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記住一張百轉千回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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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面就把“身份卑微”四個字挂在嘴邊，好像她是什麼皇室貴族似的。
“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像你這種窮人該不會又在為了錢發愁吧？” 雖然她氣焰嚣張，可是卻明察秋毫……什麼都被她猜中了！哭！ “你說的沒錯。
” “想不想我幫你？” “真的？！”我受寵若驚地問，“你真的願意幫我嗎？” “先找個地方坐下來吧，我可不習慣站着說話。
”蘇蕾邊說邊沖馬路邊停着的一輛氣派的轎車擺了擺手。
BMW……不會吧？寶馬耶！看款式該不會是寶馬760吧？看來她的身份真是不簡單啊！ 上車之後蘇蕾說了一個我聽都沒聽過的地方，司機很禮貌地點頭之後便啟動車子。
一路上我像個鄉巴佬似的坐在蘇蕾的旁邊，雖然大家都穿着校服，可怎麼感覺上差這麼多？我已經自卑得想挖個洞鑽進去了。
終于到了目的地，一眼望過去我已經被這個超豪華的地方震住了。
“下等人沒來過是不是？” 我很誠實地點了點頭。
“那還不進去，我可不想陪你一直站在這發呆！”蘇蕾兇巴巴地命令道。
我試探着問：“那裡面的東西一定很貴吧？” “又不要你掏錢，你怕什麼！” “哦。
”我乖乖地像個跟屁蟲似的尾随在蘇蕾身後，大氣都不敢喘一聲,生怕一不小心就得罪了我的“财神爺”。
雖然我對蘇蕾沒什麼好印象，可是為了程橙……我忍！ 從外面看就已經很高級了，沒想到裡面的裝潢更加讓人瞠目結舌。
環境美得一塌糊塗不說，連服務生都個個穿得像紳士。
這種地方根本就不是我這樣的人該來的。
“想喝點什麼？”蘇蕾的聲音打斷了我的胡思亂想。
“随……随便。
” “反正你也不會點，問了也是白問。
”說完她自顧自地和服務生聊了起來。
知道白問還要問，看來你也聰明不到哪去！我趁着蘇蕾不注意沖她做了一個大大的鬼臉。
“我喜歡開門見山的說話方式，直說吧，你需要多少錢？” 不愧是有錢人，張口就有種财大氣粗的感覺。
“兩……兩千元？！”蘇蕾皺了一下眉毛。
太多了嗎？我戰戰兢兢地問：“那借我一半就好了，其餘的部分我自己想辦法。
” “韓雪依，我真是服了你了！兩千元就把你愁成這樣？下等人就是下等人！”蘇蕾嘲笑的嘴臉讓我如坐針氈，她還真不是一般地讓人讨厭！沒有錢就是下等人嗎？這是哪門子的規定？ “你到底想怎樣？要不要幫我？” “不是幫你，是交易！明白嗎？”蘇蕾從書包裡拿出紙和筆，麻利地在上面寫着什麼，幾分鐘之後遞到了我面前，“簽上你的名字，我馬上就給你兩千元錢。
你以後就不可以繼續糾纏林錫辰了，他是我的！” “僅僅是這樣？” “對啊！兩千元交換林錫辰，對你來說很劃算啊！” 大名鼎鼎的林錫辰隻賣到兩千元,會不會太便宜了？我思考着這個問題，但是很快意識到似乎問題的關鍵不是這個。
“我和林錫辰沒有任何關系啊，所以我根本不能拿他來交換。
這樣好不好，錢算我借的，我之後會還給你的。
” “好。
” “好？你真的說好？那這個還要不要簽？” “簽啊，之後我會把内容改掉的。
”見我還在猶豫，蘇蕾不耐煩地催促起來，“你不是急需錢嗎？到底要不要借？” “我簽，我簽。
不過你一定要記得把内容改掉。
” 就在這時蘇蕾的電話響了起來，她接過之後對我說：“我現在有事必須馬上走，回去我再改。
” 雖然心裡七上八下的，但為了程橙我也顧不了這麼多了。
