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品 不斷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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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應受恭敬,其時,彼應受尊重。

    ’彼介在行道,以其持律者事,不敢自誇亦不蔑他。

    諸比丘!此亦善法。

     複次,諸比丘!有非善士而為說法者。

    如是反省思惟:‘我實說法者。

    而此等他之諸比丘非說法者。

    ’彼以其說法者事,自誇亦蔑他。

    諸比丘!此亦非善士也。

    然者,諸比丘!善士如是反省思惟:‘雖依說法者事,若不至滅盡貪法;若不至滅盡瞋法;若不至滅盡癡法。

    假令,雖非說法者,彼若行法、随法、正行、随法行者,其時,彼應受恭敬,其時,彼應受尊重。

    ’彼介在行道,以其說法者事,不敢自誇,亦不蔑他。

    諸比丘!此亦善士法。

     複次,諸比丘!有非善士而為林住者。

    彼如是反省思惟:‘我實林住者。

    而此等他之諸比丘非林住者。

    ’彼以其林住者事,自誇亦蔑他。

    諸比丘!此亦非善士法也。

    然者,諸比丘!善士如是反省思惟:‘雖依林住者事,若不至滅盡貪法;若不至滅盡瞋法;若不至滅盡癡法。

    假令,雖非林住者。

    彼若行法、随法、正行、随法行者,其時,彼應受恭敬,其時,彼應受恭敬。

    ’彼介在行道,以其林住者事,不敢自誇,亦不蔑他。

    諸比丘!此亦善士法。

     複次,諸比丘!有非善士而為着糞掃者。

    彼如是反省思惟:‘我實着糞掃衣者。

    而此等他之諸比丘非着糞衣者。

    ’彼以其着糞掃衣事,自誇亦蔑他。

    諸比丘!此亦非善事法也。

    然者,諸比丘!善士如是反省思惟:‘雖依着糞掃衣者事,若不至滅盡貪法;若不至滅盡瞋法;若不至滅盡癡法。

    假令,雖非着糞掃衣者,彼若行法、随法、正行、随法行者,其時,彼應受恭敬,其時,彼應受尊重。

    ’彼介在行道,以其着糞衣者事,不敢自誇,亦不蔑他。

    諸比丘!此亦善士法。

     複次,諸比丘!有非善士而為常乞食者。

    彼如是反省思惟:‘我實常乞食者。

    而此等他之諸比丘非常乞食者。

    ’彼以其常乞食者事,自誇亦蔑他。

    諸比丘!此亦非善士法也。

    然者,諸比丘!善士如是反省思惟:‘雖依常乞食者事,若不至滅盡貪法;若不至滅盡瞋法;若不至滅盡癡法。

    假令,雖非常乞食者,彼若行法、随法、正行、随法行者,其時,彼應受恭敬;其時,彼應受尊重。

    ’彼介在行道,以其常乞食者事,不敢自誇,亦不蔑他。

    諸比丘!此亦善士法。

     複次,諸比丘!有非善士而為樹下住者。

    彼如是反省思惟:‘我實樹下住者。

    而此等他之諸比丘非樹下住者。

    ’彼以其樹下住者事,自誇亦蔑他。

    諸比丘!此亦非善士法也。

    然諸比丘!善士如是反省思惟:‘雖依樹下住者事,若不至滅盡貪法;若不至滅盡瞋法;若不至滅盡癡法。

    假令,雖非樹下住者,彼若行法、随法、正行、随法行者,其時,彼應受恭敬;其時,彼應受尊重。

    ’彼介在行道,以其樹下住者事,不敢自誇,亦不蔑他。

    諸比丘!此亦善士法。

     複次,諸比丘!有非善士而為冢間住者……露地住者……常坐者……随請坐者……一坐食者。

    彼如是反省思惟:‘我實一坐食者。

    而此等他之諸比丘,非一坐食者。

    ’彼以其一坐食者事,自誇亦蔑他。

    諸比丘!此亦非善士也。

    然者,諸比丘!善士反思惟:‘雖依一坐食者事,若不至滅盡貪法;若不至滅盡瞋法;若不至滅盡癡法。

