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救疾病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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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家後每日持誦阿彌陀經、普門品、大悲咒等,并虔服大悲水,約經半載,健康勝昔。

    遂皈依道安法師,與夫同修淨業,并請夫楷書金剛經,影印廣送,以報佛恩! 二、醒忽全愈鄭王毅君居士,長齋念佛,并常念觀音菩薩。

    民國四十九年九月忽腦溢血,不省人事,急送台北市中心診所,請所有名醫會診,須開腦檢查,夫鄭寶華為高雄港口司令,不敢冒險簽字,親友為誦金剛經,家人為念觀音聖号,并備後事。

    昏迷一周,斷氣兩次,至第八日下午忽清醒,如睡一覺,百病全無,次日即下床,行動如常,醫均驚駭,連呼奇迹。

     三、病又無恙鄭王毅君居士五十年四月血壓又高,獨居台北縣碧潭靜養,廿一日下午又病發無人在旁,急念觀音菩薩,漸覺清醒,而聲小無力呼人,讵料遠鄰廚司聽到,即以電話通知其台北家中,請醫來檢查,血壓高達兩百三十度,送陸軍總醫院休養一月後,又安然無恙而出院。

     四、摩頂即愈蘇清吉,住台灣省屏東縣鹽埔鄉振興村中正路六十三号之一。

    民國五十三年三十二歲,突患病,經省立屏東醫院診斷:系患高血壓,兼四季性氣管炎氣喘症,并無根治特效藥,所謂絕症是也。

    醫治五年餘,錢已花空,病更加重,每次病發,痛苦不堪,自思此生再無治愈之望。

    五十九年元月忽思觀音菩薩能救諸苦,即一心專念聖号,哀求垂救。

    至二月某夜夢見觀音菩薩身放金光,手為摩頂。

    晨起,體甚輕快,氣喘消除,高血壓症,亦均痊愈。

     第四節救糖尿病兼高血壓 一、起死回生魏明堂老居士之妻王璧如居士,為台北市圓山臨濟寺念佛會蓮友,患糖尿病十餘年,時愈時發。

    民國五十五年三月廿八夜突惡化,手足冰冷,面色發青,氣喘汗流不止。

    急請醫治,量血壓高達二百餘度,低亦一百廿餘度,以病危不肯打針,囑往取藥。

    急求觀音菩薩拯救,藥甫取到,未服而病已愈。

    六十年底糖尿病又發,腳趾先痛月餘,醫治無效。

    次年三月廿七日驗血糖,高達三九六度,晚間更高,人事不知,由床跌下,大便滿身。

    次日送空軍醫院,經内科治療一周,四月二日晚為求菩薩庇祐,次日外科主任始注意腳趾發黑,已蔓延腳底,血糖四百餘,熱度三十九,不省人事,大小便直出亦不知,十分嚴重,須即開刀,延恐惡化,黑蟲由腿至心必死。

