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傳杜解補正卷中
關燈
小
中
大
皇前此未及屦也劒人進劒追而及于寝門之外前此未及劒也車人駕車追而及于蒲胥之市前此未及車也蓋興師之速如此
聘而獻物于是有庭實旅百 劉?曰實百品于庭以為獻物
十五年使華元夜入楚師登子反之牀 傅氏曰華元登牀乗其不虞刼之與盟也
子反懼與之盟而告王 邵氏曰子反何為而懼懼華元之脅也盟豈得已哉觀懼之一言則華元之情狀可見矣論者謂其輕見情實殆非知華元者
吾從其治也 治謂病間之時凡人病未昏酒未醉皆曰治列子鄧析謂子産曰子奚不時其治也謂伺其醒時
爾用先人之治命 石經作爾用而先人之治命十六年夏成周宣榭火 呂大臨考古圖敦銘曰王格于宣榭宣榭者蓋宣王之廟也榭射堂之制也其文作印古射字執弓矢以射之象因名其堂曰射【後從木】其堂無室以便射事故凡無室者皆謂之榭【爾雅雲】宣王之廟制如榭故謂之宣榭春秋記成周宣榭火以宗廟之重而書之如桓僖宮之比二傳雲藏禮樂之器非也
十七年過而不改而又乆之以成其悔何利之有焉傅氏曰言三子見執齊人必悔有遣使之心今又乆之必将背晉
成元年作丘甲 周制四丘為甸旁加一裡為成共出長毂一乗步卒七十二人甲士三人則丘得十八人不及一甲今作丘甲令丘出二十五人一甸之中共出百人矣解雲丘出甸賦驟増三倍恐未必然山堂考索載唐太宗問李靖楚廣與周制如何靖曰周制一乗步卒七十二人甲士三人亦二十五人為甲凡三甲共七十五人然則一丘所出十有八人積四丘具一乗則今作丘甲者即丘出一甲向之十有八人者今増而為二十五人是一甸之中共百人為軍矣所未可知者其三甸而増一乗乎抑每乗而増一甲乎魯昭公時嘗搜于紅革車千乗則計甸而増乗未可知也楚人二廣之法一乗至用百五十人則魯每乗而増一甲亦未可知也要之其實為益兵向之四丘共出三甲者今使每丘出一甲爾非若杜氏之所謂丘出一甸之賦
二年與先大夫之肅 先大夫謂原轸狐偃栾枝之輩三周華不注 補雲華不注在今山東濟南厯城縣東北下有華泉
傷而匿之 在軍中不敢言病故匿其傷
物土之宜而布其利 陸氏曰如昭三十二年傳物土方之物謂相土之所宜
畏君之震 震威也
敝邑之幸亦雲從也況其不幸敢不唯命是聽 言即幸而勝亦從晉命況于不幸
遂常以葬 補雲以喪禮有進無退
三年叔孫僑如圍棘 僑如解宜在二年戰于鞌下四年楚雖大非吾族也 言蠻夷
六年韓獻子将新中軍且為仆大夫 為仆大夫則君之親臣故獨令之從公而入寝庭也
其惡易觏 陸氏曰言垢穢易見
且民從教 言馴習于上之教令
七年子重請取于申呂以為賞田 王應麟曰國語史伯曰當成周者南有申呂漢地理志南陽宛縣申伯國詩書及左氏解不言呂國所在史記正義引括地志雲故呂城在鄧州南陽縣西徐廣雲呂在宛縣水經注亦謂宛西呂城四嶽受封然則申呂漢之宛縣也
以兩之一卒适吳舎偏兩之一焉 傅氏曰古人一車謂之一兩詩百兩禦之孟子革車三百兩非二十五人為兩之兩也蓋楚廣之制本用一卒故雲以兩之一卒其雲舎偏兩之一者車之半邊為偏偏五十人今留二十五人也
八年唯或思或縱也 陸氏曰有思開封疆者有縱弛而不設備者故多兼并以成大國
十年忠為令徳非其人猶不可況不令乎 陸氏曰非其人謂叔申本非賢者雖欲效忠不見信于君适以自害耳【按叔申既忠于鄭何以見其非賢者杜解不得其人較勝】
十二年及其亂也諸侯貪冐侵欲不忌争尋常以盡其民略其武夫以為己腹心股肱爪牙 傅氏曰世治尚文徳武夫惟使之在外扞難故曰幹城世亂尚武力公侯用武夫侵暴鄰國以為搏噬之用故委任之無所不至
天下有道則公侯能為幹城而制其腹心 傅氏曰言能制禦武夫之腹心者使不為害
晉侯及楚公子罷盟于赤棘 赤棘解見元年此重出十三年能者養之以福 陸氏曰漢書律厯志引此語作能者養以之福顔師古注之徃也徃就福也孔頴逹左傳正義亦雲徃适于福也蓋古本如此姚寛西溪叢語曰玩注亦當是養以之福傳本誤也今本作養之以福謂養之以緻福耳于義亦通但杜顔注此雲養威儀以緻福則恐非是竊謂養是養所受之中蓋敬慎于動作威儀之間乃所以養此中耳 楊用修引漢酸棗令劉熊碑辭猗與明哲秉道之樞養以之福惟徳之隅
斯是用痛心疾首昵就寡人 一篇之中稱寡君者三我君者一寡人者五當是屬文之時未曽參訂然古人之文亦徃徃不拘如文十七年傳鄭子家與趙宣子書前稱寡君後雲夷與孤之二三臣亦其類也
十六年徳刑詳義禮信 正義曰詳祥也古字同李巡曰祥福之善也
緻死以補其阙 陸氏曰軍國之事有所阙乏解非邲之師荀伯不複從 謂不複從事于楚解非
南國防 易以外卦為南明夷之九三曰明夷于南狩是也複一陽浸長而至于幹有南國防之象
敗者壹大我不如子 敗者壹大恐君之不免也我不如子子之才能以君免也解謂軍大崩為壹大及禦與車右不同者非
不亦識乎 邵氏曰識記也謂其能記往日好整好暇之言
若之何憂猶未弭 謂君薨太子殺
夏書曰怨豈在明不見是圗 今五子之歌
十七年施氏蔔宰 施氏之家臣也如論語仲弓為季氏宰之宰解冢宰非
孟姬之讒吾能違兵 傅氏引晉語注曰違其兵難卒存趙氏
十八年不然而收吾憎使贊其政 林氏曰吾憎謂吾所憎之人
襄二年官命未改 陸氏曰官命猶言公命
三年克鸠茲至于衡山 疑即丹陽縣之衡山今名橫山去鸠茲不逺
四年定姒薨不殡于廟