    假令,雖非一坐食者,彼若行法、随法、正行、随法行者,其時,彼應受恭敬,其時,彼應受尊重。

    ’彼介在行道,以其一坐食事,不敢自誇,亦不蔑他。

    諸比丘!此亦善士法。

     複次,諸比丘!有非善士,而離諸愛欲,離諸不善法,無尋無伺,由離生喜、樂,成就初禅而住。

    彼如是反省思惟:‘我實成就初禅定。

    而此等他之諸比丘不獲初禅定。

    ’彼以其初禅定,自誇亦蔑他。

    諸比丘!此亦非善士也。

    然者,諸比丘!善士如是反省思惟:‘世尊曰——初禅定無彼作性。

    何以故,若有思量時,其即變故。

    ’彼介在無彼作性,以其初禅定,不敢自誇,亦不蔑他。

    諸比丘!此亦善士法。

     複次,諸比丘!有非善士而滅尋、思,内心安靜,心一趣性,無尋無伺,由定生喜、樂,成就第二禅……第三禅……第四禅而住。

    彼如是反省思惟:‘我實獲第四禅定。

    而此等他之諸比丘,不獲第四禅定。

    ’彼以其第四禅定,自誇亦蔑他。

    諸比丘!此亦非善法也。

    然者,諸比丘!善士反省思惟:‘世尊曰——第四禅定,無彼作性。

    何以故,若有思量時,即變故。

    ’彼介在無彼作性,以其第四禅,不敢自誇,亦不蔑他。

    諸比丘!此亦善士法。

     複次,諸比丘!有非善士,而超越諸色想,已度諸礙想,無作意諸種之想,成就‘虛空無限’之空無邊處而住。

    彼如是反省思惟:‘我實獲空無邊處定。

    而此等他之諸比丘,不獲空無邊處定。

    ’彼以其空無邊處定,自誇亦蔑他。

    諸比丘!此亦非善士法也。

    然者,諸比丘!善士如是反省思惟:‘世尊曰——空無邊處定,無彼作性。

    何以故,若有思量時,其即變故。

    ’彼介在無彼作性,以其空無邊處定,不敢自誇,亦不蔑他。

    諸比丘!此亦善士法。

     複次,諸比丘!有非善士而超越空無邊處,成就‘識無限’之識無邊處而住。

    彼如是反省思惟:‘我實獲識無邊處定。

    而此等之諸比丘,不獲識無邊處定。

    ’彼以其識無邊處定,自誇亦蔑他。

    諸比丘!此亦非善士法也。

    然者,諸比丘!善士如是反省思惟:‘世尊曰——識無邊處定,無彼作性。

    何以故,有思量時,其即變故。

    ’彼介在無彼作性。

    以其識無邊處定,不敢自誇,亦不蔑他。

    諸比丘!此亦善士法。

     複次,諸比丘!有非善士而由一切處,超越識無邊處,成就‘無任何物’之無所有處而住。

    彼如是反省思惟:‘我獲無所有處定。

    而此等他之諸比丘,不獲無所有處定。

    ’彼以其無所有處定,自誇亦蔑他。

    諸比丘!此亦非善士法也。

    然者,諸比丘!善士如是反省思惟:‘世尊曰——無所有處定,無彼作性。

    何以故,若有思量時,其即變故。

    ’彼介在無彼作性,以無所有處定,不敢自誇,亦不蔑他。

    諸比丘!此亦善士法。

     複次,諸比丘!有非善士而超越無所有處,成就非想非非想處而住。

    彼如是反省思惟:‘我實成就非想非非想處定。

    而此等他之諸比丘,不成就非想非非想處定。

    ’彼以其非想非非想處定,自誇亦蔑他。

    諸比丘!此亦非善士法也。

    然者,諸比丘!善士反省思惟:‘世尊曰——非想非非想處定,無彼作性。

    何以故,若有思量時,其即變故。

    ’彼介在無彼作性,以其非想非非想處定,不敢自誇,亦不蔑他。

    諸比丘!此亦善士法。

     複次,諸比丘!有善士由一切處,超越非想非非想處,成就想受滅而住。

    且以慧見已,令滅其諸漏。

    諸比丘!其比丘斷而不思量,于何處亦不思量,對何事亦不思量。

    ” 世尊如是說已,彼諸比丘歡喜、随喜世尊之所說。

     第一一四 應習不應習經 如是我聞。

