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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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事嗎？&rdquo
&ldquo你說那天嗎？沒什麼。
隻是身體不舒服，所以才請假休息。
反正第三學期的課也幾乎都結束了，我想應該影響不大。
&rdquo &ldquo那您去醫院看過病嗎？&rdquo &ldquo沒有，沒那麼嚴重，所以我才能下午就到校。
&rdquo &ldquo剛才我問過事務員，據說石神老師幾乎從來不請假。
隻是，每個月大概會有一次，在上午請假休息。
&rdquo &ldquo我的确是這樣利用休假。
&rdquo &ldquo聽說您一直緻力研究數學，常常因此徹夜未眠。
所以據事務員表示，像這樣的時候，您隔天上午就會請假。
&rdquo &ldquo我記得的确和事務員這麼解釋過。
&rdquo &ldquo我聽說這個頻率大約是一個月一次，&rdquo草薙再次垂眼看出席表。
&ldquo十一号的前一天，也就是十号，您上午請了假。
因為是慣例，所以事務員也不以為意，可是得知您次日也請假，事務員似乎有點驚訝。
您連着兩天請假，好像是前所未有的現象。
&rdquo &ldquo前所未有&hellip&hellip會嗎？&rdquo石神撐着額頭，這個局面非慎重答複不可。
&ldquo其實也沒什麼了不起的理由。
正如你所說，十日那天是因為前一晚熬夜，所以我下午才到校。
結果那天晚上我有點發燒，所以隔天上午隻好也請假。
&rdquo &ldquo所以才下午到校？&rdquo &ldquo是的。
&rdquo &ldquo我懂了。
&rdquo草薙用顯然帶有懷疑的眼光回看着他。
&ldquo有什麼奇怪嗎？&rdquo &ldquo不，我隻是在想，下午就能來學校，表示您雖然身體不舒服但是應該不嚴重。
不過如果是這點小病，通常應該會強打起精神照常上班，所以我有點好奇。
畢竟，您前一天上午就已經請過半天假了。
&rdquo草薙露骨地說出他對石神的懷疑。
大概是已豁出去，就算因此惹惱石神他也不在乎了。
你以為我會中你的激将法嗎？石神露出苦笑。
&ldquo聽你這麼一說或許的确如此，不過那時我很不舒服，實在爬不起來。
可是到了快中午時突然好多了，于是就強打起精神來上班了。
當然，正如你所說，也是因為前一天也請了假不好意思再請假。
&rdquo 石神說話時，草薙一直盯着他的眼睛，以那種尖銳執拗、堅信嫌疑犯說謊時一定會狼狽露餡的視線。
&ldquo原來如此。
說的也是，您平常既然在練柔道，一點小毛病想必休息個半天就沒事了。
事務員也說，從來沒聽說過石神先生生病。
&rdquo &ldquo不會吧，我當然也會感冒。
&rdquo &ldquo您的意思是，隻是湊巧是那天嗎？&rdquo &ldquo&lsquo湊巧&rsquo是什麼意思？對我來說那天沒什麼特别的。
&rdquo &ldquo說的也是。
&rdquo草薙蓋起記事本，起身說道，&ldquo您這麼忙還來打擾，真是不好意思。
&rdquo &ldquo是我不好意思，沒幫上忙。
&rdquo &ldquo哪裡，這樣就足夠了。
&rdquo 兩人一起走出會客室，石神決定送刑警到玄關。
&ldquo您和湯川，後來還曾再見面嗎？&rdquo草薙邊走邊問。
&ldquo沒有，後來一次也沒見過。
&rdquo石神回答，&ldquo你呢？應該常碰面吧？&rdquo &ldquo我也很忙，最近完全沒碰面。
怎樣，改天三個人一起聚聚吧？我聽湯川說，石神先生好像也是海量。
&rdquo草薙做出舉杯喝酒的動作。
&ldquo那倒是無所謂，不過等案子破了再說比較好吧？&rdquo &ldquo那當然也行，不過我們幹警察的，也不是二十四小時全年無休。
改天我再邀您。
&rdquo &ldquo是嗎？那我靜候佳音。
&rdquo &ldquo一定。
&rdquo草薙說着從正面玄關走出去。
石神回到走廊後，從窗口望着刑警的背影。
草薙正拿着手機說話，表情倒是看不清楚。
他在思考刑警前來調查不在場證明的意義，照理說應該有什麼根據才會把矛頭指向他。
但那到底是什麼根據？之前和草薙見面時，他看起來不像有這種想法。
不過，就今天的質問聽來，草薙尚未察覺案情的本質，他感到草薙還在距離真相很遠的地方徘徊，那個刑警對于石神缺乏不在場證明，肯定以為逮到了他的小辮子。
不過這樣也好，到此為止都還在石神的計算之中。
問題是&mdash&mdash 湯川學的臉孔倏然閃過，那個男人察覺到了什麼地步？又打算把本案的真相揭發到什麼程度？ 前幾天，靖子在電話中提到一件怪事。
