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處子深閨心性劣 富兒書館夢魂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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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我如今若撞破了,他又沒趣,我又不好就做甚事。

    不如且熬了今夜,看他明日怎麼說?」隻是門戶著實緊看著,料那人飛不出去,隻得怏怏回房。

     小娘子與張三監生,直弄到四更天才住。

    小娘子心上擔著鬼胎,再也不睡。

    到了清早,側耳聽聲,聽得外邊開門,他就推醒了張三監生,吩咐道:「你且悄悄的睡,人眼正多,還出去不得。

    待我大娘那邊調停一調停就來。

    」 蓬著頭,走到大娘子房裡來。

    隻見大娘子已起身了,正呆呆的立著。

    小娘子看看四下沒人,就跪在大娘子身邊道:「姐姐,你妹子告罪了。

    」大娘子笑道:「恭喜恭喜,還不曾替你暖房。

    」小娘子道:「實實勾搭了一月多了,我曾替姐姐說,就是踢球的小夥子。

    昨黃昏時節,竟不知怎麼,閃在我房裡。

    我正肚痛回房,被他纏住。

    不曾先來禀知姐姐,大家取樂,望乞姐姐饒恕。

    」大娘子扶他起來,笑道:「弄了這一夜,你肚子不痛了麼?」小娘子道:「姐姐不要取笑。

    如今請問姐姐:他要見見你,若是姐姐肯,總承他留他在此,且相伴他一兩夜。

    姐姐若是怪他,就打發他去,不許他再來了。

    」大娘子笑道:「想是你夠了。

    你自去看!眼底下都是青的,也不量思奉承奉承我?」小娘子滿面堆著笑道:「我知道了。

    」 竟跑到自己房裡,說了這話。

    就留張三監生悄悄住在房裡。

    小娘子梳完了頭,打扮得花花朵朵,比常越覺精彩。

    張三監生又摟著要弄,小娘子道:「等我引大娘來。

    他也隻得三十多歲,比我還風騷哩! 半年都不見男子漢的面,你見過了,就竭力奉承他一遭。

    你我的情,才得長久。

    」說罷自去。

     那知大娘子久曠的人,又兼昨夜動火極了。

    巴不能夠就弄一弄。

     正要叫老仆婦送粥到二娘房裡,恰好二娘走來。

    大娘子道:「我正記挂你們餓了,要拿粥進來。

    」小娘子道:「我已叫老仆買了些濕糕吃了,粥且慢慢的不妨。

    」大娘子笑道:「糕裡裹有人參的便好。

    」小娘子也笑道:「小後生有氣力,大娘子試一試就知道了。

    他要見見你,我同你進去。

    」大娘子待不得一聲,輕移蓬步,就同小娘子進後房來。

    張三監生深深作揖,大娘子回了一福,臉就通紅了。

    小娘子道:「我去支使買魚肉去,大娘,你且寬坐坐。

    」說了自去。

     大娘子才開口道:「我們兩個雖是大小,情同姊妹。

    自從我家官人年年往京,我姊妹守他閨房,再不胡行亂做。

    這番官人去得忒久了。

    聞得□緞賣不得,隻怕還有一兩個月不回,故此我妹妹久曠的人,就與相公有了緣法,不比我三十歲的人,還好忍耐。

    」 張三監生見他異樣妖娆,又小娘子吩咐他竭力奉承,隻答應了幾聲,并不回話。

    一把抱住,就插手摸逼。

    濕濕的.毛毛的,好不動火。

    抱到床邊,扯掉褲子,忙忙把吊插進,大娘子并不推阻,憑他大弄。

    大娘子嬌聲嬌氣說道:「心肝!你把吊頭頂在我逼心上,我就快活要死了。

    」張三監生是初出茅蘆,還不能十分通透。

    聽了逼心二字,把吊頭往裡面找尋。

    果然有一似肉非肉,似骨非骨的東西,比大拇指略大些。

    他找尋著了,著力頂,頂得花心裡sao水直冒。

    大娘子亂叫:「射殺了!射殺了!」弄了一個時辰,小娘子走來,低低的道:「姐姐且起來,外面看看,不要被下人省覺了。

    夜裡正好大射哩!」大娘子才立起身來,穿了褲子,說:「我快快去布飯來罷!」向張三監生笑了笑兒出房去了。

     小娘子隻因聽得久了,心上騷癢,又扯張三監生弄了一遭。

    大小兩個一□兒熱了,留情郎住了四夜,才放他去。

     父親隻道在館裡宿歇,那知兒子做此勾當。

    楊先生又隻奉承學生,事事瞞得鐵桶,反去尋了春藥與張三監生吃了,常來徐家與這兩個騷婆娘弄,小娘子因見女兒有些覺了,反撺掇大娘子把一個黃花女兒,也被張三監生破了身,弄得血噴狼藉。

    大是沒天理的事,怎保得自己老婆不變心腸,做那不良的勾當。

     未知後來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