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錄二 佛影心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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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珠珠,體外則沁着水珠,渾身感到陣陣清涼。

     而今日下午驅車奔馳在高速公路時,手裡撥着念珠,念的是歡喜見禅。

    每次念及此法,心中總會浮顯念珠在同步念着。

    而今日念着念着心中念出了無數的念珠充塞在胸中,而後竟慢慢地布滿了全身,正如前述法會所見幻相一般。

    再一路往下念時,驟然全身一陣微微地酥麻感,然後是一團能量綿綿密密地釋放出去,而布滿體内的九字禅念珠亦正随着此股能量如雪花般飄散四方。

     晚上在家觀看電視時,又故意拿來試試,此時眼睛雖注視着螢光幕,但心中念珠粒粒分明,其餘的覺受如前述一般。

    嘿!歡喜見禅的九字禅念法,真正讓人覺得有意思。

     九月二十六日 今晚上課李師兄言及房東一個月後将收回佛堂轉售,并提及将開始招生第四期等等,似有無勝慨歎! 在共修時,念完禮佛拜忏文及達摩八十一字後,幻相便出現坐姿人形如接龍般不斷蜿延而去,終不可見。

    而後又出現一蓮花座,座台呈黑色,台上歎有蓮瓣五六片,中間有缺,蓮瓣外呈黑色,内為粉紅,整個蓮座以逆時鐘緩緩轉動,後來忽有瓣掉落旁邊黑水河,此時我心中九字禅不斷,見此蓮瓣花并未随流而下,卻緩緩逆流而上,之後并轉為金黃色而逐漸擴大。

     後來心念落在李師兄那感傷的話語,并思及佛法在此荒缪人間種種不可思議之事。

    此時腦中閃過十無量心,而悟到以無畏心與精進心随緣不變,不變随緣。

    哈!既生瑜,又生亮,咱們一竿子笨弟子是賴定了,“心事誰人知,怨歎沒路用”看樣子李菩薩有認命了,因為盡管衆生再爛,菩薩是舍離不了衆生的。

    唉!就是這樣,或許本該愁眉苦臉的卻被我修成了歡喜心,傷腦筋! 路總是要走的,是坎坷也罷,是崎岖也罷,是渡衆生也罷,是相提攜也罷,路總是要走的! 回到家做完動禅,上想做禮佛拜忏,才一拜下,覺得有異樣,于是拿出蒲團上坐,吓地發現一條雨傘節在蝕頭顱,搞得血肉模糊。

    畫面一轉,乖乖!滿山遍骨的腐,全腐爛的、半腐爛的、骷髅雜陳堆疊,無其上尚有陣陣惡臭及煙霧飄散。

    不過這次敝人我老神在在,毫無懼色,有經驗了嘛! 九月二十九日 昨晚吃宵夜時,突然清楚地覺得腹内有隻蛆蟲,漸漸地蛆蟲變大,最後竟然覺得我就是蛆蟲,天啊!蛆蟲在吃宵夜,于是宵夜甭吃了! 連着幾天,斷斷續續地研讀金滿慈的“參禅日記”,心中有諸多感受與省思,唉!參禅本當經法禅一如,而返觀自思,實在太爛了! 靜坐中有妄念,但常能知而不随,而現實生活中亦有妄念,卻常兜得團團轉,為甚麼呢?金滿慈居士的修為姑且不論,自其習禅之初,心臨泰然處之,一切自如如,不似自己一日漲跌停闆數次,心緒起伏不定,無此習禅何能得身?罷了!罷了!且重新來過。

