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錄一 功法雜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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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以其善根利器則可一眼認定,縱使有“塵埃”又那能惹上“原本無一物”的佛性上? 由上頭的四句偈語來看,神秀那句“時時勤拂拭”在“心”根本未有契入,未有真事證而言證法是文字理的遊戲而不是真實理證。

    否則,又豈有一十三度呈上不得而書偈南廊壁面之舉?! 當我們明白了他們三人之間的想法和見境之後,接下來的五個問題就簡單了。

     五祖不阻止門人追殺惠能,一則以機緣未具所以非六祖傳法之時,另則六祖業力(或是衆生業力)未淨到弘此大見性法門之時所以不阻止。

    更重要的一點是,因為他沒有阻止,而造就了惠明得聞六祖開悟之大機緣。

     以五祖成就,他難道不知道那位四品将軍弟子的機緣已成熟,而且度他的人正是六祖?! 那麼神秀又抱持着什麼樣的心态?衆師弟為了衣缽四下追尋讨殺惠能,相信他的心情是由沮喪而反省。

     沮喪的是自己貴為首席教授師,竟然比不上一個槽廠破柴踏店的猖獠?!這種沮喪挫抑的心情,幸好在“時時勤拂拭”的修持上轉魔往聖。

    正所由心念一轉,轉業修慧;所以日後神秀之能成為國師之貴,跟此刻有極大的淵源。

     這兩個問題和神秀的偈最大的一點關鍵在那裡呢?還是在那句“勿使惹塵埃”上面。

     神秀終其一生的成就無法和六祖相提并論,就在于一生中雖然贊歎六祖的成就,但是始終礙于空間的距離、民師的尊貴而未能親自向六祖求法悟證。

    學佛的人要膽大心細,沒什麼放不下的,連面子都放不下如何或菩薩、或佛?神秀一生未悟,是可惜亦可憐! 現在談到了第九個問題,神秀的漸法對,還是六祖的頓法對?或許你會說漸法對凡夫,頓法對上上根器者。

    但是,如果你明白釋迦佛說佛法是自求内證之法,那麼也就明白一切法都不是法。

    法無頓漸,因不而異;而這個“異”字就是因你累世以來的慧根及今世所下定的精進心來說! 縱有慧根卻為外境世間法所轉,何益?! 以我所知,佛經中的任何一段乃至任何一句皆可成為一大妙義法門修持;所謂“沉入經藏,智慧如海”正是! 神秀對或是六祖對?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這個學佛的人的心是放着一顆什麼意念的心?如果能咬着牙對自己說誓言精進再三,永不退轉;我可以說,你必是娑婆世間上上根器佛門龍象。

     最後,我把黑闆上的這些字一擦,你說還剩下什麼?視覺殘存?不對!識神仍在起用? 不對!什麼都沒有?不對!空?簡直是未證言證亂玩文字遊戲。

     那到底剩下什麼? 剩下乾乾淨淨的黑闆!連個都不懂,瞎了眼?!好像很有禅意似的?胡說八道,什麼禅?撺一撺黑闆也叫禅?要搞清楚明白,禅是最自然最合乎佛性的才是真的,也才是如來禅;否則全弄成了愚夫禅、攀緣禅、觀察禅、渾渾沌沌弄了三大阿僧祗劫,結果人家都成佛了就你沒有! 千萬記住六祖在壇經的第一句話:“菩提自性,本來清淨。

    ” 本來清淨,誰叫你弄了一大堆自己也不懂的東西來害人害己?! 六、怎麼這麼多個我? 在我所知道的神通經驗之中,最煩惱的就是神足通。

    怪了,你或許會偏頭問我:“神足通的經驗很好啊,可以足不出戶的遨遊世界,甚至到法界各佛土去!有什麼不好?” 對,神通原本就沒平麼好不好之分,隻不過如果是在睡夢之中,你以神足通回到往世去度自己累世劫以來的業障時,你就會明白“定”力的重要。