    四日晨鋸腳半片,雖暫好轉,過五日腳又臭爛。

    十一日再開刀,骨科周主任雲:‘有兩種毒蟲往上走,再鋸幾次,亦無法救治,此種病從無治愈之望,可備後事。

    ’雖仍好轉,十六日腿中又黑一塊,臭味難當。

    十八日晨黑塊又大,醫須下午再鋸,女以既鋸不止,何必增其痛苦?夫須再盡人事,惟求觀音靈感,信必垂救。

    經第三次開刀後,為防再發,道友分請土城廣欽法師及觀音山求大悲水各一杯,魏亦自跪佛前念大悲咒,求水一碗,配合常服。

    魏叔道慈忽抄來單方:‘金銀花、元參各三兩,當歸二兩,甘草一兩,用水四碗,煎服一碗。

    ’此症中醫名脫骨疽,每晚九時半及次晨六時各服一次,與西藥不同時服。

    另一創口調敷方:‘頂大甘草研粉,用好麻油日夜調敷,不能中斷。

    ’因散西藥粉而未用。

    幸黑毒停未再發,各病狀均有好轉,但碗大創口,如何能收?醫雲:‘或一年半載,難以斷定。

    ’廿三晚跪求觀音菩薩挽救,忽由觀世音月刊報導後,函介李化成居士用掌心向創口距離半寸,誦咒十五分鐘,贈特效藥一劑,囑服下,明日起創口不痛,開始收口。

    次日換藥,洗剪腐肉,果無痛苦。

    甫半月已好三分之一,醫以非藥之功,天也。

    兩月半,創口及病痊愈,八月四日出院,起死回生,皆蒙觀音菩薩之所賜也。

     二、痼疾皆愈餘以身體虛弱,飽經憂患,而又勉任艱钜,心勞身逸,緻體重日增,未老先衰,百病業生。

    幸五十四年十月一日得早除役免職,無責身輕,經榮民總醫院檢查,患糖尿病兼高血壓症,且動脈硬化,影響心髒擴大,須長期休養,無藥根治。

    即退隐郊區,息交絕遊,嚴持淨戒,長素念佛,及念觀音聖号。

    忽得養生之道:‘少吃飯,多運動,少說話,多念佛,少貪嗔,多喜舍。

    有此三少,無病無惱;有此三多,離苦得樂。

    ’行之有恒,果見奇效,體重日減,精神愉快,起居恬适,日益強健,凡前醫藥罔效之痼疾,皆不藥而痊愈矣。

     第五節救腦膜炎與頭痛 一、持名即愈陸潤之居士,素信佛菩薩之感應。

    民國三十三年三月當地發現腦膜炎症,朝發夕死,不及醫治。

    陸女正因甫十二歲,忽于十八日上午十一時起微覺頭痛寒冷而就寝,至下午二時頻作嘔吐,項背強痛,神識不清。

    請名醫刁謙伯診斷為腦膜炎,姑勉處方,并給秘制腦膜炎藥粉一包,分三次随服随嘔。

    繼服湯藥,亦甫入喉即嘔出,神識益昏,兩目直視,危險萬分,衆謂難救。

    時已深夜,即焚香念觀音聖号,約一小時後,忽神識稍清,亦喃喃随念,服湯藥亦不嘔矣。

    少頃出微汗,神識益清。

    再念大悲咒廿一遍,覺腹饑想吃飯。

    次日上午十時即自動穿衣外出,病已痊愈。

    時僅半日,感應之速有如此也。

     二、見像得救台中寬金居士,在台中廣元面粉廠做工。

    民國五十四年某日忽接留居梧栖之長子函告:‘十歲小孫患腦膜炎已十天,醫藥無效,現在昏迷中,請速回。

    ’即請西方三聖及彌陀經,帶木魚引磬趕回,時已黃昏,見孫危急,醫師診斷雲:‘高燒四十度,手足抽筋,生命難救,至多能延至明晨。

    ’即懸三聖像,燃香點燭,先念彌陀經一卷,繼念佛及觀音聖号,與兒媳三人輪流稱念。

    并念大悲咒,求水灌入,口鼻幹燥,立獲滋潤。

    念至半夜,媳于閉目念佛時,即見三尊佛菩薩高大莊嚴,開眼不見,合眼再見,問婆婆見否?答:‘孫可得救矣,因汝誠心念佛,哀求心切,故獲感應道交。

    現已不再抽筋,應續念!’念至黎明,出汗退燒,眼已能轉,四肢亦動,忽呼阿媽,均喜極而泣。

    旋即痊愈,精神正常,五官端正。

     三、近死速愈台中李博友之女,民國六十一年十月中旬甫四歲,突患腦性麻痹,口不能言,耳不能聽,眼不能視,四肢僵硬而發抖,瞳孔放大而呆滞,惟心髒跳動,尚能呼吸,幾近死亡邊緣,醫治無效,日益嚴重。

