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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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

    “豬在哪裡?” “豬?!” “我剛明明聽見殺豬聲,難道是靈異現象。

    ”他故作驚訝地四處找豬。

     表情難看的宋沐風聽出他的嘲笑。

    “你最近很閑是不是,打算去西伯利亞出差?” “等你在西伯利亞開設新公司,我一定身先士卒。

    ”想去賣草鞋不成。

     “為了你的忠誠,我會考慮設個分點。

    ”一人公司由他獨立支持。

     未經通報膽敢擅闖他辦公室的人也隻有他一個,打斷了他對某人的思念,實在該給他個教訓。

     分開不到一天,他已經開始想念她。

     幽幽的暗香,飽滿的唇瓣,玲珑有緻的修長身段,還有不服氣的眼神,想來都叫他滿心漲疼得無心工作,隻願生有雙翅飛向她。

     等待是傻子的行為,他錯過太多年了,早知道她是這麼甜美何必顧忌尚未發生的事,憑他的力量還怕守不住她嗎? 果然是庸人自擾之,不懂得珍惜上天恩賜的禮物才會為情所困。

     跨出了第一步,往後的路是否平坦就看他的修為了,想保住心愛的女人就要有相當的覺悟,與家人對立是必然的事。

     大不了他改行賣披薩,當個真正的披薩小弟。

     “你完了,沒事傻笑肯定病得不輕,你要不要先挂個号?”精神科。

     “廢話一堆,你找我有什麼事?”狗嘴吐不出象牙,他才有病。

     取下最上層的文件一翻,上了半天班的宋沐風終于有了工作的模樣,之前大部份時間他都用在回想和沈戀梅在一起的甜蜜,樂不思蜀。

     “沒事就不能找你聊聊天呀!你最近很反常。

    ”皺起眉,金雍宇語氣有點沉重。

     “上班時間你不工作跑來聊天,門在哪裡你自個清楚。

    ”不用他送。

     低下頭不予理會,他心底滿是一道美麗倩影,心不在焉的在文件上寫下:沈戀梅。

     他不是客,所以不用管逐客令。

    “你和秘書小姐來真的?” “誰?”他在說笑話? “你門外的秘書小姐,她說你對她頗有好感。

    ”他的說法含蓄了幾分。

     不像張冰玉那麼明目張膽的不知收斂。

     她?“你真的太閑了,三姑六婆的閑話也奉為金科玉律。

    ” 才給她一點好臉色就自以為飛上天,看來秘書位置坐久了容易胡思亂想,該換張椅子了。

     “我擔心呀!瞧你眉開眼笑像是有喜事臨門,我心裡很不安。

    ”金雍宇眼皮直跳。

     “有什麼好不安,人一開心自然會笑。

    ”他又不是木頭人。

     金雍宇苦惱地拉了張圓椅坐下。

    “問題是你的開心讓我心驚膽跳,眼睛裡插針怪紮人的。

    ” 身為藍天集團下一任的繼承者,從小對于情緒的訓練控制要不露于外、面無表情,這才是一個領導者該有的修為,他不該有開心的神情。

     最重要的是開心的理由是什麼,并非每一個富家子弟都能按自己所想去實現,種種受限使他不能開心地為所欲為,他和一般人不同。

     一步走錯會粉身碎骨,他的肩上背負集團興衰存亡大意不得,不好好看好他的一舉一動,出了事可沒人擔待得起。

     尤其是感情事,他隻能想不能談,已設定的人生是很難改寫,一發足以牽動全身呀! “視若無睹不就得了,我不介意有個瞎眼副總。

    ”他太多事了。

     金雍宇長歎地斜睨他。

    “說來容易做來難,你該不會真和某人談起戀愛吧?” 别承認呀!表弟,讓我有幾天好日子過。

     “這是我的私事。

    ”雖然宋沐風不想太早透露,但是眼底的柔意是瞞不了人。

     不隻是柔情似水,還滿出來弄得一室甜蜜味,叫人無從忽略。

     “天哪,給我把左輪手槍自我了斷,你當真陷入情網了!”呼天搶地八成來不及,學日本人來個切腹好了。

     早就織好巢穴,他已住在裡面六年了。

    宋沐風輕觸唇瓣,回味沈戀梅留在他口中的梅香。

     “你知不知道你沒有談戀愛的權利?我這麼耳提面命你當是馬耳東風,情是雙面刃害人害己,你要快刀斬亂麻斷個幹幹淨淨,有些事是不能盡如人意……” 金雍宇像老太婆的裹腳布又臭又長的說個沒完,從集團利益說到聯姻的重要性,口不幹舌不燥地煞費苦心勸阻,說天說地就是不說“人”。

     一個人該有的七情六欲全然省略掉,傀儡一般的任人擺布,個人事小,集團利益為重,出發點是為了更富有,延續先人的厚澤。

     其實說到底是私心作祟,不想難交代就推個人受死,關起宋家大門與他無關,他怕的是老人家的叨念,無一時甯靜。

     “……你到底瞧上哪家的千金,是黃董留美的博士女兒,還是徐總裁旅日的嬌嬌女,陳老闆的二女兒也不錯,蔡女士的接班人尚可考慮,還有……” “你說夠了沒,你會不清楚我心底的人兒是誰?”就那麼一個還能更換嗎? 因為清楚才想求神拜佛多拗幾個備胎。

    “是飯店裡那個熱情女郎嗎?” 不能說是最美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