     而且,就算不是自度自的宿命業障,叫你一晚經曆千百處或在佛土、或在天界、或在别的世界、或在地獄那實在是一件接近“痛苦”的事。

    當時剛剛啟發神足通的現象時,還不能在睡覺中做功課、修行,所以往東西飄無法控制,一直到有一天祈求:“法界諸佛菩薩,拜托你們讓我消失這個能力吧?” 你說奇怪不奇怪,後來足足有三、四個月再也沒有這種現像發生。

     “那有這麼笨的?”杜師兄聽完我的叙述後深覺不可思議:“看馮馮書上寫他的經驗不是頂好玩的?” “唉!有一天你遇上了就明白--。

    ”當時我歎氣的回道。

     到了今年六月,杜師兄在佛堂見了面一臉苦笑的道:“不行了,昨晚我也請諸佛菩薩讓我失去這個能力--。

    ” 說完,我們雙雙相視大笑。

     怎麼這麼多個我?這是第一個感覺,時間是一九八八年的十一月初;當時正是晚上七點睡半個鐘頭“午睡”的時間。

     起先,我看見一個“我”自身内浮起懸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心裡挺覺得好奇怪;接着自身體的右側又滑出一個“我”也是懸空,盤腿坐着看另外兩個“我”;這時,我突然發現原來不知道何時還有一個“我”在腦門上後方同時看三個“我”。

     很奇怪的是,跑出來的三個“我”眼睛方向不同,但是看到的景象卻可以同時存在于我的肉體的那個“我”的腦袋意識裡。

     這種情形有點像你的眼前擺了三台電視,各自扭開台視、中視、華視,兩眼望過去三台的豈面都可以由視神經進入腦海中一樣。

     第一次有這個經驗心中老覺得不踏實,啥身體一直浮在半空中,不安安穩穩的躺在床上?聽說大部份的人第一次産生神足通時,都會吓一跳然後回過神來,但是那三個“我”可安穩了,不但動也曾而且還各自在念佛号! 就這樣前前後後折騰了半個鐘頭,上頭的那個才算安穩的回“家”,至于另外兩個就倏忽不見了蹤影。

     到了第二天晚上又發生時,心情可是笃定多了。

    這回隻有一個,而且比較“自由”一點可以在房間裡東跑跑--都是在半空中,甚至跑到了客廳翻跟鬥,玩了好一陣子才回來,第三天以候到一大片草原躺下,那草地的感覺十分的清楚,好柔軟而且充滿了彈性,醒過來時身上還有前種觸感、鼻子裡也有那股草香留着。

    有時候則看到許許多多的犯人腳下都被鐵鎖着,前後串成一串分成上百列綿綿不絕的走着,當我手持手印對着他們大聲念佛号時,他們的腳全松落地蜂湧的奔向我。

     更有一回去超渡一隻死掉的白色大蜥蜴,它竟然活了過來點頭向我道謝;又有一次是深入魔境去向一名女修羅說法,最奇怪的是在夢境中的我一開口,眼前自然浮現了佛經按句而解--而同時,在睡覺中這個肉體的我也說着跟夢中同樣的話! 就這樣前後經曆了半個月以後,我終于忍不住向諸佛菩薩請求别讓我有這個能力。

