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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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谲江湖路,魉魉魈魅狂; 世道隐奸險,君子皆可欺! 欲海紅塵濤,夜叉羅刹舞; 聲色噬精髓,入幽不知悔。

     三幢大宮殿下方,又高又寬闊的巨石基座内裡,不知有多少條景狀相同的通道,縱橫交錯的交織成一片如同蛛網一般的迷宮。

     而每四條縱橫交錯的通道之間便被隔成一間有石門的石室,因此整個石基座内裡,被縱橫交錯的通道分隔成大大小小的一百多間石室。

     若是有外人貿然闖入迷宮内,不明就裡的四處亂竄之後,勢必迷失在似是毫無止境的通道之中,或是陷入通道中的機關陷阱,若是貿然闖入某一間石室,必将困陷其内,命喪于各種不同的毒蟲或毒藥之下。

     因此,若陷入迷宮内時,唯有鎮靜的不胡亂竄走,才不會迷失方向,也不會陷入機關陷阱之内,若是懂得陣勢,能仔細的詳察之後,才能看出迷宮中僅有八縱八橫十六條通道而已。

     而八條橫向通道則是每每通達一條縱直通道,便曲折半轉,待續行過八條縱直通道之後,便會行返原地,由此可知,八條橫向通道乃是首尾相連的循環通道,也可知曉整個迷宮中,八縱八橫十六條通道乃是如同蛛網一般串聯成一座八卦陣圖。

     然而迷宮内僅是單純的“八卦陣”,街難不倒懂得陣圖的人,可是又融入了一座“五行陣”之後,甚難依八卦方位尋得脫困之路,若有熟知陣法的人,也已看出此中異狀,自以為是的斷定是一座五行八卦陣,那也未必正确。

     因為依五行之理,應是東方甲乙木,南方丙丁火,西方庚辛金,北方壬癸水,中央戊己土,而八卦四正四隅的卦位應是東為震,東南巽,南為離,西南坤,西為金,西北幹,北為水,東北艮。

     若五行八卦合一,便是東木震雷,東南巽風,南離火,西南坤地,西金兌澤,西北幹天,北坎水,東北艮山,正中則是艮坤上。

     可是在整個迷宮正中心的一間石室,在石門上方竟然刻著「黃庭宮”三個黃宇?如此一來,卻又與五行八卦的卦位不符了。

     既然如此,陣勢中樞的五行艮坤土乃是九宮之中的“黃庭宮”,那麼若将五行八卦的八方卦位分别冠以绛宮、丹元宮、蘭台宮,以及尚書宮、天靈宮、玄靈宮,還有未盡宮(又稱未央宮)、王彥宮之名,那麼整個地底迷宮不就是一座“九宮陣”嗎? 可是若此“九宮陣”乃是用以困誅外人,卻又與事實不符,因為在一百鄉間的石室中,位屬九宮的九間石室,皆是一間有桌椅、幾櫥及大床的绮麗石室,似乎并無兇險可言。

     而陣心中樞的“黃庭宮”雖然與其它八宮有些不同之處,也僅是在室中吊垂著數片垂簾布幔,将整間寬闊的石室分隔成一明一暗内外兩間的石室而已。

     在整間石室的地面皆鋪著桃紅長毛地毯,外間的石室有桌椅、幾櫥及不少珍貴擺飾,三面牆壁間還雕有數幅仕女圖及山水畫,是一間有如富貴人家的華麗客室。

     而内裡的寬闊内室中并無華貴绮麗的裝潢,也無任何珍貴的擺飾,更無卧室應有的妝台及櫥櫃,僅是在石室正中擺置著一張紗帳圍繞的玉石大床,另外在左右兩側及端底的三面室牆前分别放置著數張形狀不同的春椅、春凳,而三面牆壁上皆嵌著三面約有五尺高、七尺寬的寬大平滑鏡片。

     這些鏡片不同于一般常見的銅鏡,而是大唐之期的西夷外番遠由數萬裡之外,将極為珍貴且甚為罕見的琉璃鏡進貢皇上,可惜質地較玉石尚脆弱數分,因此運送至長安的途中已損毀大半,隻餘不到百片,爾後改朝換代之時,經由内宮宦臣之手逐漸流散至民間,卻不知“九幽宮”是如何獲得這些琉璃鏡的? 在室内底端的牆壁前,原本是鳳冠霞帔,打扮得甚為華麗的“天樞樓主”及“天旋樓主”還有“開陽樓主”三位美婦,此時竟然僅披著一襲桃色薄紗衣,内裡的身軀全然赤裸無遮,使得豐胸柳腰及突臀玉腿,玲珑突顯令人心蕩的美妙身軀盡現無遺,原本罩遮面貌的薄紗也已摘除,皆現出一張年約四旬之上,極為美貌、令人心動的豐潤嬌靥。

