘哀嚎聲,也非她耽心她有自盡之意,更非因為四婢的悲叫叱罵聲,而是陳從不知為何突然心中一凜,已然抽出胯間玉莖,仰首怔立的不知在想些甚麼事? 半晌,才喃喃自語着:“怎麼回事?我方才怎麼會突然想起……小時候玩扮家家酒時,似乎有一個扮我的新娘子……可是早已想不起她是甚麼人?長得是甚麼模樣?僅是依稀記得,好像她也常叫我‘雲郎’……” “小姐……小姐……不好了,小姐又昏過去了,而且下身又流了好多的血……” “小姐……你醒醒……小姐……小姐……” “賊……喂……你快過來救救我家小姐!小姐被你弄得血流不止了。

    ” “泣……泣……求求你……快為我家小姐止血,否則我家小姐會血流怠盡而亡的……” 尚在回思童年之事,突然被數聲惶恐的尖叫聲驚醒,急忙望去,果然見到白雲飄的胯間玉門内不斷的滴流着血水,似乎是方才被自己一陣狂猛的奸淫,使得原本便已受創的玉門再度受創,而且創傷更加重了。

     雖然原本對她們毫無憐憫之意,但是眼見她如此的慘狀,不由自主的湧升起一絲愧色,況且自己還想利用她将“九幽宮”中的不和及暗鬥,挑撥成化暗為明難以挽回的争鬥。

     因此,立即掠至她雙腿大張的胯間,迅速為她止血,并且解除她身軀上的皮環皮索抱至床上。

     爾後又将四婢解下,并且取出一瓶療傷止血藥交給小芸,才沉聲說道:“你們好好照顧她,我出去取些清水供你們擦拭,但是你們别想逃,你們的真氣難提,便是逃也逃不出山區,若途中遇到兇獸,你們隻有死路一條了。

    ” 四婢聞言,原本欲開口叱罵,但是為了小姐的安危,此時哪有心情叱罵?況且此時功力難提,受制于人,最好莫惹怒他,否則不知又要遭此惡賊如何的淩辱?因此俱是雙目泛紅,默不吭聲的踉跄奔向石床處。

     陳從眼見四婢哽咽不止,且手忙腳亂的照顧着白雲飄,僅是冷笑一聲後,便提着一隻木盆迅速掠入洞道内消失不見。

     不到一刻,陳從已捧着盛滿清水的木盆由洞道返回,距山腹尚有丈餘之距時,已可望見山腹内的部份景象及石床,可是石床上卻無五女的身影? 突然心生警惕的停步細聽,在寂靜無聲的山腹中,竟然聽不到鼻息聲?因此心中迅疾思忖着:“啊?不對……她們俱遭敵功香所制,真氣難提,縱然已平息了悲泣聲,但是理應聽見她們的一些聲息才是,可是……難道她們已逃出洞外了? 不可能,方才取水之處離洞口雖然有十餘丈遠,可是在無折轉的寬直山谷中,可遙望數百丈遠處,況且她們的真氣難提,不可能在片刻之間便遠離數百丈,莫非她們已逃入有如迷宮的深處了?或是……“ 正細思時,突然聽見内裡有輕微難聞的衣衫飄拂之聲,一聽便知是有人在山腹中施展輕功,因此大吃一驚的再度思忖着:“咦?衣衫飄拂聲……糟了!莫非她們身中的散功香已然解消了?若是如此,豈不是……” 陳從思忖及此,頓時心中一凜,心知憑她們的功力,自己若進入山腹,必将落入五女狂狠無情的圍攻,爾後必然是死路一條,因此已靜默無聲的緩緩退行,欲趁五女不查之時,迅速脫出危境。

     就在此時,倏見山腹洞道兩側同時閃出一個身影,分别擊出一股狂猛淩厲的掌勁罩向陳從,并且急怒的叱道:“淫賊,還想走?納命來!” “賊子……” 善于用毒者,也甚為顧忌他人施展不明的毒物,因此除了自己的獨門解藥之外,也會準備一些可化解蟲、木、石毒性的解藥,萬一身中敵方劇毒,縱若不能對症下藥,至少也可延遲毒發時辰,或壓制或解消部份毒性保住性命,然後再詳研解毒之法。

