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四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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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打算怎樣?” 末校妓喝道:“我打算要你們也給我留下來!” 衰、方二人一斷此言,不禁一齊大怒,喝晚道:“那要看你是不是有這分能耐了。

    ” 方立苛年紀較輕,火件也較袁英為大,他早就怒氣填胸,這時哪還能再忍耐得住,恢地猛縱身形撲出,怒叱道:“****,休逞口舌之能,你且接小爺幾招試試!”話落招出,出拿-招“偷雲換日”,上打頭頂“百會”,下打“大橫肋”、“章門”二穴,身形疾如電閃,掌夾勁風,至為淩厲。

     宋佼佼微微一驚,先前雖已看出這袁、方二人輕功頗高,還想不到出掌招式,如此迅捷淩厲,憑宋佼佼一身武功雖然不懼,卻也不敢大意怠慢,口中格格-聲輕笑,腳下已滑步旋身,避開少年一招雙式,一雙玉腕輕伸,右拿拍“靈台穴”,人手并指如朝,直指“命門穴”。

     所謂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這宋佼佼避招還招,不但身法巧妙,快逾電閃,而且出招迅捷,招式精奇,方立苛心中不禁一驚,同時也明白,這宋佼佼果具非常身手,武學頗高,難怪她剛才敢那麼盛氣淩人,大言不慚,敢情還是真的武功火候均極高絕,照此情形看來,憑自己武功要想在其手底下讨好,恐怕還真不容易,心個念頭有如電光石火-閃而逝,手腳可不敢絲毫大意怠慢,身形微晃,右足向外-滑,避開宋佼佼的還攻,旋身獻掌,右掌開碑,夾帶勁風,斜劈宋佼佼右肩,左掌恢伸,食中二指徑扣宋佼佼左腕脈門。

    避攻還攻,身形招式端的迅捷利落,宋佼佼他不禁暗自點頭贊許,這點年紀就有如許功力火候,實在不易。

     晃眼間,這二人己鬥過五七個照面,陡聞二人嬌喝清叱混雜聲中,烴地各自展開身形,宛若龍飛蝶舞,互争先機的激鬥了起來。

    隻見這二人身形越轉越快,四隻肉掌翻飛交錯,掌影如山,掌風呼籲,打得好不緊張激烈駭人。

     這時,雙方旁立諸人,十六道眼神,全部貫注在這打鬥激烈的兩人身上,瞬也不瞬一下。

     雲龍、雲至二小雖-身武學已盡得銀髯叟真傳,論身手,與這兩少年書生相較,并不差上下,隻是限于年齡,功力火候較差而已,雖是如此,這種緊張激烈駭人的打鬥場面幾曾見過,第-次見到,小心眼兒裡駭怕雖是未必,驚異豈是沒有! 不要看别的,隻要看二小面部的表情變化以及四隻晶亮的大眼睛,圓鼓溜溜的,瞪得又圓又大的樣兒,就可以揣度出二小這時的心情與感覺,究竟如何了。

     晃眼二人已鬥過了二十多招,袁英是旁觀者清,心中已經雪亮,知道今夜碰上了高手,隻看宋佼佼雖在激烈打鬥中,神态、身形、發招、收招,仍是那麼不慌不忙,悠然自如的情形看來,顯現她的武功洽末允全施展開來,就這樣,師弟已是守多攻少,二十餘招下來,額上已微見汗粒,再有個十招八招必将支持不住。

     有心上去相助,但江湖上講究的是單打獨鬥,規矩頗重,自己師出名門大派何能破壞江湖規矩,而有辱師門聲譽,萬一将來傳到帥長耳中亦必受重責,再說與宋佼佼一夥數人,除了四個彪形大漢系其手下爪牙武功平常外,那旁立柳如傑雙目精光灼灼,眼神充足,兩側太陽穴凸起,顯見内功頗具火候,非泛泛之輩,自己如果真出手上前相助師弟,他豈有鈾手之理。

