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病毒攜帶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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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我就在場,想提醒你們注意,可是被人拿着槍頂着腦袋不敢吱聲,現在那幫人在前面遇到麻煩了,我就借機溜了。

    ” 我用手電仔仔細細上上下下的看着金鹞子,其他人也用槍指着這金鹞子,鐵馬都死了這金鹞子還活着,原因何在?看着我們懷疑的目光金鹞子馬上就搖着雙手解釋說:“别激動,當心走火,我沒問題,我和鐵馬他們不一樣,二十五年前我就來過這裡了,那個吸血鬼我也是在二十五年前就見過他了,當時我們三個人就我回來了……!” 我們一聽就炸窩了,二建一把抓住金鹞子脖領子叫道:“你給我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金鹞子被二建提的雙腳離地亂蹬,老鬼趕緊一拍二建說:“你快把他給勒死了,先把他放下來。

    ”二建一聽趕緊把這金鹞子給放下了。

     金鹞子雙腳落地後清了清嗓子這才把他過去那點曆史給倒了出來,原來這金鹞子是個逃犯,1974年的時候他失手被擒,因為他多次參與盜墓和倒賣文物活動,作為慣犯被判了無期并被送到了新疆塔裡木河流域的一個農場進行改造。

    這家夥見這裡的管理較為松懈,面向羅布泊大戈壁方向的戒備更是松懈,就開始盤算着逃跑。

    他和一個判了死緩的老号和一個也是剛進來的殺人犯一起在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越獄了。

     他們當中那個老号就是一個老盜墓賊,随身也有一個小油燈,看守人員照顧他歲數大了,所以讓他随身攜帶進來夜間照明用的。

    他在這個看守所裡蹲了快二十年了,他告訴金鹞子要是能逃出看守所就不用逃出羅布泊,他會帶他們到一個地方就能讓他們不但能離開這裡,還能發大财,出去就不愁吃喝了,想幹嗎就幹嗎? 金鹞子和那個殺人犯開始根本就不信,隻是想讓這個老号帶路逃出這個鬼地方,結果在路上發現這個老号真是不同凡響,他們幾個逃跑的的時候沒帶多少水和食物,這老号居然晚上在地上挖個坑放進一個大缸子在敷上一塊塑料布,早上就有小半缸子水了,沒吃的時候這老号告訴他們哪種植物可吃哪種植物不能吃,實在沒吃的逮隻蜥蜴剝皮架在火上一烤,再從地上抓把土撒上就能吃的噴香還帶着鹹味。

     就這樣三個人來到了一個極其隐蔽的地洞裡,老号讓他們自已選擇是跟他下去或是自已繼續逃,金鹞子和那個殺人犯根本就沒有選擇,離開這個老号在這個羅布泊就是死路一條,結果全都跟着老号下到了地洞裡。

    在地洞裡走了很長的一段路,幾乎快撐不住的時候老号點着了他那晚上照明時用的小油燈,就這樣金鹞子見到了那個理查德。

     這個衣冠楚楚的理查德先是讓他們吃飽喝足了,然後帶他們參觀了他的收藏品,那些價值的寶物,最後告訴他們隻要是幫他找到一點點礦石就可以擁有這裡的一件或是更多的寶物。

     結果那個老号和那個殺人犯立刻就同意了,和那個理查德做了交易簽訂了契約。

    而金鹞子惦記着重病的母親,想趕緊離開這裡,理查德交給了他一個小油燈,又給了金鹞子許多食物和飲水,還有一切走出羅布泊的必備物品,條件隻有一個,在三十年的時間裡必須帶一隊人幫他尋找礦石的人來,否則金鹞子今天所得到的就必須用自已的生命來償還。

     金鹞子滿口答應了這個條件,和這個理查德也簽訂了契約做了這筆交易。

    在休息了幾個小時後金鹞子就和那個老号還有那個殺人犯分道揚镖了,理查德讓一隻白猴子把金鹞子帶出了地下。

     金鹞子走了近一個月才算是走出了羅布泊,又一路偷摸拐騙的回到了自已家裡,如願以償的見到了身患重病的老母親,并親手替她老人家換上壽衣送了終,知道這一刻金鹞子都一直感激着理查德,認為他是一個活菩薩大好人,一直就沒把那個交易放在心上,直到九六年開始他感覺自已老是莫名其妙的不舒服,老是低燒不斷,身體越來越不舒服,到醫院檢查後也沒發現有什麼大病。

     一直到九八年他在廣州銷贓的時候被警察逮了個現行,正好當時嚴打,被關進了拘留所,他為了逃避法律的制裁告訴警察他有傳染病,警察自然不信他,就送他去體檢,結果一檢查連他帶警察全傻眼了,金鹞子不但有傳染病,而且還真是很嚴重,必須得隔離治療。

     二建好奇的問他:“什麼病啊,那麼嚴重?”金鹞子哭喪着個臉說:“醫生說是不治之症,叫什麼艾滋病毒攜帶者。

    ”二建‘嗵!’的一腳把金鹞子踹了一個滾兒罵道:“你他媽咋就不早說啊!離我遠點!”我們也‘轟!’的一聲全散開了,躲得金鹞子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