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真假烏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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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站在一邊的雙龍堡副堡主獨眼烏龍佟天祿,一張馬臉,似乎微有喜容,手持蒼髯,緩緩轉身朝右廂走去!
就在他堪堪走進右廂,忽然從前殿那道小門中,也闖進一個獨眼馬臉,身穿黑袍的老人!他衣着打扮,居然完全和雙龍堡副堡主獨眼烏龍佟天祿生得一模一樣!
身後跟着一個紅衣女郎,正是去而複返的雙龍四嬌之首的蔡鳳嬌,稍後是兩個勁裝漢子,雙龍八傑中的任坤、李坎!
這四個人一現身,那堪堪走近右廂門口的獨眼烏龍佟天祿,全身蓦地一震,慌忙身子一側,别過頭臉,待往右廂門中跨去!
珠兒守在廂房門口,瞧到獨眼烏龍佟天祿走近,手上“五殃針筒”一舉,嬌聲叱道:
“獨眼烏龍心頭大急,跺腳道:“糟糕!女娃兒,是我老人家,你還不快快讓開?”
珠兒聽得一怔,猶疑的道:“你是……”
“哈哈……”那個後來的獨眼烏龍佟天祿,才一跨落天井,獨目如電,一下瞧到急于想躲進廂房去的獨眼烏龍佟天祿,仰天一聲長笑,喝道:“朋友既敢冒充佟某而來,何用躲躲閃閃?”
“哈哈!”先到的那個獨眼烏龍佟于祿,緩緩轉過身去,也仰天大笑了聲,捋須道:
“想不到區區佟某也有人冒充,朋友當着佟某,還有何說?”
這兩聲“哈哈”先後打起,天井中的所有的人,轉頭望去,無不大感驚詫!
這兩個獨眼烏龍佟天祿,從頭到腳,象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誰也無法瞧出絲毫不同之處!
就是連說話的聲音,也維妙維肖,聽不出異樣之處!
珠兒先前聽到那一聲“是我老人家”,這幾個字十分耳熟,但這會也給弄糊塗了!
不!就是蔡鳳嬌、任坤、李坎三人,也不禁面面相觑,怔在那裡,無法分辨得清孰真孰僞?
後來的獨眼烏龍佟天祿臉色鐵青,怒嘿一聲,厲喝道:“你們還不給老夫拿下?”
三人不敢不從,但心頭不由暗暗嘀咕,這般真僞莫辨之際,最好的辦法,自然是兩人一齊出手。
假冒的一個,雖然能夠扮得難妙難肖,但武功上斷難假冒得來,萬一對方是真的副堡主,自己三人,豈不吃不完兜着走? 三人懷着同樣心情,是以雖然奉命走出,品字形朝先來的獨眼烏龍佟天祿走去,腳下還是有點踟蹰! 先到的獨眼烏龍佟天祿,根本連正眼也沒瞧蔡鳳嬌等三人一眼,隻是陰恻恻的朝後到的獨眼烏龍佟天祿笑道:“老夫很佩服你的模仿之術,隻是你既敢假冒老夫,何以不敢親自動手,卻要他們娃兒上前?大概這就是你假冒老夫的目的了吧?” 這幾句話,正好說到蔡鳳嬌、任坤、李坎三人的心裡,不由一齊在先到的獨眼烏龍身前停步,回頭朝後來的獨眼烏龍佟天祿瞧去! 這下,可把後到的獨眼烏龍佟夭祿,氣得一襲黑袍,歙歙自動,怒嘿道:“蠢材,你們真要老夫親自動手不成?” 當然,他們三人的遲疑不前,自是希望他自己出手,此時經他一催,心中疑慮更重,先到的獨眼烏龍佟天祿望着三人,陰笑道:“如今,你們當可從他的色厲内在,分出真僞來了吧?哈哈,你們跟随堡主多年,自然深知老夫的獨門手法,快站着别動,毋須害怕,老夫露一手給你們瞧瞧就是!” 雙龍堡四嬌八傑,名義上是九爪神龍閻伯修的門下,但實際上,許多武功,都是副堡主獨眼烏龍傳授的,副堡主有些什麼功夫,他們自然知道得甚是清楚;此時聽先到的獨眼烏龍這麼一說,果然站着不動! 這隻是眨眼工夫的事,先到的獨眼烏龍佟天祿話聲才落,左手袍袖一抖,向蔡鳳嬌等三人迎面拂去! 這一下,快若閃電,無聲無息,輕飄飄的看不出絲毫力道;但說也奇怪,當前三位雙龍堡主門下高徒,竟然一聲不響的往後便倒! 先到的獨眼烏龍得意地道:“佟天祿,你也過來試試吧?” 後來的獨眼烏龍佟天祿瞧得臉色一變,獨眼精光炯炯,厲聲喝道:“你從何處得來的‘攝魂草’?” 先到的獨眼烏龍佟天祿神秘的笑道:“老夫怎會有‘攝魂草’?那還不是公羊老毛送的?” 