     伺況自己藝業較之師弟并高不了什麼,師弟接不住人家的,自己上去還不是-樣的接不下來……他正在籌思考慮,應該如何應付當前局勢時……。

     忽見那柳如傑已緩步走到他身前六尺遠近停立,一雙眼睛精光灼灼的望着他,面露陰險的冷笑說道:“怎麼樣!看她們打得怪熱鬧的,我們閑着呆站在這兒顯得多寂寞無聊,我們不如也走幾招,湊湊熱鬧,你看如何?” 這柳如傑的外貌長相是一表人材,蠻看得過去的,誰料竟懲地陰險得很,明明是要找人家動手,卻藉着閑看寂寞無聊為詞,不說打架反說湊熱鬧,并還征求對方同意,好像隻要對方表示不贊成,這熱鬧也就不湊了。

    這話說得多冠冕,多堂皇,多大方,多正派,表示得多有禮貌,多仁義!真是面面俱到,完全一派君子風度。

     其實說穿了,這柳如傑豈隻是陰險,而且奸詐、刁滑、惡毒之極,明着是在征求同意,實質上隻要對方一表示不願意湊這分熱鬧,也就無異是低頭服輸。

     請想,袁英劍眉候地一挑,臉含怒意,像火山即将暴發似的,眼看看就要喝比出招動手之際,忽地看了身旁站立的雲龍、雲至一眼,立時心念一動,便又改變了主意,微微一笑說道:“承蒙柳香主看得起在下,要予以賜教,在下雖技藝淺薄,當亦遵命奉陪,不過尚請稍待,容在下和二小說幾句話,再行領教柳香主高招就是了。

    ” 隻聽得柳如傑嘿嘿冷笑道:“那麼我就等你說完話後,再向你讨教好了。

    ” 他也沒有答理柳如傑,就轉身向二小低聲說道:“你兩個不趁着這機會快走,還呆站在這裡等什麼哩。

    ” 原來袁英已看清楚了當前倩形,那邊師弟和宋佼佼動手眼看已是不支,本拟逼不得已時,隻好突然出手解救替下師弟,可是現在這柳如傑一向自己叫陣,又不能不動手,如一動上手,雖然尚未敢預料勝敗,可是明眼人一看即知,這柳如傑功力實在不比自己低,縱然不會敗,但打起來勢必再難兼顧師弟,萬一師弟負傷落敗,宋佼佼再與柳如傑二人聯手合鬥自己,則自己也必敗無疑,自己二人負傷落敗倒無所謂,隻是這一來,二小孩必然仍被強迫擄去,難逃宋佼佼之手,因此他才心念一動,意欲叫二小先行趁機逃走,然後再和柳如傑動手,縱然不敵,和帥弟脫身一走,想來當不會太難吧。

    袁英這種不求勝,先慮敗,倒的确是明智之舉。

     誰料雲至卻把大眼睛一翻,天真地說道:“我們在等着你和那位哥哥,把這些壞人打跑了,一起走呢。

    ” 袁英搖搖頭道:“我們不但打不跑他們,恐怕還打不過他們呢!” 雲至說道:“不會的,一定可以打跑他們,要不然我和哥哥也幫着你們打他們,好嗎?” 袁英道:“小妹妹,武功一道全憑功力火候,并不是憑人多就可以打得赢人家的,我已經看出你兄弟倆武學頗為神妙,隻是年齡太小,功力火候不足,還不能發揮其中精奧威力,我看你們還是趁着這機會,趕快先走吧!” 雲至小嘴兒一嘟,撒嬌似的說道:“我不嘛,要是真打不過他們,我們一起走,等我們找到承哥哥。

    我叫承哥哥打他們,我哥哥本領才大着呢!” 袁英聞言,心中不禁一動,他知道最近江湖上轟傳看一位武功高得出奇書生打扮的少年,名字叫做肖承遠,最近幾天前,曾在東梁山下單身獨鬥川南二惡、東梁山三閻羅,并與黑風幫幫主玉娘子身邊四婢,憑手中一把玉骨折扇,獨鬥四婢聯手四合風雲劍法,後來玉娘子親自動手,二人力鬥五十餘合,仍是末分勝負。