    它倒是停了一陣子,問題是當我念完一百萬聲的九字禅之後,倒不是在夢中發生,而是在靜坐的時候發生了這個現象。

     這階段可就記得比較清楚了! 剛開始在靜禅入定時,陷于半醒半睡之中,俄然飄身出了窗外,飄啊飄的到了對面大樓,往人家的天台的一角“橫”着站停。

    本來這種經驗很多次了也不怕,隻是沒想到忽然翻過一個身來背上面下,這可是吓了一大跳。

     天啊,我怎麼會站到這裡來?這一大吓可把自己給吓醒了回來。

     “除非有一天自自己有這情形,否則我很難以形容那突然間『腿軟』的情形讓你明白--。

    ”後來我向杜師兄說這個經驗的時候,道:“有點像你心想立身在很高的懸崖邊往下看,而膝蓋會覺得酸澀一樣,隻不過比它真實的多。

    ” 這種經驗釋迦佛在楞嚴經裡有所說明:“即此所說臨高想心,能令汝形真受酸澀,由因受生,能動色體。

    汝今現前順益違損,二現驅馬。

    名為虛明第二妄想。

    ” 楞嚴經是一部很不得了的經典,一開始從佛問阿難:“你為什麼學佛?”而有七微心八還辯已經是精彩萬分,進而由心性本體,宇宙心物,心理、生理、物理、精神種種“自性” 功能的探讨--正是如金剛經所說的由我相而人相而衆生相。

    緊接着進入了事證部份的二十五位實地修持法門,反歸理證圓融道指修習佛法的次第法--壽者相。

    最重要的是在最後提到“五十陰魔”種種定慧情事。

     依我所知的一點點見解,這“五十陰魔”正是針對五神通而說,層層剝下你的貢高我慢達到“事非頓除,因次第盡”的目的。

     “小兄第,回去以後要好好的研讀楞嚴經啊--。

    ”今年七月在香港,隔着電話南懷瑾老師前後吩咐了四次:“這部經書對你很重要,對任何一個修行人也都很重要……。

    ” 有了第一次經驗以後,就越來越能定下心來不理會那個“我”要去做些什麼啦。

    反正守住一個原則,見鏡勿喜,也不強求今天這一坐就打算去那裡。

    學佛學到現在最大的一個心得就是--境界能丢是菩提!一直從此受益罪淺,每每柳暗花明,不數日又進入了另一番新的理事證中。

     這個階段依循老師的指示,完完全全隻修一個“定”字!越是守個心定,那個“我”就越是“自由自在”。

    所由“化身三我”,馳飛藥師琉璃光如來的水晶佛士,天空是彩色的令人驚歎,水晶佛土之後則是千百萬億難以形容的發出純淨白光的僧人。

    這一次入定到醒來接近三修鐘頭,竟仍不可盡! 也曾至三十三天中上下“玩耍”,據我所知的那些天人們好像是透明的白衣,水晶人形作種種古裝扮相,百千萬億每一個都是帶着笑容對着我笑。

     有一次在下午入定時,心中念頭一起想到馮馮居士常常提起帝釋天有“三道寶虹光”不知是怎個樣?這念頭才閃過了,便看見窗外分别有一個橫圓、一道橋拱形,另外一個則是自天際斜拱射到我房内的七彩彩虹。

    那個“我”則飄出了穿過了窗口在半空工看着。

    不知道這次看的是不是如馮居士所說的帝釋天寶虹光?因為不認識馮居士所以一直沒有機會去請教他。

     到了後來不知道天眼通是不是跟神足通結合?曾經在兩個小時以前知道隔壁樓下失下火,而且也事先去看到失火從何而起。

    當時隻以為是幻境,沒想到是真的發生了;一時間敦化南路、信義路交口一片消防車鳴叫警笛聲,隔着窗口望下去,心中一直默念佛号,眼眶淚水在轉。

     “神通有什麼用?”隔天我對着杜師兄十分沮喪的道:“我一點阻止的能力也沒有!神通有有麼用?!” 想不到到了十二月二十一日那天更去經臨了一件大事。

    那天下午和杜師兄共修到三點半左右,我忽然在不到一秒鐘的時間裡看到飛機着火爆炸,同時我的許多分身在英國、德國、美國出現,接着又到了莫斯科,最後是看到中東回教式的建。

     “難道是世界大戰?”我從禅定中回來後對面的杜師兄臉色慘白的道:“會牽涉到那麼多的國家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也不知道……”杜師兄苦笑的回道。

     十二月二十三日,報紙第一版的大新聞出來了:“英國史上最大空難,機上二百六十八人全數罹難!”發生的時間是在一九八八年十二月二十二日,也就是在我知道之後的一日! 飛機由西德法蘭克飛往倫敦,再由倫敦飛往紐約的途中在蘇格蘭失事墜毀。