    十一月一日至彰化基督教醫院求診,經會診及檢查結果為不明性腦炎,此種病曆,台灣罕見,實無把握能治,住院三周,仍無起色,承友勸在女前低聲念南無阿彌陀佛及觀音菩薩,為愛女心切,連念三日,突現奇迹,由昏迷而漸蘇醒,神智漸清,手足能動,即合十作拜佛狀,驚問始雲:見佛及白衣女子臨床前,諒系觀音菩薩,病遂速愈。

     四、頭痛即止内子鄭侶梅,民國五十六年十月十日病愈出院,方調養間,忽又頭痛,經榮民總醫院神經科檢查,為頸項新生一骨,壓迫神經,須即割除,或長期療養,方可痊愈。

    此殆業障糾纏,衆病甫瘳,一病又發,即于佛前發願念觀音聖号百萬,求病速痊,甫念三日,即痛止病除。

    念畢再持往生咒三十萬遍,以拔一切業障之根本,從此百病全消,身體健康。

     第六節救肺病與吐血 一、專念漸愈南京真慚愧僧,髫齡出家,未遇良師,不知修行,惟應赴經忏,晝夜不休,因體弱緻成肺痨。

    時民國二十年廿六歲,醫誤投藥,病益加重,神識迷悶,身困力倦,往興化友處調養。

    經醫診斷,非藥石可救,不勝慚惶,因思觀音菩薩尋聲救苦,随念聖号約數十分鐘即睡去。

    次晨請友掃淨大悲樓,移住樓上,專持觀音聖号,死活存亡,皆所不計,食不下樓,寝不歸房,經三晝夜,忽身奇癢,坐卧不安,一小時後,氣喘稍平,咳嗽輕松,行動輕便,由此日輕一日而漸愈。

    遂焚香發願,誓不再作經忏生涯,必住叢林,專心辦道,以報佛恩! 二、弘法蒙祐台東洪林盞,患肺病咳嗽多年,經醫院檢查,左肺已現三洞,面黃肌瘦,當時尚無特效藥,針治無效。

    民國四十三年新春往台中求醫,承永豐百貨行黃火朝居士之妻阮面留住,教其念佛及觀音,并求大悲水交飲,每日在黃家至心念佛,晚往蓮社聽講,當夜即未咳嗽,一連五日,略知佛法大意,精神有所寄托,身體便多爽快。

    遂請阮及林法圓居士同往台東弘法,後蒙佛菩薩垂祐,甫一年病已消滅,體重增十餘斤。

     三、示夢轉院劉謝桂英居士,皈依南亭法師,為台北市臨濟寺念佛會蓮友。

    夫劉志遠,民國五十一年患肺病,住台北市馬偕醫院透視肺有大洞,醫治十餘日而益重,身稍轉動,口即血湧,已近死亡邊緣。

    謝于半夜跪醫院草地向西禱告雲:‘前在陸軍醫院念大士聖号而聞檀香,夫眼即愈,現竟久未聞香,想轉榮民醫院,敬乞觀音菩薩指示!’睡後即蒙示夢,次日出院,扶夫乘小汽車,持大悲咒一遍,即倒水一小杯交飲,自中山北路至石牌榮民總醫院,共持咒七遍,令飲水七次,任颠簸轉動,竟未吐血。