     三位樓主皆是背對室門,站在牆壁前,皆盯望著牆上的琉璃鏡,可是突然聽見“天旋樓主”嗤笑的低聲說著:“咯……咯……白叔叔的身材雖瘦,可是那話兒卻是不小,雖然比不上廖叔叔的巨碩,卻與‘昂宿’的話兒相差不多,二姊我曾親身體驗過,所以知曉他算是男人中的男人,金珠她們足可宣洩久未曾滿足的欲念了。

    ” 另一位“開陽樓主”聞言,也立即低聲說道:“天……二姊,小妹今日親眼目睹才知是真非假,廖叔叔的話兒果然巨碩如驢馬,可是玉娥、月娥及金珠、玉珠她們四人真能承受得了嗎?” “咭……六妹,正因為廖叔叔的話兒巨如驢馬,僅是玉娥或月娥一人怎能承受得了?不被整死才怪! 正因為如此,所以玉娥及月娥兩人才會找我的金珠及玉珠兩個丫頭,以及你的兩個丫頭美芸及美萍同時應付他們兩人,可是美芸及美萍從未曾與道主之外的男人淫樂過,所以不肯答應,因此隻有她們四個人。

     其實這也怪不得美芸及美萍兩人,因為在咱們‘九幽宮’之中雖然不忌淫樂,任何人皆可與喜歡的人恣意淫樂,可是道主卻将咱們姊妹七人以及身邊的丫頭皆視為禁□,不容外人指染,若非前幾年……” “天旋樓主”說及此處,話聲突然一頓,未幾,又低聲的接續說道:“唉……說到此事,可就要提及往事了,可是你們至今尚不知曉昔年之事,二姊現在就說予你知曉,可是你不可再透露第三人喔!” “開陽樓主”聞言,頓時好奇的也低聲說道:“喔?昔年的往事?小妹入宮至今已有十一年了,可是從未曾聽人說過本宮的昔年往事,二姊你快說嘛,小妹絕不透露第三人知曉。

    ” “天旋樓主”聞言,這才低聲的述說著往事:“嗯……六妹,因為你是大姊及二姊的好妹妹,所以告訴你也無妨,若要提及往事,大姊及二姊我年僅十一歲時,便已是夫人的使女,與夫人相伴成長,因此夫人甚為疼愛姊姊兩人。

     夫人年至及笄之時,已是蘇州城附近數百裡地公認的美女,爾後夫人嫁于蘇州城尹之子,不到半年,夫人已身懷有孕,可是有一夜…… 不說以前了,僅由二十三年前說起吧…… 二十三年前,夫人臨盆的前一夜,姊姊兩人便被道主強淫,可是身為下人,且抗拒無力,因此被道主強淫得逞了。

     爾後終于被夫人知曉此事,可是夫人臨盆之後身體不适,自知無能侍奉道主,加之生米已煮成熟飯,因此在無奈之下,隻得應允道主在姊姊兩人身上洩欲了。

     爾後姊姊兩人被道主連連強淫将近月餘,雖然姊姊兩人當時便已知曉道主的命根子異于常人,甚為短小,而且心性怪異,喜好淫虐,可是道主的淫技甚為高明,能令人在痛苦之中獲得外人不知的極度激狂,因此爾後已逐漸醉心于道主的淫虐之中。

     時至……大約是二十年前,道主為了擴展本宮勢力,于是逐一請出一些舊友,并且為了攏絡白叔叔及廖叔叔兩人,于是吩咐大姊及二姊我獻身侍奉他們,雖然姊姊兩人甚為不願,夫人也甚為憤怒的未曾應允,可是你也知曉道主的心性,因此姊姊兩人便被逼迫獻身道主之外的男人了。

