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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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有黑瞎子和路人甲嚼的很慢,我在想,這兩人是不是雙胞胎,沒準面具一摘下來,上面都是畸形。

     但這當然隻是我惡毒的猜想,有時候墨鏡所遮住的,并不是容顔上的醜陋,這兩個人遮住面容,根據我分析,有三種可能,第一:他們為很多人熟悉,怕被認出來。

    第二:他們身份很特殊,不能被人記住。

    第三:或許他們面具下的臉,真的很驚世駭俗。

     我個人認為,第二個可能性比較大,因為在我認識的人當中,真沒有誰能有這樣的身手,至于第三個可能,我很難想象,他們究竟會有多驚世駭俗,才會連睡覺都帶着僞裝,難道長了兩對眼睛? 戌時,三人補充完食物,帶上裝備,我們不發一言,由我在前面帶路,開始默契的往目标點走去。

     現在我們是合作夥伴,但到了上面,我們就是對手。

     上面一共有兩撥人馬,悶油瓶和德國美女,以前我自動将悶油瓶歸為自己這已馬的,但現在,就因為二叔的一句話,我的立場,就被迫改變了。

    至于尼日婆顯牌的事情,我至今無法做出決定,我隻是個普通人,哪怕我經曆了很多尋常人一輩子也不可能有的經曆,但這種兩難的抉擇,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既然不知道,就先擱到一邊,至少現在,我不想為了一塊自己毫無興趣的牌子,跟自己最過命的兄弟反目。

     船頭橋頭自然直,如今,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很快,我們到了那塊大石頭下面,沒有多餘的對話,各歸各位,随着幾聲爆響,在石闆的邊緣,炸開了一個三角形的缺口,勉強能容一人通過。

     缺口炸開時,胖子十分機警,拍了拍自己的肩膀,道:“上。

    ”我們是兩批由對手組成的隊伍,在這種情況下,上人也是一門技術。

     比如讓路人甲先上,他這個人為達目的,可以不擇手段,誰知道他上去之後,會不會連自己的手下也不管,直接在上面掃槍,将我們全部幹掉? 我們不放心路人甲,路人甲同樣不會放心我們,但我們的缺點是人多,特别其中有一個人是我二叔,一個是我過命的兄弟,我是人人都知道的性格,感情用事,自然,我做不出全部坑殺的事情。

     上去之後,我也沒顧得上查看地形,底下的人默契的按照自己該有的順序一個個上,最後将灰老鼠拉上來時,我才來得及查看周圍的環境。

     這裡的結構是一間墓室,但上面沒有封頂,而是直直延伸出去的,簡單的來說,它更像一個四方形的豎井,井的上面黑黝黝的,也不知通向哪裡。

     同志指着豎井的其中一面牆,道:“這兒有血迹。

    ”那面牆上還有一條垂下來的繩子。

    我大概可以猜想德國美女後來遇到的事情,她有這個鬥的信息,不知通過那條密道,用什麼方法,在衆人之前到達了這個鬥的深處,緊接着,來到這個豎井的井口,在井口出栓上繩子,接着滑落到這個墓室,打開這個石塊機關,緊接着開始開棺行動。

     大概來時的路太過于兇險,當她得到尼日婆顯牌後,便打穿了另一具棺材,準備從下面尋找出口,接着,便遇到了我們。

     我仔細查看了那些血迹,并不多,有點像蹭到的,估計是德國美女後來逃跑時蹭上去的。

     除此之外,這間形似墓室的豎井完全是空蕩蕩的,隻在四角處,豎立了四尊黑麒麟。

     我以為那麒麟是礁石制作的,但湊近一看,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這四尊麒麟,居然是四個整塊的玉料雕鑿出來的,而且還是罕見的屍玉。

     麒麟自古救就是正直的象征,更是被張家人賦予了深厚的寓意,在這麼重要的入口處,豎上這樣四尊雕像,倒也說得過去。

     胖子一臉惋惜,估計是遺憾這東西太大,不能帶走。

     但緊接着,我發現了一絲不對勁。

     假設小龍女在逃進這個豎井後,順着繩子往上爬進行逃跑,那麼我幾乎可以肯定,緊随其後的悶油瓶,有一百種方法可以立刻逮住她。

     小龍女的身手根本無法和悶油瓶相比,當她在通過攀繩子而逃命時,悶油瓶幾乎可以直接跳躍起來掐住她的脖子,在這種情況下,小龍女早該被悶油瓶逮住了,這絕對是百分之百可以預料到的事情。

     但現在,這個豎井裡根本沒有人。

     難道悶油瓶在那種情況下都沒能逮住小龍女?我覺得這根本不可能,這種幾率,簡直比禁婆跳脫衣舞的幾率還小。

     除非……除非德國美女當時長了翅膀,直接拍着翅膀往上飛,這樣一來,悶油瓶到有可能追不上。

    又或者,她根本就沒有順着繩子往上爬,而是走了其它通道,導緻悶油瓶追不上…… 如果這個通道存在,那會是哪裡? 我一邊思考,一邊将自己的考量告訴胖子,我們默契很高,說完便帶着人分頭尋找,想看看周圍有沒有機關,但一圈找下來,甚至我們将四角的麒麟轉了個圈,都沒能發現一絲機關。

     這時,胖子分析道:“你說,小哥該不是看是德國妹子,兩人私奔了吧?”我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