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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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他彎下腰去,對上她誘人可口的小嘴。

     不知怎麼一回事,一觸及她的唇,他就不想松口。

     從來沒有嘗過女人的唇是像她這般柔軟的,柔得教他松不開、放不了,隻能恣意品嘗她口中的芬芳。

     他細細輕恬、吸吮,輾轉流連在她的唇上,輕嘗她的唇瓣,突然來回的重重啃咬,盡情地把灼熱的欲望釋放在唇與唇的接觸中。

     這個火辣的熱吻,成功地挑起她原本處于靜态中的唇,似有若無的配合,撼動他一意孤行的掠奪,他不假思索地直捂她口中,探索她的舌。

    經過一番探索,他與她的舌頭糾纏,覆上自己的舌尖,勾引似地挑弄,狂猛地和她纏綿,她的甜蜜讓他不顧一切掠取她口裡的甜美。

     直到他氣喘籲籲時,他隻好不情願地自她的檀口離去。

     穩定自身氣息,定晴一看,她居然還睡得不省人事。

     她的毫無反應使他男性自尊大受打擊,是他不夠賣力,還是他沒了魅力? 算了,她老早就醉昏過去,是她還沒醒,應該不是他的魅力減退。

     看着身下的女人,雖然他的欲望因她而無法釋放,但他也知道,今夜要是真跟她上了床,有反應的隻有他一人,沒人願意和木頭人作愛,他也是。

     南震言在心底思忖,今晚,可以饒了她,但,這個獵物,他一定要得到手! 翌日清晨,當第一道陽光射入窗内照耀在莫的臉上時,原本沉浸夢鄉的她,被陣陣——聲和沖水聲弄得翻枕難眠,從睡夢中陡然驚醒,伸手柔柔眼,覺得頭暈目眩,她怯怯地東張西望。

     “是誰在房間裡?” 南震言在浴室沖完澡,聽見她的聲音,回答這個令他感到好笑的問題。

    “不就是你嗎?” 她吓了一跳,緊張地茫然四望。

    “你是誰?”聽這音調,是一個男人。

    男人……在對她說話,這不就表示,真的有一個男人待在這裡! 昨天所有回憶全在瞬間拉回,她記得自己是被人強硬灌酒的,接着便神智不清,夜晚時,還被拉到一個房間…… 她猛然想起老闆娘要她陪客的事,天啊,如果那個男人從昨晚就待在這兒,不就代表她…… 南震言走出浴室,此時他衣衫已穿戴整齊,唯有頭上頂着濕渌渌的頭發,他拿起毛巾擦拭發絲,并朝她走去。

     他正要開口,卻遭到她大聲怒斥—— “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看他走近自己,莫惶恐的慌亂大叫,阻止他的前進,瘋狂般的用手圈着膝蓋,把自己蜷縮成蝦米似的,倚在床角。

     他沒再走過去,隻對她簡單的說:“行,那我離開。

    ” 偉岸的身驅準備離去,她卻忽然叫住他:“等一下。

    ” 南震言翩然一回頭,“有何疑問?” 叫住了他,莫突然啞口無言,張大盛滿恐懼的眸子,驚看這個陌生人,不明白地問:“你從昨晚就在這裡?” 南震言不禁贊歎這個女人有雙明亮、光燦澄澈的履眸,縱使眸中淨是憂懼恐慌,仍遮掩不了那對教人觸動心弦的玉眸,令人忍不住想要戲弄她。

     “我沒必要答複你。

    ”他睨着她時不忘邪惡一笑。

     語畢,果然見她橫眉豎眼,成功地挑起她的憤怒。

     “你……告訴我。

    ”為什麼存心刁難她?她隻想知道他們是怎麼度過昨晚的,因為她在意自己是不是給人糟蹋了。

     南震言繼續戲弄她。

     “說不說那是我的自由,我有權利選擇不說,你沒辦法勉強我。

    ”南震言堅定的口吻中摻雜些許捉摸不定的笑意。

     邪氣的臉龐流露出的是高貴的氣息,她快無能為力了,此般尊貴的少爺,不是她可以輕易打發的。

     她氣急敗壞地喊道:“我不和你東拉西扯,我要聽正經話,說是不說?”她怒氣沖沖,不顧一切地說出像是威脅他的話。

     在他面前,她覺得自己是赤裸裸的。

    當初老闆娘命令她做娼妓時,她也沒像現在那麼想哭;而如今她卻快哭出來了,是因為這個男人不肯說出實情嗎? 他在此時發現一件讓他極不順心的事。

     “我還是不想談。

    ” “為什麼?”這個男人怎麼這樣惹人讨厭? 他掃過她的臉龐,輕聲笑調:“我看不慣濃妝豔抹的女人,如果要我回答,去卸妝。

    ”反正他就是厭惡,隻因他喜歡一張素淨、自然的臉。

     對她提出這個要求,還有另一個原因,那就是他想看她不施脂粉的模樣。

     “怪胎。

    ”她沒好氣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