他邊說邊從懷中掏出一件件的東西來,其中有汗中、零碎銀子,還有一塊透明玉佩,和一支綠鲨皮的匕首,六七個藥瓶! 一面又擡頭道:“不過今兒個中了‘攝魂草’的人,就是公羊老雜毛也隻有幹瞪眼,因為解藥全在我這裡了!” 他随手取過一個白色小磁瓶,晃了一晃,又一起收入懷中! 後來的獨眼烏龍佟天祿敢情真還怕他手上的“攝魂草”,狐疑了一下,忽然臉色一沉,怒道:“你是老偷兒……” “哈哈,副堡主果然有點眼光!” 先到的獨眼烏龍佟天祿突然伸手往馬臉上一抹,登時露出一個頭盤小辮,唇蓄鼠髭的滑稽臉孔,翻着兩顆小眼珠,嘻嘻直笑! 那不是神偷萬裡飄風萬裡飄是誰? 原來萬裡飄方才假扮獨眼烏龍和天毒子說話之時,用手拍拍對方肩膀,早已将他懷中之物,悉數扒了過來。
珠兒瞧得大喜,連忙叫道:“老前輩,果然是你!” 萬裡飄把扯下的假面具和蒼須,一古腦兒塞入懷中,縮縮頭,笑道:“女娃兒,解藥就在這裡,你快讓開,我老人家先把他們救醒了再說。
” 獨眼烏龍佟天祿厲笑道:“萬裡飄,你可知與雙龍堡作對的有死無赦嗎?” 萬裡飄回頭笑道:“打不過,我老偷兒會逃,逃的本領,天底下還沒人追得上我
假冒的一個,雖然能夠扮得難妙難肖,但武功上斷難假冒得來,萬一對方是真的副堡主,自己三人,豈不吃不完兜着走? 三人懷着同樣心情,是以雖然奉命走出,品字形朝先來的獨眼烏龍佟天祿走去,腳下還是有點踟蹰! 先到的獨眼烏龍佟天祿,根本連正眼也沒瞧蔡鳳嬌等三人一眼,隻是陰恻恻的朝後到的獨眼烏龍佟天祿笑道:“老夫很佩服你的模仿之術,隻是你既敢假冒老夫,何以不敢親自動手,卻要他們娃兒上前?大概這就是你假冒老夫的目的了吧?” 這幾句話,正好說到蔡鳳嬌、任坤、李坎三人的心裡,不由一齊在先到的獨眼烏龍身前停步,回頭朝後來的獨眼烏龍佟天祿瞧去! 這下,可把後到的獨眼烏龍佟夭祿,氣得一襲黑袍,歙歙自動,怒嘿道:“蠢材,你們真要老夫親自動手不成?” 當然,他們三人的遲疑不前,自是希望他自己出手,此時經他一催,心中疑慮更重,先到的獨眼烏龍佟天祿望着三人,陰笑道:“如今,你們當可從他的色厲内在,分出真僞來了吧?哈哈,你們跟随堡主多年,自然深知老夫的獨門手法,快站着别動,毋須害怕,老夫露一手給你們瞧瞧就是!” 雙龍堡四嬌八傑,名義上是九爪神龍閻伯修的門下,但實際上,許多武功,都是副堡主獨眼烏龍傳授的,副堡主有些什麼功夫,他們自然知道得甚是清楚;此時聽先到的獨眼烏龍這麼一說,果然站着不動! 這隻是眨眼工夫的事,先到的獨眼烏龍佟天祿話聲才落,左手袍袖一抖,向蔡鳳嬌等三人迎面拂去! 這一下,快若閃電,無聲無息,輕飄飄的看不出絲毫力道;但說也奇怪,當前三位雙龍堡主門下高徒,竟然一聲不響的往後便倒! 先到的獨眼烏龍得意地道:“佟天祿,你也過來試試吧?” 後來的獨眼烏龍佟天祿瞧得臉色一變,獨眼精光炯炯,厲聲喝道:“你從何處得來的‘攝魂草’?” 先到的獨眼烏龍佟天祿神秘的笑道:“老夫怎會有‘攝魂草’?那還不是公羊老毛送的?” 他邊說邊從懷中掏出一件件的東西來,其中有汗中、零碎銀子,還有一塊透明玉佩,和一支綠鲨皮的匕首,六七個藥瓶! 一面又擡頭道:“不過今兒個中了‘攝魂草’的人,就是公羊老雜毛也隻有幹瞪眼,因為解藥全在我這裡了!” 他随手取過一個白色小磁瓶,晃了一晃,又一起收入懷中! 後來的獨眼烏龍佟天祿敢情真還怕他手上的“攝魂草”,狐疑了一下,忽然臉色一沉,怒道:“你是老偷兒……” “哈哈,副堡主果然有點眼光!” 先到的獨眼烏龍佟天祿突然伸手往馬臉上一抹,登時露出一個頭盤小辮,唇蓄鼠髭的滑稽臉孔,翻着兩顆小眼珠,嘻嘻直笑! 那不是神偷萬裡飄風萬裡飄是誰? 原來萬裡飄方才假扮獨眼烏龍和天毒子說話之時,用手拍拍對方肩膀,早已将他懷中之物,悉數扒了過來。
珠兒瞧得大喜,連忙叫道:“老前輩,果然是你!” 萬裡飄把扯下的假面具和蒼須,一古腦兒塞入懷中,縮縮頭,笑道:“女娃兒,解藥就在這裡,你快讓開,我老人家先把他們救醒了再說。
” 獨眼烏龍佟天祿厲笑道:“萬裡飄,你可知與雙龍堡作對的有死無赦嗎?” 萬裡飄回頭笑道:“打不過,我老偷兒會逃,逃的本領,天底下還沒人追得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