    —— 一時,世尊住舍衛城祇陀林給孤獨園。

    時,世尊言諸比丘:“諸比丘!”彼諸比丘答世尊曰:“世尊!”世尊如是曰:“諸比丘!為汝等說應習與不應習之教法,應谛聽善思念之,我當說。

    ”彼諸比丘應諾世尊曰:“如是,世尊。

    ”世尊如是曰: “諸比丘!我說二種之身行,應習與不應習,而如是互相于身行。

    諸比丘!我說二種之語行,應習與不應習,而如是互相于語行。

    諸比丘!我說二種之意行,應習與不應習,而如是互相于意行。

    諸比丘!我說二種之心生,應習與不應習,而如是互相于心生。

    諸比丘!我說二種之想得,應習與不應習,而如是互相于想得。

    諸比丘!我說二種之見得,應習與不應習,而如是互相于見得。

    諸比丘!我說二種之自體得,應習與不應習,而如是互相于自體得。

    ” 如是說時,尊者舍利弗如是白[世尊]:“世尊!我對世尊所略說而不作詳分别之義理,如是詳細證知之。

    世尊實如是說:‘諸比丘!我說二種之身行,應習與不應習,而互相于身行。

    ’緣何如是說?世尊!為習身行,如諸不善法增廣,諸善法減退者,如是類之身行即不應習。

    世尊!為習身行,如諸不善法減退,諸善法增廣者,如是類之身行,即應習也。

     世尊!為習如何類之身行,諸不善法增廣,諸善法減退?世尊!于此,有一類之殺生者,殘忍、赤手而從事殺戮,對諸生物無慈心。

    又有不與取者,屬其他所有、資具之在村,在于森林,其不與而以偷盜之方法而取。

    又有諸欲之邪行者,不唯飾華鬘之女,即于母所護之女,父所護之女,兄弟所護之女,姊妹所護之女,親戚所護之女,有夫之女,有主之女等,敢行于如是之諸類。

    世尊!為習如是類之身行,諸不善法增廣,諸善法減退也。

     世尊!為習如何類之身行,諸不善法減退,諸善法增廣耶?世尊!于此,有一類斷殺生者,有遠離殺生,舍笞,舍劍,知恥,有慈心,利益憐愍一切生類而住。

    斷不與取,遠離不與取,屬他所有、資具之在村,在于森林,其不與無以偷盜之方法而取。

    于欲境,斷邪行,于諸欲,遠離邪行,不唯于飾華鬘之女,即于母所護之女,父所護之女,兄弟所護之女,姊妹所護之女,親戚所護之女,有夫之女,有主之女等,不敢行如是之諸類。

    世尊!為習如是類之身行,諸不善法減退,諸善法增廣也。

     世尊如是說:‘諸比丘!我說二種身行,應習與不應習,如是互相于身行。

    ’以如是緣而說也。

     世尊實如是說:‘諸比丘!我說二種身行,應習與不應習,如是互相于語行。

    ’緣何如是說耶?世尊!為習語行,如諸不善法增廣,諸善法減退者,如是之語行,即不應習也。

    世尊!為習語行,如諸善法增廣,諸不善法減退,如是之語行,為應習也。

     世尊!為習如何類之語行,諸不善法增廣,諸善法減退耶?世尊!于此,有一類之虛诳語者,入于會堂,入于親戚之中,入于結社之中,于王家之前,被喚出為證人之審問:‘汝,士夫!如是應語汝所知。

    ’而彼不知言‘知。

    ’知言‘不知。

    ’不見言‘見。

    ’見言‘不見。

    ’如是若為自,若為他,若為些少利得,正知而語虛诳語。

    又有離間語者。

    于此處聞,以此,于彼處為離間而說;于彼處聞,以此,為離間彼等而說;如是為和諧之破壞者,為破壞之能起者,如語樂不和、喜不和、愛不和、起不和之語。

    又有粗惡語者,語粗惡而傷他、令他忿、怒,不轉三昧,語如是類之語。

    又有雜穢語者,言不适時之語,言不适事之語,言非義利之語,言非法之語,言非律之語;語不值記憶、非适時而不合理、不分别于義利不相應之語。

    世尊!為習如是類之語行,即諸不善法增廣,諸善法減退。

     世尊!為習如何類之語行,諸不善法減退,諸善行增廣耶?世尊!于此,有一類斷虛诳語,遠離虛诳語,若入會堂,若入衆會,若入親戚中,若入結社中,若于王家之面前,被喚出為證人之審問:‘汝,士夫!如是應語汝所知。