據說湯川去找她，問她對石神有什麼想法。
而且，他似乎連石神暗戀靖子的心事都看穿了。
隻是身體不舒服，所以才請假休息。
反正第三學期的課也幾乎都結束了，我想應該影響不大。
&rdquo &ldquo那您去醫院看過病嗎？&rdquo &ldquo沒有，沒那麼嚴重，所以我才能下午就到校。
&rdquo &ldquo剛才我問過事務員，據說石神老師幾乎從來不請假。
隻是，每個月大概會有一次，在上午請假休息。
&rdquo &ldquo我的确是這樣利用休假。
&rdquo &ldquo聽說您一直緻力研究數學，常常因此徹夜未眠。
所以據事務員表示，像這樣的時候，您隔天上午就會請假。
&rdquo &ldquo我記得的确和事務員這麼解釋過。
&rdquo &ldquo我聽說這個頻率大約是一個月一次，&rdquo草薙再次垂眼看出席表。
&ldquo十一号的前一天，也就是十号，您上午請了假。
因為是慣例，所以事務員也不以為意，可是得知您次日也請假，事務員似乎有點驚訝。
您連着兩天請假，好像是前所未有的現象。
&rdquo &ldquo前所未有&hellip&hellip會嗎？&rdquo石神撐着額頭，這個局面非慎重答複不可。
&ldquo其實也沒什麼了不起的理由。
正如你所說，十日那天是因為前一晚熬夜，所以我下午才到校。
結果那天晚上我有點發燒，所以隔天上午隻好也請假。
&rdquo &ldquo所以才下午到校？&rdquo &ldquo是的。
&rdquo &ldquo我懂了。
&rdquo草薙用顯然帶有懷疑的眼光回看着他。
&ldquo有什麼奇怪嗎？&rdquo &ldquo不，我隻是在想，下午就能來學校，表示您雖然身體不舒服但是應該不嚴重。
不過如果是這點小病，通常應該會強打起精神照常上班，所以我有點好奇。
畢竟，您前一天上午就已經請過半天假了。
&rdquo草薙露骨地說出他對石神的懷疑。
大概是已豁出去，就算因此惹惱石神他也不在乎了。
你以為我會中你的激将法嗎？石神露出苦笑。
&ldquo聽你這麼一說或許的确如此，不過那時我很不舒服，實在爬不起來。
可是到了快中午時突然好多了，于是就強打起精神來上班了。
當然，正如你所說，也是因為前一天也請了假不好意思再請假。
&rdquo 石神說話時，草薙一直盯着他的眼睛，以那種尖銳執拗、堅信嫌疑犯說謊時一定會狼狽露餡的視線。
&ldquo原來如此。
說的也是，您平常既然在練柔道，一點小毛病想必休息個半天就沒事了。
事務員也說，從來沒聽說過石神先生生病。
&rdquo &ldquo不會吧，我當然也會感冒。
&rdquo &ldquo您的意思是，隻是湊巧是那天嗎？&rdquo &ldquo&lsquo湊巧&rsquo是什麼意思？對我來說那天沒什麼特别的。
&rdquo &ldquo說的也是。
&rdquo草薙蓋起記事本，起身說道，&ldquo您這麼忙還來打擾，真是不好意思。
&rdquo &ldquo是我不好意思，沒幫上忙。
&rdquo &ldquo哪裡，這樣就足夠了。
&rdquo 兩人一起走出會客室，石神決定送刑警到玄關。
&ldquo您和湯川，後來還曾再見面嗎？&rdquo草薙邊走邊問。
&ldquo沒有，後來一次也沒見過。
&rdquo石神回答，&ldquo你呢？應該常碰面吧？&rdquo &ldquo我也很忙，最近完全沒碰面。
怎樣，改天三個人一起聚聚吧？我聽湯川說，石神先生好像也是海量。
&rdquo草薙做出舉杯喝酒的動作。
&ldquo那倒是無所謂，不過等案子破了再說比較好吧？&rdquo &ldquo那當然也行，不過我們幹警察的，也不是二十四小時全年無休。
改天我再邀您。
&rdquo &ldquo是嗎？那我靜候佳音。
&rdquo &ldquo一定。
&rdquo草薙說着從正面玄關走出去。
石神回到走廊後，從窗口望着刑警的背影。
草薙正拿着手機說話，表情倒是看不清楚。
他在思考刑警前來調查不在場證明的意義，照理說應該有什麼根據才會把矛頭指向他。
但那到底是什麼根據？之前和草薙見面時，他看起來不像有這種想法。
不過，就今天的質問聽來，草薙尚未察覺案情的本質，他感到草薙還在距離真相很遠的地方徘徊，那個刑警對于石神缺乏不在場證明，肯定以為逮到了他的小辮子。
不過這樣也好，到此為止都還在石神的計算之中。
問題是&mdash&mdash 湯川學的臉孔倏然閃過，那個男人察覺到了什麼地步？又打算把本案的真相揭發到什麼程度？ 前幾天，靖子在電話中提到一件怪事。
據說湯川去找她，問她對石神有什麼想法。
而且，他似乎連石神暗戀靖子的心事都看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