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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今日的收網,他可是忍了半年。

    她大概不曉得,一句“我随便你”的話,對一個男人來說,有着多大的誘惑。

     特别是,當這個男人早已将她鎖定為唯一的獵物。

     他為了逼她實現諾言,陪着韓冰滢打了一場無聊的仗,用一連串的行動堵上那些董事與股東的嘴,搶奪那對他而言毫無意義可言的繼承權。

     隻為了這一天,讓獵物心甘情願繳械投降,乖乖坐以待斃,他卯起來認真了半年。

     也是這半年的忍耐與考驗,讓他明白,自己已經無法從這場遊戲中潇灑脫離。

     分隔半年沒有任何接觸,他對她的感覺非但未曾減淡,反而日日揣想着,等到一切塵埃落定,她訝口無言時,他該對她做些什麼。

     那些異色幻想,在腦中不斷醞釀,他想對她做盡一切男人會對心愛女人做的每件事。

     “坐下。

    ”韓森拉她到披散着金色絲絨布幔的四柱大床前,讓她坐在床前的小沙發上。

     徐蜜淇本想拒絕,但是“撇首,目光登時怔住。

     此刻他看着她的眼神,就像是兩道澆上烈酒的火焰,她身上每一寸肌膚都被點燃了,體内的女性荷爾蒙開始大量分泌。

     她可恥的發現一個事實。

     她的心,她的身體,她的每一個思緒,都深深地渴望着他。

     韓森端來一杯紅酒,那盛裝着鮮紅液體的水晶杯,被把弄在他修長的指間,竟有股說不出的誘惑。

     她雙眸湛着水光,迷蒙地瞅着,表情入迷。

     “張嘴。

    ” 他在她身側坐下,高大而溫暖的身軀緊靠着她,男性的體溫與氣息煨着她。

     她全身發麻,目光被他熾熱如焰的眼神釘住,隻能乖乖照辦,張啟微微發抖的雙唇。

     他親自将水晶杯送到她唇邊,喂她喝了一口紅酒,天使般的俊顔,卻噙着魔鬼般邪氣的淺笑,誘惑人為他沉淪。

     香醇滑順的酒液進入咽喉,在血管中發酵,她有些茫然地望着他,雙頰酡紅,黑發散落在肩上,隆起的胸脯随着喘息而上下起伏。

     嗯?他幾時脫掉西裝的?他襯衫的扣子上哪兒去了?領口也敞太開了吧!目光觸及那片光滑結實的胸膛,徐蜜淇心頭一跳,不停地眨動長睫,殘存 的理智在大喊,要她别開視線,然而另一股欲望卻驅使她瞬也不瞬地望着。

     瞥見她羞窘的注視,韓森揚唇,起身端來那盤白皮乳酪,大手執起純銀叉子,叉起一小塊乳酪送往她嘴裡。

     她顫着長長的睫毛,張嘴含住那口乳酪,很快地,乳酪在口中融化,與殘留在口腔的紅酒融合在一起,滋味宛若天堂。

     她驚奇的眨眨眼,正想開口稱贊,他忽然捧起她的後頸,傾身吻住她的嘴。

     唇瓣糾纏着,他火熱的舌鑽入,品嘗起芳腔内的美味,吸吮殘留的酒液與乳酪。

     她呆怔着,交握在腿上的雙手不由自主地抓上他的雙臂,他的舌頭滑過她皓白的齒列,舔盡每一滴香醇。

     “嗯……”她的舌被他勾纏上,因為一陣強悍的吸哂,不自覺地發出嬌喘。

     他将她撩撥得全身發燙,呼吸困難,心跳如巨浪拍打,卻在她意亂情迷之際退出悍舌,發出低沉的朗笑,舔了舔她的下唇才抽身。

     她目光迷蒙的瞅着,有些無辜,有些困惑,更多的是無助的渴望。

     韓森當然明白她的渴望,因為那正是他樂于看見的,他就是要她從裡到外,每一根神經、每一個思緒都為他瘋狂。

     他放下那盤乳酪,牽起她柔軟無力的手背,湊近勾着笑弧的薄唇,落下無數的吻。

     每一個吻,都像是落在她心上,肌膚一陣酥麻,血液中的酒精開始沸騰,燃燒着殘存的理智。

     “兔子小姐,跟我跳舞。

    ”他拉她起身,以着不容拒絕的姿态,手臂環上她纖細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