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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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段都會用上。

     「這件案子不需要你插手。

    」她淡淡的說。

     大手再度把她的小臉捧起來,他笑咪咪的,一副樂壞了的模樣。

     「我知道了,妳擔心我被記過吧?」他高興的湊了過來,朝她嘟起嘴唇。

    「宜靜,我好高興喔,妳還是這麼關心我。

    」 她轉開臉,隻讓他親着了有些微燙的粉頰。

     「我沒有。

    」 「好好好,妳沒有。

    」他從善如流,但又補上一句。

    「妳不是關心我,妳是愛我,對吧?」他好樂。

     她不再吭聲,趴回他的胸膛,還故意連眼睛都閉上。

    她知道,如果繼續回話,隻會增加他瞎掰的興緻。

     等不到響應,熊鎮東伸長了脖子,看着胸前的小女人。

     「别不說話。

    妳說啊,我說得對不對?」他還搖了搖胸膛,不死心的騷擾她。

    「對下對嘛?」 她還是閉着眼睛。

     「宜靜,别裝睡。

    」 「睜開眼睛。

    」 「我知道妳沒睡着。

    」 「看看我嘛!」 連問了幾句後,他終于安靜下來。

     隻是,安靜不到半分鐘,他又開始不安分了。

    大嘴湊到她耳邊,不懷好意的嘿嘿笑,連手也溜到她大腿上。

     「宜靜,我要掀妳裙子喽!」 她忍耐着,堅持裝睡。

     粗糙的大手,摸着粉嫩的肌膚,愛撫着、撩撥着。

    「妳的大腿好漂亮。

    」灼熱的呼吸,吹拂着她的耳畔。

    「不,我說錯了,妳全身上下都好漂亮。

    」另一隻大手,占據她胸前的渾圓。

     她呼吸逐漸急促起來,嬌軀因為他的愛撫,輕微的顫抖着。

     「宜靜,妳會冷嗎?」他明知故問,粗糙的拇指,摩擦着她白嫩的渾圓上,那粉嫩的蓓蕾。

    「好可憐喔,我讓妳暖和起來,好不好?」他的聲音帶着笑意,還有欲望的嘶啞。

     下一瞬間,他抱住她,翻身将她壓倒在單人床上,健碩的、熱燙的男性身軀,紮實的将她壓進柔軟的床鋪中,開始對她恣意妄為。

     宜靜再也不能裝睡了。

     ******bbs.*** 清晨。

     熊鎮東小心翼翼的翻身,用最輕柔的動作,把熟睡中的小女人,從赤裸的胸膛上,抱進暖暖的被窩。

     她在睡夢中,無意識的嘤咛一聲,抗議着失去他溫暖的身軀,但雙眼仍緊閉着,沉睡着沒有醒來。

     他走進浴室裡,打開蓮蓬頭,用冷水洗了一個戰鬥澡,然後才光着身子,全身滴水的出來找毛巾。

     床上的宜靜,仍睡得好甜。

     看來,昨晚,他真的把她累壞了! 熊鎮東半蹲在床邊,看着她的睡臉,想起自己昨晚的「表現」,就笑得好得意。

    他還很小心的,克制着不笑出聲音,免得顯得自己太驕傲。

     滿足了男性自尊後,他走到衣櫃旁,拉開衣櫃的門東翻西翻,想找新毛巾擦擦身子。

    他還記得,宜靜一向把新毛巾,都收在衣櫃的下層。

     衣櫃裡頭,散發着屬于她的清香。

    各類的衣物,挂着的熨得平平整整,疊着的折得整整齊齊,看不見一絲紊亂。

     他拉開底層抽屜,各色蕾絲的、絲質的、棉質的小底褲,霎時間映入眼中,一件件疊在那兒,漂亮得讓他心花朵朵開。

     噢,他好懷念她的衣物放在他衣櫃裡的日子。

    少了這些色彩缤紛的小東西,他的衣櫃變得單調極了! 他再拉開另一個抽屜,終于找到新毛巾。

    他蹲在原處,拆開一條,拿起毛巾,有一下沒一下的擦擦頭發、擦擦身體,眼睛卻還是盯着那些小底褲。

     半晌之後,他慢吞吞的伸出一隻手,拎起一條粉紅色的絲質内褲。

    啊,他記得它!這可愛的小東西,可是他的最愛呢,每次當宜靜穿上它時,他就會興奮得想撲倒她。

     如果--如果--如果他把它帶回家,那麼,要是哪一天,宜靜回家時,不就有換洗衣物了嗎?啊,這個主意太好了,到時候宜靜肯定是又驚又喜,說不定還會誇他體貼,喔喔,他太聰明了! 打定主意,他迅速的關上抽屜,想趁着她還在睡覺時,把這「驚喜」塞進牛仔褲裡藏好。

    一個黑色的絲絨盒子,卻因為衣櫃震動,喀啦一聲的掉出來,滾到他腳邊。

     這個盒子,看來也很眼熟吶! 熊鎮東重新蹲下來,拿起盒子,小心翼翼的打開。

     一枚精緻的鑽戒,靜靜的躺在盒子裡。

     他的眼睛瞬間一亮。

     這是他求婚時,送給宜靜的戒指,也是他們的結婚戒指!她會留着這枚戒指,沒在離婚後就把戒指給扔了,那就代表,他們之間還是有希望的吧? 喜悅的情緒,充斥着他的胸口,讓他幾乎想高聲歡呼。

     蓦地,電話鈴聲響起。

     沉睡中的宜靜,立刻睜開眼睛,在床上坐直身子。

     熊鎮東在最短的時間内,蓋妥蓋子,把盒子扔回衣櫥裡。

    為了不引起她的懷疑,他還迅速離開衣櫥,自動自發的跑去接電話。

     「喂?」 電話那端,傳來低沉有力的聲音。

     「我是厲大功,請問宜靜在嗎?」即使認出熊鎮東的聲音,厲大功的口氣,也沒有透露出半點意外,彷佛像是隊員的前夫,會在清晨接起電話,是最尋常不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