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傳折諸卷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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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乃謂禘祫皆為魯禮夫謂祫為魯禮可也魯之有禘行于周公之廟己非禮矣況僣而行之于莊公之宮又禘于太廟以緻妾母可以謂之禮平禘宗廟之大祭也故惟禘禮為盛觀明堂位之言可見闵僖竊禘之盛禮以侈一時之美觀猶周公廟有八佾其後竊而用之于季氏之庭此聖人之所深惡也況三年喪畢而吉祭此祫禮也闵公喪未畢竊禘之盛禮以行吉祭合先祖叙昭穆此祫禮也僖公竊禘之盛禮以緻夫人禘祫之混自此始矣 又 馬貴與曰禘有二名有大禘之禘大傳所謂禮不王不禘王者禘其祖之所自出而以祖配之禮運所謂魯之郊禘非禮也是也有時禘之禘祭義所謂春禘秋嘗王制所謂天子祫禘諸侯禘一犆一祫是也趙伯循必以禘為非時祭之名因不信鄭氏而并诋禮記左傳其意蓋謂禘隻是大禘無所謂時禘然禘之名義它不經見惟禮記詳言之耳趙氏所言亦是因不王不禘之説魯郊禘非禮之説見得禘為天子之大祀故不可以名時祭然大傳禮運禮記也王制祭義亦禮記也今所本者大傳禮運所诋者王制祭法是據禮記以攻禮記也至于烝嘗禘于廟一語雖左氏所言然其載昭公十五年禘于武公二十五年禘于防公定公八年禘于僖公防公十六年晉人曰寡君之未禘祀則皆當時之事趙氏皆以為左氏見經中有禘于莊公一事故于當時魯國之祭祀皆妄以為禘則其説尤不通矣安有魯國元無此祭晉人元無此言而鑿空妄説乎蓋魯伯禽嘗受郊禘之賜則魯國後來所行之禘其或為大禘或為時禘亦未可知至于左氏所謂烝嘗禘于廟晉人所謂寡君未禘祀則時禘之通行于天子諸侯非止魯國行之而已恐難侪之郊望而例以僣目之也 又 魏校曰禮家謂禘祫皆合食非也大祫乃羣昭羣穆已毀未毀之廟皆合食于太祖禮盛而繁禘則上尊太祖之自出故配不及羣廟禮大而簡特縁太祖起此義若又旁及羣廟則凟矣又曰祫合祭也天子七廟諸侯五廟縁孝子之心春特享以各全其尊縁祖考之心三時合享象生時之燕聚也逺祖親祧矣時享弗之與矣子孫未忍忘則又為之大祫已毀廟之主陳于太祖未毀廟之主皆升合食于太祖象生時大合族之義也其大夫三廟适士二廟官師一廟祭皆弗及高祖先王曲盡人情大夫士有大事省于其君于祫及其高祖使亦得以自伸也 共仲使蔔齮賊公于武闱 仁山曰左氏于晉楚之事皆不系春秋之筆削率先經以詳其始末蓋其時晉乗楚梼杌與魯春秋并行所得防攷緻詳也獨莊闵之篇齊魯之事多阙不詳雖間因經解事而前後事情多不具若闵弑季友出夫人慶父何以出奔僖公得入之後先高子來盟皆無考也 成季以僖公适邾 張媿庵録曰季友始絶叔牙繼殺慶父立二君以存魯之社稷古大臣之功曷以加此後人狃于平子逐君僣禮并季友之功沒之類指而目之曰季氏是不講于春秋毋相及之義矣 共仲奔莒 慶父方弑闵公将擅魯國何以奔莒非有齊桓讨慶父之兵旦莫且下季子必不能脅之使出也其謀甚秘非時史所能言故本末不見簡牍且二弑之事亦以僖公之世追論而約略之不可以詳求也 又 嚴開止曰始逃死也出奔莒無生路矣使公子魚請不許乃缢夫慶父之橫豈一區區之國論所能懼而使之出哉則齊桓之欲讨焉必也桓欲讨而季子始得因其勢以不許而使之缢于是季子之讨賊始着于春秋于是齊桓之讨賊亦始着于春秋是亦聖人之所取也 齊人取而殺之于夷 媿庵録曰哀姜通于慶父與謀弑君罪不容誅魯不能殺桓公殺之雄斷若此乃稱伯讨或乃謂婦人業已适人不宜殺謬矣 成季之将生也 前二傳直叙弑事未表季友之功此舉蔔筮而特言之成季之功遂不言而喻矣左氏文卻在言外類如此 間于兩社 孫莘老曰諸侯建國皆立兩社其一國社其一亡國之社魯之亡國之杜亦亳社也哀公四年經書亳社災謂此 鶴有乗軒者 唐明皇好鬭雞勝則纒以錦?教舞馬百匹施三重榻令壯士舉之馬乗而上旋轉如飛謂之傾盤樂昭宗有弄猴能随班起居賜以绯袍号供奉較之乗軒之鶴似猶有雅俗之分 皆曰使鶴 毛晉曰皆曰使鶴一語怨而谑冦從東方來令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