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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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上的宣傳海報,剛才她喝的黑湯牆上有名。

     原來,剛剛她喝的湯是由各種昂貴中藥熬成的,是用來補充體力的。

     他是故意帶她來這裡喝這個湯的嗎?腦海不禁湧現這個可能性。

     可是,怎麼可能?這姓應的混帳,哪會這麼好心? 内心斷然否定了剛浮現的可能性,但關韻茗的内心深處卻有些動搖。

     這天,應風笙在飯店勞役了關韻茗一天俊,大發慈悲地不用她再跑腿,去外面買晚餐回來給他吃,改為跟她一起到外面用餐。

     吃過晚飯,他倆便走回飯店。

     勞動了一天,關韻茗回飯店後,隻想洗個熱水澡,然後倒床就睡。

     她一邊走,一邊打呵欠,精神萎靡,沒注意到應風笙俊臉上一閃而過的異樣。

     他突然站住,跟關韻茗說:「我想喝啤酒,-去買。

    」 「什麼?」才剛在餐廳喝過紅酒,這姓應的喝什麼啤酒啊? 「别-嗦,快去。

    」把錢塞給她,他道。

     又開始鴨霸了!瞪他一眼,關韻茗這才拿着錢,往附近的便利商店去買啤酒。

     看着她從他視線範圍裡消失後,應風笙轉過身,向躲在不遠處電話亭的男人大步走過去。

     對方見應風笙朝他走近,立即想鬼祟地跑開,但已經遲了-- 應風笙牢牢抓住男人的手,冷着一張俊帥的臉,道:「你是哪家雜志社的?」 「我不是記者--」男人想狡辯。

     「你不是記者?」應風笙冷笑一聲,重複着他的話,語調滲出陣陣的冰寒,令人毛骨悚然。

     「……應先生,您……您說得對,我是記者……」男人完全震懾在應風笙的強勢當中,不敢再說謊。

     「哪家的?」應風笙-起眼,星眸裡淨是令記者男人感到顫栗的危險訊号。

     「尚……尚潮。

    」 「你既然是尚潮的記者,那你應該知道,關韻茗的事是采訪的禁忌。

    」應風笙寒着一張臉。

     「應先生,我知道……我知道……」男人臉色發青,一副明顯受驚的樣子。

     「知道還來跟蹤我們?」抓住男人的大手,倏然加重了力道。

     「應……應先生……對不起!」男人不敢吭一聲痛,怕會令應風笙更生氣,他還想多活幾年,不想明年今天就是自己的忌日。

    「您發布『關韻茗在米蘭爾飛滋的事,一概不準報導』的命令,我們都知道……隻是……」 關韻茗這個霓影雲裳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冠軍得主,從爾飛滋休學的消息,米蘭有四家雜志社得知,還打算大肆報導,可在報導出刊之前,統統被神通廣大的應風笙攔截下來。

     以應風笙今時今日在服裝界的卓然地位,世界上所有服裝雜志社、報社都會買他的帳,隻因如果開罪了他,日後要報導有關他的新聞、跟他做訪問等等的,便會困難重重。

     米蘭這四家雜志社,為了不得罪應風笙,都不約而同地抽掉關韻茗主動休學的報導。

     本來,事情就此平息了。

     然而,其中一家知情的雜志社,近日易了主,新上任的老闆搞雜志社,純粹是一時興起,他并不熟悉服裝界,因此,他并不了解應風笙在服裝界有着舉足輕重的位置。

     當他發現關韻茗那篇已遭擱置的、極具娛樂性的報導時,便決定讓它重見天日,而為了令這篇報導更豐富,他更派記者去跟蹤關韻茗,務求搜集到更多獨家的資料。

     熟知内情及應風笙勢力的尚潮雜志社編輯,都曾力勸老闆别這麼做,但老闆不聽勸,一意孤行。

    所以,就算尚潮的記者有多不願意去做采訪,但為了飯碗,都得冒險一試。

    結果,才第一天跟蹤,就讓應風笙逮個正着。

     「我不要聽隻是!」應風笙厲眼看着記者,「總之,如果讓我看到尚潮報導關韻茗在爾飛滋的事,尚潮就準備關門大吉吧!」 以他的力量,要令一家服裝雜志社倒閉,是輕而易舉的事。

     「明白嗎?」 「明……明白!」記者整個人都在抖,「我會跟老闆說的……」 「消失。

    」應風笙松開抓住他的手。

     「是!」男人立即飛也似的逃離現場。

     記者消失後,應風笙滿腔的怒氣彷佛才平息一點。

     心想關韻茗可能快回來了,他立即斂去臉上的怒容,轉過身。

     怎料,他才轉身,便看到關韻茗站在他身後。

     她臉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