    聽說肖承遠是什麼玉扇書生的傳人,-身武學高深令人莫測。

     看這二小孩年紀懲小,就有這好身手武功,若非高人之徒,焉能如此,而且又在這條路上找承哥哥,說不定就是肖承遠的師弟師妹,也末可知?于是,就問道:“小妹妹,你承哥哥在什麼地方啊?叫什麼名字呢?” 雲至搖搖頭說道:“我承哥哥在什麼地方,我們也不知道,我們正在找他呢,他的名字叫做肖承遠。

    ” 雲至這句話說得很響,連站在六七丈外的柳如傑都聽到了,柳如傑一聽這肖承遠三字,心頭不禁-震,暗道:“這次和宋堂主出來,不就是奉幫主之命探查肖承遠的蹤迹攔截的嗎!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既然這兩個小鬼自稱肖承遠為哥哥,當必系肖承遠的弟妹無疑,何不将這兩個小鬼抓住,帶回交給幫主,隻要小的在我們手裡還怕肖承遠不找來嗎,這樣既省卻許多麻煩,免得幫中派出那多高手在外奔波,又可以集中力量以逸待勞,這有多好呢!” 想到這裡,便猛叱一聲喝道:“你兩個小鬼既然是肖承遠的弟妹,這就不是要認做義兒女的事了,必得要将兩個小鬼抓回幫去交給幫主,讓你的承哥哥到我們黑鳳幫去找我們幫主要人好了。

    ”話剛完,身形一晃,疾若飄風,育向雲龍、雲至二小撲去。

     變生倉促,袁英發覺,趕忙橫身攔阻,雲龍、雲至兩小身手亦非弱者,柳如傑身形尚未撲到,二小身形一晃,已倒退數尺,柳如傑身形微閃,避過袁英攔阻,正要再度騰起身形追向二小撲去,陡聞一聲清叱:“鼠賊,你敢!” 葛見一條人影,自二小身後道旁-株樹上疾射而下,半空裡單掌一揮,一股極強大的勁力,夾看狂瀾直向柳如傑打到,柳如傑一驚,好在身形尚未騰起,趕忙錯腕揚掌,雙掌向外一推,硬接對方苯學,他是心欺對方身在半空無法看力,同時氣憤來人,敢于半空發掌打他,園此雙掌叫足了力道推出,存心是要叫來人吃點苦頭,豈料來人武功比他高出太多。

    兩股掌力相接,“砰”的一聲,柳如傑當場被震得釀艙後退三步,兩條胳膀都震得發了麻,來人身形在半空中,連阻也末被阻一下若無其事,如星丸瀉地般,直落到雲龍、雲至二小身旁,含笑站立。

     柳如傑心中大驚,這人功力好高,掌力好雄渾,半空裡單掌一揮就有這等威勢!在柳如傑以為來人有這高功力,當必是-個成名江湖五六十歲的人物,誰知來人落地後,他定睛- 看,卻是-個二十二三歲俊美異常文雅書生打扮的少年,他真不敢相信這文質彬彬的少年書生,功力會有這麼高,自己雙掌叫足了力道,竟接不下他單掌一擊之力。

     忽然他想起了肖承遠,聽幫主說過這肖承遠的功力高得出奇,幫主和他硬對了三掌功力,來人功力懲高,年紀懲輕,而且看其穿看打扮,正和幫主所說一樣,這人不是肖承遠還有誰?忽地他又覺得不對,原來他已經看到了二小,站在那裡望着來人在發怔哩,心道: “二小既然喊肖承遠為承哥哥,哪有會不認識之理,如果這人是肖承遠二小豈有不高興喊叫,而站在旁邊望着他發怔哩?這人一定不是肖承遠,不是肖承遠這人又是誰呢?” 想到這裡,柳如傑的眼睛裡不禁透露着迷惑不解之色,望着這人,葛然,他發覺這人似乎有點面熱,好像曾在哪裡見過,隻是卻怎樣也想不起來…… 柳如傑接地雙目一睜,精芒暴射地望着這人說道:“你是誰?是不是肖承遠?” 隻見這人哈哈一聲朗笑道:“我是誰!你還不配問,至于肖承遠,哼!憑你那點功力,剛才那一掌要是肖承遠所發,恐怕你早就向閻王哪裡報到去啦。