     姊姊兩人身為婢女,如何能抗拒?又有何資格責怪道主?可是夫人疼愛我們,竟然為了此事,憤怒無比的與道主哭鬧數日,可是卻因此一病不起,命喪黃泉。

     雖說道主喜好淩虐女人,也将女人視為淫賤,可是不知為何?在道主的内心中卻甚為愛憐夫人,因此當夫人過世之後,道主甚為自責,并且愛屋及烏,便将姊姊兩人納為如夫人,盡心照顧年僅四歲的少宮主,因為姊姊兩人對夫人甚為感恩,因此也甚為疼愛少宮主……” “天旋樓主”說及此處,神色上有些感歎。

     而“開陽樓主”聞言及此,則是輕喔一聲的說道:“啊?原來夫人與五姊一樣,皆是有夫之婦,而且是身懷有孕之時被道主……怪不得大姊及二姊對少宮主如此疼愛,也無怪乎少宮主在宮中對任何人都不理不睬,便連道主的話都不聽,可是卻隻聽大姊及二姊的話?原來此中尚有如此内情。

    ” “天旋樓主”默默的颔首之後,便又接續說道:“嗯……你們尚未入宮之前,道主雖是喜好與宮中使女淫樂,可是大多是藉著淫虐技藝,待她們元陰狂洩之際,再吸取她們的元陰增進功力,直到三妹及四妹入宮的前幾年也是如此。

     直到十四年前,因為四妹在無心之中取笑道主的話兒甚小,所以惹怒了道主,将她束縛春椅之上之後,竟然将兩位叔叔請來,任憑他們兩人在四妹身上恣意肆淫,爾後又以任命四妹為‘天地幫主’之名逐出宮外,當時你與五妹及七妹尚未入宮,所以不知曉此事。

     在往昔,道主的命根子雖然又細又短,進入體内之時甚難感覺充實,可是道主的淫技甚為高明,而且有不少由精壯男子身上割下,甚為巨碩且外型不一的話兒,再由巧匠腌制成一根根軟硬适中、長短粗細不一的“把柄”,還有各種不同的鎖陽圈及緬鈴蚤蛋,以及數種淫藥可提興助興,能使人在痛苦之中獲得外人不知的極度激狂,因此在身軀貼合的情況中,依然有種似乎被道主巨碩之物淫樂盡興的感受,并未在意道主命根于的粗細。

     可是在十……十二年前吧?自從道主獲得一冊秘笈之後,便開始修鍊仙道,于是逐漸少與姊妹們共享歡樂了,待道主修鍊仙道逐年有成,發鬓竟然逐漸由白轉黑,似乎已有返老還童之狀?可是不知為何……也忘了從何時起,道主卻開始戴了面罩?而且不再褪除衣衫與我們合體了,因此已久未曾見過道主的真面目,也未曾觸摸過道主的命根子,當然更不再有那種身軀合一的真實感了,可是道主的淫虐之心卻較往昔更甚,竟然有些…… 十年前,你與五妹及七妹皆已先後入宮了,可是道主淫虐我們的興緻已然逐年減弱,所以道主已甚少遭淫虐你們,可是卻喜愛觀望我們姊妹相互淫虐,因此久而久之,姊妹之間才逐漸興起相互淫虐的把戲,藉以宣洩身心中的空虛。

    可是五年前,玉娥及月娥還有金珠及玉珠她們四人在激狂之時,卻忘了道主也在場……” “天旋樓主”說及此處,“開陽樓主”立即面浮怯色的颔首接口說道:“嗯……那天小妹也在場,所以也知曉之事,當時玉娥她們四人竟然淫态狂浪,連連口呼要男人的命根子方能盡興,卻忘了道主也在場,因此道主心中憤怒無比,已有意殺了她們,尚幸大姊看出道主的心意,立即與二姊為她們緩頰,否則她們必死無疑! 也從那時起,道主便責令她們四人陪兩位叔叔淫樂,也因為此事,道主心知冷落了我們姊妹,便将‘九宮’石室中的毒物全然清除,除了将四方八宮皆改為可供宮中首要淫樂之處,此中樞石室則改為道主與我們專用石室,并且可由此室可查看八間石室的動靜,供道主及我們在此觀賞提興,并且可就地盡興歡樂,可是白叔叔他們卻不知曉此事。

