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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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在說什麼?”天龍搞不清楚狀況,但主角似乎是他。

     “你是……”青焰正想說出天龍與賀進潤的關系。

     賀進潤打斷青焰的話。

    “讓我來說吧!” “你們好好聽清楚了,這可是秘辛喔。

    ”青焰試着緩和氣氛。

     天龍既困惑又惶恐。

     賀進潤熄掉雪茄。

     “當年我年少輕狂,處處留情,擁有過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但是你母親是跟着我最久的一個,也是最了解我、最無怨無悔的一個。

    當時我因為身為道上人物,成天厮殺打鬥,過着沒有明天的日子,可是你母親一直想要有個孩子,為了這件事,我們時常吵架。

    直到有一天,她忽然莫名其妙的離開我,嫁給一個拾荒的中年人,當時我很生氣,帶着一群人去找她理論。

    結果她隻告訴我,即使是拾荒客,隻要能給她個孩子她就嫁。

    我雖然生氣,卻明白那是她的心願,所以就這麼算了!” 天龍仍然疑惑未解。

    “這跟我有什麼關系?” “當然有關系,因為你是我的兒子!”賀進潤大吼道。

     “不!我不相信!”天龍腦中一片混沌。

    為什麼父親從來沒說過,即使他忤逆他,他也從來不說? “席永得在你母親死後,曾經帶着你的出生證明、血型檢驗報告來找我,要求我讓你認祖歸宗,但是我沒答應。

    ” “為什麼?”那些年,他和父親的日子過得很不好,時常有一餐沒一餐的,為什麼賀進潤沒有幫助他們? 賀進潤苦笑着。

    “為什麼我不認你嗎?我怎麼認?當時我的聲勢如日中天,樹敵滿天下,認你回來當镖靶嗎?讓對手挾天子以令諸侯?不!我情願你當乞丐,也不要你命喪江湖……”說到最後,賀進潤幾乎聲音哽咽。

    “我幾乎連偷偷探視你都不敢,就怕你和我沾惹上關系後,會為你帶來麻煩。

    ” “最後我還不是成了江湖人,而且未進江湖之前就先有了前科。

    ”天龍無奈地擺擺手,對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悔恨不已。

     “我都知道。

    要不是席永得堅持不接受我的資助,也許你就不會……”賀進潤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

     “算了,先别說這些。

    我問你,為什麼不喜歡麗麗?”麗麗之所以迷戀天龍,他要負一大半的責任,要不是他成天說着天龍的好,麗麗也不至于一頭栽進去。

     其實說來說去他還是有私心,他希望天龍會喜歡麗麗,最好兩人能結婚生子,這樣一來,天龍就能名正言順的喊他爸爸。

     “我從來沒有愛過她。

    ”天龍嚴肅的表态。

     唉!兒孫自有兒孫福。

     “好吧!我會幫你擺平。

    ”這句話是沖着天龍說的。

    “你能不能叫我一聲爸爸?”他渴望兒子叫這一聲爸爸二十幾年了。

     天龍還沒完全适應過來。

    “幫不幫随你,可是今天我叫不出來。

    ”夠了,兒子已經說過今天叫不出來,但他還是能期待明天、後天、大後天,以及往後的每一個明天。

     “回去吧!有消息我會通知你。

    ”賀進潤的淡然倒是教大家吃了一驚,不過事情總算有着落,暫時能安心了。

     當晚,賀進潤以電話通知天龍,麗麗要求和他單獨見面,他也拍胸脯向天龍保證會沒事。

     于是天龍單槍匹馬來到賓館,來到門口他舉起手敲門。

     “誰?”麗麗在門内防衛的問。

     “麗麗,是我,天龍。

    ”天龍期待開門的那一刹那就能見到煙寒。

     門霍地打開,麗麗激動的抱住天龍,狂亂的在他臉上亂吻。

     天龍輕輕的拉開她,探頭往裡面瞧,卻沒看到煙寒的人影。

     “寒呢?” “進來再說!”麗麗推着他進去。

     麗麗倒一杯水給他。

     “你放心,我不會傷害杜煙寒。

    ”天龍放心的一口喝完手中的白開水。

     “我就知道你是一個明事理的女孩子。

    ”他拍拍她。

     麗麗瘦了,臉色也憔悴許多。

     麗麗看着天龍,淚水涔涔的流下。

     “天龍,你能不能再抱我一下?”她一面說一面抹去淚水,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人心疼。

     天龍不忍心拒絕。

    再怎麼說他們也曾經有過一段情,擁抱一下應該不為過,他伸出手将她擁入懷裡。

     麗麗綻出笑容,輕輕湊上櫻唇,吻上他的唇。

     天龍急着推開她。

    “不可以!”麗麗不死心。

    “就一個吻你這麼小氣,難道你不想知道杜煙寒在哪裡?”她是在威脅他? 好吧!為了煙寒和她肚子裡的孩子,就勉為其難吧! 剛開始隻是輕吻,接着麗麗的要求越來越多,天龍的身體也漸漸起了變化,覺得越來越熱,男性的**越來越勃發…… 正當天龍和麗麗上演春宮秀的同時,杜煙寒被綁在隔壁房間,被迫欣賞這讓她肝腸寸斷的畫面。

     天龍怎麼可以? 他怎麼可以在得知她被麗麗綁架之後,又和麗麗如此纏綿悱恻?瞧他那投入的模樣,溫柔又多情,有别于對她施暴時的禽獸模樣。

     她真恨!恨自己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