     而“九幽宮”之中便有一位善施毒物,且是江湖武林中數一數二的用毒高手,除了大量煉制劇毒,控制武林衆多高手,成立了“天地幫”,而且也有不少各類解藥,專供宮内及幫中的為首之人攜身備用。

     因此确實如陳從的猜測,主婢五人初遭散功異香之時,當然可立即取藥解毒,然而功力難提,身如常人,在陳從面前又怎敢取藥解毒? 爾後又被陳從制住穴道褪除衣衫,更無法取藥解毒了。

     待四婢穴道已解,趁着陳從出去取水的短暫時刻,迅速在随身衣物中翻找到随身攜帶的藥物,果然立即解消了散功香,使功力恢複如平常了。

     主婢五人在欣喜且悲憤的悲泣聲中,迅速穿妥衣衫,并且隐身洞口,欲待陳從返回之後将他擒住,淩遲分屍,以消身心的悲憤。

     可是陳從甚為心細,尚未進入山腹,便已察覺危險,并且不動聲色的緩緩退行,因此隐在山腹洞口兩側的主婢五人,在又急又恨中,終于忍耐不住的相繼掠至洞内追擊陳從。

     早已提功戒備的陳從,眼見洞口黑影疾閃,立即心知不妙的暴然倒縱,并且将手中木盆往前抛出,一盆水霎時閃爍出一片白亮閃光,散罩向疾掠而出的兩個黑影。

     剛掠出山腹的兩個黑影,眼見一片亮光疾罩而至,在不明是何物時?立即頓身暴退閃避,如此一來兩股掌勁皆已落空擊在洞壁! 霎時,如雷轟響在洞道中回響震人耳鼓,碎石崩射,塵土飛揚,望不見對面的景象。

     陳從在驚急中利用一盆水阻止了兩女的撲攻,并且因為兩女同時掠入窄狹洞道,相互擠身,延遲了掠速,以及飛揚塵土遮掩了視線之時,立即朝洞道外狂急飛掠。

     但是功力與五女相差數籌,因此剛掠出窄小洞道到達主洞道時,身後已有一股勁疾掌勁驟然擊中後背! 霎時全身劇震,且震得胸口一窒,血氣翻湧,一口熱血已由喉中噴出,然而為了活命,哪敢停步反擊?并且利用反震之勁,加速疾掠。

     “淫賊!是個男人便停步與我們一戰……” “賊子,還想逃?唉喲……好痛……” “小姐,小心傷口……” “别一下就打死他,先擒住他,再好好伺候他……” “小瑤,你也……先忍住痛,攔住他再說……” 在狂掠飛逃中,陳從耳聞身後五女的怒叫及痛哼聲,心知她們蓬門初開,行動不便,甚為有利自己,隻要自己全力掠出谷外,待進入荒山樹林中,便能有七成的活命機會。

     因此已提聚全身功力飛掠,毫不理會她們的叫罵聲,以及連連擊向後北鬥的掌勁。

     主洞道雖然較為寬闊,但是洞中黑暗無光,而且忽窄忽寬且有轉角,使得不明進出之路的五女,掠勢時時遭阻,而且每每擊出掌勁之時,必然會身形遲頓,再加上奔掠之時,胯間不時湧生起火辣辣的痛楚,痛得全身抽動,真氣欲散,隻得頻頻停頓身形消痛,因此五女依然無法攔住盡全力狂掠的陳從。

     陳從在全力狂掠中,雖然五女尚未能攔擋住他,但是功不如人,已連連遭拉近距離的五女掌勁擊中,震得他眼冒金星血水連噴。

     然而真正的危機卻在後! 在一前五後的追逐中,六人終于相繼掠出山洞,到達天色已亮、清晰可見的寬闊山谷中了,如此一來,五女的掠勢已不再受阻,已可分散包夾追逐,于是形成扇形之狀,逐漸圍近陳從了。