草草地寫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後看着蘇蕾的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時鐘“滴答滴答”的聲音讓我覺得心煩意亂，我打了好幾個電話，林錫辰的手機一直沒有人接。
現在已經是深夜十一點了，他還沒有回來。
不知道為什麼匆匆忙忙聯絡到程橙把錢交給她之後，我的心裡就開始不安起來。
樓下突然傳來狗叫聲，接着急促的門鈴聲讓我趕緊從床上爬了起來。
這麼晚了會是誰呢？ “鄭亦南？！” “笨蛋雪依，醫……醫院，快跟我去醫院！” “醫院？到底怎麼回事？” “錫辰受傷了，你少嗦幾句行不行啊！”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就被他拉上了一早就停在門口的出租車。
我就那樣穿着拖鞋和睡衣呆坐着，好半天才明白過來。
錫辰受傷了！這五個字猛烈地充斥着我的大腦！ 好好的為什麼要去打架？男孩子表現自己勇敢的方式會不會太奇怪了？就算打赢了所有人又怎麼樣？到頭來自己不是也要承受很多的痛苦嗎？怎麼這麼簡單的道理，林錫辰那個火暴鬼就是不明白？！ 也許是擔心或者還夾雜着其他的感情在裡面，我竟然抽噎着哭了起來。
“笨蛋！錫辰又沒死，你這樣太不吉利了吧？” “現在是吉利不吉利的問題嗎？”我還是第一次對鄭亦南這麼兇地講話，“既然你和錫辰是好朋友，就該勸勸他啊，幹嗎沒事就是去打架？打架很開心嗎？打赢了可以賺很多錢嗎？你看看你自己，臉上亂七八糟的，傷口這麼多，哪裡還像個帥哥？早晚有一天會留下永遠褪不掉的傷疤，讓你徹底毀容！” “鏡子！有沒有鏡子？快給我啊！”鄭亦南突然變成了熱鍋上的螞蟻。
“我現在哪有鏡子？你想看什麼？” “我的臉啊！被毀容了嗎？不帥了嗎？天啊！怎麼辦？怎麼辦？” “早知現在何必當初！” 鄭亦南不甘心，從座位上探起身子對着出租車前面的後照鏡看了半天，直到司機師傅不高興地提出抗議他才坐回原處。
“對了，七海是不是和你們在一起？” “是啊，沒想到那小子的戰鬥力指數真不是蓋的！人不可貌相大概就是指他那一型的人吧。
” “可是七海為什麼也會和你們在一起？” “笨蛋雪依，你到底比較關心誰？你喜歡七海那小子嗎？” “不……不是啊。
”我承認自己對七海是很有好感的，從開學的第一天他像個王子一般出現在我面前,直到現在，每次我遇到問題他都會幫我，這麼好的人任憑哪個女生都會有心動的感覺吧？ “不是就不是，你臉紅什麼？”鄭亦南還在沒完沒了地糾纏，“七海隻是碰巧遇到我們啊，不過我也沒想到他會出手。
” “我哪有臉紅？！話說回來錫辰傷得怎麼樣？”七海會幫林錫辰？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 “腿和手都斷掉了，肋骨折了好幾根，腦袋還被砍了一刀，不知道能不能活下來……” “鄭亦南！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光是想想我就已經覺得很恐怖了。
“當然是假的啊！說你笨你就馬上流鼻涕！他傷的不重，沒有生命危險。
” “是說你傻你就馬上流鼻涕吧？” “都一樣啦！” “可是你們為什麼下午突然跑去跟人打架？” “不告訴你！” “别這麼小氣嘛！” “說真的，笨蛋雪依，你對錫辰到底了解多少？” 我想了想回答他：“最基本的應該都了解吧，性格暴躁又喜歡争強好勝，霸道又不愛講道理……” “他哪有你說的這麼糟糕！你知道我為什麼一直把他當成好兄弟來看待嗎？我曾經發過誓，如果有一天我們兩個人同時面對危險，我甯可犧牲自己的性命來保他！”此時的鄭亦南一改常态像個真正的男子漢一般說着剛才的話，讓我不得不對他刮目相看。
難道這就是男孩子之間的友情嗎？ 停頓了一下鄭亦南接着說道：“從小到大我都是個喜歡惹是生非的壞孩子，總是仗着家裡有錢有勢欺負周圍的人，别看我那時候隻上小學三年級，但已經結了不少仇家。
