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女助手狄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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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女助手狄薇 “不說?敬酒不吃吃罰酒嗎?”何東雷陡然欺近右手“啪”的一下扣在我的左肩上倏地收緊。

     我早就注意到他曾練過“大力鷹爪功”之類的功夫所以有所提防。

    肩胛骨一痛的同時我的右手上翻捏住了他的脈門反手一拗化解鷹爪的同時單臂一振以“四兩撥千斤”的巧勁将他的高大身軀淩空甩了出去。

     鷹爪功最犀利的攻擊點隻是雙手何東雷想以這種功夫制服我實在是打錯了算盤。

    我隻是自衛并沒有展開淩厲的反擊。

     何東雷的輕功身法變化極快腳尖在一台玻璃蒸餾器頂上一點平舉雙臂穩住身子如同一隻待機猛撲的孤鷹。

     我向側面橫跨了一步鼻子裡冷冷地“嗤”了一聲:“何警官何必如此沖動?請記住這裡是二十一世紀的港島法制社會一切講究證據就像你在美國執行公務一樣。

    再說單以中國武功論港島這塊藏龍卧虎之地比你厲害幾百倍的大有人在最好能當心一點省得丢了美國警察的面子。

    ” 那些本地警察早受夠了何東雷的傲氣有我替他們出頭樂得捂着嘴偷笑。

     楊燦慌忙跳出來講和:“兩位千萬别傷了和氣都是林局長的座上客大家全是為了港島的和平安甯精誠團結才是拜托給兄弟一點面子點到為止、點到為止。

    ” 何東雷再次冷笑:“我有權利對任何身份不明的人進行檢查訊問沈先生的武功再好能勝得過這房間裡的十柄手槍?不看林局長的面子今天就铐你去警察局要你好看。

    ” 楊燦不停地打着圓場看他的面子我才沒有繼續作。

    畢竟追查梁舉的死因比任何口水戰都重要何東雷的武功遠遠在我之下可能在美國警察總部裡沒遇到過高手才變得如此傲慢起來。

     我撣了撣肩頭被他抓過的地方仰面冷笑:“何警官好身手中國的鷹爪功傳到美國去勁道變化沒增加多少姿勢倒明顯是改進了很多變得越精緻好看了。

    ” 江湖上懂得鷹爪功的人很多但真正登堂入室的卻少之又少。

    如同正在持續衰敗沒落的所有中國武術一樣終将無法擺脫被槍械淘汰的宿命。

     這次短促的交手将何東雷的銳氣折服了大半重新落地之後臉上也漸漸有了和煦的笑容。

     “梁舉的死因非常奇怪像是被某種體形龐大的貓科動物所傷。

    對方抓裂了他的五髒之後竟然又帶着他淩空在實驗室裡繞了幾十個來回将所有儀器上都淋滿了鮮血然後才扔回地上。

    ” 楊燦揭開被單瘦削幹枯的梁舉已經沒有人樣滿頭滿臉都是兩厘米深的抓痕。

    失血過多後翻起的每一道白森森的傷口都讓人不寒而慄。

     “慘不忍睹吧?”何東雷拉開梁舉胸口早就破裂的衣服從胸到腹血肉模糊随處可見白生生的斷裂骨茬死亡的慘狀隻能用“蹂躏”兩個字來形容。

     貓科動物中體形最龐大的應屬老虎但老虎是不可能叼着人滿屋子亂飛的。

    如果殺死他的是老虎此刻屋子裡應該不會再有一架完好無損的儀器都被糟踐幹淨了。

    再有老虎也不可能自己乘坐電梯到達十二樓它們還沒有那麼高的智商。

     何東雷早就聽過那些錄音對于“貓靈”兩個字不止一次地嗤之以鼻。

    對于“十根脈搏的孕婦”這個話題更是不屑一顧。

     楊燦的地位非常尴尬既要照顧我的面子還得接受何東雷的調遣不時地露出難堪的苦笑。

     這個房間裡找不到任何關于那個孕婦的記錄楊燦及時提出了一點:“梁舉有個年輕的醫學助手名叫狄薇很快就會趕來應該能給咱們提供一些資料。

    ” 梁舉的五官已經血肉模糊看不出任何表情。

     “是誰殺了他?難道是一個擁有十條命的孕婦?殺人滅口?” 關于“貓靈殺人”的恐怖話題在六七十年代的港島非常盛行不過随着高科技的進一步展新一代年輕人的興趣轉向了日本動漫與鹹蛋人奧特曼、火影忍者之類的舶來品打成一片本土的神話傳說就漸漸地被人淡忘了。

     我替梁舉蓋好被單走到窗口去透氣。

     俯瞰中醫大的校園遠花近樹郁郁蔥蔥滿眼蓬勃生氣。

    迎面吹來的春風帶着絲絲暖意提醒我夏天就快近了。

    如果不是梁舉的突然死亡能在這裡吹吹風、看看風景該是多麼惬意? 就在此時我的電話響起來是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