    入院後病漸減輕,約一月病愈回家,迄未再發。

     四、誠信肺愈駐鳳山少校軍官丁振祥居士,患肺結核,咯血甚劇,經醫診斷嚴重,當時尚無特效樂,束手無策。

    在絕望中皈依佛教,并發誓願:‘如病不見起色,就是信心不誠。

    ’遂終日一心專念觀音聖号,未出半月,竟霍然痊愈。

    再照愛克斯光,痕迹毫無。

     五、血湧即愈湯鈞度居士,皈依三寶,信願念佛,屢入窮鄉,或遭厄難疾病,無不速獲亨通與安樂。

    民國三十年二月初四日父忽咯血升餘,血如泉湧,無法制止。

    即往益壽庵,虔向佛與觀音菩薩前代父忏悔夙業,并祝願曰:‘我父世壽若盡,求佛接引直往淨土,若世壽未終,求佛冥祐早遂輕安。

    ’并求澄真法師代持大悲水,請父服後靜卧,晚餐即進稀粥。

    次日吐血漸減,且非鮮紅新血,似系内積之淤血。

    湯母欲令婢往庵再取,父曰:‘所服法水,一滴已足起死回生,何必多為?’第三日吐甚輕微,精神亦進,第四日即愈,頓複原狀。

     六、含米頓愈徐志一居士,皈依印光大師,供奉觀音菩薩,虔稱聖号。

    衣履之餘,或助供燈油,或助印大士頌文,以報慈恩!民國卅一年夏猝患失血,幸蒙大士垂祐而立愈。

    五月十八日早餐甫畢,突湧濃痰,不知是血而咽之,已而複來,且喉癢咳嗽,心知有異,吐掌中觀之,乃滿口紅也。

    因自念:‘是此業報發現,父母知之必大恐,幸有印公恩師所持大悲米,食之必愈。

    ’仍舐而咽之,遂取大悲米九粒,虔念觀音聖号而置口中,所患頓愈,不再咳嗽咯血矣。

    此後每晨加念大悲聖号一千聲,盡形壽不敢一日廢也。

     七、誦咒即愈張元生,湖北黃岡縣人。

    廿一歲吐血甚劇,漢口黃陂正街義升和象牙号何幼庭,教其虔誦觀世音菩薩白衣咒,未滿七日,病即痊愈,終身未發。

     八、飲水随愈邵通夫居士之妻覺蓮,民國卅四年五十六歲,體已衰弱,三月廿四日感受風寒,咳嗽不止,痰中帶血,晝夜不停,胃火上沖,飲食不進。

    正當抗戰後期,生活高漲,藥費難籌,邵甚焦慮!因思觀音菩薩救苦救難,即于四月十日起,每晨課後誠禮大士,跪誦大悲咒廿一遍,求大悲水交飲,當夜咳即減輕,至十二夜一聲不咳,安然熟睡,不藥而愈。

     第七節救瘟疫 一、冬瘟皆愈永嘉張中居士之妻陳氏,長女煥婺,民國廿一年十二月下旬同患冬瘟甚危,即向佛前敬誦阿彌陀經、大悲咒、及觀音聖号,越數日兩病皆痊。

    嗣後子修智、修禮、修義等頻遇病險,皆以虔誦經咒及念聖号而獲痊愈。

     二、時瘟頓愈廖心明居士之父,民國廿三年四月因操勞過度,内熱大作,又兼時瘟,頭面全腫,不飲食者九日矣。

    群醫束手,危險萬分,乃合家虔念觀音聖号。

    廖與妻瑞明、及弟印明,同跪佛前,敬燃臂香,供水于案,精誠觀想菩薩将瓶中甘露傾入杯中,以水侍父飲下,甫一小時半,即遍身大汗,而念愈虔,汗又作,沈痀頓失而漸康複。

     三、時疫立愈韓立本居士,名達本,民國廿六年七月染時疫甚重,七日少進飲食,惟默念準提咒,以求病愈。

    忽午後睡去,夢人引至大佛殿,清淨莊嚴,佛像最高,有曆弘大師授以法水,飲之即醒,頓覺身心爽快,重病立愈。

     四、瘟疫均愈餘藕生居士,江西清江縣人,業中醫。

    每日早課念佛後,即念觀音聖号,途次亦默念不辍。

    民國廿七年五月間,樟樹對河上八裡之荷湖館村,瘟疫流行,傳染甚速,男女老幼,無一或免。

    親友來問候者,皆帶病而去。

    黃和卿前往醫病,即染疫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