     距谷口尚有十餘丈之距時,白雲飛忍住胯間的劇痛,提聚全身功力,暴然縱身而起淩空下撲,雙掌也已擊出勁疾淩厲的狂猛掌勁,淩空罩向陳從全身。

     狂掠中的陳從突然察覺上方有狂猛勁氣當頭壓罩而下,雖然心知不妙,但是此時已是全力飛掠,加之連遭掌擊之後已有内傷,再也無力增加掠勢了,因此立即往右方斜竄閃避。

     身軀剛斜竄出數尺,果然險險的避開了臨頭掌勁,但是依然被掌勁邊緣擊中左肩及後背! 霎時,震得陳從眼前一黑,胸口一窒,再度張口噴出一口血雨。

     “哇……” 在血雨紛飛、眼前發黑、視線蒙胧之時,又聽右側響起一聲怒叱:“賊子,躺下……” 陳從聞聲知警,毫不思索的暴然前撲貼地翻身,雖然又避開了一股尖嘯指勁,但是右胯突遭一足踢中,竟被踢得在碎石地面翻滾數匝。

     心驚且急迫中猛然挺身縱起,但是背脊倏然劇震,已遭疾猛的腳勢踢中,再度被踢震得胸口一窒,一股血水又狂噴而出,身軀也已被踢飛丈外墜地。

     身軀重重的摔墜碎石地面,頓時痛得陳從眼前發黑,全身痛楚,但是心知五女遭自己奸淫之後,已然将自己恨之入骨,若落入她們手中,必然會殘狠的淩遲自己,因此隻得強忍住全身痛楚,再度奮力前沖欲逃。

     “哼!淫賊,還想逃……” 但是狂沖出不到一丈之距,突聽身後陰冷的叱聲傳入耳内,後胯已遭大力踹壓,身軀又被踩壓墜地,接而左手遭人抓握驟然震抖,霎時左肩臂骨已脫臼而出,霎時痛得陳從不由自主的痛叫出聲。

     “啊……” 但是在慘叫聲中,右小腿骨又遭一女勁狠踹踢,霎時痛得全身抽搐且再度慘叫一聲,并且心知右腿骨可能已斷裂了。

     右小腿已斷、左臂也已脫臼,等于是半個殘廢人,再也無能脫逃,也無能出手反抗了。

     然而主婢五人并未因此而停手,一隻玉腿再度殘狠的踢向陳從胸口,使得陳從胸口劇震,血水狂噴,神智也轟然一昏…… 就在神智欲昏之時,陳從突聽一個陰森森的女子聲音,以及掌勢相擊的聲音傳入耳内。

     爾後又聽白雲飄的怒叱聲響起。

     “你們這幾個丫頭怎會如此殘狠?還不快住手……” “啪……啪……啪……” “啊……你……你是甚麼人?竟敢插手本幫之事?” “噫?本幫……你們是……莫非‘天地幫’的人?哼!既然如此,本使便不得不管了,滾開……” “啪……啪……” 陳從耳聞一個女子之聲已在身前響起,并且聽見一陣清脆的掌擊聲連響之後,在雙目朦胧中,已望見一個身罩寬大黑袍的人站在身前,雖然不知是何人?但是心知有人前來搭救。

     白雲飄主婢雖然不知曉來人是誰?但是已聽小芸急聲叫道:“喂!你快讓開,難道你想包庇淫徒嗎?” 然而此時白雲飄悲憤無比,隻想将陳從碎屍萬段,因此怒聲叱道:“小芸,别理她!小玉、小慧你們快動手殺了那淫賊……” 而此時的陳從,知曉有人前來搭救,頓時心中一寬,精神一懈,霎時眼前發黑,已然昏迷不醒。

     可是在昏迷不醒的刹那間,隻覺身軀已被人挾起,但是再也不知以後發生何事了! 不知過了多久的時光,陳從緩緩由昏迷中清醒,可是醒來之後,竟然身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