    ’彼若不知言‘不知’,若知言‘知’,若不見言‘不見’,若見言‘見’。

    如是若為自,若為他,若為些少利得,正知而不語虛诳語。

    斷離間語,遠離離間語,于此處聞,于彼處不為離間此等而語;若于彼處聞,于此處不為離間此彼等而語,如是為不和之融和者,為和合之繼續者。

    如語樂和合、喜和合、愛和合、起和合之語。

    斷粗惡語,遠離粗惡語。

    凡諸語,無害意、樂耳、可愛、觸于心弦、有禮讓、而多人愛、多人喜、以語如是類之語。

    斷雜穢語,遠離雜穢語,語适時語、适事語、有義語、法語、律語、值記憶、适時而合理、有分别與義利相應之語。

    世尊!為習如是類之語行,即諸不善法減退,諸善法增廣。

     如是世尊說:‘諸比丘!我說二種語行,應習與不應習,如是互相于語行。

    ’以如是緣而說也。

     如是世尊說:‘諸比丘!我說二種意行,應習與不應習,如是互相于意行。

    ’緣何如是說?世尊!若為習意行,如諸不善法增廣,諸善法減退者,如是類之意行,不應習。

    然,世尊!若為習意行,諸不善法減退,諸善法增廣者,如是類之意行,應習也。

     世尊!為習如何類之意行,諸不善法增廣,諸善法減退耶?世尊!于此有一類之貪欲者,貪求其他所有、資具:‘此乃他物,如果為我物!’又有害心,行有害思:‘此等之有情,若撲殺之,若殺害之,若截斷之,若喪失之,若使不存在!’世尊!如是,為習如是類之意行,諸不善法增廣,諸善法減退也。

     世尊!為習如何之意行,諸不善法減退,諸善法增廣耶?世尊!于此,有一類之非貪欲者,不貪求其他所有、資具:‘此乃他之物,若為我物!’又無害心,行無害之思:‘于此等諸有情無怨、無害、無怒、有樂、能自護持。

    ’世尊!為習如是類之意行,諸不善法減退,諸善法增廣也。

     如是世尊說:‘諸比丘!我說二種意行,應習與不應習,而如是互相為意行。

    ’乃以如是緣而說也。

     世尊實如是說:‘諸比丘!我說二種心生,應習與不應習,而如是互相于心生。

    ’緣何如是說耶?世尊!為習心生,如諸不善法增廣,諸善法減退者,如是類之心生,不應習也。

    又世尊!為習心生,如諸善法減退,諸善法增廣者,如是類之心生,應習也。

     世尊!為習如何之心生,諸不善法增廣,諸善法減退耶?世尊!于此有一類之貪欲者,貪欲俱行之心而住;有瞋者,瞋俱行之心而住;有害者,有害俱行之心而住。

    世尊!為習如何之心生,諸不善法減退,諸善法增廣耶?世尊!于此有一類無貪欲者,無貪俱行之心而住;無瞋者,無瞋俱行之心而住;無害者,無害俱行之心而住。

    世尊!為習如是類之心生,諸不善減退,諸善法增廣。

     如是世尊說:‘諸比丘!我說二種心生,應習與不應習,如是互相于心生。

    ’以如是緣而說也。

     世尊實如是說:‘諸比丘!我說二種想得,應習與不應習,如是互相于想得。

    ’緣何如是說耶?世尊!為習想得,如諸不善法增廣,諸善法滅退者,如是類之想得,不應習。

    然,世尊!為習想得,如諸不善法減退,諸善法增廣者,如是類之想得,應習也。

     世尊!為習如何之想得,諸不善法增廣,諸善法減退耶?世尊!于此有一類貪欲者,貪欲俱行之想而住;有瞋者,瞋俱行之想而住;有害者,害俱行之想而住。

    世尊!為習如是之想得,諸不善法增廣,諸善法減退也。

    世尊!為習如何之想得,諸不善法減退,諸善法增廣耶?世尊!于此有一類無貪欲者,無貪欲俱行之想而住;無瞋者,無瞋行之想而住;無害者,無害俱行之想而住。

    世尊!為習如是類之想得,諸不善法減退,諸善法增廣也。

     如是世尊說:‘諸比丘!我說二種想得,應習與不應習,如是互相于想得。

    ’以如是緣而說也。

     世尊實如是說:‘諸比丘!我說二種見得,應習與不應習,如是互相于見得。

    ’以緣何而如是說?世尊!為習見得,如諸不善法增廣,諸善法減退者,如是類之見得,不應習也。

    又世尊!為習見得,諸不善法減退,諸善法增廣者,如是類之見得,應習也。

     世尊!為習如何之見得,諸不善法增廣,諸善法減退耶?世尊!于此,有一類如是見,謂:‘無布施,無供養,無犧牲,無善行、惡行諸業果之異熟,無此世,無他世,無母,無父,無化生之有情;于世無諸沙門、婆羅門之正至、正行、而自通達證知此世、他世已而宣說。

    ’世尊!為習如是類之見得,諸不善法增廣,諸善法減退也。

    世尊!為習如何之見得,諸不善法減退,諸善法增廣耶?世尊!于此,有一類如是見,謂:‘有布施,有供養,有犧牲,有諸善行、惡行諸業果之異熟,有此世,有他世,有母,有父,有化生之有情;于世有諸沙門、婆羅門之正至、正行,自通達證知此世、他世已而宣說。