後來轉到錫辰的學校和他在一個班，聽說他是學校裡最厲害的角色之後我就總是百般挑釁，想找機會和他打架。
誰知道錫辰根本不為所動，沒有打的意思。
後來我一直糾纏不休，他沒辦法終于同意了。
可是他卻站在那一動不動地讓我打，根本不還手。
後來我氣急了，拼命打拼命打，把他打個半死。
後來我才聽說，林錫辰從來不為自己出拳，他之所以是全校最厲害的人，是因為他一直保護着學校裡的同學，一旦他身邊的朋友有人被欺負他才會奮不顧身地去戰鬥。
而且他的拳頭從不打自己的兄弟。
就是從那件事以後，我就對自己說，我一定要和林錫辰做朋友，做到死都要在一起的朋友！” 這番話真的是出自鄭亦南之口嗎？而且讓我更加意外的是，林錫辰居然是這樣的人。
我以為他每次都是為了顯示自己有多麼強大才會和别人打架，原來他…… “錫辰那天下午突然失蹤是因為接到以前同學的電話，那個同學以前膽子就很小性格又懦弱所以總是被欺負，到了新學校又成了一群壞學生勒索的對象。
不得已他向錫辰求救。
朋友有難他怎麼會不管？林錫辰就是那樣的性格。
當然他也不會沖動到直接動拳頭，每次都是和平解決不成才用武力的。
今天下午也是一樣啊，那些人不服氣又來挑釁，沒辦法我們才一起去打架的。
笨蛋雪依，現在你知道了吧？” “我知道了……”鄭亦南的話像一個巨大的錘子狠狠敲擊着我的心，為什麼他不早點告訴我這些呢？如果一早就知道的話我就不會總是誤會林錫辰了。
“還有……” “還有？” “錫辰的秘密啊，你不是很想知道麼？” “錫辰的秘密？”我像複讀機一樣重複着鄭亦南的話。
“笨蛋雪依！不要總是學我講話！” 我顧不上理會鄭亦南的抗議，繼續問道：“是不是和上次與高年級的學長們比賽遊泳的事情有關？” “對啊，就是遊泳。
”鄭亦南說着掏出口袋裡的錢包打開給我看，“這是我和錫辰參加全國少兒遊泳比賽時的照片，他是第一名，我第二名。
我隻輸他一點點哦！” 拜托！那不是重點啦。
重點是林錫辰竟然是個遊泳健将，好像很厲害很厲害的樣子哦！ “但是培芸的事情發生之後錫辰就開始對水産生了恐懼的心理。
别說是遊泳了，就是下到水
“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像你這種窮人該不會又在為了錢發愁吧？” 雖然她氣焰嚣張，可是卻明察秋毫……什麼都被她猜中了！哭！ “你說的沒錯。
” “想不想我幫你？” “真的？！”我受寵若驚地問，“你真的願意幫我嗎？” “先找個地方坐下來吧，我可不習慣站着說話。
”蘇蕾邊說邊沖馬路邊停着的一輛氣派的轎車擺了擺手。
BMW……不會吧？寶馬耶！看款式該不會是寶馬760吧？看來她的身份真是不簡單啊！ 上車之後蘇蕾說了一個我聽都沒聽過的地方，司機很禮貌地點頭之後便啟動車子。
一路上我像個鄉巴佬似的坐在蘇蕾的旁邊，雖然大家都穿着校服，可怎麼感覺上差這麼多？我已經自卑得想挖個洞鑽進去了。
終于到了目的地，一眼望過去我已經被這個超豪華的地方震住了。
“下等人沒來過是不是？” 我很誠實地點了點頭。
“那還不進去，我可不想陪你一直站在這發呆！”蘇蕾兇巴巴地命令道。
我試探着問：“那裡面的東西一定很貴吧？” “又不要你掏錢，你怕什麼！” “哦。
”我乖乖地像個跟屁蟲似的尾随在蘇蕾身後，大氣都不敢喘一聲,生怕一不小心就得罪了我的“财神爺”。
雖然我對蘇蕾沒什麼好印象，可是為了程橙……我忍！ 從外面看就已經很高級了，沒想到裡面的裝潢更加讓人瞠目結舌。
環境美得一塌糊塗不說，連服務生都個個穿得像紳士。
這種地方根本就不是我這樣的人該來的。
“想喝點什麼？”蘇蕾的聲音打斷了我的胡思亂想。
“随……随便。
” “反正你也不會點，問了也是白問。
”說完她自顧自地和服務生聊了起來。
知道白問還要問，看來你也聰明不到哪去！我趁着蘇蕾不注意沖她做了一個大大的鬼臉。