    ” “天旋樓主”聞言之後,卻又歎息一聲的說道:“唉……雖說她們四個已被道主逐出身邊,大姊及二姊我皆為她們難過,可是爾後每每見她們,皆是春意盎然、蕩意未褪盡興的返回樓内時,心中又有些矛盾,不知是該歎息她們的不幸,還是該羨慕她們幸運?” 正當“天旋樓主”無奈的幽幽說著時,目注銅鏡未語的“天樞樓主”突然興奮的開口說道:“嘻!你們嘀嘀咕咕的說些甚麼呀?還不快看她們四個的浪态? 她們被兩位叔叔用巨碩話兒以及助興之物逐一淫虐之後,皆已浮顯出甚為痛苦的神色,可是身軀颠狂扭搖得不怯反迎,如此的模樣,正是在極度痛苦之時,已激發出極度舒爽的狂颠情形,由此可知,她們即将登臨狂洩不止的美妙仙境了。

    ” 低語中的二姊及六妹,耳聞大姊的興奮之言,皆不由自主的望向三面寬大琉璃鏡的其中兩面。

     這些珍貴琉璃鏡的鏡面甚為平滑清晰,雖然景像是由遠處八宮的石室中經過數片琉璃鏡折轉傳至“黃庭宮”之後,可是景象依然如同在眼前細密無遺。

     此時三面寬大琉璃鏡的其中兩面皆顯現出一幅晃動不止的畫面,正是“文曲星”及“武曲星”兩人各在一間石室内,分别淫虐著兩個使女的淫樂畫面。

     隻見兩間石室内,四個全身赤裸的女子分别被緊扣在一張形狀不同的春椅春凳上,使得玲珑美妙的身軀皆被緊束得動彈不得,并且皆顯現出一種令人血脈贲張、極欲激狂肆淫的淫蕩姿态。

     而“文曲星”及“武曲星”兩人皆站在一個肌肉抽搐顫抖的身軀前,挺著胯間巨物,雙手也各執著一根粗細不同的“把柄”,同時在那個女子的朱唇、玉門及谷道中盡情的淫樂著。

     旁邊也有一個被緊緊扣束在春椅春凳上的女子,面上皆浮現出興奮及淫蕩之色,突顯無遺的玉門處早已是淫露滲流至雙腿及地面,似乎是淫欲熾盛得已迫不及待的想承受淫虐。

     ************************ 注:所謂“把柄”,乃是古代的助淫器具,狀如男子玉莖,大多屬木制或是柔軟且薄的羔羊皮制成,但是還有一種甚為殘酷方式制成的“把柄”,便是先挑選甚為魁梧精壯,且身具巨如驢馬的玉莖,或是玉莖形狀不一的年輕男子,然後挑逗其性欲,使玉莖充漲堅挺之時立即割下,再由巧匠以藥水浸泡之後制成。

     至于坊間常見的助淫器具,尚有淫珠、鎖陽圈、狗尾等等。

     “淫珠”是一種狀似彈丸,是用金子一層層打造包裹成數層,每一層皆有數個狹窄空隙,内裡則灌入凝聚力甚強且重的汞(也就是水銀),可在每層之間凝聚成珠,因此每當栘動彈丸時,内裡的水銀便順著每一層的狹窄空隙流動,待擠過狹窄空隙後,便會流動撞擊另一層丸壁,使得彈丸震抖,除非靜放不動,否則隻要略微搖晃,便會不斷的震抖。

     “鎖陽圈”便是羊眼圈,而“狗尾”則是一種狀似狗尾草的軟棒,故名,上面嵌有密密的馬尾短毛,長馬尾雖軟,可是僅有兩分長,便不易彎折了,因此如同一柄軟毛刷一般。

     **************************** 正當三位樓主美目不眨的盯望著銅鏡,淫興已逐漸熾盛,身軀不自主的輕扭緩搖著,胯間玉門也逐漸滲出淫露之時,在外間客室牆壁上的一幅仕女畫突然旋張開一扇活門,接而人影一閃,隻見“幽冥真君”已迅速掠入客室内,并且毫不停頓的進入内室。

     “幽冥真君”迅速掠至三位樓主身後,并未開口,也未驚動全神貫注盯望淫樂景象的三位樓主,略微望了望銅鏡上的景象之後,又立即環望室内的八張春椅,突然面浮淫色的微微的一笑,似乎已決定用哪幾張春椅了。