    ’為習如是類之見得,諸不善法減退,諸善法增廣也。

     如是世尊說:‘諸比丘!我說二種見得,應習與不應習,如是互相于見得。

    ’以如是緣而說也。

     世尊實如是說:‘諸比丘!我說二種自體得,應習與不應習,如是互相于自體得。

    ’緣何如是說?世尊!為習自體得,如諸不善增廣,諸善法減退者,如是類之自體得,不應習也。

    又世尊!為習自體得,如諸不善法減退,諸善法增廣者,如是類之自體得,應習也。

     世尊!為習如何自體得,諸不善法增廣,諸善法減退耶?世尊!為令生有害之自體得、不令究竟其體,諸不善法增廣,諸善法減退也。

    世尊!為習如何之自體得,諸不善法減退,諸善法增廣耶?世尊!為令生無害之自體得,令究竟其體,諸不善法減退,諸善法增廣也。

     如是世尊說:‘諸比丘!我說二種自體得,應習與不應習,如是互相于自體得。

    ’以如是緣而說也。

     世尊!我對世尊此略說,不詳分别之義理,如是詳證知之。

    ” “善哉!善哉!舍利弗!舍利弗!汝,對我此略說,不詳分别之義理,如是詳細證知。

     我實如是說:‘諸比丘!我說二種身行,應習與不應習,如是互相于身行。

    ’以緣何而說?舍利弗!為習身行,如諸不善法增廣,諸善法減退者,如是類之身行,不應習也。

    又舍利弗!為習身行,如諸不善法減退,諸善法增廣者,如是類之身行,應習也。

     舍利弗!為習如何之身行,諸不善法增廣,諸善法減退耶?舍利弗!于此,有一類之殺生者,殘忍、赤手而從事殺戮,對諸生物無慈心。

    又有不與取者,屬其他所有、資具之在村,在森林,其不與,以偷盜方法而取。

    又有諸欲之邪行者;不唯飾華鬘之女,即于母所護之女,父所護之女,兄弟所護之女,姊妹所護之女,親戚所護之女,有夫之女,有主之女等,敢行于如是之諸類。

    舍利弗!為習如是類之身行,諸不善法增廣,諸善法減退也。

    舍利弗!為習如何之身行,諸不善法減退,諸善法增長耶?舍利弗!于此,有一類斷殺生,遠離殺生,舍笞,舍劍,有恥,有慈心,利益憐愍一切生物而住。

    斷不與取,遠離不與取,屬其他所有、資具之在村,在于森林,其不與,無以偷盜方法而取。

    于諸欲,斷邪行,于諸欲,遠離邪行;不唯飾華鬘女,即母所護女,父所護女,兄弟所護女,姊妹所護女,親戚所護之女,有夫之女,有主之女等,不敢行如是諸類。

    舍利弗!為習如是之身行,諸不善法減退,諸善法增廣也。

    如是我所說:‘諸比丘!我說二種身行,應習與不應,如是互相于身行。

    ’以如是緣而說也。

     我實如是說:‘諸比丘!我說二種語行,應習與不應習,如是互相于語行。

    ’以緣何而說?舍利弗!為習語行,如諸不善法增廣,諸善法減退者,如是類之語行,不應習也。

    又舍利弗!為習語行,如諸不善法減退,諸善法增廣者,如是類之語行,應習也。

    舍利弗!為習如何之語行,諸不善法增廣,諸善法減退耶?舍利弗!于此,有一類之虛诳語者,入于會堂……[皆同上文]……如是我所說:‘諸比丘!我說二種自體得,應習與不應習,如是互相于自體得。

    ’以如是緣而說也。

     舍利弗!對我所略說之義理,應如是詳觀之。

     舍利弗!我說二種眼可識之色,應習與不應習。

    舍利弗!我說二種耳可識之聲,應習與不應習。

    舍利弗!我說二種鼻可識之香,應習與不應習。

    舍利弗!我說二種舌可識之味,應習與不應習。

    舍利弗!我說二種身可識之所觸,應習與不應習。

    舍利弗!我說二種意可識之法,應習與不應習。

    ” 如是說時,尊者舍利弗即如是白世尊:“世尊!我對世尊此略說,不詳分别之義理,如是詳細證知之。

     世尊實如是說:‘舍利弗!我說二種眼可識之色,應習與不應習。

    ’緣何如是說?世尊!為習眼可識之色,如諸不善法增廣,諸善法減退者,如是類之眼可識之色,不應習也。

    然,世尊!為習眼可識之色,如諸不善法減退,諸善法增廣者,如是類之眼可識之色,應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