“我喜歡開門見山的說話方式，直說吧，你需要多少錢？” 不愧是有錢人，張口就有種财大氣粗的感覺。
“兩……兩千元？！”蘇蕾皺了一下眉毛。
太多了嗎？我戰戰兢兢地問：“那借我一半就好了，其餘的部分我自己想辦法。
” “韓雪依，我真是服了你了！兩千元就把你愁成這樣？下等人就是下等人！”蘇蕾嘲笑的嘴臉讓我如坐針氈，她還真不是一般地讓人讨厭！沒有錢就是下等人嗎？這是哪門子的規定？ “你到底想怎樣？要不要幫我？” “不是幫你，是交易！明白嗎？”蘇蕾從書包裡拿出紙和筆，麻利地在上面寫着什麼，幾分鐘之後遞到了我面前，“簽上你的名字，我馬上就給你兩千元錢。
你以後就不可以繼續糾纏林錫辰了，他是我的！” “僅僅是這樣？” “對啊！兩千元交換林錫辰，對你來說很劃算啊！” 大名鼎鼎的林錫辰隻賣到兩千元,會不會太便宜了？我思考着這個問題，但是很快意識到似乎問題的關鍵不是這個。
“我和林錫辰沒有任何關系啊，所以我根本不能拿他來交換。
這樣好不好，錢算我借的，我之後會還給你的。
” “好。
” “好？你真的說好？那這個還要不要簽？” “簽啊，之後我會把内容改掉的。
”見我還在猶豫，蘇蕾不耐煩地催促起來，“你不是急需錢嗎？到底要不要借？” “我簽，我簽。
不過你一定要記得把内容改掉。
” 就在這時蘇蕾的電話響了起來，她接過之後對我說：“我現在有事必須馬上走，回去我再改。
” 雖然心裡七上八下的，但為了程橙我也顧不了這麼多了。
草草地寫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後看着蘇蕾的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時鐘“滴答滴答”的聲音讓我覺得心煩意亂，我打了好幾個電話，林錫辰的手機一直沒有人接。
現在已經是深夜十一點了，他還沒有回來。
不知道為什麼匆匆忙忙聯絡到程橙把錢交給她之後，我的心裡就開始不安起來。
樓下突然傳來狗叫聲，接着急促的門鈴聲讓我趕緊從床上爬了起來。
這麼晚了會是誰呢？ “鄭亦南？！” “笨蛋雪依，醫……醫院，快跟我去醫院！” “醫院？到底怎麼回事？” “錫辰受傷了，你少嗦幾句行不行啊！”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就被他拉上了一早就停在門口的出租車。
我就那樣穿着拖鞋和睡衣呆坐着，好半天才明白過來。
錫辰受傷了！這五個字猛烈地充斥着我的大腦！ 好好的為什麼要去打架？男孩子表現自己勇敢的方式會不會太奇怪了？就算打赢了所有人又怎麼樣？到頭來自己不是也要承受很多的痛苦嗎？怎麼這麼簡單的道理，林錫辰那個火暴鬼就是不明白？！ 也許是擔心或者還夾雜着其他的感情在裡面，我竟然抽噎着哭了起來。
“笨蛋！錫辰又沒死，你這樣太不吉利了吧？” “現在是吉利不吉利的問題嗎？”我還是第一次對鄭亦南這麼兇地講話，“既然你和錫辰是好朋友，就該勸勸他啊，幹嗎沒事就是去打架？打架很開心嗎？打赢了可以賺很多錢嗎？你看看你自己，臉上亂七八糟的，傷口這麼多，哪裡還像個帥哥？早晚有一天會留下永遠褪不掉的傷疤，讓你徹底毀容！” “鏡子！有沒有鏡子？快給我啊！”鄭亦南突然變成了熱鍋上的螞蟻。
“我現在哪有鏡子？你想看什麼？” “我的臉啊！被毀容了嗎？不帥了嗎？天啊！怎麼辦？怎麼辦？” “早知現在何必當初！” 鄭亦南不甘心，從座位上探起身子對着出租車前面的後照鏡看了半天，直到司機師傅不高興地提出抗議他才坐回原處。
“對了，七海是不是和你們在一起？” “是啊，沒想到那小子的戰鬥力指數真不是蓋的！人不可貌相大概就是指他那一型的人吧。
” “可是七海為什麼也會和你們在一起？” “笨蛋雪依，你到底比較關心誰？你喜歡七海那小子嗎？” “不……不是啊。
