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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生平最讨厭的就是唱歌,因為頭腦靈活又聰明的他偏偏少長了音樂細胞,不管他多努力去抓音調,總是會走音。

     香草笑到直不起腰,帆帆雖然不敢笑得太誇張,卻也咧開一口可愛的白牙。

     吃蛋糕時,帆帆忽然想到該怎麼玩懲罰遊戲,手指挑起巧克力奶油,香草會意,也跟着沾一塊奶油,接着,這對最難纏的女子與小人便合力追逐葉維之,硬要将奶油抹到他臉上。

     “喂,你們兩個!會不會太過分?”他試着糾正。

     “不會啊,願賭服輸,你自己說要接受懲罰的。

    ”香草才不管他生氣,要帆帆抱住他雙腿,牽制他的行動,他往沙發躺,她抓住機會以自己的嬌軀壓制他。

    “葉維之,你就認命投降吧!” 她居高臨下俯視他,菱唇笑開一朵調皮的花。

     他看着,腦袋瞬間當機。

     不隻是因為她的笑容太嬌太媚,也是因為她的玉腿壓在他大腿上的姿勢實在太暧昧,她用一隻手抵住他胸膛,另一隻沾着奶油的手威脅似地往他靠近。

     他一點也不怕那些奶油,就算塗在臉上也沒什麼大不了,他怕的是與她肌膚相親,怕感覺到從她身上傳來的女人香。

     她卻遲鈍得不曉得他在怕什麼,還以為他真的怕奶油,淘氣地拿手指在他臉上抹來抹去。

     她不知道,這對一個正常的男人來說,是絕對性感的挑逗。

     “帆帆,叔叔這樣像不像長胡子?”她笑着揶揄。

     “是巧克力胡子耶!”帆帆驚喜。

    “好好玩喔。

    ” “我們再讓他多長一些好不好?” “好啊。

    ” “來,蛋糕給我,我再多弄一些奶油。

    ”她雙手各挑起一塊厚厚的奶油,捧住他的臉,從他下巴塗到他鬓邊,在頰上畫兩個圓圈圈。

     “你……到底在幹麼?”他努力射出冰冷的眼神,胸口卻詭異地燒融。

     “給你畫胡子,還有腮紅啊!”她笑咪咪地回答,左看看、右瞧瞧,眼眸燦亮。

    “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樣子看起來很可愛?” 可愛?他怔住。

     “帆帆你說,叔叔這樣可不可愛?”她又問。

     “可愛啊!”帆帆很給面子地直點頭。

     “我們幫他照相好不好?你去我的袋子拿我的手機來。

    ” “好。

    ”帆帆邁開兩條腿,咚咚咚地領命而去。

     這女人居然還想拍照?葉維之橫眉豎目,狠狠瞪她。

     但她一點也不怕,拿一根手指抵住他的唇。

    “這是懲罰,願賭服輸。

    ”又強調一遍。

     這太超過了! 他熱血上湧,猛然扣住她手腕,她一時重心不穩,往他身上趴落,臉頰剛好沾上他的巧克力胡子。

     看她跟自己一樣狼狽,他得逞地哼笑。

    “小姐,你什麼時候也長胡子了?” “讨厭啦!”她抵住他胸膛,想撐起自己,他卻不由她,用另一隻手巴住她後頸。

     “你想幹麼?”她驚慌。

     “你說呢?”他不懷好意地問。

     “不要鬧了,要受懲罰的人是你,别拖我下……”話還來不及全落,那沾着巧克力的櫻桃嘴已教人攫住。

     四瓣唇,密密相貼。

     她震撼得呼吸暫停,芳心悸動,呆呆地不知如何是好。

     而他也同樣忘了呼吸,心跳狂野,不敢相信自己沖動的舉措。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

     然後,他開始啄吻她,她的唇太軟,太甜,他克制不住地想輕薄。

     他慢慢地吻着她,甜蜜的親吻,帶着巧克力的滋味,香香濃濃。

     兩人吻到忘我,彼此戲谑、糾纏,品嘗對方,也被品嘗,占有,也被占有,直到一道迷惑的嗓音揚起—— “香香姊姊、叔叔,你們在做什麼?” 好丢臉! 好窘,好羞,沒想到她在跟男人接吻的時候,竟會讓一個孩子逮個正着,幸好帆帆還不懂男女情事,否則。

     但就算不必解釋,那夜,她仍是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