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二、魔功大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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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他在向小千訴諸傾慕愛意時,小千卻避之不理,他仍不死心的百般獻殷勤,想挽回小千,豈知樓彎、樓影兄妹卻突然出,他認為是小千告的密,縱使不喜歡他,也不該用如此卑劣手段。

     及至于後來,他傷在樓彎兄妹刀下,性命垂危,要求小千搭救,小千卻置之不理,見死不救,逼得他傷心欲絕而跳崖自殺。

     結果墜滾蘆茸之中,得以保命,也覺醒了男人跟女人一樣絕情絕義。

     在全身傷重,又在樓彎樓影追殺之下,他隻好再次回到多情樓,躲在多情夫人的庇護下了。

     夫人貪得無厭,對他的回來,懷着戰勝和鄙夷神情也接納他。

     一場夫妻之争方告結束。

     他坐在夫人床頭,夫人卻要他吻他的嘴,認真的吻,他一臉冷漠木讷,嘴唇卻微抖着。

     “吻啊!柃花,你以前不是喜歡吻我嗎?”夫人暧昧浪笑着。

     她伸起雙腳挾向李憐花,笑得更淫蕩。

    李憐花未做聲,像狗一樣的吻着她腳趾。

    幾年前他就如此厭惡,現在卻又要重演,他吻得渾身抖顫。

     夫人見他抖顫着,更是放浪而淫蕩,已伸腳搔向他的嘴臉:“你還像小孩子?我們都已經是常年夫妻了,你還如此緊張?”說完又咯咯浪笑。

     幹脆她已抱向李憐花,已呻吟起來:“吻啊!吻遍我全身!” 浪笑聲中,她催迫着李伶花一寸寸吻向她腳趾,足踝,柔豐彈性的小腿肚,慢慢舔向膝關,豐渾大腿、臀部…… 多情夫人開始呻吟,愛欲消魂般的蝕骨聲音充斥着天地間,讓它裹着渾身肌膚,毛孔,心靈,骨髓,思潮…… 那呻吟更浪,更邪,更淫……還帶着喘息聲…… 李憐花似也把持不住,狂擁着他,急喘着,這令人血脈贲張的一刻。

     那聲音傳得好遠,傳向門外。

     門外柳再銀不知何時已立在那裡,他換掉濕衣就趕來此,不知是要阻止,還是趕來看個究竟,畢竟他已立在此,也聽見了那呻吟。

     他也血脈贲張,從沒有如此沖動過,然而裡邊的,卻又是他母親。

     那勾魂的呻吟聲:“不要……憐花……不要,呃……” 柳再銀全身抖顫,猛然捏緊拳頭,他聽不了這聲音,也無法忍受野男人在跟他母親苟合,一腳已把門給踹開。

     砰地一響,門扇敞開,一副春宮香豔圖畢現無疑。

     夫人仍在呻吟,她連眼皮都懶得張開,李伶花卻緊張的揪起衣衫閃向床邊。

     瞧着他娘姿态撩人,柳再銀欲火沖心,他卻得壓制着。

    他冷道:“娘,你怎能可以跟其他男人亂來!” 多情夫人淫猥着:“他也是娘的丈夫,你怎可說這種話?你闖進來就太不應該了,還不快出去!” 柳再銀嗔怒瞪着李憐花:“誰說的,娘隻有一個丈夫,就是我爹!” 多情夫人欲火正高漲,似乎不願回答這問題:“娘有幾個丈夫,你怎麼知道?快退出去,去找她們消魂去!”轉向李憐花,一臉饑渴:“憐花,快來啊……”她呻吟的又抱向李憐花。

     柳再銀更火了,喝向李憐花:“你敢,還不給我滾……” 欺身追向他,舉掌就想揍人。

     李憐花方才被震驚,欲火全失,此時也正好逃開此處,一個閃身已飛身房外。

     柳再銀剛好取代李憐花位置,夫人也正好抱向他,那渾圓胸脯抵向他,使他身軀抖顫,欲火更升。

     多情夫人卻微楞了一下,并未避開他,怨聲道:“你怎能趕他走?” “我為什麼不能趕他走?他是野男人,憑什麼跟你同床?你為什麼那麼賤?什麼人也想要?” 多情夫人淫邪勾瞄他,喘口香氣直送他臉頰,浪笑道:“你呢?娘能要你嗎?” 柳再銀似乎捺不住欲火,伸手掴她巴掌,厲吼罵道:“賤,你不是我娘!” 他撲向夫人,将她按在床上,猛捏她胸脯,咬着她肩頭。

     多情夫人呻吟而無力的掙紮:“再銀,不可以,不行……” “有什麼不行?野男人都行,我為什麼不行?” 柳再銀雙目噴張充血,身軀抖顫不已,從沒有觸過如此扣人心弦的女人,他捏她頸肩胸脯、腰身、臀腿妙處……終于他把持不住,撕毀衣衫,光裸裸的和夫人纏綿着。

     多情夫人不斷呻吟,濃糊的叫兒子不能如此,卻深深沉淫在性欲之中。

     “再銀,不可以……啊……” 多情夫人突然尖叫,身軀痙攣着,猛抓緊柳再銀,猝然間,她身軀變得血紅,好像所有血淤都沖向四肢百骸。

     柳再銀在此時也尖叫了,不是掙紮而是慘嚎,下體好似被毒蛇噬咬,元陽盡洩,他卻無力阻止,不停掙紮着。

     夫人緊緊抱住他,不讓他走脫,血紅的肌膚又轉為明紅,像朝陽升起那彩霞,似要透明了。

     僵持十餘分鐘,柳再銀終于不支倒了,臉灰白,不斷的輕顫着,像是中了羊癫瘋。

     夫人肌膚漸漸恢複原狀,兩眼卻射出,駭人紅光,很顯然功力突然已大進。

     不但如此,她似乎又年輕多了,頭發也刹那間從肩頭長至腰身。

     這莫非是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