     “嗤……”一聲微弱的嗤笑聲,立即驚動了盯望銅鏡不眨的三位樓主,俱都回首張望,才發現“幽冥真君”站在身後。

     “啊?道主你何時來的?為何不呼喚賤妾一聲?” “道主您也來了……” “賤妾恭迎道主!” 三位樓主轉身笑迎之時,“幽冥真君”已望見三女的嬌靥上皆已浮現出霞紅春意,而微夾的玉腿胯間,一片烏黑恥毛也已被淫露滲濕,緊貼在肌膚上,因此立即淫笑的說著:“嘿……嘿……看你們淫興大動的淫蕩模樣,想必皆在想男人了?” “讨厭……哪有這回事?” “道主!沒有您,人家哪敢淫浪嘛?” “沒有……賤妾沒有淫蕩,道主您别冤枉賤妾哦……” 三位樓主雖是口中不依的撒嬌著,可是面上卻浮現出一股饑渴的興奮淫态,使得“幽冥真君”淫興大熾,可是卻面無表情的雙手一伸,分别抓扯住“天旋樓主”及“開陽樓主”的烏發,并且兇狠的往胸前一扯,怒聲斥道:“哼!看你們玉門皆是水萋萋的模樣,可見皆是淫心大熾了,如此饑渴的浪态,還說不淫蕩?本道主豈能饒了你們這些淫婦?不将你們這些淫婦好好懲治一番怎成……天樞!” “是!賤婦在!道主有何吩咐……” “你将開陽束在四号春椅上,天旋則由我扣在九号椅上。

    ” “是!賤婦遵命!” 大姊“天樞樓主”興奮的應聲之時,淫興已動的“天旋樓主”及“開陽樓主”卻嬌柔做作的哀聲叫道:“道主饒了賤妾吧,賤妾不敢淫蕩……” “啊?九号椅?不要……不要……求求道主您饒了淫婦吧!” “哼!再叫就将你扣至十号椅上!” “啊?十号……是!是!淫婦不叫……淫婦不叫……可是道主你待會兒可要手下留情喔……” “哼!” 在“天旋樓主”及“開陽樓主”嬌柔做态的央求聲中,“開陽樓主”已被“天樞樓主”拉扯至四号春椅的木架前,不到片刻,隻見她雙臂伸張,緊扣在身後的一根橫木上,而後腦也被緊扣在橫木上一片後斜的圓木糟内,使得頭部後仰,胸前一對圓滾飽滿的乳峰也甚為突挺,一雙玉腿的足踝則被兩條繩索上的皮環緊東,并且往兩側拉扯,形式大字形懸吊在木架正中。

     看她四肢分張成大字形的模樣,似乎并無出奇之處,可是在她雙腿胯下街有一匹有馬鞍的木馬,而馬首上略靠馬頸之處,則有一根朝後斜伸的五寸獨角,可是那根獨角卻如同男人玉莖一般,不知是何道理? 在馬鞍面上則有兩個圓洞,馬胸前尚有一個旋柄,在馬嘴兩側各有一根似是缰繩的木柱,同時斜伸至馬頸後方,橫連著一根圓弧木闆,卻不知做何用途? 另外在木架上方有一隻大木桶,桶底則有一根竹管,順著木柱通達馬鞍座椅的底端,并且連著一截牛腸軟管,而木架兩側尚有三根短木把手,也不知是做何用途? 另一方,“天旋樓主”在撒嬌的央求聲中,已被“幽冥真君”拉扯至另一具拉著一輛廂車的一匹矮小木馬前,似乎僅是富貴人家的客堂擺飾之物,又怎會是一張春椅? 然而“幽冥真君”命“天旋樓主”跨上馬背,上半身伏在有軟墊的馬背上,下半身則是突出馬背後方懸空,略微移動她的身軀之後,便熟練且迅速的将她緊束在馬背上了。