    事先,莫斯科已經警告過美國将有一架飛機失事……。

    後來,由一個教組織承認這件事情是他們幹的。

     “這是令人十分難過的事,因為我根本沒有能力阻止,挽救這件事!當時我最大的疑惑是,要神通做什麼?既然神通力無法拔渡衆生苦厄,要之何用?除了破壞修行以外實在說不出它存在的價值。

    ”後來我在上課的時候對着學生道:“這個困惑讓我每天除了念佛就是禮佛,十六個小時持續不斷的懇求諸佛菩薩度世間一切苦厄……。

    ” “後來李講師還有沒有發生那類情形?”學生們問,問這句話的時候還沒有發生日後第三階段的種種事情。

     “除了一次以外,大半都是天眼通部份--。

    ” “那一次是什麼情形?” “看見無數無量彌勒菩薩在我念佛的時候,出現在窗外一直延伸到天際,一排又一排的全數發出柔和的金光……” 我笑着回答他們:“我從來沒有見過彌勒菩薩,所以當時隻覺得很安詳、很平靜……。

    ” 當時可沒想到,就在昨天(一九八九年九月三十日)竟然是被彌勒菩薩感召到慈生佛堂和李雲鵬老師有一段殊勝因緣。

    這個因緣以後有機會再寫在文章裡面,應該是屬于他心通、天眼通及宿命通的融合吧?! 第三個階段開始于今年的六月中旬左右,在這個階段,所謂行住坐卧四大威儀心皆住于自性佛位之中,睜眼是笑看諸佛慈悲心,閉眼則光明自在無相亦無境。

    卻是,心中清清楚楚的明白!隐隐約約契悟了那一點如如不動反而清清楚楚法界一切動。

    你若問我怎麼知道過去、現在、未來,問我頂上腳下四面八方如何知道? 隻會回答你一句:“晚上沒有太陽!” 進入了第三階段以後就開始做“入夢”的實驗! “李師兄,請問你是不是在前幾天跑到我的夢中罵我『偷懶』?”學生胡偉棟有一次上課中共修完了以後,上前報告心得時詢問道:“前幾天在睡覺時突然看見了你出現在面前罵我最近偷懶、不精進,醒來以後想一想這兩個禮拜的确如此,很慚愧的痛下決心好好修行……。

    ” 同一天的報告,王巧梅也興奮的道:“這兩天也夢見了李講師,在夢中他教我--切紅蘿蔔。

    ”在大家的笑聲後她接道:“在夢境裡我正在切蘿蔔--一絲一絲的切,李講師在旁邊搖頭說:『不對!切紅蘿蔔應該是這樣切法。

    』于是李師兄一把拿起菜刀往紅蘿蔔便當中切下,一切再切,邊切邊道:『蘿蔔要這樣切,一塊一塊的切,每一塊有梭有角,而且大小要完全一樣……。

    』“過兩天後,巧梅又跑來說:“李講師,昨天你在夢中是不是引導我跟姐姐心玉到一個好大好大的地方?那裡有一張大告示牌,上頭寫滿了我四姐前世的罪業,而且說我四姐前世是一條紅色的龍,這世要趕緊修……。

    後來你又出聲告訴我修行如果要有成就的話,就必須如何如何的修……。

    ” 一個月前,學生童招弟報告說:“對不起李講師,昨晚我做夢時看見了一位白衣女士在訓勉我,那時我跑去找李講師請示那個女人是不是觀世音菩薩?李師兄叫我『不要執着』。

     問,李師兄又說『不要執着』;我三問,李師兄又是同樣『不要執着』,聲猶在耳就醒來了。

    醒後想想自己真是太執着了,很慚愧讓李講師三更半夜還要到我的夢中勸導……。

    ” 半個月前學生廖美純有了不同的報告:“有一天淩晨四點多接近五點的時候,我起身念佛、靜坐,全身覺得一波波的能量持續不斷的加持下來好舒暢,就這樣一直坐了到黎明才睜開眼看出窗外。