    “這人話一說完,便再也不理柳如傑,卻轉身對雲龍、雲至二小說道:“你們倆不是要找你承哥哥嗎,我也要找他哩,這裡的事情我們不要管他,我們走吧!”說罷,伸手就要去拉二小的手,二小把手一縮,雲至卻把小嘴兒一嘟說道:“不要嘛!我們又不認識你是幹什麼的!” 這人哎咳一笑道:“你們不認識我、你們承哥哥可認識我哩,我和你承哥哥是很要好的朋友呵!” 雲至-聽,大眼睛珠子滴溜溜地-陣子亂轉,望了望這人身上穿的衣服說道:“真的! 你沒有騙我們吧?我說你穿的衣服怎麼和我承哥哥穿的衣服一樣呢!” 達人低頭望望自已穿的衣服,哎咳-笑,點點頭道:“當然是真的,我要騙你們做啥!” 雲至的小臉兒上,立刻露出高興的笑容說道:“那麼你趕快去幫着那位哥哥,把那個壞女人打跑了,我們一起走吧。

    ” 這人眉頭一皺說道:“他們打他們的,與我們有什麼關系呢,我們走吧!”說着,伸手又要去拉雲至的小手兒,這一來,雲至就急的一跺小腳兒說道:“不要嘛!你不知道那女人壞死了,她欺侮我們,這兩位哥哥,我和哥哥也不認識他們,他們是因為幫我和哥哥的忙、才和那女人動手打起來的,人家幫我們的忙,我們總不能不管,就這樣走嘛,一定要把那個壞女人打跑了,才能走啊!” 這人一聽,這才明白雲至要他去幫方立苛打桃花娘子的原因,于是他便點點頭說道: “好!我就去幫他把那壞女人打跑!” 達時袁英與柳如傑已經打了起來。