     九月三十日 今日下午在佛堂共修時出現了幾種幻相:朦胧間有一火紅的落日掩映着晚霞餘晖,璀璨已極,令我憶及觀無量壽經第一觀:觀落日。

     湖邊有數人垂釣,湖心波光粼粼,和風煦日,狀至悠閑,然而釣者獨有一人渾身發出強光,如鏡子反射陽光不可逼視。

     靜坐中感到身體丹田一節失蹤了,忽然又見一水晶球移入丹田部位,本來無一物,慢慢地球内有水銀出現,銀白剔透,上下翻滾着。

    此時心中突起一念,“它會不會注滿。

    ”念頭一起,倏地揮發而光,又恢複本來無一物。

     觀自性加持法,佛光如錐狀撒下加持佛堂諸同修,此時自對方虛空中出現一小光點以小光點為中心如彈簧狀一般的光束擴拚出來,直至涵蓋了全身。

     十月一日 晚上訪諸同修回來後,待小孩入睡“同老婆在客廳聊及佛教徒形象問題及世出世法諸多問題後,又獨自一人在音響室邊聽音樂邊思考人與法的問題,唉!出世法易修,幾年可至某境界,得某種成就,而世間法難搞啊!佛看魔是佛,魔看佛是甚麼呢?之後參”你無拄拐子,我予你拄拐子,你有拄拐子,我奪你拄拐子。

    “略有所感。

    續參”老天爺真小器,才送來個瀑布,又收了回去。

    “菩提自性本自具足,能生萬法,瀑布與我何有哉!參不得要領,于是起身禮佛拜忏去。

    心中在默念禮佛拜忏文時,眼前出現一大片微微的光,繼之出現魚市場一隅,五六個竹簍子上堆滿各類魚貨,分列過道二旁,中立一人,渾身敢發強光,不可逼視。

    此時心中閃過一個念頭,難道昨日湖濱垂約那位藏鏡人将其所得批發到漁市場來了?之後,我在想是否因垂釣殺生,心有不忍,是以在禮佛拜忏時浮現了藏鏡人及成群魚,或是在鏟除藏識?藏鏡人是我自己嗎?好生思量。

    十月二日下午在公司念九字禅,念着念着,總感到好似有大大三小的圓形物在周遭神出鬼沒,于是乾脆盤起腿來坐靜禅,果然有幻相出現: (一)虛空中大小圓珠羅列,此時體内感到氣動,氣在體内四處大串連,且極迅速地跑動。

     之後,心帶動身的變化,虛空中部份圓珠串連成各種形狀,做各種方向的運動。

    (二)圓珠珠化成蓮花,一朵朵愈聚愈多,終至形成整個面,且往後不斷延伸,遙不可見,之後此一蓮花陣往始流動,如大江東去,奔騰千萬裡。

    然後畫面一轉,我的視線自上俯瞰而下,看到一大朵含苞待放的蓮花正緩緩展開其花瓣,之後一朵、二朵、三四……又綿延成一片蓮花海,見此景狀,徒起一念”躺在上面不知有何感覺?“感既起,便發現已葡伏在花海上,這時蓮花又流動了,唉!真是”道不修,乘蓮浮于海“,後來發現蓮花陣彼端出現一大瀑布,到瀑布上頭更發現前有一大海,呈湛藍色、波平如鏡,我們(因為我覺得蓮花是有生命的,而我們則緊密如一體)順着飛湍的瀑布而下,心中不驚。

    在海面上,蓮花又飄浮在虛空中,初無形狀,後則無數的單朵蓮花逐漸凝聚成一好大的蓮花座,座下則有水晶呈柱狀擎立,水晶上示綴飾了好多蓮花……太壯觀了,太璀璨了,太不可思議了,太感動了,真的,那種氣勢,那蓮花座所投射出的萬丈光芒,好像電影”第三類接觸“飛碟要淩空而降,衆人在旁屏息凝觀,生怕一眨眼便會遺漏每一秒美好的畫面一般,太氣勢磅礴了,太波瀾壯闊了?!十月三日今晚做動禅”空即是色“時,身體可感受到氣而有暖暖的感覺。

    做”力化六道“時整個掌面麻麻的,如有物平貼着。

    做”初段總結式“時,氣帶動的力量特大,身體猶如要甩出去似的。

    近日總覺體内似有無數蛆蟲蠕動,如杯弓蛇影,而感到身體極不清淨。

    十月四日四妙定禅,于行住坐卧時觀九字禅能量自頭入丹田再至足上而出時,整個腿部總會感到一陣脹麻,自腳底而出時更覺得似傳火焰噴出之感。

    有時無意間能量會反自腳底竄上來,不知有無關系?今日躺在床上恻覺得氣能是從兩腳兩手自然排出,有無關系?下班後,在車上,因感到同修中有人的修持有所不妥,而一時便有微言,晚上在聽音樂時,突有一念相看書,于是抽出一書随意一翻,看到神秀初遇六祖的經過:師以拄杖打三下,雲:“吾打汝是痛不痛?” 對曰:“亦痛亦不痛。