    耶?赫然看見李師兄在窗外下着我笑……。

    ”(詳情請見附錄的『佛影心蹤』。

    )最近這一次則是前天(九月二十九日)黃厚桢的報告:“三天前我夢見了李師兄在哭……為我們不精進而哭。

    當時我問你,我們真的不精進嗎?你說:“是啊,因為我看見了你們的靈魂因為你們不精進而哭,所以我也替你的靈魂的悲傷而哭。

    ”醒來以後切實的反看了一陣,的确有時候自己的貪念太重了,想起來真是十分的慚愧。

    自己的心願還想随李師兄到全世界各地弘法,貪嗔癡這麼重那有資格?“從上面這幾個例子看起來”入夢“的實驗似乎有些成效,但是這是很了不起的神通嗎?在前面那篇”我的隔空加持經驗“裡也提過杜師兄的太太方淑宜在開刀前,曾經看見我坐在她的上方為她加持。

    那時可不真切的明白如何這個”用“法進入人家夢中,總以為是瞎貓部到死耗子而已。

    隔空加持是”念力導體“,但是”入夢“又是什麼?簡單的個字,就是六祖所說的:“迷時師度,悟時自度!”好朗朗上口的八個字,可是不玩文字遊戲,這句話真正的理證、事證在那裡?! 前面已經而過,五通俱去是漏盡通起,心常住于自性佛位無所念起是自在光明。

     這個光明禅宗六祖稱之為自性光,亦即自性佛生之意。

     所謂“入夢”不過是夜間靜坐時心住于自性佛位将意慈悲于法界十方,此能量自我自性佛光中出。

    而學生與我之間因常接觸,彼此磁場腦波相應較為容易。

     再加上一個人睡夢中時五蘊羁伴較輕,一旦受到相互親近的磁場能量、腦波念力加持登時啟發自性佛光顯露而現種種像。

     事實上,他們看到的“我”不是我,而是他們的自性佛光閃動牽引腦波活動能量,頻率放大而出了我這位李師兄的“相”來。

     “所以我常常跟你們說,除了基礎法以外,所有的法都是大自在王佛教我的--。

    ”今天,在天母的雅堤咖啡站騰稿時對着王巧梅道:“你明白了嗎?事實上就是『我』在教我自己,也就是自性佛光閃動,讓我『回憶』起我本來就知道的事--也就是所謂的『本性俱足一切』的意思。

    ”釋迦佛說『善哉,衆生皆有佛性』這句話半點也不騙诳人,完完全全是正如他所說的一切神通、佛性本來每個人每個衆生都有,隻是你自己迷失罷了! “這個境界叫做『祖師相應法』的無上境界。

    如果你能做到這一點,你就是和一切諸佛菩薩的十無量心相印;也正是悟(心明心見性)、神通(事明心見性)、解脫(法明心見性)三者理事圓融的境界!” “所以昨天你有一大因緣去慈生佛堂找李老師時,在大智講堂内感受到大悲殿的千手觀音對你『笑』也是這樣?” 王巧梅不愧悟性極高,一點就通! “對了。

    ”我回道:“其實山個『笑』并不是在『相』上的笑,而是彼此之間光光圓融幡然無分所起的密密心印一笑!”我大笑的回答。

     六祖真是不得了的佛門龍相,一夜授法當下就證到了“迷時師度,悟時自度”的境界,而我卻用了一年又五個月餘才勉強沾上一點邊。

     迷時師度,就是藉由諸佛菩薩,授法老師啟發你的智慧(住于性佛位)、能用(自性佛光)。

    而當你已經住進去以後,則時刻不忘精進行願度化“人、衆生、壽者”--亦即度化自己這個“我”! 神通何用?以前的疑惑在十個月後明白了,用以德! 智德雙輪是通往菩薩初地乃至成佛最重要的行器啊。

     寫到這裡,心中不禁十分感激諸佛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