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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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好的是,三叔的很多竅門我已經慢慢摸到了。

     到了第三個季度,我自己慢慢把一批不太适合我的夥計淘汰,一個一個換上适合我的,雖然說情況沒有三叔那時候風生水起,但是盤子運行得十分順暢。

     看着現金流源源不斷地進來,我慢慢對自己的能力有了一些信心。

    我發現自己也不像以前想得那麼廢柴——成功原來是有方法的,而且并不困難。

     在傳統渠道開發完之後,我一邊培訓,一邊做着之後的計劃,就去拜訪些故人。

    最容易拜訪的當然是小花他們。

    小花至今還住在醫院裡療養,之前因為頹廢我沒有太多關注他的傷勢,他也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人物,他在那邊隊伍的經曆我在當時甚至是一無所知。

     秀秀一直在照顧小花,我不去找小花一方面也是因為她,因為霍老太太的事情對她的刺激太大了。

    但經營三叔的鋪子時,我學會了很多可貴的品德,比如說面對痛苦,我知道,時機到來的時候,逃避是最糟糕的解決方法。

     痛苦隻有發散出來,才能慢慢減輕,壓抑對之并沒有對大的作用,痛苦達到高峰之後必然會走下坡路。

     幾次拜訪之後,秀秀對我的不适應就慢慢消除了。

    我在北京待了段時間,專門去幫小花處理些家族的事務,因為本身我在南方依托三叔的關系和勢力也慢慢有了一些話語權,也讓我有更多的資格幫助别人。

     這些資格其實我并不需要,但是有了之後,似乎也就無法舍棄。

     一切都理順之後,我才和小花他們開始讨論之前所發生的一切事情,我提到了我在張家古樓裡一些我沒有告訴他們的細節:棺材裡發現的那些藏族的飾品和那兩個圓環,以及悶油瓶最後的故事。

     小花聽了之後很感慨,他似乎對這一切的謎團也有了一些厭煩,他對我說他一般都不會産生這樣的情緒,對他來說,他自己的整個人生都是他所不願意經曆的,從小時候接管整個家族,參與整個鬥争,各種各樣惡心的事情他都已經經曆過了。

    他已經不會去厭煩某種生活方式了,如今卻再有這樣的情緒,可見事情的嚴重程度。

     我把從棺材裡帶出來的那幾串帶有藏族風格的首飾給小花看,有些沒帶出來的我就畫了出來,小花看了之後,對我道:“這些都是藏傳佛教體系的飾品,隻能說明那具棺材的主人似乎對于藏族的東西比較有興趣而已,并不能說明更多。

    ” 我對他們道:“既然是棺材裡的,我覺得,這些陪葬的東西或多或少就會有什麼特殊意義。

    比如說,如果是小哥的話,他的陪葬品肯定是黑金古刀。

    如果是阿四的話,或許是鐵蛋子。

    從陪葬品上,我們應該能反推出一些信息。

    ” 小花道:“你是指他會有藏族血統?” 我道:“或許他有很長一段時間是活動在藏族地區的。

    ” 小花歎了一口氣,道:“張家勢力非常龐大,他們有時在西/藏活動,也不足為奇。

    ” 我道:“我并不是覺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