    ”師曰:“吾亦見亦不見。

    ” 師又曰:“汝若心迷不見,問善知識覓路。

    汝若心悟,即自見性,依法修行。

    ……何不自知自見,仍問吾見與不見?” 看完後,心生慚愧,到佛堂發奮忏禮佛拜忏。

    事後,仔細一想,怎會如此巧合?難道冥冥中自有菩薩護佑? 十月五日 昨晚因事未能到佛堂上壇經。

    後來在家裡聽賜賢錄回來的錄音帶,結果發現有許多問題是能答得上來的,大概是因為無壓迫感,在妄念不起的情況下,智慧較能湧現。

    例如:“如何将空空掉?”我的答案是慈悲度衆,因為大小乘的份界點在空,而菩薩與阿羅漢之不同乃在于一為自了漢一為慈悲度衆。

    也由這裡我發現學佛的過程雖說要一路丢盡,但也是一段空有連綿交替的過程。

    那如此說來,菩薩的有最後是否要以涅盤來空掉呢? 今天鬥上騎車到老古出版社買書時,發現呼吸一直不太順,後來走在路上覺得丹田好像一直往下沈,最後沉到了腳底,是腳底在吸氣和呼氣,氣自鼻孔及入後便一路沉到腳底(湧泉穴),丹田的作用反倒不太明顯。

     晚上做靜禅時看到虛空滿天景鬥,有流星雨不斷朝我打過來。

    後來則發現有位學生在書桌前看書,突然間,大地嚴動幌動,學生和桌椅震得四腳朝天,但我覺得自己是坐得四平八穩,并無任何氣動的現象。

     接着禮佛拜忏時忏文一直忘記而停頓了四五次,沒辦法,腦中一片空白,怪哉! 七月五日 王賜賢 做動禅--排除四大時,手不用力,隻是輕輕向前推,而後自然往兩旁劃圓弧,感覺到有股力量存在手掌,很輕松的就可做完這動作。

    以前,我都是手用力在做,身體自然微微僵硬,所以,體會不到這股力量。

    這力量好似源自于我,亦好像自然就存在宇宙,我隻是配合它罷了。

     我推測,當定力夠時,這股力量應可擴大到與法界融合,自然身體的組成--地、水、火、風--既排除掉。

     七月十七日 晚上做靜禅時,突感覺到有股強大的力量欲将我頸子扭轉,雖極欲保持不動,然而力量過于猛,心想若不順着它,脖子恐怕會斷了,于是,随它去啦!看你有啥搞頭。

    頸子開始緩慢而有力的旋轉,接着上半身立跟着轉,大概有十五分鐘之久。

     心想,這幾天,頸部一直很緊,經過氣動現象後,舒服多了。

    十一點半再做靜禅,仍然發生同樣情形,不過,隻限于頸部。

    發覺這種氣動和動禅的法輪常轉第一式完全一樣。

    原來,李講師所說的“動靜一源”,這道理有一點感受到了。

     七月二十日 靜禅的氣動現象較明顯隻一天 九字禅念滿二十四萬聲前一百聲,念的速度非常的緩慢,每念一聲入丹田,再念下一聲大概要一分鐘,甚至更久。

    此時的念佛法是丹田乾坤修持法,感覺上,每念一聲,骨入丹田的感覺,很類似牛奶廣告,一滴奶掉入一杯奶上,所引起的漣漪。

    每一聲九字禅,丹田就震一下,震幅還真不小,此感覺實在新鮮。

     七月二十二日 固定隔空加持香港--台北晚十一~十一:二十四分剛上座不久覺得頭很重,頸子有重負感,胸部壓力大。

    過會兒後,背部滿清涼,轉至胸前,再來是整個人,時間約十分鐘,頗納悶。

     李師兄加持完立刻由香港來電,說大家業障怎麼如此重,他花了十至十五分才化解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