     隻見她一雙玉臂前伸至馬頸前,被緊束在馬嘴環口上,下額則頂在如同馬首的軟墊上,使得螓首朝上方高仰,隻要微張玉口,便可望見喉管了。

    在馬背後方懸空的下半身,一雙玉腿左右分張前伸,分别緊束在左右兩根前馬腿上,使得她身軀幾近對折。

     正因為身軀對折且玉腿分張前伸,因此懸空的玉臀甚為突翹,雙腿胯之間水萋萋的玉門及谷道皆已盡現無遺,如此令人血脈贲張的姿态,縱若被七旬老翁望見,不淫欲大熾才怪! 另外在木馬後方的小廂車,對著突翹玉臀的廂闆上,有四個小圓洞,洞口各露出一截異物,有毛茸茸的,也有圓滾油亮的,還有粗硬的,也有柔軟細管,另一方的廂闆上則有五支短木把手,皆不知是做何用途的? “幽冥真君”束妥“天旋樓主”之後,立即行向“天樞樓主”面前,并且淫笑的說道:“該你了,但是看在你協助本道主的份上,你自己挑吧!” “天樞樓主”聞言,立即媚笑的撒嬌說道:“賤妾任憑道主懲治便是嘛!” “幽冥真君”聞言,頓時心知“天樞樓主”已淫浪得隻想激狂肆淫,因此立即邪笑說道:“哼!看來你不但不怕本道主的懲治,而且想任憑本道主懲治羅?既然如此……那就用十号吧!” “天樞樓主”聞言,頓時神色驚惶的倒退數步,并且有些心畏的慌急說道:“啊?十号……不要……不要……那賤妾選二号好了!” “嘿……嘿……是你自己要任憑本道主懲治的,因此再後悔也來不及了!” “天樞樓主”聞言,立即慌急得轉身欲逃,可是身軀剛動,倏然發根一緊,已被“幽冥真君”抓住秀發,大力拉扯至“天旋樓主”身旁的另一具春椅前。

     隻見此具春椅乃是用四根粗木架成的一具大木架而已,并無可坐卧或貼靠的木闆軟墊,但是在四根粗木柱之間上卻用四條繩索懸吊著一具以巨樹一剖兩半,制成工字形的半圓木架,四條繩索則分别連系在四周木架上的一具小絞盤上。

     待“天樞樓主”的身軀及四肢皆被數條皮環分别緊束在工字形的半圓木架上,下颔也頂在工字正中的一片軟墊上,系緊她螓首之後,已使她螓首高擡後仰得挺伸著玉頸。

     于是由正面看,蚝首及身軀還有往兩側分張的四肢已形成土字形的懸吊在半空中,由側面看,似乎是四肢大張的抱夾著一株巨樹幹,因此胯問玉門及臀部谷道皆分張得難以夾合。

     “不要……不要……道主,求求你……” 此時隻見“天樞樓主”神色有些畏懼的慌急央求著。

     可是“幽冥真君”毫不理會她,又由旁邊取來一具怪異皮帶,隻見那隻皮帶甚為怪異,正中竟然有一根約有三指粗細,五寸長短的軟皮“把柄”? 可是待“幽冥真君”略微掐擠“把柄,”尾端之時,卻見“把柄” 的前端突然伸出一截兩指粗細,寸餘長的相同“把柄”?原來這根“把柄”是一根可伸縮的套管,隻要用力擠壓軟管尾端,便會将内層由前端擠出。

     “道主,不要!求你饒了賤妾……” 可是在“天樞樓主”的哀求聲中,“幽冥真君”卻是毫無憐香惜玉之心,立即将“把柄”塞入“天樞樓主”口内,再将皮帶緊系在玉頸後,使得“天樞樓主”口中僅能哼聲連連,再也無法開口哀求了。

     如此姿勢似乎無啥出奇之處,可是待“幽冥真君”分别旋轉木架上的四個絞盤,放松繩索,使懸空的土宇形身軀緩緩下垂之時,“天樞樓主”的心中似乎甚為驚恐畏懼?因此已開始掙紮著身軀,使得懸空的身軀不斷的搖晃抖動著。

     此時又見“幽冥真君”由旁邊推來一輛小車,車闆上有一個僅有七寸厚的扁長鐵箱,待推至“天樞樓主”的身軀下方,且打開箱蓋後,隻見箱面尚罩著一片鐵網,可是卻由鐵網孔洞内突然竄出數根白色的柔軟細長之物,并且迅速朝上方扭動高伸。

     原來箱内竟然有一隻狀似海星的白色異物,這隻異物身軀扁薄,僅有碗口大小,可是卻有兩短四長的六隻觸須,每一隻觸須皆有一指粗細,兩根短觸須有兩尺餘長,而四根長觸須則有三尺鄉長,而且每根觸須四周皆長著不軟不硬,約有一分多長的須刺,每根觸須的頂尖尚有一個小吸盤,似乎可用以附著他物或是吸取他物。

     尤其是兩隻短觸須乃是另有特殊功能的觸須,在前端近兩寸之處還有一些細微毛孔,能滲出一些乳白黏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