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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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的争執過後,柳逸凡就未再踏進吉利園,連私人秘書都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這些日子,顔郁心從父親那裡得知了一切,她這才明白為何柳逸凡會變得如此難料和不信任。

    當初,父親為了怕她難過,所以對聯姻的事三緘其口,這才讓她誤以為是柳逸凡自己願意娶她的。

    她還從父親口中得知,柳逸凡的愛人杜初晴賭氣下嫁他人,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婚禮和他們一樣也選在同一天,而柳逸凡那天就是前去觀禮。

     是不是要看到他心愛的人幸福,他才會放心、才會打開心房接納她呢?原來,愛人與被愛之間,選擇愛人的那方是要付出代價的——正如她一樣。

     顔郁心整夜輾轉難眠,她倚在窗邊,望着皎潔的明月想着柳逸凡。

     如果逸凡能對她好些、能忘了這是商業聯姻,不知有多好。

     挂在床頭放大的結婚照裡的她依偎在他身邊甜蜜的笑着,那時,滿心以為的幸福,原來隻是一種諷刺。

     他愛着杜初晴,他說。

    但,陪在他身邊的,是她顔郁心,不是杜初晴啊!為什麼他看不見她的癡心和付出呢? 房門突然被推了開來,她驚呼的看着來人。

     「逸凡,你……你喝酒了?」在遠遠的窗邊就可以聞到他渾身充滿酒味。

     「哼,喝醉了倒好,可以忘記你們顔家是怎麼樣的邪惡!」他撇過頭去,連看她一眼都懶。

     顔郁心知道他有多難受,但她又能如何彌補呢? 「說話啊!拿出你們威脅人的手段啊!不要告訴我,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

    」 「一切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把愛你的心思讓爸爸知道,更不該和你結婚。

    早知道你心裡有人,說什麼我也不會勉強你。

    」郁心不争氣的淚水泛流而下。

     「你終于承認了!要不是你,晴兒也不會離開我!不會嫁給别人!我隻要她!是你,是你破壞了一切。

    」他陰鸷地大吼。

     她的淚水如雨滴般灑落。

    他隻要杜初晴,而不是要她顔郁心! 「對不起!」她楚楚可憐的模樣,讓柳逸凡心中一恸,他不明白所謂心疼由何而來。

    揮去惱人的思緒,他一定是醉得厲害;否則,又怎會覺得不舍呢? 他眸光冷凝,雙手拉起撲倒在地闆上的她,緊箍着她不堪一握的腰肢。

     「你要做什麼?」她抗拒着他的手。

     「我要你賠一個杜初晴給我!」他胡亂的掀起她的長裙,一手緊壓着她的柔荑,一手則探入她的底褲裡。

     「什、什麼意思?」她睜着水蒙蒙的大眼,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

     他撇開眼,狠心地說:「我得不到晴兒,拿你來替代也好,隻是你永遠别想我會好好待你。

    」 替身!?他要她當杜初晴的替身,占有她嗎? 不,她不要。

    她使勁地推開他在胸前遊移的手。

     她是想要和逸凡合而為一,但那必須在他們相愛的前提下,而不是現在這個樣子。

    奈何,任憑她使出全身的氣力,仍然阻止不了他的手在她身上肆虐。

     「不,逸凡,你看清楚,我不是杜初晴,我是顔郁心,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

    」她哭喊着,企圖喚回他一點理智。

     但柳逸凡一下便剝光她的衣服和他自己的。

     言「你真美……」他膜拜似的跪在她修長的腿前,細細地在她身上落下一串串的細吻。

     情「不要……你不能!」她的聲音虛若遊絲,半點兒抵抗力都沒有。

     小「别拒絕我!你知道我是說到做到的。

    」他低下頭瘋狂地吻她,頸、胸、小腹……都傳來一陣濕濡。

     說她松開手,此刻除了無聲地低泣,她什麼都不能做。

     獨「我的晴兒,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你終于又回到我身邊了。

    」他憐惜地撫着她頰上的淚痕,似是哀傷的耳語,卻無情的給了顔郁心緻命的一擊。

     家他醉得很厲害,連她都識不得!也隻有他醉了,才會如此溫柔地對她說話。

     「嗯……」她敏感的乳尖,被他的唇覆上,來回地磨蹭。

    嬌軟的身軀禁不住他的逗弄而往後倒去,橫躺在玫瑰花床上。

     「别這樣!」顔郁心無助地搖頭。

     「晴兒……」 當他這麼呢喃的時候,顔郁心腦裡電光石火轟的一聲,心被狠狠地撕成了兩半。

    他這般溫柔待她,隻是怕傷了他的晴兒…… 當他的手指觸碰到她女性si處時,她反射性地合起雙腿,阻止他進一步愛撫。

    但他不讓,用他的腿強迫分開她的,「别掙紮、放松,讓我好好愛你。

    」他靠近她的耳畔,吐出的熱氣伴着酒氣撲向她而來。

     這場婚姻究竟帶來了什麼?一顆心放在别人身上的丈夫,一段一廂情願的單戀,和兩人永無止盡的折磨…… 當她這麼想的時候,柳逸凡并沒有停止動作,仍然用他磨人的撫觸在她身上四處遊移。

     「啊……嗯……」他的男性抵住她的下腹,眼見就要推進她的幽口。

     刺耳的電話鈴聲,打斷了他的動作。

    「該死的。

    」他低咒一聲,随即從一切淩亂的衣物中找着了他的行動電話。

     「喂,晴兒?」他酒醒了大半。

    「嗯,你别哭,我馬上趕過去。

    」他挂掉電話,迅速穿上他的衣服,沒有道歉、沒有再看她一眼,一聲也不吭地就這麼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