”我承認自己對七海是很有好感的，從開學的第一天他像個王子一般出現在我面前,直到現在，每次我遇到問題他都會幫我，這麼好的人任憑哪個女生都會有心動的感覺吧？ “不是就不是，你臉紅什麼？”鄭亦南還在沒完沒了地糾纏，“七海隻是碰巧遇到我們啊，不過我也沒想到他會出手。
” “我哪有臉紅？！話說回來錫辰傷得怎麼樣？”七海會幫林錫辰？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 “腿和手都斷掉了，肋骨折了好幾根，腦袋還被砍了一刀，不知道能不能活下來……” “鄭亦南！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光是想想我就已經覺得很恐怖了。
“當然是假的啊！說你笨你就馬上流鼻涕！他傷的不重，沒有生命危險。
” “是說你傻你就馬上流鼻涕吧？” “都一樣啦！” “可是你們為什麼下午突然跑去跟人打架？” “不告訴你！” “别這麼小氣嘛！” “說真的，笨蛋雪依，你對錫辰到底了解多少？” 我想了想回答他：“最基本的應該都了解吧，性格暴躁又喜歡争強好勝，霸道又不愛講道理……” “他哪有你說的這麼糟糕！你知道我為什麼一直把他當成好兄弟來看待嗎？我曾經發過誓，如果有一天我們兩個人同時面對危險，我甯可犧牲自己的性命來保他！”此時的鄭亦南一改常态像個真正的男子漢一般說着剛才的話，讓我不得不對他刮目相看。
難道這就是男孩子之間的友情嗎？ 停頓了一下鄭亦南接着說道：“從小到大我都是個喜歡惹是生非的壞孩子，總是仗着家裡有錢有勢欺負周圍的人，别看我那時候隻上小學三年級，但已經結了不少仇家。
後來轉到錫辰的學校和他在一個班，聽說他是學校裡最厲害的角色之後我就總是百般挑釁，想找機會和他打架。
誰知道錫辰根本不為所動，沒有打的意思。
後來我一直糾纏不休，他沒辦法終于同意了。
可是他卻站在那一動不動地讓我打，根本不還手。
後來我氣急了，拼命打拼命打，把他打個半死。
後來我才聽說，林錫辰從來不為自己出拳，他之所以是全校最厲害的人，是因為他一直保護着學校裡的同學，一旦他身邊的朋友有人被欺負他才會奮不顧身地去戰鬥。
而且他的拳頭從不打自己的兄弟。
就是從那件事以後，我就對自己說，我一定要和林錫辰做朋友，做到死都要在一起的朋友！” 這番話真的是出自鄭亦南之口嗎？而且讓我更加意外的是，林錫辰居然是這樣的人。
我以為他每次都是為了顯示自己有多麼強大才會和别人打架，原來他…… “錫辰那天下午突然失蹤是因為接到以前同學的電話，那個同學以前膽子就很小性格又懦弱所以總是被欺負，到了新學校又成了一群壞學生勒索的對象。
不得已他向錫辰求救。
朋友有難他怎麼會不管？林錫辰就是那樣的性格。
當然他也不會沖動到直接動拳頭，每次都是和平解決不成才用武力的。
今天下午也是一樣啊，那些人不服氣又來挑釁，沒辦法我們才一起去打架的。
笨蛋雪依，現在你知道了吧？” “我知道了……”鄭亦南的話像一個巨大的錘子狠狠敲擊着我的心，為什麼他不早點告訴我這些呢？如果一早就知道的話我就不會總是誤會林錫辰了。
“還有……” “還有？” “錫辰的秘密啊，你不是很想知道麼？” “錫辰的秘密？”我像複讀機一樣重複着鄭亦南的話。
“笨蛋雪依！不要總是學我講話！” 我顧不上理會鄭亦南的抗議，繼續問道：“是不是和上次與高年級的學長們比賽遊泳的事情有關？” “對啊，就是遊泳。
”鄭亦南說着掏出口袋裡的錢包打開給我看，“這是我和錫辰參加全國少兒遊泳比賽時的照片，他是第一名，我第二名。
我隻輸他一點點哦！” 拜托！那不是重點啦。
重點是林錫辰竟然是個遊泳健将，好像很厲害很厲害的樣子哦！ “但是培芸的事情發生之後錫辰就開始對水産生了恐懼的心理。
别說是遊泳了，就是下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