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苦中作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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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看他如何解決這個麻煩?” 忍不住,終于還是呵呵笑起來了。

     姥姥過了年齡,也知道小千在捉弄水仙,笑意之中仍裝出冷斥道:“小鬼,說話要有分寸!” 小千仍谑笑道:“這就不是我所能了解了,不過我知道分寸有别,數目一定少不了!” “你有完沒完?”姥姥嗔道:“再說就閹了你,讓你一個也沒有!” 小千已憋住笑意:“那就不是男人了!” 水仙怔愕不解道:“你是說男人可以變成不是男人?” 小千瞄向她,玩笑開久了,自己也覺得沒趣,說道:“小姑娘,你是真的不懂,還是假的不懂?” 水仙茫然道:“我隻見過你一個男人?” 小千邪笑道:“這麼說,我就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喽?” “嗯!” 水仙認真的點頭。

     姥姥急了,再說下去,不知要鬧出多少笑話了。

     “小宮主,不能如此說……” 她湊向水仙,講出第一個男人的用意。

     水仙聽了不禁臉紅而緊張,道:“不,你不是我第一個男人我還沒有……” “就快啦!說說也算數了。

    ” 水仙更緊張,說道:“不算不算!就算我沒說好了!” 小千覺得這小姑娘倒很好玩,好似什麼事都不懂,遂又問道:“你看了男人就很高興嗎?” “是的,我沒見過……”水仙從高興中,突又轉為失望,道:“可是你卻長得這麼醜,跟我想像中的不一樣。

    ” 此語一出,姥姥和水仙不禁笑了起來,終于給了小千一記暗巴掌。

     小千怔楞的幹笑着。

     水仙失望又道:“你脖子還挂着繩條,和狗兒差不多,你知不知道,這裡的小動物都不套繩索的?” 話意之中又覺得小千比這裡的小動物都不如。

     小千笑的有點僵,生平第一遭被人損得這麼慘,而且對方是個不懂事故的小女孩,說的可全是真心話。

     “你就不能以另外-個角度來欣賞我嗎?比如說,我的牙齒很白!” 他張着嘴,露出白玉般牙齒。

     水仙稍稍失望道:“猩猩的牙齒也很白的,可是它們還是很醜。

    ” 這話又引得水柔和姥姥,甚至中毒的水月都笑出聲音。

     小千沒事被人比成了猩猩,實在癟透了心,擺擺手道;“唉!算了,你對我失望,我對你更失望,竟然把我看成猩猩,我看你眼光有問題,你去慢慢幻想你心目中的男人,我不奉陪啦!” 失望的搖搖頭,他已走向另一張竹椅,準備休息喝杯茶。

     他的動作就和自家人一樣從容而自在。

     水柔緊張道:“你想幹什麼?” 小千瞄眼道:“幹什麼?被你們搞了一天,總該休息休息,吃點東西吧?” 姥姥也不願太為難他,遂道:“水柔,你去弄點吃的來,不管如何,咱們得弄清真象再說。

    ” “太便宜他了!” 水柔再瞪小千一眼,這才轉身而去。

     水仙也因見不着心中所想像的男人而失望的離開。

     姥姥也為了診治水月傷勢。

    将她抱回寝室,随後又将小千安頓于一間像是書房的客房,自己則留在外邊看守着。

     她必須讓折騰數日的水柔和水月能有充分的休息。

     小千更不用說了,他比任何人都累,一躺上床,已安心的熟睡一頓。

     足足睡了一天一夜,小千才醒過來,見床前已放置美食,三口兩口已經被他囫囵吞入腹中。

     此處雖有日夜之分,卻見不着太陽,自無陽光之明顯照射,白天亮亮的,夜晚就黑了,晨昏也看不到霞紅景象。

     小千也不知睡了多久,吃飽之後,他已開始想着事情種種。

     很明顯,對方是為了等待她們的宮主回來,以證明白己那所謂的“滴血浮印”。

     而他已想過,就算真有此浮印,也該是他娘所弄,如今娘已死;誰也無法再證明,這群女人顯然是在白費心機。

     白費心機也罷,如果證明白己乃一無關系的外人,以這些丫頭心性,再加上被自己如此捉弄,她們免不了要大大的報複,到時性命可就岌岌可危了。

     他已想過,還是必須逃離此地,在宮主尚未回來之前逃離。

     要如何逃逸? 三十六計都教給水柔了,她吃過虧,現在根本很難再使她上鈎。

     水月更不必說了,自己讓她瀉得混身乏力,若再落入她手中,其慘狀是可想而知的。

     突地,他想到純真不知世事的水仙,她不是一個很好的目标? “嘿嘿,這小丫頭連男人都沒見過,實在憨得可以,她一定是呆在此地十幾年,一步也未離開過……” 小千賊腦袋又打轉了,心道:“她未離開過,一定對外面存有很多幻想,就像她幻想男人長像一樣,隻要我從她身上下手,成功機會自然大得多……” 一想定,他已決心找水仙下手,以能達到脫逃目的。

     他已住屋外叫道:“來人!” 話聲如君王下令。

     屋外水柔已換下姥姥去休息,她本已悶得發慌,被小千一吼,登時驚醒,自然反應的叫聲“在”,已站了起來。

     小千也未想到會有此種回音,已呵呵笑說道:“在就好,本王要出巡了,馬鞍備妥否?” 水柔已知自己失态,手中繩索猛然一拉,嗔道:“在你個頭,再亂叫,小心我把你吊起來!” 小千被她一拉,差點往前撲摔,一時才想及自己脖子還纏着繩索。

     因此,此刻不敢再嚣張,幹癟一笑道:“真是生不逢時!”已開門走出來,續道: “我煩得很,陪我到處走走。

    ” “說話客氣點,誰要陪你?” “那……跟我走行不行?”小千谑笑:“呵呵,跟屁蟲……!” 他說的極小聲,并未讓水柔聽及,水柔也吃過此情境的虧,已斥道:“誰要跟在你後頭?你欠揍是不是?” 小千幹笑兩聲道:“你走在前頭,拉着我走,這樣總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水柔蕩了一下繩索,冷嘲一笑道:“要到哪裡?” “随便……隻要男人可去的地方都行。

    ” 水柔想想,此處也隻有花園可去,遂拉着他往花園方向行去。

     “我告訴你,不準給我作怪,否則要你皮肉疼,下次就不讓你出來!” 小千裝出俱意道:“算你狠,我認栽就是。

    ” 水柔見他懼意滿容,也甚為滿意自己的恐吓達到了效果,已春風得意般的帶着小千往花園行去。

     花園依舊清雅怡人。

     水仙果然仍愛心的澆着花卉。

     荷葉清新珍珠般水滴,輕緩而不間斷的滴向花朵。

     小千見着她,突然大聲笑道:“澆花喔!” 水仙怔然瞧向他,道:“是你,男人?” “男人也會澆花呐!”小千快步走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