    方立苛與桃花娘子已鬥過三十多招,眼看着方立苛招式巳透緩慢,腳步已顯淩亂,雖尚在咬牙支撐,但明眼人一望就知道,不出三五招内方立苛必敗無疑。

     這人一見,連忙掠起身形,半途中單拿一揚向外一吐,掌夾勁風狂瀾,直向桃花娘子劈去。

    同時口中喝道:“這位小兄弟,且請退過一邊,待我來領教這桃花娘子的高招。

    ”話末完,劈出的掌風已到桃花娘子胸前,桃花娘子陡然-驚,猛地飄身暴退丈外。

     方立苛這時已是汗透中衣,氣喘籲籲,這人望着他說道:“小兄弟,你且去休息休息,好好照顧着兩個小孩子,别讓鼠賊乘隙找他兩人的麻煩。

    ” 方立苛點了點頭,便走向雲龍、雲至二小身旁站立,戒備以防另四個大漢偷襲二小。

     桃花娘子被這人劈出的強勁掌風迫得飄身後退丈外,立定身形一看,不禁一怔發了呆,心道:“今天晚上怎的這麼邪門,盡碰着這些年青俊秀的少年人的啊!那兩個武當小子已經長得很俊秀潇灑,令人看得心猿意馬了,怎麼又來了-個,比那兩個還要美,還要風流潇灑的啊!我桃花娘子空活了四十多歲的年紀,真還沒有看見過這世界上竟會有這樣秀逸出火,絕世的美男子呢!” 這桃花娘子被這人掌風迫退本來是一肚子的怒氣,及至一看到發掌的人是這麼一個絕美的少年時,她的一肚子怒氣,頃刻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不但一肚子怒氣消失得無影無蹤,而且心底還升起了一股一股的熱流,而這股股的熱流立刻便反應上了她的嬌面,心眼兒裡蕩漾着春情,粉臉上****橫溢!這時她雙頰紅似火燒,一雙勾魂懾魄的媳眼兒,水汪汪的有如湖水!隻看她這副神情,就可以知道,她這時心中在想看了些什麼,淫念如何的熾熱! 這書生打扮的少年見她這副神情,似乎已經完全明白了她的心意,心中不由竊笑,暗道:“你這桃花娘子呵!今天我要不叫你出點醜才怪!”想到這裡,便朝桃花娘子微微一笑道:“怎麼啦?宋堂主,還認識我嗎?盡呆看我做啥?” 桃花娘子聞言,這才有如大夢初覺,心中暗道:“奇怪!這人好面熟得很,像是在哪兒見過的嘛!可是……”她還真想不起來,這人是在哪兒見過的,隻見她媚眼兒朝他一飛,臉蕩意淫态,嬌笑道:“是呵!你這位相公,我們好像是在哪兒見過的嘛!好面熟得緊呵!隻是我就是一時想不起來了,你這位相公貴姓呵?” 說着,便像風擺荷葉樣的向前走了兩步春風俏步,還故意的扭着她那豐臀蛇腰兒,做作一副極為妖繞迷人的模樣兒,這少年如果不是胸有成竹,臉皮特厚,老于世故,換個人恐怕早就羞得面紅耳赤,無地自容,早就挪腿溜了。

    就這樣,這少年也不禁玉面微感發燒,霞飛雙頰了哩!心中不由暗自“籲”了一聲,暗道:“這桃花娘子真是淫蕩無恥之極!” 他心裡雖是這麼說,臉上卻沒有現露出絲毫來,隻見他朝着桃花銀子,虛情假意地微微一笑說道:“怎麼啦!你怎麼忘啦?我姓李啊,我們不是在……”說到這裡,忽地停口不說,還故意做作的向桃花娘子神秘的一笑。

    這一笑呵!可不得了啦!隻笑得桃花娘子渾身都酥麻啦,骨頭也發了軟啦!要不是在這裡,換個地方她恐怕早就撲過去緊摟着他,消魂一番啦!這時桃花賴子的媚眼兒抛得更勤啦,左一個右一個,豐臀蛇腰兒也扭得更兇啦!快要扭斷了哩!嬌聲兒說道:“隋!原來是李相公呵!” 桃花娘子一步一步,從一丈開外已移到了這李相公的面前,隻差了三尺啦!這李相公已感覺到桃花娘子的鼻息琳琳,氣喘得好厲害!原來這時,她已經欲火如焚啦! 突然,桃花娘子好像弱不勝衣似的,一個朗艙,整個嬌軀直向李相公懷裡倒去。

    李相公本是故意惡作劇戲弄桃花娘子的,他豈肯讓桃花娘子嬌軀倒進他的懷中,身形隻微微一閃,便移開三尺讓了開去。

     桃花娘子萬想不到這李相公是有心作弄她,會讓開她嬌軀的投懷送抱,待發覺嬌軀撲空,知道上當時已是無及,而且-個嬌軀已被淫火欲念,燒得渾身酸軟無力,雖有一身武功卻無法施展,何況重心已失,整個嬌軀竟向地上撲跌下去。

     “撲通!” “呵啃! 桃花娘子這一下,可能還真的跌的不輕,隻見她疼的娥眉緊湊,銀牙緊咬,猛的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躍起,俏眼兒白着李相公,又愛又怒,恨恨地嬌咳道:“呵呀!看不出你這個小冤家呀!心會那麼狠!” 卒相公唉唆一笑道:“宋堂主,我的心狠在哪兒啦!究竟是怎麼個狠法呀?” 桃花娘子媚眼兒一飛,望着他嬌咳看道:“還說哩,眼看看人家要跌倒了,連扶也不扶我一下,睜着眼睛看我摔下去,這還不算心狠嗎!我的心怎麼跳的那麼厲害呵!大概是剛才摔的吧,小兄弟,你摸摸我的胸口看看!”說看,便輕拉了一下勁裝的衣襟,露出了潔白的酥胸和那大紅的兜肚兒。

    腳底下輕移了兩步,嬌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